温热的右手猛地扯下她的睡裤,连带着里面纯棉的白色内裤,一齐掉落在细嫩的脚踝处。
一瞬间叶芜的手愈发剧烈地挣扎,却还是被男人牢牢掌控住。
“不要……外面能看见啊……君厉!”
抵抗不了的叶芜眼眶缓缓红了,脸色也隐隐有些发白。
男人此时并没有在意她的表情,右手往上,直接扯开了她睡衣的那排扣子,将里面的内衣往上掀起,释放出那两团柔软浑圆的乳肉。
泪水很是会模糊视线,可不知为何,透过这扇宽大的落地窗,君厉的一举一动都如此清晰分明。
叶芜能看见随后男人同样掉落在地的睡裤,而后她的大腿被一股抗拒不了的力道分开。
炽热粗硬的阳具停留在她的腿心,又长又粗的一根,在她的阴阜上上下下地摩擦,摩擦出一片滚烫。
似乎是姿势不够方便,他在她身后,声音清冷地哄骗道,“叶叶把腰压下来,我就快点结束,尽量不让阿五他们看见你,怎么样?”
话说着,下身还在挑逗般相互摩擦着,右手按着少女的后腰,轻轻往下压。
未经历过多少的叶芜怎么会知道,男人这时候的话信不得。只想不被看到的她甚至配合地把腰下压了。
君厉在她后腰按着的手一直引导着往下按,直到满意的位置才放开。
像是认命般,叶芜不再反抗只是悄悄流着泪。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配合,手也不再压着她的手腕,一松开,那双手就乖巧地自己撑在落地窗上。
眼前的情景是君厉在梦里才肖想过的,少女的纤腰下压,浑圆的臀肉抬起,摆出顺从臣服的姿势,邀请着他的抚摸疼爱。
初尝欢爱的花穴又娇又嫩,随着阳物在穴口不断的摩擦,勾引般颤动翕张,只等着他来采攫。
脑海中闪过她爬在铁栏杆上的样子,君厉原本被欲望迷乱的眸色愈发暗沉,大掌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落在白嫩的臀尖。
力道不重,却还是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那小屁股羞耻般轻轻往里一缩,将那腿间的炽热物什也夹了一下。
男人咬牙忍耐住这下快慰,手掌大力揉搓了几把浑圆q弹的臀肉,修长手指顺着腿根探入,炽热的龟头抵着那幽窄穴口的同时,灵活的指尖摁住了最敏感的阴蒂,疯狂地上下左右揉掐捻弄。
年轻娇嫩的少女经不起挑逗,几乎随着他的手指颤动,他拨弄得多剧烈、那屁股就抖动得多厉害,快感全凭他一手操控。
揉搓到一定程度,抵着的龟头被淅淅沥沥的蜜液弄湿,男人指尖把玩的小花核儿硬成小石子,他越发控制不住手上越来越重、凌虐般的力道,疯狂抖动的臀肉渐渐颤动得缓慢,有规律地一缩一缩着。
小小的阴蒂又肿又硬,对男人放肆的掐弄却更加敏感了,不管或轻或重的力道,只要男人指尖一掐,一小股一小股爱液便顺从地从腿心的蜜穴流下。
无疑像是欲壑难填的邀请。
男人不肯放过右手中拿捏住的敏感可爱的小花核,毫不厌倦地又揉又掐着,左手陷进流着甜蜜爱液的花缝,往一边扒开,将早已蓄势待发的龟头抵入肥美的嫩穴。
纵然穴里流了不少的水,男人狰狞的尺寸进入时,还是遭到了不小的阻力,少女还没被男人开发多少次的蜜穴太过紧致。
那双白皙光裸的双腿直发颤,像是下一秒就要瘫软在地,男人掐着那一点被蹂躏到极致的小花核,健硕的腰身挺动,火热的棒身坚定地侵犯入那口粉穴。
在擦得透亮的玻璃前被男人侵犯,心理的巨大羞耻和身体上强烈的刺激交织。
尺寸可怖的性器像是要将她全身上下最娇嫩的那处碾磨得稀碎,炙热而强势地与她亲密交融。
最令她崩溃的不是他的侵犯,而是随着他指尖近乎凌虐的拨弄掐揉,腿心不受控制地出现阵阵尿意,温热粘腻的液体涌出,她却隐约明白那不是尿。
他的手上不肯放过,哪怕粗硬的阳物几乎全部干入她的身体,那汹涌的尿意依然持续着,染得交合处一片湿滑。
男人抽插的动作称得上慢条斯理,深深抵入缓缓抽出,像是单纯为了惩罚而非他个人兽欲,火热的棒身将她身下弄得又热又胀,带着酥酥麻麻的疼痛与快感。
那修长灵活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揉掐着娇嫩红肿的阴蒂,突然惩罚般狠狠一拧。
同时那粗长的阳物再次狠狠贯穿了她。
少女的双腿哆嗦,一时无法分清疼痛和快感哪个更剧烈。
脸和身体都很热,双腿很软,唇瓣很干,脑子里一片空白,叶芜咬着下嘴唇想保持清明,舌尖尝到淡淡的铁锈味。
几乎是记事以来最为羞耻的时刻,落地窗里交迭的人与光影太过清晰,一片漆黑的窗外让她愈发觉得无所遁形。
她几乎无法保持冷静,眼泪不受控制地唰唰落下。
她脑补着,落地窗外兢兢业业的保镖,板着脸站岗,一片黑暗里,回头就能看见明亮的屋里交缠着的他们,谁能忍住不偷瞄几眼?
叶芜非常羞耻,因为她自己也无法保证遇到这种情景不会去看,更不用说这些与她基本无关的人了。
君厉却似乎一点也不担心,随着身下的摆动,口中发出性感的轻哼声。
几乎无法想象,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人,在外是如何的清冷矜贵。
男人的手指沾着爱液,终于松开了她最脆落敏感的部位,湿漉漉的长指上移,陷入她的腰窝。
狂乱的撞击,少女身体随之起伏,胸前两团软肉也不断晃动。
过于硕大的物什将她撑得胀满无比,摩擦得火热酥麻,还有隐隐轻微的疼痛。
领带的材质大抵不算差,摩擦着她的手腕也不算疼,只是勒得非常难受,落地窗的玻璃也被擦得十分光滑,她的手心出了汗,绑在一起的双手抵得非常费劲。
凌乱淫靡的交合下,她像是把过去一年没有流的眼泪都流完,可实际上叶芜并没有感到多少伤心,顶多有些委屈,还有生理上被剧烈刺激后无法抑制的泪意。
2.
心里暗骂着君厉总爱捆绑的下流癖好,现实却是她被君厉激烈的交缠弄得溃不成军,措辞不出正常的字句,只能发出控制不住的、不成调的嗯啊声。
温度不断攀升,那双掐在腰间的手也愈发的热,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躯体有些凉,那宽厚的手掌覆上去,是能引起战栗的热烫。
倏地,那热烫的手心覆上了她胸前,修长的手指微微陷入雪白的乳肉。
他的揉捏称得上是放纵,自身不会轻易触碰的胸前软肉被大力揉弄,一股陌生的酥麻和微弱的痛,让叶芜思绪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