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方知否炖了一只老母鸡给张砚砚补补身体,张砚砚喝了热乎乎的鸡汤,又是有些欲言又止。
“你是想问沉烈的事情么?”方知否一眼就看穿了张砚砚的心事。
张砚砚点点头:“他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一直没有消息过来?
闻言,方知否冷冷一笑,似乎没有兴趣说沉烈的事情,只是看了一眼张砚砚,口气冰冷,说道:“你还是担心好自己吧。”
说着,再也不管张砚砚,方知否手脚麻利的收拾好方小说西,就要离开。
而张砚砚摸着方知否的心思,这应该是好的意思吧?
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了一大截,张砚砚也松了一口气,正巧孙子豪吹着口哨走了进来,瞄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才是说道:“班长呢?”
张砚砚摇摇头,正准备说去厨房了。
哪知道那孙子豪眼神一亮,二话不说的往冰箱冲去,各种掏出啤酒,“哇,真是渴死我了……”
“……”张砚砚趁着孙子豪喝啤酒的空挡,犹豫了一秒,又是问道:“沉烈他……”
哪知道,这两口子在其他方面大相径庭,在沉烈这事情上倒是罕见的口径一致:“与其关心他,还不如担心自己吧……哼……臭小子……”
孙子豪摇头摆尾的喝着他美味的啤酒,对张砚砚的问题一点也不关心。
只是,正美滋滋的喝一口的时候,方知否漠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在干什么?”
这一天,张砚砚见证了方知否的御夫能力,明明孙子豪人高马大的,但是方知否一开口,马上变成老鼠,在方知否面前瑟瑟发抖,各种装可爱。==!
真是……
蛮搞笑的。_
不过,张砚砚笑不出来,客厅中,孙子豪还被拧着耳朵,一口一口的给方知否请罪,并用祖宗十八代发誓,再也不喝酒了。
看到这一幕,张砚砚摇摇头,往楼上走去了。
看着这么幸福的其他人,她会觉得自己好孤单好寂寞。
摸了摸肚子,她有些落寞还有忧伤,孩子,也没了,不知道沉烈……
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因为罗旋的原因,张砚砚在方知否家住了几天,只是这样住下去也没有办法。打扰人家毕竟是不好的。
尤其是那孙子豪吃不到肉,眼睛都变绿了,整天跟着方知否身后转,那饥渴的模样,让张砚砚看着都是心惊胆战,最后想了想,还是准备给方知否说,她要搬回家。
她想,家里准备好了,应该罗旋也不会成问题。
再说了,越是讨厌害怕一件事情,不是越是要勇敢面对么?
这样想着,张砚砚点点头,正准备出门给方知否说的时候,大门处又是一阵喧哗。
“孙子豪,你给我滚出来。”
真的,张砚砚没有看错,他的眼睛一亮,在方知否的点头下,猛地冲下楼,看那样子,好像是遇到什么好事情了。
张砚砚看了一眼方知否,“我们不下去么?”
方知否凝视了张砚砚一眼,“如果你可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