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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余生道: “你若是想要,可以将其他人都隔绝了,只自己进去单独欣赏,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一起欣赏喝彩才热闹,在这里点歌舞的人,不缺这点灵石,图的就是一个高兴。”
年渺似有所悟,点点头道: “是我太小气了。”
寄余生怜爱道: “是你太穷了,不如咱们抛弃你师兄私奔,你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年渺慢悠悠道: “我只想要我师兄。”
寄余生“啧”了两声: “真是受不了,也不腻得慌。”
年渺没说话,怎么会觉得腻呢?他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贴着师兄。
不过严格说的话,他的确是和师兄一路私奔而来。
一顿饭吃得十分圆满,唯一一个小小的缺憾,就是没有喝到“观云鹤”,寄余生向他保证,等“观云鹤”再次酿出来,一定立马给他送一坛。
剩下的东西,年渺觉得浪费,执意要把一些没动过的打包回去,寄余生颇为嫌弃,但还是感慨道: “这样也好,免得马上咱们要去的地方太荒凉,饭都吃不上,阿渺刚刚辟谷,会很不习惯,要受委屈了,带点干粮罢。”
“去哪去哪?”年渺怔了怔, “我怎么不知道?”
“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寄余生故作神秘道, “我这段时间,就是答应你师兄找去的方法,可是累死我了,怎么会有我这样慷慨大方善良纯真的人,竟然会不要报酬帮人办事!”
年渺: “……”
他不相信寄余生会这么好心,或者这件事太过简单,简单到不需要收报酬。
正说话间,寄余生忽然噤声,朝门口望去,继而扭头对季一粟道: “有人在打听咱们,怎么,好像是你欺负的小朋友的长辈找上门了。”
季一粟正在帮年渺挑拣要打包的东西,顺便要一些果酒撞上,闻言头也不抬,冷漠道: “还有脸找上门。憋着。”
“怎么会找上门?”年渺惊讶地望向他,随即明悟, “师兄,你是不是还没有帮人家解开呢?”
季一粟漠然道: “什么时候学会好好说话,自然什么时候就会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