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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陈洁雅:
原来只是我以为
“洁雅你准备什么时候复出?”手机的扬声器开着里面传出经纪人的声音。
“现在……是合适的机会么?”我抿了抿唇角问的有些犹豫。
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从来都不缺少美女我不确定已经过了两年我是否没有被别的主播取代是否还能达到当年的巅峰。
“我已经联系好台长也做了一定的工作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重要的还是你一定要找回那个最佳状态。”经纪人的话的很诚恳也是事实。
“好。”我点头应允。
两个月的时间我疯狂瘦身保养自己一点一点为回到当年那个aatv的当家名主播而努力着。
孩子已经睡着的身子蜷在薄被里我妈收回了轻拍着他的手为他掩了掩被角。
对这个孩子我的心思是矛盾而纠结的一边讨厌着他一边又忍不住的想要去抱他去爱他。
妈洁雅孩子终究是无辜的你是个母亲你应该给他那份他应得的母爱。
两年了我始终无法释怀和接受一个在那样的情形下怀上的孩子。
这个原本我以为是展傲凡的孩子。
很多人看不起我鄙视我我不过是贪慕虚荣看上了他的金钱权利和家世。
可是他们怎会知道我爱上他的时候从来就不知道他有着那么显赫的背景。
我爱了他那么久久到我青春里的全部都是关于他的记忆。
为了他我摒弃了女子的骄傲和自尊。
当那个温温柔柔的中年女子找上我的时候我才明白所谓的豪门和高干有多么薄情和冷酷。
——陈姐你离开傲凡吧你们不适合。林丽茹浅笑的唇角吐着最无情的话语温柔的外表下是冷硬的心肠。
——伯母我以为您应该能够理解我您不也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子么?我挑着眉梢承认这话有多么的不敬可是心里汹涌的怒意我无法忍住。
她依旧笑的温柔脸上的表情不曾因我的话动容一分。
——陈姐我让你离开傲凡不是因为你的家庭而是因为你这个人。你很优秀也很美丽但是你不适合傲凡。
离开茶座的时候我看着面前男人递过的信封讥诮的扬了扬唇角:怎么不是钱?他们这样的家庭最不缺的不就是金钱么?
男子并没有因我的无礼而表现出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道:我们夫人陈姐是聪明人希望你好自为之。
我颤着指尖打开那个信封是一张一千万的支票。
无力的笑笑呵我居然能值一千万……
鼓起所有的勇气拨通了那串铭记在心的号码那端低沉的男音响起的瞬间我哽咽难以自已。
——你妈妈今天找过我。
——嗯我知道。淡淡的声音带着几许冷漠。
——你……知道?我愕然的声音都变了调。
——嗯。
——那么你知道她给了我一千万的支票么?我失控的扬起了声线泪水滑落脸颊。
——洁雅你很聪明知道怎么选择是对自己最好的。他的声音像是一个局外人十足的旁观者。
这竟然是从接通电话到现在他对我的最长的一句话选择?呵我有选择的权力么?从始至终他和他的家人给过我选择的权力么?
——展傲凡你知不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即便已经爱的那么卑微可是我的心里终究存了那么渺茫的希冀也许他能看在……
——打掉吧洁雅你以后的人生还很长没必要一时冲动做令自己后悔的事情。我颓然的跌坐在地颤抖的指尖几乎握不住手中的电话。
——凡我以为你是爱我的。
——曾经。
是的也许爱过只不过那份爱太过卑微不足以令他动摇不足以成为他生命的全部。
……
我们依旧在同一个城市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我偷偷的关注着所有与他有关的事情。
他接手启星他与青梅竹马门当户对的世家姐恋爱结婚。
他的一切我都知道知道的清清楚楚仿若那个陪在他身边的是我那个婚礼上的新娘是我。
……
从来没有想过我与他还能有交集的一天可是对我来那样的交集还不如从未发生。
那次相遇几乎赔上了我的一生。
商业聚会我看着人群里的他端着高脚杯携着身旁的女伴与众人谈笑风生哪里是一个刚离婚男人的样子。
他的薄情我从来都知道所以那一刻我是同情那个女人的那个名叫沐安忧的女人那个只当了他两个月妻子的女人那个曾令我疯狂嫉妒的女人。
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冷情和残忍却仍是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洁雅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爱情和唯一甚至是名分所以你确定么?他身着浴袍明明那么暧昧的气氛却被他得像是交易和谈判。
——凡我只想待在你的身边。
……
他从不在我的公寓过夜不论多晚完事后吸支烟拿起外套利落离去。
甚至有时我能闻到他身上的淡淡香水味那是我从来不用的味道。
他这样的地位这样夺目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敛下心里的失落我宽慰着自己那不过是他的逢场作戏。
他喜欢我的听话和善解人意所以在订婚的那一刻我以为多年的隐忍和委屈终于得到满足我以为我会是全世界最令人羡慕和幸福的女人。
如果那个女人没有回来如果他不曾再与她重逢也许我真的会这样“幸福”下去。
可是如果是世上最残忍的两个字因为它代表着不可能和失去
那一晚他喝的酩酊大醉闯进我的公寓将我拽到g上连反应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迫不及待的闯入。
我疼的要命却不能也不想去阻止他。
那是认识这么多年以来的第一次他跟我在g上用面对面的姿势。
在这之前我甚至要以为他在这方面是有特殊嗜好的因为他从来不在做ai的时候吻我从来只在我的身后从来闭着眼睛不看我的脸庞。
果然一整晚他无数次的喊着那个令我全身颤抖的名字—忧忧。
那是我从来不曾听到过的呢喃那是我从来不曾见过的属于展傲凡的温柔和痛苦。
我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掩耳盗铃的服自己那个女人回来了又怎样?他们已经离婚更何况她的身边还有许之言那样优秀的男人。
……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外面是看不到尽头的黑夜他已经多久没有联系过我了?
忍不住心底的思念给他打去电话问他要不要来我这里?
一瞬的沉默他回答好。
挂掉电话我是欢欣的想着这么多年我在他的心里终究是有一个位置的吧。
我错了再一次错的彻彻底底。
他满脸斑驳的伤痕刺目的血迹一身的疲惫和颓废立在我的面前。
这一次连支票都没有他单方面的结束
——凡你怎么可以再一次对我这么残忍?
——洁雅开始的时候我就问过你是你自己的选择。
——可是我们已经订婚了啊我以为我以为我们可以走到最后的。我狠狠的咬着下唇感受不到指尖嵌入掌心的刺痛。
——如果我没有再遇到她应该是可以的。
——所以?我绝望的开口再一次世界一片昏暗。
——我要找回她。
看着他决然离去的背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我的世界轰然倒塌
平静之后是满满的嫉妒不甘和痛恨。
一次聚会我认识了李以发又偶然得知了他和沐安忧的那些过往纠缠。
我开始了疯狂而恶毒的报复我花了重金得到了他走私贩毒的证据。
我只要他毁了沐安忧只要能让她彻底的消失在展傲凡的世界我就不去告发他。
一切似乎是很顺利的进行着偏偏在某一个焦点出现了分叉。
老天爷竟然对她那般偏爱。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展傲凡狰狞而冷酷的面庞仿似要将我撕碎。
——陈洁雅你简直是找死你居然敢动她你怎么敢动她。他狠狠的扼住我的脖颈令我快要窒息。
——凡你要杀了我么?我咯咯笑着神智几乎疯癫。
——我不会杀你但是买凶杀人陈洁雅你的下半生就在监狱里度过吧。
——凡你确定要这么做么?我的声音喊住了他离去的步伐。
——你要做什么?他冷声开口带着凛冽的气息。
——凡你如果纪检委知道当年沐长健贪污的不止是一个亿会如何呢?
他的双眸眯起那是最危险的姿态我从来没有想过当年悄悄从他办公室复印下来的关于沐长健的贪污财产表竟然有用上的一天竟然救了我的命。
……
查出怀孕的那一刻连我自己都是不敢置信的推算一下日期应该就在那段时间。
不是不欣喜的那一晚他醉到忘了做安全措施可是事后我有吃『药』但是就如医生所的总有意外不是么?
我已经不奢求他回到我身边我只要这个孩子一个流着他和我共同血『液』的孩子。
他打掉
如当年一样连选择的权力都不给我甚至比当年还要冷情而残忍。
后来的突然一天他在电话里告诉我你要是想要就生下来吧只是你别后悔。
我以为是我的执意和苦苦的哀求让他动了恻隐之心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存了那样的心思。
他对那个女人究竟是要多深的爱才能让他丧失理智和良心拿我的孩子去救沐安忧的孩子。
上天在残忍而绝望的同时给了我更大的讽刺。
他将羊水穿刺结果报告单甩到我的面前。
——陈洁雅这就是你所谓的我的孩子?
大脑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要如何去接受这突然的事实恍恍惚惚的回忆着那些混沌的过往。
突然身体一颤那一晚一场商业走秀我被那帮所谓的领导和各路富商灌了很多酒自洗手间出来模模糊糊的意识中我好像是碰到了刘云浩而后瘫倒在他的怀里意识全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的衣衫完好浑身的酸软我以为是宿醉的后遗症甚至有给刘云浩打过电话他很肯定的送我到房间后就离开了甚至还开玩笑的洁雅难道你想要我们发生点什么?
是他的演技太好还是我太大意竟然真的信了。
颤抖而愤怒的拨出电话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瞬间我几乎要疯掉。
——刘云浩你这个混蛋无耻的人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