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军区里大家也会说,哟,瞧这两夫妻多思爱呀,连住院都赶上一个时间去了。
她苦笑着,心底已经做好了挨疼的准备,但她忘记了底下还有一个莫苼,莫苼在她展上树的时候就一直紧盯着她,就怕她出了意外,刚才瞧见她真的落下来,已经冲上去将她给搅入自己怀中。
她刚松了一口气,在他的怀里刚抬起头给他一个傻笑想说自己没事,却瞧见莫苼的唇抿得死紧,一双蓝色眸子变成了阴郁的墨蓝。
她一怔,那笑还挂在嘴边,然后弯起的嘴角才慢慢便直,他下一刻已经将她放到地上,他沉着一张脸走在前面,至少在焦闯的眼底他脸色实在难看,眼看跟他拉开了一段距离,她才急急忙忙的找到自己的高跟鞋,想要追上前面的男人。
可惜她这气实在不佳,一不小心还给岚到脚,忍着痛她冲上去,双手已经是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她将头挨在他背后。
两个人都没说话,他微微侧着头,一双手拽紧了胸前的佛珠,而焦闯感觉他的心
正在剧烈的跳动,甚至比起她的还要快。
于是她知道,莫苼生气是因为心疼她,所以她心底开出花似的兴奋。
莫苼连闭上眼,待睁开眼的时候焦闯已经放开了手,随后小声的抽气,他转过身子便看见她摸着自己的脚,那儿已经肿起,怕是扭到了。
最后走到山路上,枫叶倒是没欣赏反而将自己的脚给箉了,她双手拾着高跟鞋,但心底却是极其甜蜜的,被人背着不用自己费力走路实在是舒服。
她咯咯的笑着,望着底下那人不由得低下头咬着他耳朵,感觉到底下的人步伐微颤,她心底更是乐了,更是将呼吸喷在他脸颊上。
其实她真的很想就这样一辈子下去的,可惜她心底也清楚这也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她跟他之间隔着太多的不可能,太多的无奈,可她并不后悔自己喜欢上莫苼,因为人生在世又有多少个可能遇上自己真心所爱的人,她不会再去爱了,但
会将这爱一直留着。
跟莫苼从后山回来,莫苼给她找来药酒敷药之后她的脚很快就可以走路了,走的时候她是舍不得的,可她心底明白不能留在这里,所以趁缆车还有的时候就离开了。
焦闯走之后,莫茧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心底烦躁起来,他拿起毛笔开始在桌上的白纸上抄写经文,以求减轻心底的因为破戒而犯下的罪恶感,整整好几个小时他一直保持着同一个程毛笔的姿势抄写经文,就算园真来唤他去吃饭他也不愿放下手中的笔。
那笔仿佛是他的被赎般,只方不断漠持写经文他心底才会觉得少一些罪恶。
下午六点多时候才回到小区,她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脸上一直是保持笑意的,刚走到楼底下就看到花容斜靠在他车旁。
她脸上的笑意很快就淡了,此时花容原本嘴里还含着烟,瞧见她的时候将那烟给扔地上踩灭之后才走到她面前。
打量她好一会儿后才问道:“刚从医院回来么?”他并没有给焦闯打电话是因为以为她人在医院不方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