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一脸震惊的看着洪雁,好像在看一个陌生的女人一样,显然他从来没有现原本还像小鸟依人一样的女人居然转眼之间变得这么骇人?
“我提醒你,你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所以你今天的没字每句,都要三思而后行,因为你要为你今天所有的话负责!”十三妹的语气越来越冷,到后甚至连许国庆也是忍不住开始浑身寒。“另外,再回答我的问题之前,穿好你的衣服,因为我不能保证我看见这你令人作呕的身体会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
萧然默默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虽然缓慢,但是却出奇的变得平静,到后穿好衣服的时候,整个瞬间变得冷静异常。
这让许国庆大感惊讶。
“关于那种药物。。。。。。”萧然居然先是冷冷的看了许国庆一眼,眼中射出了一种恨到了骨髓的仇恨。
这让许国庆大感郁闷,老
他妈是挖你的祖坟了?还是上你老婆了?至于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当然,这并不是表示他就怕他,事实上,他只是有点不舒服罢了。
“我是医生,不需要任何人提供,随便几种药物,我就能制作出来。”萧然后将目光转移到了十三妹身上,眼中射出了深刻的情感,不过随即转为了淡然。“至于之前失忆的事情,我并没有客意的去装,事实上当时我的确是受到了一点伤害,有点转不过来,不过也没有那么严重,在我回到家休息的时候,已经彻底的恢复了。”
“好,很好!你既然不肯说实话,那就。。。。。。。”十三妹惨笑几声,忍不住后退了几步。眼中闪过了一丝诀别。
许国庆暗叫不妙,他和洪雁一样对他的回答极不满意,担心这个丫头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急忙接过话茬:“我提醒你,这种药物不是你配置的好不要冒充好汉,强自出头的要揽到自己身上,因为这个后果恐怕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很有可能连累到你的家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我萧然还是个男人,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做的,我有什么怕承认的。千万不要拿我的家人来威胁我,我不是被吓大的!”萧然一脸嘲讽看着许国庆,看来冷静之后,还是恢复了知识分的沉着和机智。至少没有像先前那样表现的很白痴。
“很好。”许国庆制止了还要说话的十三妹。他不是没有想过使用暴力,但是暴力未必能解决问题。老实说,其实他也很想知道这种还没有在黑市流行的药物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来头,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似乎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如果杜烨在就好了。
想到杜烨,许国庆忍不住一阵黯然。
拍了拍掌,许国庆收拾好心情之后一脸嘲讽的看着萧然道:“总算你还是男人,不过依然还是难免脱不了读书人的迂腐和无知。你认为你刚说的那些话足可以让我相信吗?如果你根本就是这么想的?如果是这样那只能证明你这个人极度的脑残。是,我要承认你是一个医生,好像还应该算是一个比较有名气的医生。但是,你认为单凭你一人之力就能研究出这样
的药物吗?我不懂这行,但是我却知道,就算你是个天,也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来完成这种高难度的项目,而且研制出一种药物那是需要庞大的资金和高科技的实验室的。那么你告诉我,这些资金来源哪里?实验室又来源哪里?千万不要告诉我是你们医院提供的?或者医科大学提供给你的。你应该很清楚,这种药物它还有另外一种名称,姑且称之为慢性的毒品吧!那么你来告诉我,有哪一个正规的公司会给体提供一个研慢性毒品的实验室和资金?”
萧然微微一愣。
事实上许国庆刚实在信口胡说,只是完全凭借着自己对这方面的大致了解来说的,他并不需要萧然承认,他只需要看看他的面部表情变化就可以。
此刻萧然的表情彻底的证实了他的想法,不再给他辩解的机会续道:“所以我敢断定,就算是有人提供给你这些东西,这也应该是不合法的,不知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只需要一个电话,然后这里还有证据。。。。。。”说到这里,许国庆指了指后面桌上的那杯还没有完全喝完的白开水。“我相信,这种
东西应该很好化验,到时候自然会有人逼你说实话。如果你还坚持这种药物是你自己配置的,那么,我很荣幸的告诉你,一个杰出的医科大学的老师,恐怕以后将会在监狱里面渡过一段时间。。。。。。。我想这对于中国的医学界来说,应该是个不可估量的损失了。”
说到后许国庆装腔作势的很惋惜的摇了摇头。因为他很清楚,对于他们这种道貌岸然的人来说,名誉地位甚至你他们的生命还要重要。尤其是像他这种从普通工薪家族走出了贫苦孩,这样的结果恐怕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哪里会像他许国庆一样,属于那种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老油条,进去里面就当是有免费的食宿了。
萧然脸色再变。许国庆一语中的的击中了他的要害。
脸色瞬间千变万化,后冷哼一声道:“你连基本的法律都不懂,就像一只疯狗一样到处乱咬。我了不起只能算是私自研制,只要没有大规模的生产,销售,了不起罚款拘留,这点我比你清楚。”
许国庆暗自一
惊,扭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十三妹,对于法律的那些条条框框他懂的实在不多,虽然以前经常被拘留的时候曾经奋的要好好的学习一下,准备拿起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的权益,可惜每次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东西就一阵头晕眼花。后又不得不放弃。看来掌握一门技巧还是很有必要的嘛。
十三妹是又好气,又想笑,一看许国庆的神情就知道他是一个彻底的法盲。不过好在她这一行就是专门和法打交道的,严格的说她们属于那种一天到晚在琢磨这如何打法律擦边球的行业,所以不说琢磨的透彻,至少了解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