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杨凯林拍了拍李庚戎的被子。
李庚戎被子动了动。
杨凯林没懂,“要不要?”
李庚戎被子又动了动。
杨凯林,“……”
然后他反应过来,李庚戎这是摇头的意思。
杨凯林气笑,自已涂了雪花膏又问,“吃河粉可以吗?”
李庚戎立马探头,“螺蛳粉!”
“……”杨凯林不明白,那个臭臭的东西李庚戎怎么能这么喜欢。
杨凯林走后没几分钟李庚戎又睡着了。
这一次他少见的梦见了上辈子,上辈子的李庚戎把厚被子都盖上,家里的粮食也不多,好在家里有罐煤气,还能吃上热乎的粥。
李庚戎就记得自已对着上辈子的自已喊,喊什么他也不记得了,反正就是招呼他过来吃螺蛳粉。
接着,他就闻见螺蛳粉的味道,很香很香。
睡眠中的李庚戎流下口水。
杨凯林煮好回来看见李庚戎窝在被子还没有动静,“……”
“起来了,面煮好了。”杨凯林一边说一边拍打被子。
李庚戎被叫醒,想到有螺蛳粉吃利落的起来穿衣洗漱,还不忘记涂雪花膏,那种容易起皮的都涂。
极寒可不是叫着玩的,有些严重的真的会肉裂开。
坐在冰冷的餐厅,李庚戎吸了吸鼻子就开干螺蛳粉,最后连汤也不放过的喝完。
“今天你洗碗好不好?”李庚戎小声问。
杨凯林无奈的笑笑,“那天不是我洗。”
李庚戎立马说,“昨天晚上我洗的。”
“行行,你去躺着吧。”杨凯林说。
李庚戎就跑了。
下午,李庚戎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杨凯林来叫他。
“别睡了,戎哥,戎哥?”杨凯林一边叫一边用冰冷的手去冻他脸。
李庚戎被冻得一激灵,“你干什么!”
“降温了,又降了,现在负3了,你要不要热水袋?”杨凯林问。
李庚戎诧异,“降这么多?”
“是啊,”杨凯林说,“我把水缸拿进来把。”
李庚戎点点头。
水缸是个矮水窄口缸,李庚戎拿来烧炭,然后放一个锅在上面刚刚好。
杨凯林把缸搬进来开始烧热水,如今水都结冰了,要不是李庚戎卖有尖锥锤,不然连取水都取不得。
李庚戎鼻子干干的,他知道再冷下去他就鼻塞了。
晚上,杨凯林正在煮河粉的时候外面下雪了。
李庚戎抱着热水袋从客厅跑进来,冻得鼻子通红。
“下雪了!杨凯林!下雪了!”李庚戎一进来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