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错?觉得老公不行没事,我加油改正,努力满足你。”,诺里斯听了他讨饶的呻吟,心里还记着小雌性说他不行的事,憋着一股子劲使劲抓着嫩奶,两团雪白的乳肉被捏的溢出指缝,中间的奶核被强抓着挤捏,乳峰顶端的圆润红果被手指搓玩扣弄,奶头上的乳孔都微微张开。腰胯像是装了马达一样,疯狂发力,硕大的囊袋在穴口扑哧扑哧的拍出一道道残影,紫黑色的巨屌在逼道猛进猛出,每一次都重重干入子宫内。
“不是的不是的啊啊啊啊!!!骚逼被操的好酸啊啊啊!!!不要这么用力的捏奶子老公我再也不敢了呜呜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的咿呀骚心又被操到了!!!”,夏眠浑身颤抖,仰着纤细的脖子,眼泪和口水止不住的流,雪白的皮肤上布满红潮和汗水,在皎白的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感,平坦的小腹清晰的显示着巨大凶物的每一次进入。
“小骚货,还说老公不行,我今天干死你。”,布满淫水的紫黑色鸡巴在逼道疯狂肆虐,玩着奶子的手从水里抬起夏眠两瓣肥软的屁股,双手用力掰开那口正在乖乖含着肉屌吸吮的糜艳红穴,诺里斯看到自己的鸡巴干的逼口红肉翻进翻出,红着眼更用力的操进肉逼,干的阴阜淫水飞溅,“呼怎么样,老公行不行?”
“咿呀老公没有不行小骚货肚子被操的好酸呜呜老公救救我啊啊啊啊要潮喷了!!!又被老公操到高潮了!!!”,夏眠咿咿呀呀的绷紧身体,绞紧了穴肉,阴穴,菊穴,以及前面的小肉棒,一齐喷射出骚水,淅淅沥沥的落入水中。
一次次接连高潮,体内的鸡巴还在不停歇的操干,极乐的快感也变成了痛苦的地狱,夏眠胡乱的摇着头,抱着肚子崩溃的哭喊起来,“不要再操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嗯啊啊啊啊!!!够了够了!!!射给我射到我的子宫里!!!”
诺里斯看着身下的小雌性崩溃的情态,知道夏眠身体的快到承受极限了,便把他的屁股推到岸上,压着腿根穴口朝天直上直下的深操猛干着,在腰胯起伏了百余下后,肥大的龟头抵在子宫内,哑着嗓子说着,“骚眠眠,我要射在你的子宫里了,接好了!”
说罢松了精口,低吼着把又多又急的炙热精液射到了稚嫩的子宫里,腥臭的白液从内到外彻底玷污了整片处女地。
“啊啊啊好烫老公的精液好多骚子宫要装不下了”,兽人的精液比他想象中的多的多,这场漫长的射精结束时,他的肚子已经像怀胎般鼓起,随着体内的肉棒拔出,浓白的精液也从被操的合不拢的逼口流出。
终于结束了,夏眠神志模糊的望着皎洁的月亮,随着肉棒的离开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夏眠半睡半醒间感受到乳房顶端处传来的肿胀感,双眉紧蹙,红润的唇瓣微抿,难受的把手伸向胸口,却摸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呜奶头好涨”
挺翘的奶头像是哺乳一般被含住吸吮,但哺喂的对象却是一个成年人,娇嫩的红果像是食物一般被含在嘴里研磨啃咬,期间还伴随着极大的力道猛吸,乳头被吸的肿胀不已,夏眠甚至产生了一种要被吸出奶水的怪异错觉,他睡眼朦胧抓着胸口的头发,带着睡意哑着嗓音小声哼叫起来。
在他断断续续的小声呻吟中,怀里的人仿佛是得到了鼓励一般,对奶头的吸吮更加激烈,牙齿咬着艳红的乳根,舌尖抵着嘴里的奶果来回拨弄,变着花样玩弄,两排牙齿也一心协力对着乳根左右研磨,玩的他忍受不住哭叫着彻底醒来。
“嗯啊好难受”,神志回笼的瞬间,夏眠第一反应就是浑身酸痛,身体像是被重组似的酸软无力,紧接而来的是乳尖被包在炙热口腔强硬嘬玩的强烈快感,尖端红果的肿胀感让他不用看,也知道已经被怀里的兽人吸的肿大数倍了。
难以言喻的尖锐而难受的快感从胸口源源不断刺激着大脑,让眼泪迅速弥漫上夏眠才睁开圆润的鹿眼,他受不住的按着兽人坚硬的双肩推拒着。
诺里斯感触到轻轻搭在肩上的带着拒绝意味的白嫩小手,剑眉微挑,灵活的舌尖对准嫩果中间的紧闭奶孔快速而猛烈的顶弄舔舐起来,另外一边的奶团子也没放过,大掌包着小巧饱满的乳肉凶猛揉捏成各种形状。
双乳被连绵不断强有力的玩弄让夏眠哀叫着,抖着腰想要蜷缩起来逃离胸口酸痛难耐的快感,红唇条件反射似的开合,用已经带着哭腔的嗓音说着乖话向身上的兽人求饶,“老公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玩奶子!老公放过我吧!!呃啊啊啊骚货受不了了!!!”
夏眠被快感折磨的仰起纤细的脖颈,圆润小巧的脚趾蜷起,双手抚向乳肉,无暇顾及另一边被揉玩的奶子,白嫩的指尖直接伸向和兽人嘴唇相接处,试图把不堪玩弄的奶头解决出来。
在夏眠的阻止中,诺里斯对小小的奶果玩弄的更加剧烈起来,一双大掌直接把小雌性细白的双手连同乳肉一起包起来,对着奶肉像是挤奶一般死命挤压,嘴里的牙齿放过了被啃咬半天的乳根,尖利的牙齿对着红果顶端细细密密的啃咬着,频繁的轻戳起稚嫩的奶孔。
“啊啊啊啊啊!!!奶子要被捏坏了!!!老公救救我不要不要……骚奶头要被咬烂了嗯啊啊啊!!!”,爆炸似的快感让夏眠双眼泛起黑蒙蒙的光,惊惶的对着身上的罪魁祸首求救起来,昨晚被过度使用的软烂女穴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还是吐出了花汁,被红肿的媚肉蠕动着缓缓排出。
诺里斯见身下的雌性被送上高潮,还带着余韵潮红的小脸满是泪痕,双目微阖从唇瓣探出一点红嫩的舌尖,张着白润的双腿躺在兽毯上小口喘着气时,才咬着口感极好的红果往外拉扯,直到整个奶子被拉成水滴状的椭圆形后才念念不舍的松开牙齿,对着还在晃着乳白色水波的奶团子狠狠抽了两下。
夏眠双眼失焦片刻后,才慢慢恢复神志,沾满泪水的羽睫轻轻展开,视线不由自主的聚焦到还在晃荡的乳包上,只见两只雪白肥嫩的奶子上满是被兽人亵玩的淫靡红痕,顶端的小果也布着细细密密的齿痕被吸成原本的数倍大,嫩红的奶头上泛着一层晶亮诱人的水光。
“嗯啊怎么办被你的吸的这么大,乳头胀的好难受”,奶尖上传来一波波让人难以言喻的奇特肿胀感,让他无措的将手掌放到湿滑硬挺的奶头上,慌张的微动双手试图把坚硬的果子揉软,白腻的身躯随着揉动微微打着颤,嘴里禁不住抱怨道:“混蛋明明昨晚我才第一次,你今天就开始发情禽兽。”
诺里斯被夏眠小声斥责也没什么反应,反而耸了耸肩,金黄的兽瞳在他双手上轻轻扫过,唇角微勾,笑着凑到他还泛着潮红的耳边,对着小巧的耳孔轻轻吹了一口气,还带着情欲的嗓音低哑道:“小骚货,难受还又喷了一次水,嗯?”
夏眠被吹的浑身战栗打了个颤,听到兽人的话后怔了怔,歪着脑袋看着眼前还带着笑意的兽瞳,喃喃道:“我不知道……我来这里后就变得好奇怪,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变的好敏感……或许是水土问题吧……”
“说不定是吧。”,兽人闻言直起身体,心虚的搓了搓英气的鼻梁,毕竟小雌性变成这样是他一手造成的,便随口转移起话题,“你说你以前不是这样?自己没玩过?”
“你有病吧,我跟你说我身体可能出问题了,你还往这种事情上扯。”,夏眠听到诺里斯的轻佻话气不打一处来,积攒已久的怨气瞬间点燃,或许是已经确定关系缘故,他大胆的发起了脾气,抬起白嫩的小脚就往兽人结实的胸腹上踹,“一点都不正经,这几天除了发情就是发情,我说的话完全不听,现在我身体不对劲你也不当回事!还说我是你的雌性,谁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伴侣,骗子!”
见夏眠突然爆发,诺里斯这才慌了起来,急忙想着借口圆过他身体敏感的原因,“没有不当回事,这里的雌性们本来就很敏感,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咳,是我自己控制不住的喜欢对你说那些话而已。”
“对不起,不要生气了,没有兽人会不珍视自己的伴侣”,说着俯下身把还在身上乱踢的小雌性像小孩一样抱坐在腿上,轻抚着起来他赤裸的背部安抚道:“对雌性而言兽人过于庞大,交配起来会很吃力,所以雌性敏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然的话连插入都很困难。可能就像你所说的,敏感是水土问题,身体在慢慢同化。”
夏眠听后心下一慌,慢慢停下还在挣扎的身躯,胸口泛起的难受让他鼻头一抽,眼含湿意垂着头闷闷的说了句:“难怪你从来不问我的来历,原来你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也对,毕竟我的言行举行就和这里不符,看起来就很奇怪。”
怀里人低落的语气让诺里斯听着心疼不已,这还是小雌性第一次在他面前剥开外壳,露出这种脆弱的姿态,平时都像张牙舞爪的小猫似的,不高兴了就哼哼唧唧发着小脾气。他怜爱之余又觉得心里发痒,忍不住收紧双臂,弯下脊背把头贴在夏眠的肩上。
“没有,眠眠一点都不奇怪。”,诺里斯鼻尖满是甘甜的气息,克制不住的在小雌性脖颈处轻嗅着,“误入磁场来到这里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光我听说过的就不少了。”
不算罕见,诺里斯的话让他眼底浮出一层希冀,如果能在异世界找到同类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就算以后和兽人分开,自己也能去和误入这里的人类一起生活,他连忙询问:“那你知道那些人后来去了哪里吗?”
“不知道,大概都死了吧,想在这里的森林里生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诺里斯漫不经心的回着,把下巴搁到怀里人的脑袋上,凭着身高优势肆意欣赏起夏眠赤裸的绵软身躯。
“……什么意思,没有人去帮他们吗。”,刚刚燃起的希望破灭,夏眠蹙着眉,不死心的追问道:“真的一个人都没有吗?”
“兽人之间都不见得会有多友好,怎么可能去帮助那些外来人。”,兽人眼瞳微缩,粗长的尾巴随着两团小奶包的起伏轻轻拍打着地面,淡淡道:“眠眠,不是所有的外来人都来自你的世界,像你这样的,我目前没有见到过。”
“就算遇见了也不要搭理,语言不通的你对他们来说也是外来人。”,夏眠心里的小心思很好看透,诺里斯撩起眼皮,眉眼冷了几分,语气隐晦,“一个在森林里艰苦求生的人,看到你衣着整洁的站在他面前,他会做出的事情是你无法想象的。”
“森林的动物攻击同类互相啃食也是很常见的事,不要随意靠近陌生的人,你懂我的意思了吗?”,诺里斯很干脆的切断了他的念想:“不过我不会放你单独出门,你是我最珍爱的宝贝,外面对你而言太危险了。”
“如果想出去我会跟着你,就像昨天那样,有我在不会有东西敢靠过来,所以眠眠也不用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说完两双大手就托住两个布满指印的嫩奶子颠了颠,又轻揉把玩着,把两个奶包挤捏出各种形状,不消片刻,白色的乳肉上又多了几道艳红的痕迹。
夏眠垂下眼睑,无语的看着又摸上自己奶肉的大手,刚刚因为诺里斯的话升起的感动瞬间消失,不过被这样一闹,他对原始世界弱肉强食的残酷法则没那么恐惧了。
确实,如果去找误入异界的同类,八成还没有跟着这个兽人靠谱,毕竟他除了经常发情外,包吃包住干家务,其他地方都是依着自己。
或许是刚来到这个世界差点死亡造成的阴影太大了,夏眠努力忽视胸口传来的快感,红唇开合,忍不住嘟囔着:“既然对外来人都这么冷漠,那我呢?如果你不是恰好路过,而我又正好是一个你所谓的雌性,我大概会死在那个野兽嘴里吧。”
“不会,你不会死,而且那天我不是路过,是闻到你的味道专门赶过去的。”
说完诺里斯漫不经心的捏着尖端已经硬挺的艳红果实,在心里冷冷的想着,并且当时还有不少兽人一起赶了过去,毕竟一个身上没有部落兽腾气息的雌性独自流落到森林,就是一个香饽饽,谁叼走就是谁的。
现在看来,和眠眠一样的雌性外来者或许不是没有,只是一出现就被带走了。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恰好路过……”,意料之外的答案奇妙的让他有了安全感,刚来到异界就差点丧生兽口是他一直难以忘记的阴影,但是现在诺里斯说是就是为了救他才会出现。
他忍不住回头望向诺里斯,还含着水雾的黑色眼睛亮晶晶的,不自觉的软着嗓音半是埋怨的撒起娇来,“那你怎么不早说,当时被你带走的时候,我还以为要被你吃掉了。”
“而且那个巨大的畸形虫怪真的好恐怖,我好几次做噩梦梦到我死在了它爪下。”
“前几天你还一直是只大白虎,我每次被吓醒后再看到你就不敢睡了!”
“是吗,我看你每次都偷偷摸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就没有变。”,听到怀里人可爱的抱怨,诺里斯不由轻笑出声,看着肉乎乎的小耳垂,舔了舔下唇,无师自通的贴了上去,灼热的气息随着笑声的气息吹进小雌性敏感的耳蜗里。
“嗯啊!!!耳朵里好烫!!!”,夏眠被诺里斯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的失声吟叫,浑身发抖,抬手无力的抬起捂着耳旁人的嘴,还没有完全脱离高潮余韵的穴腔快速收缩,挣扎着又挤出一股淫液,从嫣红的穴口淅淅沥沥流到身下早已挺立的黑色鸡巴上。
“眠眠好坏,尿到我腿上了哦。”,又发现了一个可爱的敏感点,诺里斯愉快的眯起双眼,开心的对着娇嫩的手掌心上下舔弄起来。
兽人促狭的语气,让夏眠不由自主脸颊泛红,他羞恼着自己不受控制的敏感身躯,飞快的收回满是水渍的手,大声反驳道:“是不是尿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这人好烦啊,还舔我的手,上面都是你的口水,脏死了!”
“妈,我回来了,正好路过王阿姨那,就顺便把对联拿回来了。”
江知岁关上门,拉下围巾把埋在里面的半张小脸露了出来,黑色的围巾衬得他乌发雪肤,粉色的唇瓣微抿,幼圆的眼睛让他看着比实际年龄要小的多。
“岁岁回来了啊,就放柜子里吧,你王阿姨家的对联写的是真的好,我可是提前了好早预约的。”
江母见他对联放好后,拍了拍沙发,示意他坐过来,笑眯眯的说道,“这副对联啊,我打算等你哥哥回来后一起贴。”
江知岁听到愣了下,惊讶的睁大了眼,一时间又慌张又高兴,不由自主得问道,“真的吗,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在一旁坐着看电视的江父冷哼一声,“什么一起贴对联,都是你妈一厢情愿,你哥哥回家的事还没个准信呢。”
江母扭头瞪了一眼自家男人,“你怎么说话的,不盼着你儿子回来啊。”
“我寻思着再怎么也该回来了吧,早几年是因为刚创业,公司忙离不开他,情有可原,现在公司经营的好好的,一个老板还不能回家过年,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青时不用聊天软件,给他发消息也不怎么回,正好那边现在是早上,岁岁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这不确认下我心里也总是悬着。”
江知岁听到心中一紧,墨色的眸子满是紧张,细长的手指不由蜷缩起来,那件事后,他的手机号肯定早就被拉黑了,“还是爸来吧……哥哥都不怎么回你,肯定也不会理我的。”
“怎么可能,你们小时候那么粘糊,青时去哪都要抱着你,护你护的紧,你就是太久没看到他觉得有点生疏了。”
江母本来想着让他打个电话,两兄弟还能联络下感情,一看江知岁小脸都紧张的发白,也不忍心说什么了,“老江你打吧,这孩子连跟哥哥打个电话都害羞。”
江知岁闻言松了口气,看江父拿着手机拨通了号码,害怕等会儿让他跟哥哥讲话,便赶紧找了个借口,“我去给你们切点水果,你们好好聊。”
他躲在厨房里切水果,听到电话被接通了,便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不知道对面说了些什么,父亲一直在嗯嗯嗯的应着。
“怎么样,青时咋说的,今年过年回来吗?”
江母见自家男人挂断电话,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唉,还是跟前几年一样,没有时间,说有个重要项目在跟进。”,江父眉头紧锁,不住的叹气,“每年都说公司忙,实在是抽不出空,真是翅膀硬了,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连家都不晓得回了。”
“又是工作忙,这一年一年的一个人在国外过年,就算吃好喝好,那他看到别人阖家团圆,心里不寂寞啊。”,一通埋怨下来,本就难受的江母眼眶都红了,“他一个老板,什么事情都要亲自干,那还要员工做什么。”
厨房里,江知岁垂着眼看着面前摆放整齐的果切,听到客厅里父母的毫不知情对话,鼻头一酸,快五年了,都怪他,哥哥还不是不愿意回家。
想起当年发生的事,他身下的穴腔都害怕的不由自主瑟缩抽搐起来。
当初……明明可以好好说的,但是他用了最惨烈的方式分手,他出轨了。
踩在异国土地上时,江知岁还很茫然。
他抓着行李箱拉杆,惶惶的看着江母开心的拨通江青时的号码,心不由的抽紧。
前几天通话后,父母实在是想念哥哥,决定买票去a国,偷偷给他一个惊喜。
在父母看来,这些年他忙于工作,几次回国都是来去匆匆,因为繁忙,连视频电话都很少打,每月稳定的只有打到账户上的钱,逐年增多。
只有江知岁知道,回家少只是想避开他,最初他去隔壁省上大学时,哥哥一年还是会回来一两次,每次都是趁着他在学校,在家呆个一天就飞往a国。
刚开始他还想着下一次哥哥回家,就算没票,他找私家车也要赶回来。
结果第二次,他坐上私家车,和父母通完电话说今天会回家,两小时后江青时就去了机场,说公司突然有急事,需要马上去国外。
那天到家时,父母还在从机场回来的路上,他看着被夕阳笼罩的家,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失声痛哭,这才明白分手后,他俩彻底完了,以往所有的情谊被哥哥毫不留情的彻底斩断。
“岁岁,岁岁,你怎么了?”,江母见小儿子满脸苍白,直愣愣的看着他们。
“这孩子,是不是晕飞机啊,在路上就没怎么说过话。”,江父拉过江知岁的箱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爸爸帮你拿,先忍一忍,我们去出口那等你哥哥助理过来。”
果然,听到助理接机,江知岁心里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他张了张嘴,想问这次的理由是什么,又是工作忙吗,但是问不出来,他知道,只要他在,哥哥就会想尽办法推拒,借口不出现。
“好了,青时说助理到了会举牌,我们就在这坐坐,看到了过去就行。”,到了入口,江母看看了周围,用手指了指,“老江,那边有个便利店,你去给岁岁弄点热的喝下,这孩子估计难受的紧,脸一点血色都没。”
“不用了妈妈,我去买吧,你和爸爸想喝什么,我就是刚下飞机有点不适应,走一走就好了。”,江知岁边说边站起身,拦下了面露难色的父亲,异国他乡,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让父亲一个人去买东西,他也不放心。
“好好好,你看着买就行,不舒服就给我们打电话。”,江父一听松了口气。
江知岁应了声,“有事随时联系,我很快就回来了。”
便利店离机场出口不远,他在商店的热饮贩卖机上拿了几瓶热果汁,从包里翻出钱币结完账。
刚出门就和一个高大的男人迎面撞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找不知道支撑点的江知岁狠狠的摔到地上,屁股着地的痛楚也让他眼前一黑,趴在地上昏眩了片刻都站不起来。
“ohno,你没事吧,我急着赶路没注意到店里有人出来。”
江知岁想说没事,但是身上的疼痛让他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自主的喘着气。
看地上的黑发小孩没反应,男人手足失措的放下身上的东西,双手穿过腋下把他抱了起来。
“小孩不,你还好吗,我的车停在外面,带你去医院看看吧。”,搞什么啊,看身高还以为是个小孩子趴在地上,男人愣愣看着面前雪白漂亮的小脸,结结巴巴的开口问道。
“不用了,嘶我只是刚摔有点站不起来,等一会儿就好了。”
“但是你摔得好厉害,以防万一还是去一趟医院,好吗?”,他看见江知岁淡红的唇因为痛不住的张合,嫣红的舌在唇齿间消失出现,湿漉的眼睫颤动,不禁前倾,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人,让甜腻的热气随着痛呼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