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拿点东西垫一下肚子,还有下酒菜,我们可以慢慢喝,不着急。”
他说得很有道理,自从系统消失后,她的酒量越来越差,身体也越来越糟。直接对瓶喝,估计得胃穿孔。
殷礼:“还有,这是白酒。”
“行吧,你去准备吧。”觉得殷礼说得很有道理,玉荷也就没发脾气,而是点了点头。
随后便像大爷一样坐在了沙发上,她从茶几上拿出一个干净没用过的杯子,倒上满满一杯啤的。
喝了一口,觉得不过瘾,就问在客厅餐桌边准备的殷礼家里有没有冰块。她觉得配上冰块味道会更好。
“有,我去拿。”
对玉荷来说这是一场久违的盛宴,也是她时隔半月第一次喝酒。喝着喝着,就染了一身的酒气。
见她一杯酒又要倒第二杯,坐在她身边照顾她的殷礼小声劝道:“别喝了,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四杯了,你男朋友知道会生气的。”
也不知道是真劝还是假劝,在青年说出这话时,带了一个不在场的人名。
更好笑的是他把阻止玉荷喝酒的理由推到了金斯玉身上。
玉荷是喝的有点多,但不是傻了。她知道殷礼又要开始茶言茶语。她坐在地毯上姿态悠闲地往后靠,直到肩背抵在沙发上才慢悠悠地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
看着他这张脸,玉荷笑了。
这家伙心思坏,但胜在嘴甜,每一句话都说在她心上。她也懂对方的意思,不就是提醒她金斯玉对她的逼迫。
她的眼睛太清透了,瞳仁漆黑。眼下的长睫因醉酒后的迷醉轻颤,像是只黑色扇动翅膀的蝴蝶。
那双眼睛好像在告诉他,她什么都知道。是呀,怎么会不知道……有过那么多恋爱经历,她看得出来他喜欢她。
而她也默许了他的行为,所以在某一种程度上玉荷也是喜欢他的。
这样的认知让殷礼脸上的红意更显,显然,他也有些喝多了。
“学姐在笑什么,是在笑我的喜欢吗?”
秋日正午的阳光,艳得让人睁不开眼。白色的纱帘被风吹得轻晃,光影交替间,让室内多了一丝阴影,这丝阴影又给醉酒的两人镀了层隐-晦的暧-昧。
青年坐在她腿边,两人都是坐在宽大的地毯上。身体上的无意识相触,酒精的作用。促使着殷礼向喜欢的人靠近,黑色宽松的毛衣因着他的靠近,压低领口,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
以及诱人的一点薄红。
一颗豆子大小的红色,周围很白肌理也很匀称。玉荷俯瞰这慕,平静的抿了一口酒便移开视线,虽然场面很诱人,也很色-气。
但奈何她是一个没开过荤的贤者,看起来好像上过很多人,或者睡过很多人,但其实没有,她也不知道那件事情有多快乐,所以目前对此兴趣不大,甚至还没有两瓶酒对她来的吸引。
她漫不经心地移开目光,像是不怎么感兴趣。这让殷礼脸色白了一瞬,他意识到自己似乎被嫌弃了,又或者说他的身体对玉荷并没有多少吸引力。
这是殷礼不愿意接受的,但此刻也只能笑笑不说话。可她还是不信邪,他能感受到玉荷对自己不讨厌。甚至和他一样,也存着一点互相搞暧昧的意思。
他可以确定,玉荷对这件事并没有多抗拒。那她为什么会拒绝,是酒精不够催眠,还是屋内鲜花不够氛围。
又或者是刺激还不够大。
刺激这东西,脱-光显得下流,裹得太严实老实巴交让人没兴趣,只有露出半节若隐若现才有那味。毕竟太刻意地勾引,可能会适得其反,无意识地总是更佳。
送到嘴边的肉,肯定没有自己想要的来得香。
道理大家都懂,可问题是玉荷不会主动,她对男人也没那方面的兴趣。
又加上看过柳鸷那些性感大片,现在殷礼做的这些就只是小儿科,小到玉荷懒得看。
甚至看到这一幕,联想到的也是柳鸷。
柳鸷虽蠢,也不及殷礼聪慧,但人足够美丽,也足够让人大开眼界。自然玉荷心中有他一方天地,不能说多喜欢,但绝对一时半会儿忘不了。
虽是这么说但在青年靠近她时,玉荷也没拒绝,而是淡定地接受。因为他是她原著中的奸夫,是一个注定和她有感情牵扯的男人。
所以玉荷才不会拒绝,而是坐在毛毯上任凭对方胡作非为。在他的唇即将贴上来时,一直不表态的人微微挪开没让他真的吻上,躲开的原因也很简单,她要喝酒没时间和他搞暧-昧。
毕竟一个吻,真的很费时间。
特别是某人为了营造出浪漫的气氛,和醉酒的迷离感,缓缓靠近的时间太长了。
她的动作并不大,青年的吻没落到她唇上,却也落到了她的脸颊上。
一个轻而柔的吻,暧-昧到什么都呼之欲出。
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很模糊,说是朋友,认识也不过半月。第一次见面就是搭讪,第二次见面是帮忙养宠物。
第三次,也就是此刻。
在这场关系中玉荷从来不是主导,她懒也因为她觉得除了男主以外,没有男人值得她付出那么多心神。
所以一直都是一种可有可无的状态,这样的状态让殷礼不好区分他们之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
朋友还是暧昧对象,都难以说清。但从这个吻后,一切都清晰明了。
他们是暧昧关系,他喜欢她。
她有男朋友,她也很爱她的那位男友。但殷礼想,这爱还不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毕竟柳鸷就是个例子,不是吗?
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打听得够仔细,这能知道一二。柳鸷能钻那个空子,他为什么不可以?
“学姐,我们这样被金学弟看到了他会误会吧。肯定会误会,像他那样嫉妒心强的人,一定会骂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