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奕刚靠近马车就听到一声细弱的女声叫他“恩公”,他抬头看到身穿淡紫粉霞裙,头戴玉簪螺髻的女子揭开帘子欲语还羞,“恩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身旁的泽欢没说什么直接上了马车,端坐在马车上的闫晨昭头顶虚汗殷勤给泽欢奉茶。
郎才女貌的两人走到岸边,石子路不好走闫如萱提着裙摆仔细地看着脚下,直到眼前的男
', '')('子停下她才跟着停下,目光盯着潺潺流动清澈见底的溪水,沉郁的心情也舒展些许。
“恩公你可知小女子的心意?”闫如萱捏着手帕小心翼翼抬眼望着对方,“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羞涩的暗示都放到明面上来了,闫奕没有看着女子而是看着被水流冲刷着的石子,“抱歉,闫小姐。”
清凉的微风拂过把粉白的鲜花卷入溪流又被流水包裹着流向远方。
“恩公……不,暗一公子。”闫如萱强忍着泪水,“难道你真的有断袖之癖,还爱慕闫公子?”
“是。”闫奕斩钉截铁地回答,突然感受到一股视线,转头就看到溪水旁的大树下小憩的暗一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正看向这里。
隔着几十丈距离闫奕还是能看出对方眼里的控诉,他面无表情地率先移开视线,按着先来后到的原则他才是泽欢手下第一个暗卫,他叫一下“暗一”怎么了。
真正的暗一眼不见耳不听直接跳到树上去了。
闫如萱看着一刻眼睛都不往她这里看反而一直盯着马车的黑衣男子彻底死心了,她失落地祝福着,“祝您早日得偿所愿。”
突然她话锋一转从腰间锦囊里掏出一红色药瓶与一沓子银票。
“既然暗一公子心里已有他人,救命之恩还是要报的。”闫如萱把药瓶和银票双手递上,她敢从家里跑出来身上当然带了一些东西,可她没想到的是丑恶的人心。
她深呼一口气仔仔细细为恩公讲解着,“这是春风醉,一粒就可让人陷入沉眠又精神焕发,所发生的事就像一场春梦,且不会伤身。”
这药效和前面的得偿所愿结合起来听总感觉怪怪的。
闫奕迟疑地接过,不为别的他对这个药效很好奇。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闫如萱先进了马车,闫奕坐在火堆前快速吃完一碗鸡丝肉粥后端着泽欢那份就上了马车。
他刚解开帘子就看到闫晨昭惊喜的目光,他不明所以地回望,闫晨昭向左侧努努嘴,他一看泽欢和闫如萱正在下棋。
两人都没有说话,泽欢执黑子闫如萱执白子,棋盘上黑白双方纠缠地难舍难分,无形的刀光剑影挥洒下每落一子都让闫晨昭心肝一颤。
闫奕做到泽欢身侧秉持着观棋不语的原则端着玉碗开始搅拌,等到棋局结束碗里的鸡丝瘦肉粥已是正好入口的温度。
“是小女子输了。”闫如萱落落大方地行礼。
泽欢展开扇子遮住小半张脸,狭长的凤眸微挑,一举一动皆是雅致的世家风范,“承让,闫小姐眼光不错。”
下一刻就被喂到嘴边的粥败坏了形象。
“公子真厉害,公子该吃饭了。”闫奕含笑着夸赞,顺手把一勺美味的粥塞进泽欢嘴里。
泽欢鼓着脸咀嚼吞咽着,一勺刚咽下去嘴边又是一勺,他抬手制止他没有在被两双火热视线下吃饭的兴趣,“闫公子和闫小姐饿了可以去小九小十那里吃饭,不用这样看着我。”
“那个武力高强的小厮叫什么名字?当初小兄弟帮我揍了那群人一顿我总该亲自去道谢。”闫晨昭真诚的问道。
闫奕摸了摸袖子里的红瓷药瓶只觉得你们闫家的道谢很有特色,突然他端着碗的衣袖被扯了扯,他看着三人,对他这个“暗一”问暗一的名字。
“他是我的弟子没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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