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欢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宿舍属于极狐,租的房子也没了,父母家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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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闫奕在的地方看的很重,没有归属感就是无根浮萍。
周恒说是去华清大学当老师。
是很会教人……
头上的星空依旧伫立着亘古不变,泽欢有空茫感,好像什么都没抓住,一切都在逐渐崩塌,希望的残骸散落在地上。
他想跟他一起走,然后呢坠在他身上当个累赘还是留在极狐,可是他不在他提不起劲。
进退维谷,闫奕的想法是让他留下,多几个个世界冠军奖杯以后的路会好走的多。
泽欢来到极狐基地,他感觉已经很久没见闫奕了,他在房门口行李箱靠在地上,踌躇地站在那里,怕进去面对空旷的一片。
手放在把手上,按下去又松开。
门开了。
黑色睡衣松垮的挂在闫奕身上,他靠在床头,长腿曲起,手上夹着香烟,神色倦怠。
慵懒,淡然,冷漠。
打火机点火的刺耳声。
谁都没有说什么,泽欢看着香烟的火苗由旺转弱,它的末梢颤抖着,颤抖着短小灰白的烟蒂,清甜的味道飘散。
他受不住爱人的冷遇。
向前一步带着夜晚的寒气坐进闫奕怀里,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耳后与颈侧,掠起一阵轻微的痒意,他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下意识往闫奕怀里缩了缩。
防止人掉下去,闫奕把胳膊护在他腰身,在心里暗叹。
我该怎么对你,我想把全世界的珍宝放在你手里。
“把选择权交到我手里,你不怕我跑了吗?”泽欢仰头。
或许是少年眼中的感情太过炽烈,他的表情动作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爱意,闫奕把人搂紧,轻轻顺着他脊背。他敏锐地意识到或许这句问话应该是,你跑了怎么办?
是他做的不够……
“想要我做什么?”闫奕声音柔软,激烈的感情在心头冲荡。
“我成年了。”泽欢埋在他侧颈,眼底晦涩不明,阴暗的欲望彻底疯长,带着暗示。
你看看这人,根本没那么爱我。爱就应该是下水道的老鼠,是卑劣,是独占,是把人彻底染成他的底色。低喃的暗语在泽欢耳畔响起。
柔软的胳膊像枝条环住闫奕后背,就像怪物锁定猎物,全心全意至死方休。
“小朋友,会吗?”
修长的手指挑起泽欢下摆,暧昧地划过带着体温的皮带,眼底带着调笑。
“看不起谁呢?”
从口袋摸出小巧四方形,薄薄一片咬在齿间,泽欢翻身上床,占据主位,眼里含着挑衅。
宽松的睡裤很容易被丢下。
撕开包装取出标榜超薄无痕的物件放到嘴中,微弱的乳胶气味飘到鼻尖泽欢有些嫌弃皱起眉头。低头一含,奇妙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能感觉到在口中跳动。
不可能的。
灼热的触感划过舌尖抵在嗓子眼,嘴里被塞的满满的,鼻尖全是闫奕的味道,整个儿人脑袋发晕,收起牙齿努力吞咽还有在外面的。
真的吃不下了……
喉咙被撑的难受,反射性干呕。
突然头皮一痛,耳边传来闫奕的脏话。
“乖孩子。”闫奕语气暗哑,苍白骨感的手抓着泽欢头发,克制的把头向后拉扯,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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