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芍最终还是没能放纵一晚,才刺激了那么一次,意犹未尽地准备继续时,接到了室友的求救电话。
几个姑娘头一回喝成这样,相互搀扶着回寝室,结果不知道怎么的上吐下泻。偏偏全都喝多了,没一个能处事的,只好打电话给林芍。
林芍推开痴迷地吻她身体的男人,冷酷地宣布了她要离开的事情。
校医室肯定不顶用,她直接去急诊开点药吧。
最近的医院就是陈最住过的、遇到黎遇的那家,虽说会想起尴尬的事,但为了室友的安危还是去吧。
并不是流感的季节,况且夜深了,急诊冷冷清清的,林芍顺利地挂上号。
“下一位。”
这声音怎么有点熟悉……
“什么问题?”
穿着白大褂的黎遇。
“喝酒喝吐了,……”林芍淡定地开始描述室友的情况,实际上脚趾紧张地抠地。
黎遇熟练地说了几个药方,打报告单的闲暇,诊室里只有键盘啪啪的声音,安静得有些诡异。
“去哪里喝酒了?”
“酒吧。”
“怎么喝成那样,有什么事吗?”
“不是,就是玩。”
两个人一板一眼地问答,林芍颇有一对一补习班的错觉。黎遇的问题又正经又越界,但是因为自己曾经荒诞的梦境,她有种莫名的熟稔。
黎遇突然停手了,看向她,“你的脖子怎么红红的,是不是酒精过敏?”
“啊?!”林芍紧张地摸了摸脖子,似乎还留着男人温存的吻。
白炽灯明亮,诊室内外其实都空无一人,护士站的小护士上下眼皮打着架。
——常将人病当己病,常将他心比我心。
黎遇身后挂着方正的标语,医师服熨得平平整整,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和独属于医者的关怀。
“不用吧,我想我没有过敏。”
“帘子后面有床,我给你看看。好歹是认识的校友,要保障你的安全。”
林芍脑子里只循环播放那个“认识”,黎遇……认识她了?他们已经算认识了吗?
她没想出为什么过敏需要去床上检查,但是黎遇已经拉上帘子,对着躺好的自己走来了。
他修长的手指包裹着橡胶手套,冰凉的触感,一寸一寸滑过皮肤。林芍忍不住打颤,抬头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和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摸过了那些暧昧的痕迹,黎遇轻笑一声,“看来是没什么问题,报告单已经打印好了,去取药吧。”
林芍回了寝室,给东倒西歪的室友们喂了水吃了药,看她们都睡去才上了床。
想着晚上发生的事,想到自己和黎遇已经处于“认识”的关系,她莫名激动,心跳的声音仿佛一声盖过一声地入了梦。
在梦中回到了诊室。
刺眼的灯光变得柔和炽热,黎遇还穿着白大褂,但是眼神黏黏糊糊的,他还是在检查她脖子上疑似皮疹的红痕,但动作从一丝不苟变成了暧昧不清。
“酒好喝么?”他的声音轻飘飘的,消散在空气中,轻轻掐住了林芍的脖颈。
“还可以。”林芍实话实说道。
黎遇脱下手套,认认真真洗了个手,才不规矩地爬了她的脸,拂过小巧的下巴,按在唇上,慢慢插了进去。
林芍乖顺地吃着他的手指,让那手指沾满晶莹的唾液。
像被吃了更敏感的地方一样,黎遇的脸微红了,呼吸变得粗重,似乎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
他的手很漂亮,又白,手指又长,指节的大小总是恰到好处,蓝紫色的血管好像诡秘的图腾,或是流动的溪水,蜿蜒点缀在手背上。
这双手,可以拿着手术刀救死扶伤,也可以脱下手套,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他用湿润的手指,伸进衣领,捏住乳头。
林芍小声“啊”了出来。
刚清洁过,被舔过的手,指节温热,手掌冰凉,色情地包住她因躺下而摊平的乳房,在他掌心拢成一个饱满的果实,乳尖受到刺激,抵在掌心。
她湿了。不耐地扭动着。
黎遇医生,像是做实验一样严谨地一颗一颗解开她的扣子,让衣服瘫在两边,两团乳儿俏生生地挺着。
然后他低下头,吻上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吻去,直到裤子的边缘。
再是不紧不慢地褪下她的裤子,露出白皙的两条腿,皮肉均匀,骨节精致。
他俯身,跳过了腿心,像亲吻小腹那般虔诚地一路吻过。
林芍又适时地想起那颗漂亮唇珠,现在正擦过她肉体的每处,像是蝴蝶驻足。
“林芍患者,你的骨头长得很漂亮呢,肌肉形态也发育得很好。”他顿了一顿,“只是小穴怎么在分泌淫水呢,让医生检查一下吧。”
黎遇戴上指套,戴了两根……三根,会不会有点太多了。
林芍还在想那种问题,他的手已经覆上来了。
又是那种皮肤和橡胶混合的奇怪质感,冷热交替,覆盖住了整个湿漉漉的花唇,整只手也被沾湿了。
林芍轻轻喘着气,黎医生的检查才刚开始。他轻轻扒开两片花唇,逼迫紧闭的穴口咧开一条小缝,那儿肉嫩,淫水抹得整片私处都亮晶晶的。
啊,一根手指顶进来了。
她的穴肉,争先恐后地吮吸着手指,把它吃到更深处,擦过每个敏感之处。忍不住更分开腿,渴求地微张开嘴,仿佛搁浅的鱼一样,乞求一点甘露的滋润。
黎遇弯腰吻住她,身上绕着淡淡的木质香。唇珠在相贴的时候更加明显,磕过她柔嫩的唇瓣,碾着吮着,缠缠绵绵。
一根手指完全地陷进去了,可是远远不够,身体深处万般饥饿,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嘤咛,催促更充实的进入。
下一次插入的时候,带入另一根手指,穴口因为进进出出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林芍逐渐沉浸沉溺在这种攻势之下。
”舒服吗?”
“嗯……舒服呜——”黎遇突然重重插了几下,爽得她小腹紧绷,脚趾蜷起。
“脖子上是吻痕,对不对?”他的手指在穴里,微微屈起,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林芍抬起臀,声音里带着哭腔,“嗯。”
“去酒吧喝到那么晚,还和别的男人做爱,一点也不乖。”
“唔嗯……黎医生、我想要……”穴口早是泥泞一片,两指顺滑地在里面抽插,水声响亮,色情得不行。
“里面都是别人的精液,让医生先帮你处理干净哦。”他默默加了一根手指。
“啊、啊、啊!慢一点……”小穴毕竟紧窄,吃下三指还是勉强,林芍虽然痛呼出声,但避免不了叠加的快感。
穴被塞得满满的,手指还比肉棒灵活,时不时在壁上抠挖她的敏感点,每每刮过,就引起阴道的收缩和身体的震颤。她眼角分泌出泪水,止不住的抬臀,把手指吃得更紧。
黎遇吻着她的唇,吻去她的泪水。
“呜、快一点、求求你……”
黎遇脸上挂着笑,好像在笑她,刚刚不是还要慢一点吗,这么快就变卦了?但他还是想患者所想,飞快地抽送手指。
“啊啊啊啊!”被三指猛送的两眼翻白,穴道发麻,终还是被逼上高潮,穴壁狠狠夹着手指,淫水喷了出来,浇湿了黎遇的手。
“被手指操到喷水么?好敏感的小穴。”
林芍还敞着腿发抖,爽得。”
“现在清洗干净了,然后是什么?”
“是、呜、用肉棒操我。”
“答对了,奖励你再喷水哦。”
“谢谢医生,唔啊!”
黎遇还穿着白大褂,脸上带着医者的严谨稳重,身下的肉棒却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
感觉比三指还要粗大,能清晰感到上面分布的青筋,它插到很深,撑开了穴里的全部褶皱。
林芍被插得呜咽,想推开他,又像极了欲迎还拒,腿被打到最开,嫩红的穴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插着,全根吃进,画面淫荡得要命。
黎遇的肉棒仿佛也能看到全景似的,在小穴的吮吸下还胀大了许多,撑得林芍的啜泣声都愈发响了。
“想要了为什么不来找我,我满足不了你吗?”
“没有呜、黎医生,现实中根本不认识你。”
又被狠狠撞了。
“不认识?现在插在小穴里的是谁?”
“是黎医生呀——呜!”
“叫名字。”
直直顶在花心,似乎要插到更深,林芍忙安抚道:“是黎遇、黎遇在操我!”
黎遇这才满意,给了她一些喘息的空间。
但马上又是一阵疾风骤雨的狂干,林芍只能“啊啊啊”哭叫个不停,被撞得又想喷了。
黎遇这时候又停下来,肉物插在里面依旧颇有存在感。
“现实中——为什么不认识我,你忘了我?”
为什么除了梦境,这个和自己最亲密接触的人就和不认识自己一样?黎遇不懂,浓重的悲伤席卷了他。
“……嗯?我们认识吗?”狂翻的欲海停止了波动,她有些难受,勾着黎遇哼哼。
黎遇一边满足她,沉下身体,一边回答:“梦里认识,不算认识吗?即使不在梦里,我也一直注视着你。”
黎遇从高中起就做着同一个梦,梦中绰约的身姿,他认得,却不敢靠近。整整两年,他不敢上前说一句话,只怕惊扰了佳人。直到离开中学,他都不敢暴露自己的贪念。
本来这场暗恋就要无疾而终,没想到会在大学和她重逢,从此更荒谬的是,梦中人的脸变得清晰了,还会对他做出回应了。
他欣喜若狂,他的心,他的血,都在梦里失而复得。即使现实中没有任何接触,他也因为梦的改变而感谢上天的恩赐。即使相识是假象,那也让他享受黑夜中片刻的沉沦和欢愉吧。
只是当看到她深夜出现在面前,带着脖颈上的吻痕和满身的酒气时,黎遇的心还是碎了一胸腔。
没有任何身份、地位,只有一颗肮脏的、卑贱的心,和一双长久的、偷偷窥视她的双眼。
这才是真正的黎遇。
黎遇从来不是那个风光霁月的医生,不是那个大名鼎鼎的保送生,他可以什么都不是,抛去这些,他只是林芍无名的爱慕者,低贱的追随者。
他的眼眶似乎红了,在梦里,梦中人的回复再一次击碎了他的幻想,果然都是梦,他们根本就不认识!
她有她的生活,她有她的爱人,他们会接吻,会做爱,会欢笑,会生活,但都和他没有关系!
他的肉棒还插在穴里,被咬得那么紧,他只剩下这个了,于是乎发泄着浑身的力气去顶撞,哪怕心里涩得要落泪。
林芍被他突如其来的发难刁难了,根本承受不了这样高频的冲刺,堆积在小腹的快感一齐被撞散、化开,成了思绪、尖叫和高潮。
原来黎遇在梦里也是有意识的!
林芍昏昏沉沉地想着。
日子过着过着,篮球联赛的决赛如约而至。
林芍扛着相机赶到球场,两双眼睛瞬间锁定她。
陈最很想冲过来找她,但因为自己是队长,正在赛前打气的时候,只能投过来一个大大的笑。
谢景轩却把眼睛安在她身上了,她往哪走,他的眼神便跟到哪儿。
陈最战术咳嗽,提醒谢景轩好好听教练安排,不要走神。林芍看到,捂着嘴偷笑。
这回比赛重要,陈最作为队长,挪不开场,倒是谢景轩得了空子,一下场就挨在林芍身边。
他打得满身汗,不敢挨近,气喘吁吁地说着话。林芍整理照片,主动拉着他的胳膊,叫他凑过来挑选。
馨香扑面而来,小巧精致的侧脸忽而拉近,谢景轩盯着林芍专注的神情,心脏跳动的节奏加快。
离得……好近……
虽然更近的时间也不在少,但只要被她亲近,心跳就不受控制。
经过上次的生疏,林芍回去好好研究了拍摄要领,这一出马,张张都是精品。谢景轩虽然心猿意马,但夸赞得句句真心实意。
陈最随便往场外一瞅,就是他俩凑在一块儿笑。
他习惯性的想吃醋,想想目前的身份,距离让林芍承认他的地位,依旧任重而道远,便不敢吭声。
又打了一节,陈最换谢景轩上场,自己总算有时间找林芍了。他不用催,自己就贴了上来,也不管有多少人在周围看。
他身材高大,亲密地贴在林芍边上,宛如一对爱侣,他们之间的氛围仿佛所有人都插不进去。
事业也是如此——谢景轩在法,只想把全部撞进去,和她融为一体。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呜呜!”
感觉眼前都模糊了,要脱水了,今晚到底喷了多少水?可是陈最拔了出来,谢景轩又换了上去,要被操死了吧……
“小姐,公爵大人为您请的钢琴老师已经到了。”
“请他进来吧。”
窄小厚重的窗户被剔透的彩色玻璃掩盖,外头炫目的日光变幻成不同的颜色,打在林芍小姐的脸上。
年轻侍从的视力不凡,几乎能看到空气中飘浮的小小尘埃和小姐脸颊上的可爱绒毛。
在这个尖塔高耸入云的城堡中,公爵唯一的女儿就像温室中培育出的,名贵又脆弱的花,亦是一颗远渡重洋的东方珍宝——早逝的公爵夫人是东方血统。
夫人剩在世间的气息已经随着时间慢慢消散,只留下混血的小姐,活脱脱一副东方皮肉,旁人看一眼就知晓她的与众不同,唯独继承了公爵那双绿色眼睛,像翡翠一样晶莹。
对这颗明珠,公爵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或许是那一缕天生的东方骨飘零在这片遥远的大陆,自从夫人去世后,小姐一直郁郁寡欢。
她闷在城堡里不外出,公爵就千方百计寻些新奇玩意儿逗她开心,通常是没用的,唯有前几天来的那位乐师,据说也是东方人,要么就是从小在东方长大,别的人也听不出名堂,但小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没几天,那人就被请进城堡,当了小姐的家庭乐师。
徐斯穿着公爵给他准备好的西服,他从未碰过这样昂贵的衣服呢。等待的时间他也没心思乱走乱看,只是忐忑地盯着拱券上繁复的大理石雕。
终于要见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香味。
上回过来他专心致志地演奏,只希望能在这位小姐心里留个好印象,都没敢抬头多看一眼。实在不行,公爵愿意留下他也好,再不济,他就换个身份回来,他一定要见到她……
侍从把他引进来,就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徐斯还是低头看鞋尖,皮的,刷得锃亮。
大约是离得近了,还是封闭的房间,那股幽香一阵一阵往他鼻腔里钻,紧张得他手心冒汗。
“你……坐过来吧。”
哦,是教钢琴,所以要坐在一起?嗯,这也太近了吧!万一他克制不住……
林芍把男人的傻样尽收眼底,有些忍俊不禁。听父亲说,他是一位来自东方的吟游乐手,那天他弹奏的乐曲,和儿时母亲与她哼唱的一模一样。她其实从小师从名师学习钢琴,这一番举动主要是这片土地上,东方面孔的太少。
她第一次想动用权力,留住他片刻。
“是不愿意吗?”看着徐斯慢吞吞的脚步,她出言打趣。
“不、不不!小姐,我很愿意留在你身边。”徐斯一个大跨步,坐在钢琴凳上。
“你先说说你自己吧。”林芍望着他乌黑柔顺的头发,远山似的眉,皎皎如点漆的眼,与她平时见到的金发碧眼的西方男人完全不一样,气质也是,即使他挺拔的身子现在紧绷着,还是看得出原本的含蓄和禁欲。
徐斯嚅嗫着,说不出什么,他哪有什么的身世经历可言啊?他又怕自己行为可疑,只报了自己的名字,杜撰了个年龄,谎称自己与亲人在战争中走失。
林芍还以为戳了他的痛处,连声抱歉。
徐斯心里龌龊,除了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其余全是为了接近她编的,如果她知道了厌弃自己该怎么办?他越想越痛苦,一边摆手说着没事,一边眉毛都拧在一起。
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钢琴上,偏偏要围着钢琴打转。林芍想靠近他了解他,又因刚刚的发问莫名尴尬;徐斯一进门就肾上腺素飙升,别说现在挨得那么近,整个人心猿意马,被香得坐立难安。
因为不打算再贸然问什么,林芍反而沉浸到黑白键的世界中了,她循着记忆,即兴弹起了不成调的曲子,在压抑的城堡中,收获了难得的放松,也几乎忘了旁边还有个人。
徐斯趁她纵情哼鸣之时,悄悄打量她,不知从哪生出了自惭形秽的情感。小姐这样美丽,而他那么平凡的样子,低贱的身份,怎么胆敢有那种恶心的想法,他好怕,怕遭到心上人的厌弃。
他想着想着就出了神,直到林芍一曲终了,两个人的视线交汇,他才羞赧地低下头。
“小姐,您弹得很好,我没有什么能交你的。”他又开始惶恐,没有用的人,向来要被赶出去的吧,他好不容易才混进来。
“你是东方人,就教我一些东方的曲子吧,我的母亲是东方人。”
徐斯无形的尾巴一下子就雀跃了,他有用就好、他有用就好,能多留在小姐身边一秒都好。
起初他还有些局促,林芍主动要求他手把手教导,他才敢更挨近。被好闻的味道包裹着,他的耳朵和尾巴都愉悦地颤动着,只可惜这里没有人能看到。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林芍看着他发红的脸,忍不住用手背碰了一下,“你怎么这么烫!我现在请医师瞧一瞧。”
“不!不——”徐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小姐,我的体温天生就比常人高,并不是什么大事,我没有不舒服,我很高兴、很高兴与您相处……”
他讲到一半才惊觉自己的逾矩,赶紧松开手,又看那纤细的腕子红了一圈,彻底手忙脚乱了。
“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不想惊动别人,我们就这样讨论钢琴,我觉得非常好……”
林芍默默看着他,没有责怪,没有不快,只把手腕伸过去,“你帮我揉揉,有些疼。”
啊……
徐斯看着那一截嫩白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用掌心和指腹揉着,他忘了人类的骨肉很脆弱,特别是如珠似宝的小姐,他以后一定会注意自己的力道,好好呵护她。
揉着揉着,他又被幽香笼罩,兼有触觉的刺激,他头晕目眩,不自觉地捧着那只手腕,送到嘴边,虔诚地舔了一口——等等!他在干什么!人类社会里这样的行为应该会被当成变态吧!
他抬头,对上林芍绿宝石一样通透的眼睛,对方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神色并无不愉,反而满是好奇和探究。
“这是你们那的……习俗吗?”少女轻轻地笑了,帮他找了一个合理的台阶。
徐斯紧绷的身体松弛了,“是的,小姐,请允许我向您表达我的尊敬。”
被绫罗锦缎、华美珠宝簇拥着的贵族小姐,微微一颔首,披着羊皮的魔鬼便心跳如擂鼓,他还是不敢抬头,双眼聚焦在他小心翼翼捧着的那只莹白小手上,思考着下嘴的步骤。
不、或许不需要思考那么多,他会全部舔一遍,舔干净,直至把味道烙在舌上、心里。
在安静的闺房里,他维持着跪姿,舔吻过每一根手指,从柔软的指腹,到玲珑的骨节,掌心,手背,手腕以上,他还不敢指染。
“唔嗯……”
抬头看到面色潮红的林芍,徐斯猛地想起他对自己的天赋毫无收敛,作为一只血统纯正的魅魔,过分亲密的举动不止让他血脉偾张,也会让人类陷入不正常的迷醉。
林芍体会到了十几年来未曾有过的焦躁,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眼前西装革履的人是?来自东方的钢琴老师——不,他的身份并不重要,她只知道她现在迫切地需要安抚,迫切地渴求着他。
“好好地舔我。”
主人已经下达命令,他自然务必完成。
灵巧的唇舌,是魅魔与生俱来的天赋。他的唾液,亦会使人类情欲高涨。
徐斯托举着少女的胳膊,一点一点,覆盖上了自己的气味。
莫名的潮热催使林芍撕扯起自己的裙装,好在她穿的不是繁复的礼服,上身只是简单地包裹着胸部。她没多用力地一拉,两只乳白兔子就弹跳出来,但被勒得更加饱满。
徐斯的呼吸已经粗重,但他故作冷静地舔完手臂,舔到漂亮的锁骨,再是脖颈,在领子可以遮住的地方吮吸出梅红的印子。他本不该如此,他的眼睛满是狂热,没有立刻按倒、把身下的肿胀进入她,已经耗费了全部定力。
吻痕一路往下,乳肉渐渐起伏,他的舌头终于爬上了顶端,红红的乳头现在硬得像颗小石子,他连着乳晕含进嘴,又是吸又是舔。
完全未经人事的少女怎经受得起如此刺激,即使是在晕眩的状态下,口中也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
整个人热得舒服得像在泡温泉……
徐斯一直跪着也不嫌酸,嘴里的奶肉又香又甜,只是他还记得自己卑贱的身份,不敢拿手去触碰小姐。
林芍一边呻吟,一边无师自通地把腿分开翘在男人肩上。他的肩膀被西装包裹,看起来很结实可靠,这样子她省力多了,男人吃奶也方便多了——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让徐斯发狂。
小姐的裙子因为骤然改变的姿势,像海风一样扑到他脸上身上,唤醒了沉睡的淫魔。
徐斯终于舍得松嘴,因为他有更想要的东西暴露在眼前了。他把飘逸的裙摆推开,整个人钻进裙底,头埋在腿心。
阳光被遮住,但魅魔的夜视能力十分卓越,他在晦暗不明的裙底,清晰地看着饱满的花户,淫荡的花唇上,粘腻的蜜液正欲滴下,散发着醉人的幽香。
他像方才吃奶一样,一口包住了花唇,甜蜜的汁液流进他的口腔、喉咙,对男性人类来说只是情趣,对他来说不仅是情趣,也是神圣的恩赐,更是生命的必须。
他贪婪地吮吸着,舌头探进花唇包裹的那看不见的缝里,捞取更多更多的营养。
舌头的进入其实带来了些许疼痛,可是林芍无法拒绝伴随的巨大快感,她的双腿还是分在男人的头两边,爽得脚趾蜷曲,仰头娇喘。
原来那里,竟能带来如此大的快乐。
“小姐,你还想要更多吗?”
含糊的,诱惑的声音,混着水声,从裙底传来。
那个男人一边吃着她的穴,把水卷得淅淅沥沥,一边勾引着她。
她没有用言语回复,只是勾着他的小腿,轻轻在男人背上蹭了蹭,相信他能心领神会。
徐斯从裙底爬出来,脸上俱是晶亮亮的水液。他看着忍不住揉捏自己双乳的林芍,笑出声。
“我亲爱的小姐,我在,无需你亲自动手。”他引着林芍的手,环住自己的脖颈,低头吃掉一个奶头,另一只手去拨弄另一个。
敏感点被掌控,更别提水淋淋的花穴,被一根坚硬的棍棒堵住。林芍隐隐约约知道是什么,有些恐惧,更多的是饥渴。
嗯、放进来,自己一定会舒服的。哪怕现在感知起来尺寸并不匹配。
湿漉漉的龟头在穴口顶弄,并未真正进入,只是一探头,小穴便紧张地缩紧了。它和它的主人一样,既渴望被占有,又惧怕被侵入。
终于,肉棒破开阻碍的穴肉,一往无前地探进头,被层叠的甬道箍在原地,动弹不得。
林芍紧咬贝齿,那里胀得不行,被坚硬的东西强行分开,又酸又疼。
她咬得紧,徐斯也不好受,兴许是舒服过头了,肿胀的肉物被湿热的小嘴嘬着,要不是里面太紧致,他早就想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了。
徐斯转而去攻略上半身,肉棒就卡着,他们在裙摆的遮掩下连在一起,密不可分,他又去亲吻、揉捏她的乳肉。
少女发出小小的声音,不知是哭还是喘。徐斯尝试着挺动,在三番五次的攻略下,花穴终于有个松动之势。
本来水就多,只是被肉棒堵住了,被阴道绞紧了,现在一松泛,淫荡的汁水便糊在柱身上,随着肉棒进进出出,有的甚至滴落到椅子上、地上。
身体的桎梏好像被打开,破除,原本的胀,酸,一下被无边无际的快感淹没。林芍无意识地叫出声,又娇又软的呻吟声,任谁都不知是从这位贵族小姐口中发出,而且是被魔鬼,被一个贱民,以如此淫荡的双腿大张的姿势,操弄在椅子上。
接下来都是魅魔掌控的领地,力量随着他们的交合生长在徐斯身体里——从一只刚孵化的幼年魅魔,到一只成熟的、强大的魅魔,或许只需要一个人。
世人从以为魅魔像菟丝花一样柔弱,千人骑万人枕,私生活混乱不堪,谁知那只是低贱的魅魔找不到合拍的缪斯。而徐斯只知道,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小姐,以后的日日夜夜,生生世世,他都会纠缠着她,他们永不分离。
无论在哪里,成为谁,他都会记得小姐的味道。
那一股幽香,是有他能闻到的,完美标记。
陈最和谢景轩彻底玩疯了,第二天三个人都睡到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出床上,三个人交叠在一切的淫乱身影。
他们用身体,四肢,牢牢地锁住了林芍,可惜就像太阳东升西落一样,篮球赛后的小长假,使他们无法和林芍一直待在一起。
——两个常年见不到亲人的人,说什么也要回去团聚了,无论他们想不想。
林芍也准备回家,昨夜的疯狂就算是为了庆祝接下来的小长假吧!在家里估计吃不到肉,肉汤也喝不到一星半点,她还没那么大胆子。
三个嗨过头的人,默契地讲不出话,一起吃过了饭,就到了暂别的时候。
陈最是想撒娇的,当着谢景轩的面,莫名端着身为“正宫”的范儿,反而让不择手段的学弟捷足先登了。
“姐姐,一周都见不到,可不可以亲亲我~”
看着可怜巴巴的学弟,林芍心里就一句话:他这么可爱,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孩子年轻,饿了,多吃两口怎么了!
林芍贴了上去,踮起脚亲了亲他,他也难得的乖巧,并没有索取更多,而是心满意足地搂着林芍。
陈最明显要头顶冒烟了,林芍自然知道他的想法,笑眯眯地也亲了他一口。
林芍家在隔壁市,但是和本市交往紧密,地铁直达,十分方便。所以即使白天缠缠绵绵,她还是在晚饭前赶回了家。
一家人吃得其乐融融。
但,并不影响她点夜宵——
林妈妈上楼前,宠溺地说教道:“叫你晚饭不吃饱,半夜还要吃,对胃不好。”
不过也没有阻止就对了。
一楼已经漆黑一片,林芍心情愉悦地开门,本以为会看到外卖乖乖放在地上,却没想看到个大高个提着她的宝贝烧烤杵在她们家门口。
“唔——”她吓了一跳,差点喊出声。
对方的头探进来,二楼廊道微弱的光,恰好照亮了他的脸,是黎遇。
虽然松了一口气,林芍心中还满是疑问,黎遇怎么知道自己家在这里?又为什么大半夜过来?
她想请人进来说清楚,黎遇猛地低头,准确地攫住她的唇——他很高,原本离她很远,却忽地吻在一起。
林芍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这么寂静的黑夜,她似乎也能听到黎遇的心跳,砰——砰砰——和自己的此起彼伏。
就这样莫名其妙从大门口吻进院子,吻进客厅,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倒在沙发上。
她刚喘匀气,想问点什么,黎遇开口:“先吃。”
哦,烧烤。
这样激烈的过程之后,居然连包装都没皱巴一点。
孜然的香味在客厅爆炸,她一边咀嚼,注意力渐渐转移到黎遇微喘的唇上。
她记忆力,梦境里,现实里,都非常漂亮的唇瓣,本来偏淡的唇色,在接吻中晕染出旖旎的桃红,还濡湿满他们两个人的涎水。
这唇可以冷静自持地讲话,可以神采飞扬地演讲,也可以缓慢、珍重地吻过她身上一寸一寸,虽然从没在现实中。
但两个人都存在意识和记忆的梦境,还算是纯粹的虚假吗?
他们都深深地,渴望这一切成真。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的林芍,疑问烟消云散。
她味同嚼蜡,或许这些留到一个小时后吃更合适,她现在想要吃些别的。
“住址是……高中同学册上的。”黎遇磕磕绊绊地说到,没人见过他这样失态的模样。
林芍有些颤抖地抽了张纸巾,擦了一把手,“我去刷牙了,客房在那里。”
幸好一楼还有个客房,自己的卧室和父母的毗邻,她怕影响他们的睡眠。
黎遇笑了一下,眼睛流光溢彩,半明半暗的脸逐渐和记忆中的白月光重合。
外头特别黑,没拉窗帘,淡淡的月光恰好笼罩到床沿。因为是独栋,周围很静,楼上也很静,他们共处一室,同样没发出很大的声音。
但是两个人的感情,感触却像火山喷发一样滚烫。
林芍从没想到,只要最普通的接触,她的身体就能抖成那样,最可怕的是她的心,摇摇欲坠,颤颤巍巍,几乎要从胸腔中脱落。
那她的心要去哪儿呢?
林芍迷迷糊糊地想着,她两腿分开,黎遇伏在她身上,虔诚地亲吻她。
吻落在头颈时,大手就爱抚她光滑的大腿,每一滑动,都带给她巨大的战栗。怎么会这样舒服呢?吻渐渐下移,像绵绵雨丝一样落在她的小腹,织了一曲丁香味的诗。最后到了腿心,那里本就敏感多汁,今天格外长久的前戏又让她完完全全泛滥成灾——舌头几乎不用用力,就陷进了泥泞的花穴,被贪婪的穴肉包裹。
黎遇的手包裹住她小巧的乳房,没有动静,但是掌心又热,又比她的乳头粗糙得多,这就足以让她难受地挺起身子,无论是让乳头摩擦,还是让舌头入得更深都好,她只想要更多,更多。
“黎遇……我好想要……我好难受……”
“……不要他们,只要我好不好?”
沉默半晌,他在黑暗中抛出这句话。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我好想要呜呜……”
黎遇叹了口气,知道暂时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你有没有一点,真正喜欢我?”
这次林芍听得明白:“我当然喜欢你,我一直喜欢你唔哈——”
进来了。
和梦里的一模一样,原来他们的梦不是幻想的,起码是有一点真实的。
这次不用林芍催促,黎遇不快不慢地抽插起来,既让她舒爽得好似在云端,又不至于克制不住声音。
毕竟是在家里,天雷勾地火也要注意分寸,林芍只敢小声地嘤嘤呜呜,太舒服太舒服了,她眼角的泪珠儿就没断过,黎遇又恰好的送上肩膀,她一口咬了上去……
“好喜欢呜、黎遇……”
黎遇克制了速度,入得却一点也不清,一下一下俱是顶到宫颈,他们用最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这样的顶撞叫她尾椎发麻。
做前戏时,黎遇喜欢一直吻她,唇一刻也不想离开她的身体,现在进入了,却只深深凝视她,把她失控的淫乱的表情尽收眼底,一晌贪欢。
终于,切切实实地相接了,而不是黄粱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