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黎遇的话,也很容易想到陈最。
毕竟她填这所学校的私心就是堂堂正正的认识黎遇。
一开始没有如愿,她连黎遇在哪儿都不知道时,遇到了陈最。
和陈最的恋情绊住了她,她好像被蛊惑了,或许是激素,或许是自己也不看好那段自卑无人知晓的感情。
那样如尘土般卑贱的私心,如果太阳能够看见并垂怜,太阳还算是太阳吗?
但陈最不一样。
陈最只在外面是太阳,他炽热的光芒实则会灼伤每一个靠近他的人,只有林芍能享受他全部的柔情和爱。
拒绝他好友申请没几天,他就找上门来了,堵在林芍教室外面,跟一堵黑墙似的。
“我们聊聊。”
“没什么好说的。”
“老地方,我点了栗子的,芋泥的,还有很多,还有你最爱喝的葡萄柚绿。”
林芍不堪其扰,亦步亦趋到了所谓的“老地方”,一个新中式茶馆。在学校边上,但因价格高,光顾的学生少,两个人正好都不是差钱,正好也想独处,这儿就变成了他们三天两头的好去处。
陈最看着外向爱玩,但林芍了解他,觉得他很能忍耐安静和寂寞,又因为他们彼此的陪伴,那段时间陈最几乎在赛场绝迹。
这里有茶点,也有书籍,布置的座位私密信也很强。林芍总在这昏黄的灯光下,给陈最讲从书里看到的好玩故事。陈最不喜欢看书,依旧心甘情愿地陪她读。
两个人坐在一块儿,就着书上的剧情,调侃打趣,偶尔吃一块糕点。陈最总借投喂的机会,不是牵一下手,就是摸一下嘴。没人的时候,就听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接吻。
上茶的老板娘还认得他俩,笑着问:“你们怎么这么久不回来呀?”
“我们分……”
“我们接下来会多来的。”陈最抢过话头,公然搂住林芍。
林芍在他边上跟个鸡仔一样大,又在大庭广众之下,懒得挣扎,任由陈最搂着她落了一个雅座。
这个位置靠窗,说开放不开放,说封闭也不封闭。与外界隔着个珠帘,隐隐约约能看见,只是没什么隔音效果。
“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事不能找你吗?”
“没事找我干嘛?”
“以前不都是这样吗,又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待在一起,这就是最重要的事!”
林芍狠狠拧了他的大腿,得到了一声抽气的痛呼,“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道理很对?”
陈最揉着自己的大腿,龇牙咧嘴:“是,我们分手了,分手了就不能约你吗?我就想约你天天和你在一起,今天不通过我的好友申请,我就不让你走了!”
陈最看着林芍恢复了往日的气定神闲,一边摆弄手机一边拿起一块糕点。低头一看,好友申请果然通过了。
“你……你怎么突然这么好讲话,你也不走了?”
“走什么,点的东西也没吃,要走你走。”
“我才不走!”陈最一屁股落在林芍边上,恨不得整个人都贴过去。以前他们就一直粘着,在外面要保持距离,在酒店就一直贴着,陈最用各种方式扩大接触面积,最后请求林芍整个躺他怀里。
以前能贴那么多,现在只有一个衣角,还要那么小心翼翼,陈最一点儿也不满意。
“不高兴?”
“哼!唔……你、你干什么,快拿开唔啊!”
林芍的手隔着裤子,揉着他腿间那团。
“你知不知道它唔……有反应了怎么办?又不能在这里……哈啊!”
林芍一点也不怕他,勾勒出大致形状,更大胆地解开裤带,伸进去摸。先是碰到浓密的毛发,然后是根部,棒身,最后是龟头,她的指尖一处一处点过那些,曾带给她无限快慰的东西。
她每点一下,点的地方就好像通了电,电的是陈最整个人。
该死的林芍这一年干嘛去了……怎么变这么,这么坏!虽然他也喜欢。
“你不喜欢么?”龟头已经吐出了水,林芍擦过前面的马眼,微笑地看着陈最闷哼了一声,忍得很是辛苦。
半硬的已经初具规模,林芍跪在他腿间,解放了内裤,在陈最诧异的眼神中,低头含住了高高翘起的肉棒。
操嘴,其实没有操穴那么舒服,可是心理上的刺激是一等一的。陈最低头就能看见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伏在自己腿间耸动,喜欢的女人主动吃自己的几把,还吃得那么欢。
林芍舔得很认真,从龟头到两颗小球都妥妥贴贴。陈最的阳物太粗大根本没法吃完,都含进去一点就碰到喉咙开始干呕。她只能拿粉嫩的舌头舔过柱身,悉心照料硕大的龟头。
很快就完全硬了,陈最还忍不住自己挺腰,让几把被吃得更深。
“你好,你们的点心到了哦。”
怎么是这个时候!
陈最愣神地发现,林芍的小舌头非但没停下,更欢快地舔舐他的肉棒。
原来他们正好坐在窗下那面的位置,林芍蹲着的位置也就刚好被桌子挡住,外面的人只能看见他的上半身。
放点心的短短时间,林芍做了不少坏,差点用舌头和手把陈最玩射了,还好他咬牙憋住了。
侍应生一离开,陈最就抱住林芍的头,一阵狠狠送腰,把浓浓的精液全射在她嘴里。
明明是他堵人,怎么最后他被玩儿了!吗的!林芍怎么变成这、这样了。
“呸呸呸。”林芍把浓精吐掉,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刚刚那阵操,害她嗓子难受得不行。她平时不喜欢口,偶尔才兴上心来,玩那么一下。
“你,你你你!”
林芍看着惊魂未定的陈最,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强抢民男的恶霸。
“我什么我,你忘了你以前……满足你了还不高兴?”
陈最憋红了脸。
什么他以前说的、无非是一些、床笫间的、话。什么宝宝你舔舔它啊,它好想你,已经硬了?可还是碰碰它嘛,五分钟也好……
林芍不怎么搭理诸如此类的请求,除了偶尔小别胜新婚,或是有错在先,才会让他射在嘴里。
这样的主动,还真、还真是过于销魂了。
“那,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累了。”
“不是做。”
“不是做?”林芍看着陈最支支吾吾的样子,古铜色的脸能红成这样也是稀奇。
“是……能不能重新做朋友!”
噗——林芍受不了了,起身走人。
“你干嘛,你别走啊喂……”陈最不敢上手拽,又不愿意她走,只敢跟着她。
这样不看路只看人,还在曲折回廊里疾行的后果就是,很容易发生意外。
两个小孩寻常的追逐打闹,但是当迎面相撞在楼梯口时,陈最和林芍不可能坐视不理,陈最要还要护着林芍,结果自己失足摔下了一小段楼梯,脑袋正正地磕在护栏上。
幸好没别的人受伤,林芍被他扶着,两个小孩只是吓着了。这护栏没让陈最摔下楼,不过也晕了一下。
一群人浩浩荡荡聚在急诊病房,林芍,商家,以及小孩家长,齐刷刷地盯着昏迷的陈最和医生。
“轻微脑震荡,留院观察两天,没什么事就可以回去了。病人家属在哪?”
林芍唯唯诺诺举手,姑且充当一下家属吧。
垫付了医药费,留了各家的电话以便后续理赔,大家好说歹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最后只剩下林芍坐在病床边支着下巴发呆。
陈最摔了毕竟也是为了保护她,这两天留守帮忙义不容辞,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没等多久,啪嗒一声开门打破了病房的冷清。
林芍没站起来,只是转过头。来者和陈最长得有八分像,只是年长得多,神态也大不相同,沉静凌厉,西装熨得服服贴贴,俨然一副职场精英的样子。
“你好,我是陈最的……朋友。”
男人平静地向她致意,“我是他的表哥,陈骞。”
陈骞和她了解了情况,表示接下来不需要她处理任何事,全交给他就好。他们交换完联系方式,他就以事物繁忙的由头先行离开了。
林芍有些印象,陈最家蛮有钱,就是父母都在外忙,从小不管他,反倒是有个年少有为在本地发展的表哥,从高中起就负责处理他的事情。
陈最又过了好一会才醒,头上还包着纱布,看起来又滑稽又可怜。
“嗯——你感觉怎么样?”
“头晕,好渴。”
“喝口水。”林芍笨拙地扶起他,给他递水。
陈最就着她的手喝了些水,两个人陷入了大眼瞪小眼的尴尬。
“我再给你削个苹果吧,今天真是多谢你了。”
“不用谢,不用谢,嘿嘿……”
陈最看着她纤白的手指灵巧飞舞,削下的果皮薄如蝉翼,眨眼间一个完整漂亮的苹果就成型了。
她怕陈最不方便吃,用刀削成小块,拿签送到陈最嘴边。
陈最吃着香甜多汁的苹果,心猿意马地盯着林芍微微颤动的睫毛,多似一只翩飞的蝴蝶。
苹果喂着喂着就变了味。暧昧、粘腻的氛围诞生得就像氧化一样自然而然,无可避免。
陈最的舌尖开始只是悄悄点过她的指头,然后试探性地碰了,最后竹签掉在地上,他直接含住那个指节,缱绻地舔着。
林芍感到不太对劲时,已经捧着奶,跨坐在陈最身上了,滚烫的肉棒挤在她臀缝跃跃欲试,陈最的眼睛好像淬了野火。
“我好渴,芍芍喂我喝奶。”
林芍捧着乳儿送到他嘴里。
陈最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摸到湿答答的穴,含糊不清地说:“芍芍也饿了,我喂你吃东西。”
林芍乖顺地提起身子,感到臀肉被大手抓着掰开,整个身子被按着沉下去。硕大的龟头叫她难以下咽,呜咽着才吃下去,被陈最直直地带到底,全吃了进去。
太舒服了,相连的地方几乎要融化了,坚硬的肉棒被吮吸着,被花唇湿吻着,吃到很深的地方,他们连为一体,难舍难分。
林芍忍不住自己扭着腰,上下横竖,总之自己找着舒服的位置,兀自默默垂泪,又纯又媚,陈最恨不得把她钉死,操死在他床上。
她的头发散着,随她的扭动飘舞着,时常打到陈最揽着她的手臂上,痒丝丝的。
他们面对面坐着,陈最一低头就可以享用她的奶,白皙的身体被情欲激粉,乳晕似乎也变成了桃粉色,煞是娇艳动人。
“嗯、我好累,陈最你动动,你动动呀!”自力更生了好一会,林芍不满地发出了抱怨,“唔,你受伤了,还是我来吧……啊、啊……”她才用言语挑战了陈最,就被一阵猛顶干得娇喘连连,原来摔了晕了不影响做爱么?好厉害……
她几乎不用自己动弹,陈最稳定强硬的顶撞让她无暇思考其它,爽得两眼翻白。
“唔嗯……舒服啊、啊啊!快要到高潮了,哈啊、呀!”
“芍芍,怎么不动了?”
林芍趴在他怀里,环抱着他喘气。
“爽完了就不管我了?那就不行。”
林芍紧紧抱着他不离。
“不可以拒绝。”
陈最说完就猛然开始冲刺,一下一下的力道能把她整个人颠起,再被重力和他拉回全根吃完,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
“啊啊啊!不要了呜……慢一点、慢一点啊啊啊呜……”
林芍怎么哭叫也没用,陈最愣是沉默着猛撞。这回她连涎液也失控的淫荡地流了出来,阴阜被撞得生疼,毛发被各种液体打湿,她要爽得昏死过去了。
“是不是爽死了,芍芍?”
“很喜欢被我这样操,很喜欢我的几把吧。”
“真想把你操死,永远插在里面不出来。”
世界一黑前,林芍耳边回荡着陈最淫秽的海誓山盟。
吗的,就不该管他,任他死活得了。
面前是擦得明净的黑板,堆着书山的课桌,一盆绿意盎然的发财树。风扇吱呀呀的,奏着一曲婉转悠扬。
又一次回到高中教室。
这次没有直接进入做爱环节,而是平静地坐在这里,蝉鸣声中的悠闲好像化为实质。
林芍眼睛一转,教室里没有别的人,只有她梦里的同桌——黎遇。
她拍拍趴着午睡的少年的肩膀。
黎遇睡眼惺忪地抬起头,头顶竖着一根呆毛。
林芍捂着嘴偷笑,黎遇不明所以,缠着她问个究竟。
“哈哈哈哈!没什么啦,只是你的呆毛好可爱,让我摸摸~”林芍很随意地上手,黎遇不肯,两个人幼稚地打打闹闹,突然失衡的时候,两人都愣住了。
黎遇一手撑住身体,林芍的身体压过去,还悬在空中,近得看得清脸颊上的绒毛,当然也很适合接吻。
林芍退回了身子,尴尬地摆手打哈。黎遇突然一把抓过她的手,扯着她亲过去。
诶,一下没对准——吻在唇角,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笑了,不约而同地抱作一团。
黎遇的唇珠饱满,看着就很好亲,给他清冷端正的脸增艳不少。和他接吻印证了以上猜测,他身上香香的,嘴巴也是香香的,唇齿交缠,香气也交织在一起。
他们贴得很近,林芍很快被他那儿硌得嗷呜一声,黎遇马上就闹了大红脸调整位置。
不知道亲了多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唇都红得不行,他们看着彼此的唇,又要傻笑起来。林芍倚在黎遇怀里,黎遇的下巴就靠在她颈窝里,还嫌不够似的牵着手。
黎遇把玩着她细皮嫩肉的小手,“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好喜欢。”
“我们现在是一个味道啦。”
黎遇好像很满意听到这样的事实,一个一个亲过她的指头,掌心掌背也要亲,然后又亲到脖子,亲到脸。
林芍被亲得迷迷糊糊,扭过头再与他接吻。这个吻就要充满情欲得多,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吮过唇瓣,扫过舌根,相互纠缠,你来我往。
黎遇拉开她校服的拉链,隔着衣服揉她的乳。乳头似乎隔着两层衣服也能触及,黎遇故意戳戳那儿,林芍的腰便会扭得更加风情万种。
玩了一会便脱掉了短袖,恶趣味似的留着校服外套而让胸罩挂在腰腹上,丰润的乳肉袒露着晃动着,像两只可爱的活泼的白兔子。
黎遇像两只小白兔子的贴心主人,一只大手兜着它们,不让别人看见伤害。他褪下裤子放出蓄势待发的肉棒,按着怀里的林芍一口气吃光。
“啊、啊啊、呜!”林芍一边垂泪一边吃了个满,好粗好胀,把她的小穴都塞得满满当当;又长,死死顶着花心,酸酸爽爽,她被黎遇用肉棒锁在怀里了。
黎遇坐着,她坐他腿上,可他们的性器叠在一起,下面的人稍微一动,就给上面的人带来灭顶快感。本来那么紧密地嵌在一起,黎遇还那么快地顶撞,好像一直拿肉棒捣她花心,直把那儿捣烂,流得一穴儿水,最后全溢出来。
小白兔子因着他的挺腰剧烈摇晃起来,时不时撞到兔子主人的手,手也不恼,只会安抚性质的揉回去。
“换一个呜……好爽的、太爽了、我受不了了呜……”
黎遇如她所愿,抱起她,让她趴在课桌上撅起屁股,自己掰开臀瓣,露出被操得淫水横流的红艳艳的穴。
林芍一边哭,一边乖乖照做。
“那么爽,为什么要换一个?”
“爽过头了呜呜——呀!”
肉棒狠狠撞进来了。
“爽过头了,受不了?”
“对、呜呜呜我、我受不住,你你轻点啊啊啊!”
才出去一些,又重重撞进来,比方才还深,直把花心榨出更多水。
“我的骚宝宝明明很喜欢,让我们试试这个爽不爽,这样应该会更深,顶到最里面哦。”
“啊、啊啊、黎遇你混蛋呜……慢一、慢一点!啊啊啊啊!”
林芍想往前爬,黎遇扣着她两手,只能撅着屁股承受全部的抽插。
一次次全根没入一次次全根拔出,林芍感觉自己的屁股都红了麻了,黎遇还是不见颓色。
“呜呜……黎遇,射给我好不好……”
“好呀,你说射在哪里?”
“射在啊、射在里面啊……射在我的小穴里呜……”
黎遇很高兴这个回答,掐着她柔软的腰肢,又狠狠地操弄一会才全射在里面。
“不要……忘记我……”
“林芍,我喜欢你。”
林芍昏昏沉沉地醒来,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累的梦。她在陪护的床上躺着,昨晚她被陈最操晕了,大概是考虑到有来检查的医生和探望的朋友,就让她在隔壁床睡觉。
她好一会才回想起梦的大概内容,有点小崩溃,怎么又是黎遇,不仅梦他还要梦和他在高中教室做爱,他俩在梦里还跟小情侣似的亲密。
天杀的!生活中都不认识的人,梦里怎么敢这么编排。
林芍狂搓自己的脸,试图让燥意和尴尬褪去,幸好是梦,这种内容她都不敢随便意淫啊!
陈最还没醒,今天是留院观察最后一天,没问题就可以离开了。一看时间,早上七点半,医生好像过会就来。
果不其然,很快查房的队伍就扫荡到了这儿。林芍推醒陈最,转身就看见今天负责检查的白大褂,整个人石化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白大褂是黎遇?
她的春梦对象,半小时前还在梦里和她抵死缠绵,虽然全都怪她的淫荡,但现实中真碰到了真的很……很抓马。
林芍恨不得钻个地洞逃跑,可她必须要强装镇定地面对,装作什么事都没发什么的样子。
还真别说,黎遇的身板形象都特别适配白大褂,整个人浑然天成的医生气质,白衣圣父的光辉仿佛能普照大地,起码闪瞎了林芍。
这张脸除了唇珠都很清冷端正,唇珠,唇珠,呃……又联想到了不太健康的东西。黎遇也很高,但并不是陈最那种壮,而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如果梦里看到的肉体都是一比一还原的,那也真是一等一的赏心悦目。
林芍甚至已经试过了,好身材还不是绣花枕头,他有力得很,能躺着操,能坐着操,估计也能站着操吧。
不不不,不再想下去了!
“病人家属,嗯?”
林芍看着那颗漂亮唇珠上下跳动。
“嗯嗯是我!怎么了医生。”
“检查下来没什么问题,今天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好!谢谢医生。”
看着几个白大褂离开,林芍喘了一口气,还好不认识她。
“下次走路要注意哦,家属同学。”
林芍又差点被那口气呛死,是说那天撞到的事吗,所以黎遇记得自己?!
陈最看着小脸通红的林芍,“你和医生认识?”
“不不不认识,那天在学校不小心撞到了,我想他或许是医学院的学长!”
“也是哦,大四的学长这会就在见习。”
搪塞过去了。
陈最医院浅住两天,没什么东西要收拾,林芍办完手续,忽见一帮人涌进病房,是陈最大学的朋友们。
一群大男人闹哄哄的,推推搡搡,他的朋友都认得林芍,看到她在这里,不知道陈最意思如何,只七嘴八舌地搭话。
“是林芍啊,辛苦你照顾最哥了!”
“这小子只说自己受伤了,我们还担心他,他非不让我们看望,我还说怎么回事呢。”
“狗儿子,是不是背着我们英雄救美了!”
一帮人登时笑作一团。
林芍也都认识他们,挨个打了招呼,在谢景轩这儿顿了一下。
强上了他擦干嘴巴就跑,说起来还是自己行为恶劣。还有用元宝的尾巴做那种事,她现在还没有整理好心情面对。
但是这一个小停顿在欢快的病房里不引人注目,一群人还是热热闹闹地回学校了。
陈最要被兄弟们“三审会堂”,无奈地和林芍告别。谢景轩蹲在路边等她,可怜巴巴的像被抛弃的大型犬。
“学姐。”
他偏偏没开口问,让准备好苍白陈词的林芍更加苍白,更加无力,更加愧疚。
“元宝想你了。”
“我这就去看看!”
这是给她台阶下吧……?真是善解人意的学弟。
一路上谢景轩都和她保持距离,惴惴不安的气氛一直凝滞到关上房门那一刻。元宝没有像上次一样出来迎接,但能听到猫叫,谢景轩严丝合缝地搂着她。
“嗯、元宝呢?”林芍一边哄宝宝似的轻轻拍着他的背。
“他今天睡次卧,学姐睡主卧,我也睡主卧。”
这么轻而易举没有商量地决定好她留宿的事情吗!好吧,她也不忍心拒绝。
“不是说元宝想我吗,我去看看。”
“不是元宝想你……”谢景轩搂得更紧了。
林芍叹了口气,也抱住他。
“学姐为什么睡了我就跑,消息也不回,最近上课和开会还请假,原来是和队长在一起。”
“我只是、我只是——对你非常愧疚!”
“为什么要愧疚,那天明明一直说舒服,是我一开始表现太差劲了吗?可是早上学姐喷了好多……”
“咳咳咳不要说了!”
“我错了,我不说这些话了,我都把元宝关次卧了,下次再也不让他偷看我们好不好,学姐就原谅我吧……”
“不是,不是这个原因!”
谢景轩委屈巴巴盯着她。
“是我,我我的错,我半夜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我非常抱歉,所以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林芍一股脑解释道。
“为什么要抱歉,可是我们都很舒服呀?”
“这,这样的行为应该是互相喜欢的人才可以做的,比如夫妻情侣……”林芍说不下去,想到自己最近的淫魔行为,“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要我解释这些,反正就是不可以。”
“可是学姐和队长分手了也做这种事,你明明说和他不熟,他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
林芍汗颜了,感觉自己带坏了祖国的纯情花朵,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最近又学习了好多,试试我吧~”他蹲下来一下,和林芍双眼齐平,见她踌躇的样子,托着她的屁股抱起她,“好不好,好不好嘛~”
林芍悬空,惊呼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又被他央求得没法,微不可视地点点头,还是被谢景轩捕捉到了。
谢景轩把她放在餐桌上。
谢景轩慢条斯理地一层一层褪下她的衣服裤子,自己衣冠整齐,只是脱下外套垫在林芍屁股下。
她浑身赤条条的,谢景轩目光灼灼,被这样的双眼盯着,竟有种已经被拆吃入腹的危机感。
花唇蹭着布料,即使做工精良用材上好,还是比她的嫩肉粗糙得多。林芍不舒服地来回蹭着,不一会就淌湿了一块地方。
谢景轩两手撑在她两边,一口咬住一只浑圆的乳房。舌头重重舔过地舔过乳头,在乳晕上打圈,一会又轻轻啃着乳头。林芍昂起脖颈,乳房形如水滴,随着身体的抖动微微颤着。
别的地方都没被触碰,林芍自己捧着乳儿揉着,被谢景轩抓住手按在桌上。
“不可以自己揉哦,现在学姐的身体都是我的。”
林芍难受地哼哼起来,一团火从小腹烧起,折磨得浑身瘙痒难熬。
“摸摸我呜,要摸摸,这里也要。”
谢景轩按着自己的节奏,等他吃到另一边时,林芍已经眼神迷离,腿也忍不住勾上他。
被吃过的乳房看上去大了一圈,特别是乳晕和乳头,沾满唾液,泛着情欲的淡粉色。
谢景轩疼爱完两边乳房,摸向敞开的腿心,那儿像被春雨淋过,湿漉漉的还在流着水。中指毫不费力地顶了进去,湿润的穴肉争先恐后地轧上来吮吸着。
“学姐的小穴在邀请我呢。”
“嗯……好想要,快进来、进来啊啊!”
谢景轩加了一根手指,平着两指抽送。
“唔嗯,好舒服,想要更粗的呜……”林芍不安分地扭着腰,小穴吃着手指,手被谢景轩按着,奶被他吃着,晕乎乎地请求着。
“更粗的什么,告诉我。”
“肉棒、呜呜,要肉棒……啊啊啊!”
手指突然抽出,谢景轩拉开拉链,释放出分身,重重地插进来。
“喜欢吗学姐?”谢景轩一边操干一边还要发问。
“喜欢呜呜、喜欢肉棒,喜欢你、喜欢你的肉棒……”林芍语无伦次地回答着。
谢景轩突然顶到最深,重新托着她的屁股抱起。林芍害怕地搂住他,浑身的支撑点好像只剩下相连的性器,肉棒好硬好硬,插得好深好深。
“顶进、肚子了呜呜……好爽……”
“喜欢顶进肚子吗?学姐,水更多了,小穴咬得好紧,里面好热,我也很爽哦~”
林芍连声说着喜欢,满脑子只剩下被肉棒贯穿的快感,好深好爽好喜欢……
“射在小穴里面好不好?学姐。”
“可以呜、射进来、射在小穴里面……”
抓着屁股的手紧了紧,她的身体被往上颠,又重重地落下,龟头刚刚好戳在花心,她爆发出一串尖叫,淫水一股儿喷了出来。
那天晚上他们几乎没睡,每当林芍单方面累得闭上眼,谢景轩就撞着她的敏感点把她操醒。
林芍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饼,被谢大厨翻来覆去的煎着,正面煎熟了煎反面,里里外外都被干透了。
再三清洗后,那种被塞满的感觉还是忘不掉,各种液体好像还粘腻地沾在她身上。
这次是她自己答应的邀请,醒来虽说还有些羞耻,但不像上次一般尴尬。两个吃饱喝足的人相拥在一起,不至于一触碰就擦枪走火,温馨平静,就像一对平凡恋人。
林芍手摸着腹肌,脚枕着元宝柔软的肚子,喝着谢景轩喂的奶茶,好不滋润。
可惜学弟下午有课,他们温存不了多久就得一起回学校了。林芍的假请到下周,但她一个人呆着也不好意思。
他们一起踱到教学楼前,临近上课,这里人来人往。
“学姐,可不可以……”
谢景轩看着林芍望来的澄澄的眼睛,突然就说不出打好的腹稿。
“可以在这里牵你的手吗?”
林芍笑了,捏了一下他的手,被攥住,谢景轩飞快地抱了她一下。
送别了学弟,她兜里的手机嗡地振动了一下,一条微信消息跃然而上。
“你们在谈恋爱?”——来自徐斯老师。
林芍捏着手机的手抖了抖,有种被捉、奸的荒诞感。
她打了几行字,删删减减,又成了空白。对方似乎凝视着她的动态,又发过来一句话。
“在1815等我。”
不应该是强迫性的,徐斯也没有权力命令她,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漫无目的不知不觉就坐在1815的沙发上。
上周五,也是在这。
她被徐斯压在落地窗前,双腿大张,干到潮喷。
这也是荒唐的一周的开始。
现在她又回来了,只是旧瓶装了新酒。
徐斯下午有课,黄昏才姗姗来迟。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林芍的侧脸逆着夕阳,漂亮得不行。徐斯被惊艳到,很想过去亲近,偏偏心里有气,不想主动低头。
林芍主动抱他也被侧身拒绝,徐斯慢条斯理地脱了外套挂好,定定地看着她。
“最近不爱回我,是在谈恋爱?”
“没有。”林芍眨巴着眼睛。
“那在教学楼下面和他拉拉扯扯?”
“我和他只是朋友。”
“油嘴滑舌,哼。”
林芍凑过来,这次徐斯没躲,只是扭着头一脸不快。
“老师尝一尝好不好,嗯?”
徐斯禁不起如此挑衅,揽过她的腰,狠狠吻上来。
林芍被撞得牙疼,徐斯还要啃她的唇瓣,两人分开之际不仅挂着一条银丝,唇上还有血丝。
嘶,破皮了。
“还有一张嘴,乖,去床上,让老师好好尝尝。”
林芍依言坐在床上,徐斯盯着她。先脱掉上衣,再是裤子,还剩下内衣裤时,徐斯眼中的火光好像已经能灼伤她。
少女胸前微微的沟壑,平坦的小腹,修长的腿,可爱的脚趾,处处勾引着他。
“继续脱。”
林芍脱掉胸罩,丢在床上,双乳受惊似的跳了跳,不用摸到也能回忆起那美好的触感。然后是最后的遮蔽,内裤,林芍屈起腿,慢悠悠地脱下,隐秘的花唇在芳草萋萋间若隐若现。
徐斯蹲在床边,任林芍把腿放在他肩上,腿心的幽香近在眼前。轻轻拨开阴唇,嫩红的穴口汩汩冒着淫水,令人血脉偾张。
“徐老师,眼镜!”
这样高清的观察,她实在羞涩。
徐斯终于忍不住取下眼镜,贴上去,高挺的鼻梁刮过阴蒂,林芍短促地惊叫一声,然后他才张嘴,把淫水卷进嘴里。
用舌头在那细缝里抠挖,那好似取之不尽的活泉,越是挖掘越是汁水丰沛。他的大手桎梏着林芍的大腿,掌心贴在格外光滑的内侧肉上,他稍一摩挲,林芍的身体也跟着颤。
林芍很舒服,她不再说口是心非的话,只发出鼓动性的呻吟。
徐斯从亲吻到舔舐,最后模仿着阴茎的动作,飞快地在穴里抽插。
林芍用大腿夹着他的头,人忍不住往后仰去,手撑着床,让穴口的位置更方便徐老师下嘴。
“啊啊啊啊!到、到高潮了!”
被大腿紧紧夹住的时候,穴里也喷出好多水,全浇在他脸上嘴里,性感得要命。
“林芍同学的嘴巴果然很甜。”
“呜、呜呜、老师不生气了嘛?”
“老师的肉棒还没有消气。”
“呜……我帮老师舔舔。”
徐斯站在她面前,解开皮带,挺翘的肉棒一下子打在她里面,碰到了黏糊糊的前列腺液。
林芍乖乖张嘴吃下,一边细心地吃一边拿手去抚慰后面的阴囊。
徐斯发出满足的喟叹,但他不想射在她嘴里。
林芍突然嘴巴空了,被一把推倒在床上,徐斯攥着她的脚踝,龟头刺了进来。
幸好小穴被吃过一回,水多得不行,直接插进来也不是很疼,只剩下爽。
“啊啊、啊啊啊!徐老师、为什么一开始就这么快啊啊啊!”林芍习惯了由慢到快递进的节奏,徐斯这回却一上来就猛干冲刺。
“林芍同学,我看到你和他牵手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啊啊啊呜呜……徐老师我错了……”
徐斯越撞越狠,林芍慢慢地声音弱下去,只是啜泣着承受着,太快了但是好爽好爽好爽——
临近高潮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喊出声,“啊、啊、又要到了、呀——”
徐斯感觉肉棒被紧紧箍住,穴肉夹着他挤着他,顺着那个劲头,他把精液悉数射在深处。
徐斯终于消气不少,林芍嘤咛着伸出手,被温柔地抱住。
两个人没安静地抱多久,林芍就感到那肉棒又硬了起来,顶着她的小腹。
“老师、你怎么……?”
“林芍同学以为结束了吗?”
徐斯噗哧一声把肉棒捅了进来。林芍抖个不停,敏感的小穴又被撑开,自发地分泌着淫水,她迷醉地眯着眼。
“刚刚只是想快点射出来,清洗你的小穴哦。如果以后还不学乖,老师就会和今天一样,用精液把你的小肚子填满。”
“嗯……啊啊……老师、很舒服……”
徐斯放缓了节奏,找着她的敏感点戳。
“好骚哦,别的同学知道林芍同学这么骚吗?”
“呜、不知道……我只骚给老师看……”
“小骗子。”徐斯重重地顶了顶,“老师还不可以满足你么,还要去找他们,他们的技术有我好吗?他们只会让你疼。”
“没有、老师最好!”
“我就是一说,原来你真和他做了?”
“我呜、嗯啊……顶到宫口了……”徐斯的肉棒插进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林芍几乎胀得窒息,那得到宫口了吧,会插进子宫吗?
徐斯真不好哄,还是年轻人好骗啊,怎么说他都会识破的吧?可惜自己就是这样一个淫荡的人。
不过说到技术,确实是徐老师最得精髓。陈最龟头茎身最粗大最硬,可是就喜欢猛干冲刺,没有前戏和缓冲意识,幸亏天赋好,不然就是折磨;谢景轩不用说,服务意识好但毕竟性经验少,只会依葫芦画瓢,不过他那肉棒生得真是粉嫩漂亮。
徐老师的肉棒生得又好,翘起的弧度什么姿势都爽得不行;技术又好,不仅口活好,能把她舔到喷,下面的技术也好,频率节奏都是一流。
徐斯摸了摸她被顶出形状的小腹,往下按了按,又让她胀得爽穴里涌出水。
“顶到宫口不好?今天会操到林芍同学的小子宫里去哦。”
“啊啊啊呜、不要、不要进去了!”
林芍莫名的有点恐惧,主要是徐斯越顶越深,每一下都往里去一些,力气大得要把她钉在床上,阴阜被撞得发红发麻。
“疼、好疼唔、老师我疼——啊啊啊!”
龟头好像被一张小嘴紧紧吸住,比阴道包裹还要爽好几倍。徐斯想起上一次做爱突发奇想到的“小母狗”,狗的交配就会成结,连在一起分不开,他们现在好像就差不多。
他的肉棒被宫口吸住,他再重顶几下,终于突破了那一层障碍,插进了狭小的子宫里,那里烫得不行,明显更深入了、完完全全插进了林芍的身体。
比破处时还要痛的撕裂感,被操到子宫,被插到身体深处,竟好像醉酒一样让她的大脑飘飘欲仙,疼,但也瞬间畅快。
徐斯埋在里面,他们双方都是法,只想把全部撞进去,和她融为一体。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呜呜!”
感觉眼前都模糊了,要脱水了,今晚到底喷了多少水?可是陈最拔了出来,谢景轩又换了上去,要被操死了吧……
“小姐,公爵大人为您请的钢琴老师已经到了。”
“请他进来吧。”
窄小厚重的窗户被剔透的彩色玻璃掩盖,外头炫目的日光变幻成不同的颜色,打在林芍小姐的脸上。
年轻侍从的视力不凡,几乎能看到空气中飘浮的小小尘埃和小姐脸颊上的可爱绒毛。
在这个尖塔高耸入云的城堡中,公爵唯一的女儿就像温室中培育出的,名贵又脆弱的花,亦是一颗远渡重洋的东方珍宝——早逝的公爵夫人是东方血统。
夫人剩在世间的气息已经随着时间慢慢消散,只留下混血的小姐,活脱脱一副东方皮肉,旁人看一眼就知晓她的与众不同,唯独继承了公爵那双绿色眼睛,像翡翠一样晶莹。
对这颗明珠,公爵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或许是那一缕天生的东方骨飘零在这片遥远的大陆,自从夫人去世后,小姐一直郁郁寡欢。
她闷在城堡里不外出,公爵就千方百计寻些新奇玩意儿逗她开心,通常是没用的,唯有前几天来的那位乐师,据说也是东方人,要么就是从小在东方长大,别的人也听不出名堂,但小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没几天,那人就被请进城堡,当了小姐的家庭乐师。
徐斯穿着公爵给他准备好的西服,他从未碰过这样昂贵的衣服呢。等待的时间他也没心思乱走乱看,只是忐忑地盯着拱券上繁复的大理石雕。
终于要见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香味。
上回过来他专心致志地演奏,只希望能在这位小姐心里留个好印象,都没敢抬头多看一眼。实在不行,公爵愿意留下他也好,再不济,他就换个身份回来,他一定要见到她……
侍从把他引进来,就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徐斯还是低头看鞋尖,皮的,刷得锃亮。
大约是离得近了,还是封闭的房间,那股幽香一阵一阵往他鼻腔里钻,紧张得他手心冒汗。
“你……坐过来吧。”
哦,是教钢琴,所以要坐在一起?嗯,这也太近了吧!万一他克制不住……
林芍把男人的傻样尽收眼底,有些忍俊不禁。听父亲说,他是一位来自东方的吟游乐手,那天他弹奏的乐曲,和儿时母亲与她哼唱的一模一样。她其实从小师从名师学习钢琴,这一番举动主要是这片土地上,东方面孔的太少。
她第一次想动用权力,留住他片刻。
“是不愿意吗?”看着徐斯慢吞吞的脚步,她出言打趣。
“不、不不!小姐,我很愿意留在你身边。”徐斯一个大跨步,坐在钢琴凳上。
“你先说说你自己吧。”林芍望着他乌黑柔顺的头发,远山似的眉,皎皎如点漆的眼,与她平时见到的金发碧眼的西方男人完全不一样,气质也是,即使他挺拔的身子现在紧绷着,还是看得出原本的含蓄和禁欲。
徐斯嚅嗫着,说不出什么,他哪有什么的身世经历可言啊?他又怕自己行为可疑,只报了自己的名字,杜撰了个年龄,谎称自己与亲人在战争中走失。
林芍还以为戳了他的痛处,连声抱歉。
徐斯心里龌龊,除了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其余全是为了接近她编的,如果她知道了厌弃自己该怎么办?他越想越痛苦,一边摆手说着没事,一边眉毛都拧在一起。
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钢琴上,偏偏要围着钢琴打转。林芍想靠近他了解他,又因刚刚的发问莫名尴尬;徐斯一进门就肾上腺素飙升,别说现在挨得那么近,整个人心猿意马,被香得坐立难安。
因为不打算再贸然问什么,林芍反而沉浸到黑白键的世界中了,她循着记忆,即兴弹起了不成调的曲子,在压抑的城堡中,收获了难得的放松,也几乎忘了旁边还有个人。
徐斯趁她纵情哼鸣之时,悄悄打量她,不知从哪生出了自惭形秽的情感。小姐这样美丽,而他那么平凡的样子,低贱的身份,怎么胆敢有那种恶心的想法,他好怕,怕遭到心上人的厌弃。
他想着想着就出了神,直到林芍一曲终了,两个人的视线交汇,他才羞赧地低下头。
“小姐,您弹得很好,我没有什么能交你的。”他又开始惶恐,没有用的人,向来要被赶出去的吧,他好不容易才混进来。
“你是东方人,就教我一些东方的曲子吧,我的母亲是东方人。”
徐斯无形的尾巴一下子就雀跃了,他有用就好、他有用就好,能多留在小姐身边一秒都好。
起初他还有些局促,林芍主动要求他手把手教导,他才敢更挨近。被好闻的味道包裹着,他的耳朵和尾巴都愉悦地颤动着,只可惜这里没有人能看到。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林芍看着他发红的脸,忍不住用手背碰了一下,“你怎么这么烫!我现在请医师瞧一瞧。”
“不!不——”徐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小姐,我的体温天生就比常人高,并不是什么大事,我没有不舒服,我很高兴、很高兴与您相处……”
他讲到一半才惊觉自己的逾矩,赶紧松开手,又看那纤细的腕子红了一圈,彻底手忙脚乱了。
“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不想惊动别人,我们就这样讨论钢琴,我觉得非常好……”
林芍默默看着他,没有责怪,没有不快,只把手腕伸过去,“你帮我揉揉,有些疼。”
啊……
徐斯看着那一截嫩白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用掌心和指腹揉着,他忘了人类的骨肉很脆弱,特别是如珠似宝的小姐,他以后一定会注意自己的力道,好好呵护她。
揉着揉着,他又被幽香笼罩,兼有触觉的刺激,他头晕目眩,不自觉地捧着那只手腕,送到嘴边,虔诚地舔了一口——等等!他在干什么!人类社会里这样的行为应该会被当成变态吧!
他抬头,对上林芍绿宝石一样通透的眼睛,对方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神色并无不愉,反而满是好奇和探究。
“这是你们那的……习俗吗?”少女轻轻地笑了,帮他找了一个合理的台阶。
徐斯紧绷的身体松弛了,“是的,小姐,请允许我向您表达我的尊敬。”
被绫罗锦缎、华美珠宝簇拥着的贵族小姐,微微一颔首,披着羊皮的魔鬼便心跳如擂鼓,他还是不敢抬头,双眼聚焦在他小心翼翼捧着的那只莹白小手上,思考着下嘴的步骤。
不、或许不需要思考那么多,他会全部舔一遍,舔干净,直至把味道烙在舌上、心里。
在安静的闺房里,他维持着跪姿,舔吻过每一根手指,从柔软的指腹,到玲珑的骨节,掌心,手背,手腕以上,他还不敢指染。
“唔嗯……”
抬头看到面色潮红的林芍,徐斯猛地想起他对自己的天赋毫无收敛,作为一只血统纯正的魅魔,过分亲密的举动不止让他血脉偾张,也会让人类陷入不正常的迷醉。
林芍体会到了十几年来未曾有过的焦躁,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眼前西装革履的人是?来自东方的钢琴老师——不,他的身份并不重要,她只知道她现在迫切地需要安抚,迫切地渴求着他。
“好好地舔我。”
主人已经下达命令,他自然务必完成。
灵巧的唇舌,是魅魔与生俱来的天赋。他的唾液,亦会使人类情欲高涨。
徐斯托举着少女的胳膊,一点一点,覆盖上了自己的气味。
莫名的潮热催使林芍撕扯起自己的裙装,好在她穿的不是繁复的礼服,上身只是简单地包裹着胸部。她没多用力地一拉,两只乳白兔子就弹跳出来,但被勒得更加饱满。
徐斯的呼吸已经粗重,但他故作冷静地舔完手臂,舔到漂亮的锁骨,再是脖颈,在领子可以遮住的地方吮吸出梅红的印子。他本不该如此,他的眼睛满是狂热,没有立刻按倒、把身下的肿胀进入她,已经耗费了全部定力。
吻痕一路往下,乳肉渐渐起伏,他的舌头终于爬上了顶端,红红的乳头现在硬得像颗小石子,他连着乳晕含进嘴,又是吸又是舔。
完全未经人事的少女怎经受得起如此刺激,即使是在晕眩的状态下,口中也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
整个人热得舒服得像在泡温泉……
徐斯一直跪着也不嫌酸,嘴里的奶肉又香又甜,只是他还记得自己卑贱的身份,不敢拿手去触碰小姐。
林芍一边呻吟,一边无师自通地把腿分开翘在男人肩上。他的肩膀被西装包裹,看起来很结实可靠,这样子她省力多了,男人吃奶也方便多了——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让徐斯发狂。
小姐的裙子因为骤然改变的姿势,像海风一样扑到他脸上身上,唤醒了沉睡的淫魔。
徐斯终于舍得松嘴,因为他有更想要的东西暴露在眼前了。他把飘逸的裙摆推开,整个人钻进裙底,头埋在腿心。
阳光被遮住,但魅魔的夜视能力十分卓越,他在晦暗不明的裙底,清晰地看着饱满的花户,淫荡的花唇上,粘腻的蜜液正欲滴下,散发着醉人的幽香。
他像方才吃奶一样,一口包住了花唇,甜蜜的汁液流进他的口腔、喉咙,对男性人类来说只是情趣,对他来说不仅是情趣,也是神圣的恩赐,更是生命的必须。
他贪婪地吮吸着,舌头探进花唇包裹的那看不见的缝里,捞取更多更多的营养。
舌头的进入其实带来了些许疼痛,可是林芍无法拒绝伴随的巨大快感,她的双腿还是分在男人的头两边,爽得脚趾蜷曲,仰头娇喘。
原来那里,竟能带来如此大的快乐。
“小姐,你还想要更多吗?”
含糊的,诱惑的声音,混着水声,从裙底传来。
那个男人一边吃着她的穴,把水卷得淅淅沥沥,一边勾引着她。
她没有用言语回复,只是勾着他的小腿,轻轻在男人背上蹭了蹭,相信他能心领神会。
徐斯从裙底爬出来,脸上俱是晶亮亮的水液。他看着忍不住揉捏自己双乳的林芍,笑出声。
“我亲爱的小姐,我在,无需你亲自动手。”他引着林芍的手,环住自己的脖颈,低头吃掉一个奶头,另一只手去拨弄另一个。
敏感点被掌控,更别提水淋淋的花穴,被一根坚硬的棍棒堵住。林芍隐隐约约知道是什么,有些恐惧,更多的是饥渴。
嗯、放进来,自己一定会舒服的。哪怕现在感知起来尺寸并不匹配。
湿漉漉的龟头在穴口顶弄,并未真正进入,只是一探头,小穴便紧张地缩紧了。它和它的主人一样,既渴望被占有,又惧怕被侵入。
终于,肉棒破开阻碍的穴肉,一往无前地探进头,被层叠的甬道箍在原地,动弹不得。
林芍紧咬贝齿,那里胀得不行,被坚硬的东西强行分开,又酸又疼。
她咬得紧,徐斯也不好受,兴许是舒服过头了,肿胀的肉物被湿热的小嘴嘬着,要不是里面太紧致,他早就想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了。
徐斯转而去攻略上半身,肉棒就卡着,他们在裙摆的遮掩下连在一起,密不可分,他又去亲吻、揉捏她的乳肉。
少女发出小小的声音,不知是哭还是喘。徐斯尝试着挺动,在三番五次的攻略下,花穴终于有个松动之势。
本来水就多,只是被肉棒堵住了,被阴道绞紧了,现在一松泛,淫荡的汁水便糊在柱身上,随着肉棒进进出出,有的甚至滴落到椅子上、地上。
身体的桎梏好像被打开,破除,原本的胀,酸,一下被无边无际的快感淹没。林芍无意识地叫出声,又娇又软的呻吟声,任谁都不知是从这位贵族小姐口中发出,而且是被魔鬼,被一个贱民,以如此淫荡的双腿大张的姿势,操弄在椅子上。
接下来都是魅魔掌控的领地,力量随着他们的交合生长在徐斯身体里——从一只刚孵化的幼年魅魔,到一只成熟的、强大的魅魔,或许只需要一个人。
世人从以为魅魔像菟丝花一样柔弱,千人骑万人枕,私生活混乱不堪,谁知那只是低贱的魅魔找不到合拍的缪斯。而徐斯只知道,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小姐,以后的日日夜夜,生生世世,他都会纠缠着她,他们永不分离。
无论在哪里,成为谁,他都会记得小姐的味道。
那一股幽香,是有他能闻到的,完美标记。
陈最和谢景轩彻底玩疯了,第二天三个人都睡到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出床上,三个人交叠在一切的淫乱身影。
他们用身体,四肢,牢牢地锁住了林芍,可惜就像太阳东升西落一样,篮球赛后的小长假,使他们无法和林芍一直待在一起。
——两个常年见不到亲人的人,说什么也要回去团聚了,无论他们想不想。
林芍也准备回家,昨夜的疯狂就算是为了庆祝接下来的小长假吧!在家里估计吃不到肉,肉汤也喝不到一星半点,她还没那么大胆子。
三个嗨过头的人,默契地讲不出话,一起吃过了饭,就到了暂别的时候。
陈最是想撒娇的,当着谢景轩的面,莫名端着身为“正宫”的范儿,反而让不择手段的学弟捷足先登了。
“姐姐,一周都见不到,可不可以亲亲我~”
看着可怜巴巴的学弟,林芍心里就一句话:他这么可爱,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孩子年轻,饿了,多吃两口怎么了!
林芍贴了上去,踮起脚亲了亲他,他也难得的乖巧,并没有索取更多,而是心满意足地搂着林芍。
陈最明显要头顶冒烟了,林芍自然知道他的想法,笑眯眯地也亲了他一口。
林芍家在隔壁市,但是和本市交往紧密,地铁直达,十分方便。所以即使白天缠缠绵绵,她还是在晚饭前赶回了家。
一家人吃得其乐融融。
但,并不影响她点夜宵——
林妈妈上楼前,宠溺地说教道:“叫你晚饭不吃饱,半夜还要吃,对胃不好。”
不过也没有阻止就对了。
一楼已经漆黑一片,林芍心情愉悦地开门,本以为会看到外卖乖乖放在地上,却没想看到个大高个提着她的宝贝烧烤杵在她们家门口。
“唔——”她吓了一跳,差点喊出声。
对方的头探进来,二楼廊道微弱的光,恰好照亮了他的脸,是黎遇。
虽然松了一口气,林芍心中还满是疑问,黎遇怎么知道自己家在这里?又为什么大半夜过来?
她想请人进来说清楚,黎遇猛地低头,准确地攫住她的唇——他很高,原本离她很远,却忽地吻在一起。
林芍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这么寂静的黑夜,她似乎也能听到黎遇的心跳,砰——砰砰——和自己的此起彼伏。
就这样莫名其妙从大门口吻进院子,吻进客厅,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倒在沙发上。
她刚喘匀气,想问点什么,黎遇开口:“先吃。”
哦,烧烤。
这样激烈的过程之后,居然连包装都没皱巴一点。
孜然的香味在客厅爆炸,她一边咀嚼,注意力渐渐转移到黎遇微喘的唇上。
她记忆力,梦境里,现实里,都非常漂亮的唇瓣,本来偏淡的唇色,在接吻中晕染出旖旎的桃红,还濡湿满他们两个人的涎水。
这唇可以冷静自持地讲话,可以神采飞扬地演讲,也可以缓慢、珍重地吻过她身上一寸一寸,虽然从没在现实中。
但两个人都存在意识和记忆的梦境,还算是纯粹的虚假吗?
他们都深深地,渴望这一切成真。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的林芍,疑问烟消云散。
她味同嚼蜡,或许这些留到一个小时后吃更合适,她现在想要吃些别的。
“住址是……高中同学册上的。”黎遇磕磕绊绊地说到,没人见过他这样失态的模样。
林芍有些颤抖地抽了张纸巾,擦了一把手,“我去刷牙了,客房在那里。”
幸好一楼还有个客房,自己的卧室和父母的毗邻,她怕影响他们的睡眠。
黎遇笑了一下,眼睛流光溢彩,半明半暗的脸逐渐和记忆中的白月光重合。
外头特别黑,没拉窗帘,淡淡的月光恰好笼罩到床沿。因为是独栋,周围很静,楼上也很静,他们共处一室,同样没发出很大的声音。
但是两个人的感情,感触却像火山喷发一样滚烫。
林芍从没想到,只要最普通的接触,她的身体就能抖成那样,最可怕的是她的心,摇摇欲坠,颤颤巍巍,几乎要从胸腔中脱落。
那她的心要去哪儿呢?
林芍迷迷糊糊地想着,她两腿分开,黎遇伏在她身上,虔诚地亲吻她。
吻落在头颈时,大手就爱抚她光滑的大腿,每一滑动,都带给她巨大的战栗。怎么会这样舒服呢?吻渐渐下移,像绵绵雨丝一样落在她的小腹,织了一曲丁香味的诗。最后到了腿心,那里本就敏感多汁,今天格外长久的前戏又让她完完全全泛滥成灾——舌头几乎不用用力,就陷进了泥泞的花穴,被贪婪的穴肉包裹。
黎遇的手包裹住她小巧的乳房,没有动静,但是掌心又热,又比她的乳头粗糙得多,这就足以让她难受地挺起身子,无论是让乳头摩擦,还是让舌头入得更深都好,她只想要更多,更多。
“黎遇……我好想要……我好难受……”
“……不要他们,只要我好不好?”
沉默半晌,他在黑暗中抛出这句话。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我好想要呜呜……”
黎遇叹了口气,知道暂时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你有没有一点,真正喜欢我?”
这次林芍听得明白:“我当然喜欢你,我一直喜欢你唔哈——”
进来了。
和梦里的一模一样,原来他们的梦不是幻想的,起码是有一点真实的。
这次不用林芍催促,黎遇不快不慢地抽插起来,既让她舒爽得好似在云端,又不至于克制不住声音。
毕竟是在家里,天雷勾地火也要注意分寸,林芍只敢小声地嘤嘤呜呜,太舒服太舒服了,她眼角的泪珠儿就没断过,黎遇又恰好的送上肩膀,她一口咬了上去……
“好喜欢呜、黎遇……”
黎遇克制了速度,入得却一点也不清,一下一下俱是顶到宫颈,他们用最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这样的顶撞叫她尾椎发麻。
做前戏时,黎遇喜欢一直吻她,唇一刻也不想离开她的身体,现在进入了,却只深深凝视她,把她失控的淫乱的表情尽收眼底,一晌贪欢。
终于,切切实实地相接了,而不是黄粱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