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平静的放下茶杯,语气疏远道:“你如此做难道就不怕北疆国会因此而跟燕国闹僵?”
“他们对燕国早已是虎视眈眈,如果真因为此事同我们开战,那样也好,可以借此机会证明给其他小国看我燕国的实力。”
上官瑾:“你真要同北疆国闹僵?”
“这些年因着三年前借他十万兵力北疆国便到处招摇,说是我燕国因为有了他们的帮忙这才侥幸赢的。因为那场战事,每年我父皇还要给北疆国送去绫罗绸缎无数,借此来表求和的诚意。今年,他们更加过份,直接要我们将美人数百名,珠宝上百箱,这不是摆明要同我们闹翻的节奏吗?”刘黍冷冷的道。
上官瑾不作声,默默的喝着手上的清茶。
“燕国休养生息这三年多来早已不是当年的薄弱,他们要战那便战!倒是瑾儿,你这些天为何总在避我?到底是什么事?”刘黍抓住她的皓腕,凝眉道。
上官瑾一抬头猛然撞进刘黍深邃的眼眸,有疑惑,有受伤,有难过,一瞬间闪过太多的东西。她的心脏猛然一跳,瞥过脸不愿意正视对方,眼看缩不回手,便道:“我一直住在麒麟殿,怎么就变成在回避你了?”
时间仿佛静止住了,缄默不语的两人并没有发现刘宇轩已经被人带出了麒麟殿,整个殿中只有他们夫妻二人在对峙着。
“你初初回来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听到了什么事,所以才会如此对我,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说出来让我好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上官瑾挥开了他的手,冷凝道:“为什么安淑仪没有被赐死?她不是安围的女儿吗?你将太子府大小事务都交由她掌管到底是为什么?自于愧疚?”
刘黍一怔,漆黑的眸子凝视着她,:“当时你不在,我为了权衡太子府的一切,自然要找一个聪明睿智的女人代我管事。今已经将她撤了,明日就让掌事的公公将府中大小事务全权交给你管理,瑾儿,原来你是为了这件事情而同我置气的?”
他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吃醋?!刘黍的眼中带着欣喜若狂。
上官瑾如葱的五指紧紧绞着手绢,像是恨不得将掌中的手绢一般,:“刘黍,她跟了你三年多,得你如此宠爱,如今你却因为我回去就将她弃了,你……”
她说不出来了。
“本王怎么了?”刘黍的声音带了三分阴鸷的寒意,:“她们只不过是父皇强塞给我的,就如同养在宫里的宫娥一般,到时间送走她们有何不妥?”
上官瑾的喉头仿佛被硬住,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扭头就走。
“你别走,把话说清楚!”刘黍长臂一伸,轻松将准备跑路的上官瑾抓住了。
“我不想同你这个三心二意的男人说话,放手!”上官瑾极力挣扎着,愤愤不平道。
刘黍真是一脸懵懂,他哪里三心二意了?
“上官瑾,你把话讲清楚,本王又哪里得罪你了?”刘黍古水无波的眸子逐渐黑色风暴,愈见浓郁。
“像你这样卑鄙无耻的人,我不想同你多说,啊!你放开我!”
刘黍不由分说的将她一把抱到,整个顺势她的,紧紧压住她的,低醇的嗓音带了几分质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哪里卑鄙,哪里无耻了?”
“殿下,太子妃死了!”殿外传来彭璞急切的声音。
房间里的两个人瞬间冷凝住,上官瑾不由分说的推开刘黍坐起身来,:“快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两人还未到紫清殿就已经听到殿门外传出撕心裂肺的嚎啕声,整个紫清殿笼罩着一层凝重的氛围。抬脚走入,门外的宫娥们止住声音纷纷朝刘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