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人来,随本王到前厅议事。”
赫连沁紧紧的抓着的被褥,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她只差一点点了,竟然临门被人截胡,她气得快要疯了!
南越国原本计划趁着北疆国初来乍到,不识路况时同他们来一场突袭战,哪曾想,北疆国这次派兵来的都是一些超强者士兵,加之刘黍底下的士兵熟悉路况,又早早设下埋伏只等着瓮中捉鳖。
血洗,南越国节节战败,燕国士兵一时间盛气大涨,卯足干劲将他们直逼退至三十里之外。
晨曦破晓,赫连泽宇一身戎装,浑身染血,骑着高头骏马意气风发来到刘黍的面前,:“恭喜殿下成功将贼人赶到女娲山,只是……,本王有一事不明,不知当不当问?”
刘黍:“三皇子尽管直言。”
赫连泽宇:“以殿下的带兵之术,不该如此轻易便让这帮贼子杀到汀城的,依本王多年作战经验来看,怕是燕国将士里有他们的人。”
此话一出,刘黍的亲卫扈忠脸上闪过诧异,:“三皇子是怎么看出来的?”
刘黍:“扈忠,对方太明显了,只是本王疏忽未料到他是叛军,所以才耽误了大家!”
赫连泽宇听出了意思,他惊讶道:“殿下这是早已知晓了?”
刘黍眼神坦然道:“说来也是惭愧,本王是被他们攻到汀城才发现的,不曾想,三皇子才来一日就能看出来了。”
赫连泽宇含笑,略带羞涩的道:“本王带兵打仗惯了,他这点伎俩哪能这么轻易瞒得住我这老兵的眼睛。”
战斗一宿,士兵们也是劳累不堪,听到收兵号角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营帐中歇息。
今夜扎营在女娲山下,刘黍回到自己的营帐准备休息。这时,赫连沁的人马从汀城赶来了,她匆忙下马,来到刘黍的营帐门外,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这她听了潋禧的话,将昨夜所发生的事情当作是一个好开端,:“殿下睡了吗?”
扈忠一怔,下意识的往营帐里头望去,点点头:“睡、睡了!”
赫连沁含笑,略带羞涩的道:“那本宫进去瞧一瞧。”
她越过扈忠,掀开帘子走进来,见到刘黍正在脱盔甲,忙上前助他将衣裳来。
“恭喜殿下!”
刘黍神情淡漠,:“你怎么跟过来了?”
赫连沁心跳得飞快,脸红红的道:“臣妾担心殿下的安慰,所以就跟过来了。”
刘黍不作声,径直朝走去,直接躺下来。
隔着屏风,赫连沁楞在那里不知所措,她按下心里的不畅快,小碎步走进来,:“殿下,臣妾昨夜提心吊胆,也、也是未眠……”
这样的暗示就是傻子也能听出来了,赫连沁的脸越来越红,羞涩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
“你到门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