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二太太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一个都没有呢?不是他骗你吧?”她一脸痛心的望着姜辛,怜悯之意形诸于言表:“你怎么这么傻,他说什么你都信什么?”
姜辛:“……”就算他骗好了,可这些日子,她是一个也没见着,就算他骗,那也骗了这么长时间了。
见姜辛一再否认确实没有,姜二太太又一脸悻悻的道:“一个都没有,这,这怎么可能呢?不会是姑爷有什么隐疾吧?”
姜辛脸立刻就红了,又羞又气的道:“娘——”没有倒不好了?难不成非得他有一两个通房母亲才满意?怎么又扯到隐疾上头了?真是……
姜二太太自觉失言,忙打哈哈道:“甜甜啊,你别往心里去,娘这不是不信么?哪个男人不是爱偷腥的猫,怎么姑爷就一个都没有呢?娘想得多了点儿,这不是怕你想得少嘛。好,好,不是异类不是异类,总之他有没有隐疾,你是最清楚的,我可跟你说,你凡事多留心,别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回头傻乎乎的被人骗了……”
得,又一个说她傻乎乎只会被人骗的。
姜辛只能点头:“好,好,我以后睁大两只眼,夜以继日的看住他好不好?但凡他和哪个女人多说一句话,多瞅谁一眼,我就把那女人碎尸万断好不好?”
说得这么血腥,姜二太太都打了个激灵,瞪姜辛一眼,道:“又胡说八道,哪个叫你这么凶狠恶毒?看也没这么看的,你只管小意伏低的待他就好,让他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这心思自然就不会放到别人身上,还有,你多管束着身边的丫鬟,别让她们往姑爷跟前凑,免得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姜辛哭笑不得。
她开玩笑,姜二太太便一本正经的教训她,可姜二太太嘱咐她的,她也只能当玩笑听,脸上做出一本正经的模样,乖乖受教。
等到姜二太太回去歇息,姜辛便换了男装,悄悄带了柳丫出门。
何掌柜是执意要走的了,把话说得十分诚恳漂亮,只说家里确实有事,不能再替姜辛效力云云。
姜辛也不挑破,大大方方的给何掌柜结算了月例,主仆一场,也算是好合好散。她将自己寻的齐掌柜与诸位伙计们见面。
其中有两个伙计与何掌柜共进退,一起走了,姜辛同样没拦,只说若是以后还愿意回来,她欢迎之至。
至于留下的,自然都是愿意陪着姜辛共度难关的忠心耿耿之辈。
等到姜辛忙完了铺子里的事,天都快黑了,柳丫早在一旁等得着急,可是不敢催,见姜辛终于收了帐册,才上前打水服侍姜辛洗手。
姜辛笑看她道:“等急了?”
柳丫脆生生的道:“奴婢不急,可六爷说过天黑前会来府里接奶奶的,这时候可不早了,别回头六爷等急了。”
姜辛看看天色,也有点急,道:“我们快点。”
打理完了,刚要出门,外头有人禀报:“大爷来了。”
来的可不是姜冽么。
姜辛喜出望外:“大哥?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姜冽最近一直忙,参加完秋试,成绩虽不及解元,但也算比较理想,开年便要进京准备三年后的春闱,要不是姜辛的婚事,他只怕早就走了。
见到姜辛面色红润,眉角飞扬,姜冽便是瞎了眼也能知道她婚后的日子过得不错。当初虽然百般威胁章哲,可姜冽也知道,自己一个堂兄,对他能有什么震慑力?对他当日的承诺也并不敢多当真,如今亲自瞧着姜辛过得好,才算是放了一半的心。
那一半,怕是要等到过个十年八年,章哲能持之以恒,才能彻底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