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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床2(1 / 1)

周崇明是醉了,不是死了。何椿的动静这么大,他怎么可能没感觉?他睁开眼,即使是阅历丰富、身经百战的他,也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差点一脚把何椿踹下去。

“你在做什么?”

何椿的心跳瞬间骤停,他尴尬地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他的舌头还停留在周崇明的身上,场面十分尴尬。

何椿吓得往后退,不小心碾着周崇明大腿的肉;周崇明一阵吃痛,更清醒了。

周崇明撑着身子坐起来,他在震惊之后,迅速恢复了冷静。他看着何椿,又问了一遍,“你在做什么?”

何椿羞愧不已,眼神游离不定,不敢与周崇明对视。

周崇明撑着床铺坐起来,手指在脑门上揉了揉。床头有备好的解酒汤,周崇明倒了一杯一口饮尽。

喝下解酒汤后,周崇明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他的思维也逐渐清晰起来。

何椿已经退到床铺下面去了,束手站着,惴惴不安。

周崇明看着何椿,觉得眼前这一幕荒唐至极,“问你话呢,哑巴了吗?”

“您不是都看见了吗?”何椿嗫嚅。

这句话让周崇明一时语塞,在做什么猜都猜得出来。

看着何椿低垂温柔的脸,周崇明觉得自己的情欲轻而易举地又被勾起来了——掰开何椿的屁股,把他按在床上操,这种欲望周崇明一直都有。或者说,何椿的存在就是对他欲望的挑逗。

只是他觉得自己不能那么禽兽,克制住罢了。

艹,想想就硬了。身体的反应诚实地显现出来,周崇明不露声色地拿被子盖住自己的性器。

何椿眼睛随着他的动作走,但是没有多想,只当是周崇明不想在自己面前裸露。

“眼睛看哪呢?”周崇明没好气,“你这干得叫什么事?大半夜的不睡觉。”

“你这叫擦身子?”何椿闪烁其词,支支吾吾。

“你这是在擦身体吗?”

太久没这样喝酒了,周崇明觉得自己脑壳疼。都说酒后容易冲动,他可不想在冲动之下真把何椿给办了。

周崇明呵斥道:“滚回你房间去,明天再收拾你。”

何椿一声不吭地把水盆端进淋浴间倒了,看他这温顺懂事的样,谁能想到居然能做出爬床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周崇明有些头疼,这难道是何椿迟来的叛逆期吗?

晚上为了庆祝工程竣工验收,他们组了个局,请了区住建还有市住建一些领导,还有分管这块的副市长。现场气氛炒得很热,一行人茅台都喝了五六瓶,红酒没去数,应该有一箱。

身上的酒气味很重,都腌入味了。

周崇明原来还想冲个澡,洗去一身的酒气。但是站起来都头晕,何椿又给他擦得挺清爽,便放弃了洗澡的念头,直接倒头继续睡觉。

何椿走到门外并没有离开,而是贴着耳朵偷听了一下屋内的动静。他屏住呼吸,仔细聆听着,生怕错过任何动静。

见门缝里面的灯光暗了,这才沮丧地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

何椿坐在床边闷闷,开始后怕,万一明天周崇明真的把他扫地出门了怎么办?

何椿一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多次起夜,看着手机数时间,看着天色从漆黑逐渐变得灰蒙蒙亮,却依然无法入眠。

当清晨的法,甚至还乱啃乱咬,这阵势让周崇明吓了一跳。

尽管气氛并非耳鬓厮磨般的甜蜜,却在混乱中却弥漫着一种游走于刀锋舔蜜的刺激感。

周崇明在心里叹了一句,真的是败得一塌糊涂。他把何椿从俱乐部带出来留在身边,扪心自问,自是不敢说一点私心都没得。只是他们年纪相差太大,一直克制罢了。

周崇明把何椿推开,何椿一脸的不服气。

周崇明伸手慢慢安抚着拍他肩膀,无奈道,“平日里乖得和什么似的,这是在干什么呢?你可以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癖好?”

“你可以打我的,只要是你,打我我也会很舒服的。”何椿坚定地说。

“胡说八道!”

16

这边上没有什么趁手的道具,但是桌子上有充电器。

何椿了解过,那数据线也可以用来打人的。而且有些人还格外喜欢用数据线,说数据线比鞭子好控制,抽在身上很快就能浮出红痕。

何椿毫不犹豫地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拿着数据线递给周崇明。

“这是干嘛呢?”

“你可以打我,我证明给你看。”

何椿把数据线塞进周崇明的手里。

周崇明轻轻甩动数据线,何椿犹意识不到轻重。周崇明重重抽了一下,何椿明显吃痛,臀部立刻绷紧了;但当周崇明停手的时候,何椿立刻调整自己的姿势,甚至还把臀部往上提了提,更方便周崇明打他。

周崇明把数据线丢到一边,用手掌抓住何椿的臀肉,描摹着那道红痕,“你觉得我的癖好就只是打打屁股?四楼这些年都白打理了?”

何椿还想争辩,周崇明直接凑过去亲他。何椿的声音一下子被淹没在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中。

周崇明引导着何椿,用行动告诉他接吻可以先用舌头轻轻触碰对方的嘴唇,然后再深入,而不是一上来就跟干架似的咬人。

何椿眨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周崇明。周崇明伸出手,强行让他闭上了眼睛。

何椿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微微张开了嘴。周崇明的吻技娴熟而细腻,舔吻着他;何椿也开始试着回应他。两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交缠,互相探索着。

何椿被周崇明亲得身体都有些软,手下意识就搂抱住周崇明。睫毛震得厉害,嘴唇因为亲吻而染上娇艳欲滴的艳红。浑身都变得很热,他跟不上周崇明长驱直入的速度,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周崇明适时松开何椿,“好了,先睡觉,有什么都等睡醒了再说。”

周崇明没提让何椿换件睡衣的事情,直接把被子盖在身上。

何椿被亲懵了,自然周崇明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17

哪怕是闭上眼了,何椿的脑子里依然兴奋得像放烟花一样,根本无法入睡。周崇明伸手像安抚小孩一样轻柔地摸着何椿的后背,渐渐的,何椿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陷入梦乡。

当周崇明醒来时,何椿还是像一只可爱的小动物侧身躺着。他的双手紧紧搂着周崇明的一只手臂,仿佛那是他珍贵的宝贝,不愿放手。

何椿的睡颜显得格外宁静,睫毛在眼帘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脸上洋溢着和喜欢的人睡觉时才有的那种开心满足的笑容。

周崇明轻轻地挪动了一下手臂,想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何椿的眼睫毛马上跟着颤了颤。

周崇明怕惊醒了何椿,于是便停下了动作,让何椿继续这样搂着。他静静地凝视着何椿的睡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柔软的情感。他想,其实只要何椿自己愿意,他们两个在一起也没有什么的吧。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何椿也渐渐从睡梦中醒来。他的眼睛慢慢睁开,正对上了周崇明注视他的眼神,何椿马上笑弯了眼。

“睡醒了?”周崇明轻声问道,同时抽回了被何椿紧紧搂着的手臂。

何椿坐直了身体,有些害羞地伸手给周崇明按摩手臂,“有没有压麻了呀?”

“没有。”周崇明微笑着回答。

何椿顿了顿,“那我们可以做了吗?”他看着周崇明的脸,表情认真又严肃。

“怎么满脑子都想着这档子事情?”周崇明失笑。

在何椿的观念里,只有做了才有可能负责,他渴望和期待地看着周崇明。见周崇明不置可否,他凑近周崇明的脖子,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周崇明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见何椿还继续像小狗似的继续舔,抓着何椿的脖子把他往后拉,“你真是上天了。”

18

周崇明掀了被子,视线往下扫一眼。何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高兴地凑了过去,虔诚地把周崇明的睡裤往下扒拉。

在何椿快要挨着的时候,周崇明又伸手过去挡了一下。他故意道,“我喜欢看你吃我的东西,但你吃了的话我就不想亲你了,我可不想尝到自己的精液。”

这话说得太渣了,可是何椿却很温驯,他不假思索地点头,“可以的。那您在结束之后、我刷牙了,可以亲亲我吗?”

何椿这么乖,周崇明心都化了,情不自禁地凑到何椿的脸颊边上亲了一口,“开始也是可以的。”

何椿得寸进尺,眼神亮晶晶的,“我还想亲亲嘴。”

何椿怀念着睡前的那个吻,感觉可真好啊。

周崇明又往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了便携装的漱口水。他咕噜噜喝着漱口,何椿学他的样子,也撕了一管漱口。

是非常清新的薄荷味道。

吐了水,周崇明拖着何椿靠近,让他跨坐到自己大腿上。他的手摸着何椿的后背,何椿的手揽着他的脖子,仰着头,明晃晃地求吻。

周崇明这次的吻显得更色情了些。他搅动着何椿的舌尖,发出啧啧的声音。他舔舐着何椿的口腔,何椿发现这次他也逐渐懂得迎合周崇明了,不再像第一次那样舌头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放。

周崇明的舌头会去勾着何椿的舌头,手指则是覆在何椿的喉结上,带给何椿轻微但清晰的压迫感。当何椿吞咽着津液的时候,那里就会有明显的耸动。

这一次亲到何椿舌尖都麻了两人才松开距离。

“好好舔,乖乖舔,舔得我舒服了,我也会让你舒服。”

周崇明打开双腿,何椿跪到两腿中间,张嘴含住了周崇明的性器。他的动作起初有些生疏,但很快就变得熟练起来。不似昨晚的小心翼翼,这会儿何椿花招百出,他用舌头轻轻挑逗着,时而吮吸,时而吐出,明显感觉到性器在他的嘴里一跳一跳地胀大。

何椿又吐了出来,伸手扶住周崇明的欲望;昂扬挺立的欲望烫的何椿脸红心跳。何椿用舌头在龟头上舔,中间用手转动辅助。

周崇明看他这东拼西凑的花样,揶揄道:“偷偷看了多少黄片?嗯?”

何椿红着脸不回答他,想着自己看过的技巧,有一个说要怎么呼气吐气来着?他也记不清了,就对着龟头上的小孔吹气。

然后又一次把性器纳入口中,这次何椿把脑袋压得更下面,纳入根部的动作略微停滞了下,但很快整根性器就在他吞咽的动作中滑下去。

裹住根部的双唇和吞咽制造的挤压,让周崇明很快陷入快感漩涡。

周崇明的五指抓了一下床单,他深深吸了口气,发出一声喟叹。是真的没有想到何椿还能给他做深喉。也不是没有人给他做过深喉,只是那些人的表情不似何椿这般虔诚又乖巧。

淫液不断地冒尖出来,一股一股的分泌到何椿的嘴里,何椿全部都咽下去了。

周崇明可以看到何椿在缩进腮帮子,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让他几乎无法自持,周崇明下意识地挺腰,顶得何椿眼角泛出泪花。

周崇明缓了缓,用五指抓住何椿的头发,往上提了提。

何椿一脸茫然地抬头和他对视,几秒后,他慢慢地把性器吐出来,唾沫沾在周崇明的性器上,闪烁着湿濡的光。

“不用都吃进去的。”周崇明温和地说,“只要舔一舔就好了。”

何椿眼眶已经红了,却很倔强地摇摇头,“没事的,我可以的。”

19

周崇明放弃言不由衷地劝说,全身心地享受着何椿的服务。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何椿的后脖颈,仿佛在抚摸一只可爱的猫咪。

欲望与快感如汹涌的波涛般向身下汇聚,何椿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何椿的嘴巴被撑开没办法合拢,口腔里的每一处都不可避免地受到摩擦,快速的插动磨得何椿口腔酸胀,唾液无法控制地顺着嘴角流淌下去,滴落在床单上。

何椿并不在意,他想,反正自己是周崇明的贴身助理,可以收拾这些。

他们再胡来也不会有人知道。

何椿心无旁骛地舔着周崇明的性器,偶尔,周崇明还会忍不住挺动腰杆,被顶到喉咙深处的何椿就是呜咽着流着泪承受。

看上去更想欺负了。

从周崇明的视线看过去,何椿的裸体显得格外诱惑。

线条优美的后背,细瘦的腰,浑圆而结实的臀部,还有随着何椿舔弄的动作左右摇摆着腰窝。无一不让周崇明心动,周崇明就在这美色中晃了神,以至于当何椿用力一吸时,他也喷出大量的精液,全部都浇灌进何椿的嘴里。

何椿喉间咕噜一声,将满嘴的精液咽下,周崇明想阻止都来不及。

何椿吞下精液后,还面露得色,似乎在说已经咽下去了,吐不出来了。

周崇明四下瞅瞅,拿起床头的保温杯,倒了一杯水给何椿漱口,“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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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坐上来?”

周崇明手扶着何椿的腰,何椿的手小心翼翼地搭在周崇明的肩膀上。

周崇明埋头在何椿的胸前,毫不客气地吸吮住那小巧的乳粒,用舌头舔弄,用牙齿细细的啃咬。

被咬住乳头的何椿抖了一下身体,何椿一开始还憋着声音,在周崇明的怂恿下,他开始嘤咛。

周崇明的手也没闲着,揉捏着何椿胸前另一粒乳头,稍显粗暴地拉扯。然后又是两个手指头的搓捻,那乳粒肉眼可见的发硬、肿胀。

乳头上仿佛有神经连着口腔,酥麻发胀的感觉从胸部传到嘴里,再涌入大脑,何椿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绷紧。

何椿的性器已经顶着周崇明的腹肌了。

“真好色。”周崇明戏谑。

何椿后仰着头,舔了一下嘴唇,原来doi是这种感觉,他已经开始情迷意乱了。

周崇明用一只手在背后托着何椿,另一只手扶着性器摩擦着何椿的股沟。

摩擦几次偏离之后周崇明也意识到了:这都没做扩张,怎么会好插入?而且,他居然急切到忘记带套了。

周崇明拉开床头柜,里头有润滑剂还有安全套。

何椿欲言又止,周崇明问道,“怎么了?”

“我没有和其他人做过,也得要戴套吗?”

周崇明覆上何椿的嘴唇,何椿瞪大了眼睛,想提醒周崇明他还没刷牙,但随后就感受到周崇明的舌头舔舐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还不断挑逗着他的舌头。何椿乖巧地抬起头,笨拙地回应着,也吮住了周崇明的舌头,讨好着周崇明。

一吻毕,何椿气喘吁吁。

周崇明用食指勾起何椿的下巴,因为还没有缓过来,何椿的嘴还微微张着,不断地吸着空气。

周崇明和何椿头抵头,声音暗哑但神情严肃,“戴套是为了保护你自己。那里本来就不是用于性爱的,更容易出血。无论何时,你都要记得以自己为先。如果之后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提出来,知道吗?”

何椿懵懵懂懂地点头。

润滑剂是膏状体,不是液体,在私处揉散开来,还带着一丝温热。周崇明周崇明将手指探入,深深浅浅地做着扩张,从未被开拓过的领地显得非常干涩。

周崇明的食指在里头胡乱地搅动加下,就感觉肠肉开始收缩起来。

何椿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额头的汗液不断地渗出。他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但内心的紧张感却让他的大腿肌肉微微颤抖。插的浅了没什么感觉,但是食指没入的深度就像抵住了敏感点,会引起一阵阵的空虚,会想着更深一点,更粗一点,更重一点。

周崇明的第二根手指试了几次都进不去。他也不想太粗暴伤了何椿,就一直保持着一只手指进出。

可惜手边没有跳蛋,周崇明有些遗憾。要不借助跳蛋震动会更好地扩张。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进行扩张,何椿想了想,就这个姿势做了一个肩倒立,慢慢地把两腿岔开。

何椿做这个动作之轻松,叫周崇明吃惊。

周崇明自高而下地看着,何椿脸庞低到不能再低,他害羞:“这样是不是会好弄一些。”

极度的羞窘让大腿的肌肉在不断发颤,臀部也跟着扭动。

在周崇明的注视下,何椿的穴口微微翕动着,入口的边缘已经被揉得又湿又软。周崇明又挤了一团膏体进去,轻声问道:“那你自己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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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崇明炽热的目光注视下,何椿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手指微微颤抖着,缓缓探入那个私密的地方。

膏体搅拌几下就化开成液体,随着动作开始传来咕滋咕滋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如同擂鼓一般敲击在何椿的耳膜上;看着不断有粘液顺着手指被带出来,何椿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周崇明不要觉得他太过淫荡。

白嫩翘挺的臀部结实有肉,后穴也因为这个姿势露出一个洞。嫩肉会有些外翻,收缩不进去。

何椿的手指倒是很容易就伸进去两只,水化的润滑剂也会倒流下胸膛。

自己拓开的感觉比周崇明拓开的感觉要差一些,就觉得越发地空虚了。

“可以了吗?”

“起码要三根手指头,你的手指头太细了。”周崇明轻声说道。

何椿闻言,立刻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这么着急干嘛?”周崇明拦住他,换自己伸了两根手指头进去。

这一次,他不再是简单地进出,而是肆意地在何椿的后穴里挑逗撩拨。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强烈的目的性,尽情地刺激着何椿的敏感点。

后穴也仅仅裹着手指,开始分泌肠液。

何椿的脸上散发着艳丽的春情,嘴唇微张,轻轻地喘着气。

“有感觉吗?”周崇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沙哑。

何椿清晰地感觉到周崇明的手指在他的后穴中轻轻按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发热,一种陌生的快感在体内蔓延。他开始躁动起来。

“这里面好湿,也很烫。”周崇明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周崇明用手腕发力,绕着内里的凸起迅猛地画圈,刺激中夹着酸胀感,让何椿难以言表。

何椿用手遮住自己的脸,不让自己的呜咽太大声。毕竟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又怎么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挑逗?

“这就不行了吗。”周崇明略带戏谑地揶揄着何椿,他拍拍何椿的屁股,示意他爬起来。

“把屁股对着我。”周崇明把安全套丢给何椿,“把套帮我戴上。”

何椿慢慢地将安全套展开,小心翼翼地套在周崇明勃起的性器上。

何椿的手心感受到周崇明的温度和硬度,他的脸上不禁泛起更多的红晕。最后他用嘴把安全套抚平,周崇明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从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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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周崇明,何椿从不习惯到很放松地接纳着他手指在自己身体里面的探索的时间很短,后穴终于松软下来。

何椿立起身体,然后分腿跪坐下来。他岔开的双腿间对准了周崇明的性器,两手辅助着,慢慢地坐了下去。

周崇明那坚硬的性器抵在何椿的臀缝间,仅仅摩擦了几下,就被何椿那湿润的后穴吸吮了进去。然而,由于后穴刚刚被弄松,只能勉强容纳贲张的前端,再往里推进就变得有些艰难了。

周崇明清晰地听到了自己极速搏动的心跳声。

何椿也很清晰地感觉到被自己夹着的性器的粗壮。

“唔……”尽管做了充分的事前准备,何椿还是觉得非常难受,他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身体的不适。

周崇明察觉到何椿想要一鼓作气,他连忙伸手托住何椿的腰。“再磨一磨,别急,别让我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还没品出味道就结束了。”

何椿开始晃动起自己的腰,他动作生涩,试图用这种方式取悦周崇明。一向在这种事情上得心应手的周崇明,此时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子,汗流浃背。

性器又往里头钻了些许。

“真紧。”周崇明喟叹,周崇明拍了一掌何椿的屁股,“是想夹死我吗”

何椿不知所措,茫然地看着周崇明。

周崇明终究还是没忍住,他向上顶了一下。何椿霎时失去重心,差点整个人一头栽下去。幸而周崇明反应迅速,及时将他拉了回来。但与此同时,卡在穴口处不上不下的性器也趁机又往里进去了一点。

“啊——”性器擦过内壁上某一点时,带来的那种酥麻感让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又进得更深一些了。

何椿跪着的腿轻轻打颤,但夹着周崇明性器的后穴还在不住地往内收缩。

“第一次用这个姿势还是太为难你了。”周崇明抓着何椿的屁股肉,“来,跪趴下来。”

23

何椿展现出极好的柔韧性,将脸和胸腔都紧贴着床铺,屁股高高翘起;他主动伸手掰开臀瓣,让后穴变得更大一些。

已经有点艳红的后穴极致地展现在周崇明的面前,穴口嫩红的褶皱微微展开,上面满是润滑剂化开后的水渍,中心点还不住地往外吐水。

“真骚。”

何椿受到言语刺激,立马夹紧了。

“这让我怎么进去?”周崇明揪扯何椿的乳头。

何椿也想放松,但是不知道怎么放松。察觉到何椿的窘迫之后,周崇明像喝醉了一样手指在何椿的前胸胡乱地摸着,又去亲何椿的脖颈,何椿在他的引导下慢慢放松。

已经进入过一次之后,再进去就顺利很多了。

“开始可能会有一点疼,但很快就会舒服的。”周崇明保证,他的手搭在何椿的腰间,慢慢地推进,动作温柔。

松软的后穴被粗大的性器开拓、贯穿,被撑大的饱胀感觉让何椿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这明显未经人事的反应让周崇明怜惜万分。还好刚才扩张得彻底,不然得疼死他。

“放松,跟着我的呼吸一起。”周崇明引导着他。

周崇明开始浅浅地抽插,何椿开始嗯嗯哼唧,他的声音无疑是一剂上好的催情剂。

等到全根没入的时候,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两人交合的部位紧密相连,整个臀缝都被润滑剂染得黏腻。

“感觉被填满了。”何椿嘴里含含糊糊道,“摸摸,要摸。”

周崇明的亲吻顺着何椿的脊椎骨缓缓滑落。每一次的亲吻都如同一场细雨,滋润着何椿的肌肤。

何椿一阵轻颤。

周崇明另一只手去捏何椿的乳头,那里已经硬如小石子了。周崇明后悔不在自己房间备点小道具,比如乳夹铃铛一类的,叮铃铃的肯定好听。

周崇明跪在何椿的两腿之间,握着他的腰前后摇摆着。开始的不适已经被酥麻酸软的快感取代,何椿舒服得直哼哼,甚至还会扭着腰肢去迎合周崇明。

“赶都赶不走。”周崇明狠狠拧了一把何椿的屁股,何椿猝不及防,股间猛一收紧;周崇明徐徐吐息,说话也一样低缓,沙哑得几乎快听不见。

“等下被操哭了也是自找的。”

何椿心跳漏了一拍,扭头怔怔地望着周崇明。周崇明也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像一只紧盯着猎物的凶兽一样。

24

接下来的动作都凶猛得多了。

后穴不时有充血的嫩肉被操翻出来,后穴口被弄的妖艳红肿。

周崇明每一次撞击的时候,何椿屁股上的肉都会抖一抖。当性器碰到敏感点时,何椿还会像受了惊似的,昂起脖子,身体绷成一个弓形。

何椿的身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他脸贴着已经被十指抓得变形的枕头里,哼哼嗯嗯声充斥着整间屋子。

“慢点……嗯,先生!”

下身的快感还在不断地蓄积着,雪白的臀瓣被撞得发红,像只熟透的水蜜桃,不断地漏出汁液。

周崇明的呼吸已经紊乱了,粗重的呼吸一声重过一声,他也大汗淋漓。

周崇明用手掌抽打了几下何椿的屁股,“放松点,宝贝儿,你夹得太紧了。”

何椿摇头抗拒,他也不想的,但是他的身体不听使唤的。而且周崇明还这样打他,他下意识就想夹的更紧些。

当何椿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伸手打算去抚慰自己,周崇明一把抓住了。他就地取材,拿起何椿脱掉的情趣内衣,把何椿的双手反缚在背后。

何椿的眉头皱起来了,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而有些难受。

何椿蹭着床单,希望能让自己好受点。

“让我射出来吧?”何椿的呻吟声已经变成了带着哭声的哀求了。

火热中带着酥麻,性器一次比一起更深入地撞击着,开拓着,甚至有一种要被干穿了的错觉。

何椿觉得周崇明就跟搅蛋机一样,而他就是被打得支离破碎的蛋。

何椿的性器开始喷出精液,他一边射,一遍挨着操,两条腿打着颤,全靠周崇明捞着他。

也不知道周崇明抽插了多少次,终于到了泄出的边缘。周崇明掐住何椿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带,一股一股粘稠的精液射出来。

两人身下的床单早就湿了一大片,整个房间都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周崇明抱着何椿,片刻后立起身体又换了一个套子。

“老公……”何椿叫得欲求不满黏黏糊糊的。

周崇明的动作也顿了顿,和他上床的人不少,会叫床得也多,但是确实没有人这样叫他。

叫出来之后,何椿很快也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妥当。

何椿没什么自信,周崇明赶在何椿道歉之前和他贴贴,“你喜欢怎么叫都可以。”顿了顿,“别叫爸爸就行了。”

周崇明不确定何椿看得小黄片有没有这种称谓,但他确定如果何椿在床上叫他爸爸,他会萎的。

何椿的眼神一下子亮起来了,“我们可以面对面做吗?”

25

周崇明缓缓抽出性器,让何椿自行发挥。何椿翻过身,随后伸出两腿搭在了周崇明的肩膀上。

周崇明并不急于继续进行下去,他俯下身搂住何椿,自脖颈起始,一点一点亲吻着何椿,致力于在何椿身上制造出暧昧的痕迹。

何椿无比默契地挺起自己的胸膛,巧妙地让周崇明可以轻易咬住他胸前那敏感的乳头。

周崇明用牙齿巧妙地摩挲着,轻轻地啃咬着,每一个小动作都带来阵阵强烈的刺激。

何椿的呼吸又一次变得急促起来。

何椿两腿下滑,夹紧周崇明的腰间,隐晦地暗示着周崇明可以再来一次。

周崇明心中暗自得意,他喜欢看到何椿因为他而逐渐沉沦。他抓住何椿的双腿,往两边腿扳开。

何椿的身体很柔软,两腿直接就被摆出一字马。

周崇明如何椿所愿,再次插入进去,却没有后续的动作,“张开眼睛看啊!你可真厉害,插过一次就能吃进去这么深。”

何椿瞥了一眼,淫靡之处被撑开了。大腿根部因为用力的摩擦而通红一片,射出的精液也干涸黏在身上。

后穴这会儿还在开合吞吐着,仿佛贪得无厌一般,而且这一次周崇明都还没有怎么动,他就有强烈的酸麻感。

里面又滚烫,又湿软,舒服得让周崇明也觉得自己像是上天堂。

“夹紧了。”周崇明维持下身相连的姿态抱起何椿。

“这?”何椿心中充满疑惑。

“你可要夹紧了。”周崇明用床单裹住何椿,抱着他往外面走。

蓦地察觉到男人的意图,何椿瞪大了眼睛。

“哲郁还在家里呢。”何椿小声提醒道。

“他上哲礼那去了。”

“这样不太好吧?”

周崇明箝住他虚软两腿的怀抱一个使劲下压,坚挺的硬物瞬间没入他体内,直抵深处。何椿仰起脸,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你以为我要带你去哪呢?上四楼。”周崇明托着何椿的屁股,手指已经陷入他的臀肉之中。

何椿就喘着,感受着周崇明的手指将他的臀肉各种地捏揉。

随着周崇明的走动,两人相连之处不断有液体流出,顺着何椿的股沟流淌而下,在大腿根部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何椿双手搂着周崇明的脖子,埋头在周崇明的肩膀上,抑制不住地从喉咙中发出软糯的声音,却还色心不死地幻想着流下来的是精液。

“感觉被撑满了。”

话音刚落,何椿觉得满得都快炸了。

26

四楼的门禁只有周崇明和何椿有,连周哲郁都没有。

四楼充满了禁忌与诱惑。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情色画作,色彩斑斓而又充满挑逗。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地毯,走在上面仿佛踏在云端,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

房间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淫具,琳琅满目。有造型奇特的椅子,线条流畅,仿佛在诉说着情欲的纠葛;有巨大的镜面,反射出扭曲的影像,让人分不清现实与虚幻;还有各种尺寸和形状的道具,散落在各处,仿佛在暗示着不同的用途和乐趣。

何椿从没见周崇明带人回来使用,仿佛购置回来只是为了收藏;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把清洗打理的活交给了何椿。

“平时真的都没有偷偷试过吗?”

“没有!”何椿连忙否认。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万一被周崇明看到,那真的是丢人现眼。

“跟了我,我会把这些用在你身上,你受得了吗?”

“可以的,我这几年一直都有锻炼!”

这话说得倒是不假,周崇明给何椿绑定了副卡,在经济上随便何椿消费。没有了经济压力的何椿,每天都会进行固定的锻炼,以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

“这些东西你也熟悉,自己挑几个玩给我看吧?”

何椿不怕,反而有点踊跃欲试。

周崇明松开何椿,何椿腿一踩在地毯上就软了下去。

“走不了了?那就爬着去吧。”

何椿爬着穿梭在货架之间,他对货架的摆放很熟悉,

他先给自己挑了一个皮质项圈,然后把皮质项圈延出去的链条用嘴叼着递到周崇明的手上。

周崇明单手缠绕着链条,拉进他和何椿之间的距离,再一次确认,“有人逼过你做这个事情吗?”

“没有的。”何椿不觉得做这些羞耻,但是他怕被周崇明看轻,何椿在这种矛盾下用脸去磨蹭周崇明的小腿。

说实话,周崇明都给他搞迷糊了,他都不知道何椿是从什么时候对自己起了这方面的心思的。毕竟他没拘着何椿过,照理何椿跟着他,青年才俊也没少见,就算有这方面的心思,也不该是对着自己。可不得不说,何椿对着自己起的这种心思,很是满足了周崇明的大男子主义。

周崇明挑了一根马鞭,马鞭顺着何椿的后背一直划到何椿的股沟,然后他扎了进去。“怕不怕?这一屋子的道具,都有可能用在你身上。”

何椿却果断地摇摇头,转过身去舔周崇明的手,“我愿意的,先生。”

27

周崇明让何椿继续。

何椿记得有家里的乳夹装了好几层,猜测周崇明应该是喜欢乳夹的。他左拐右拐,停在乳夹的货架上,目光盯着两个蓝宝石乳夹,示意着周崇明可以取下来戴在他身上。

这对乳夹非常的精美,他擦拭的时候经常爱不释手。在阳光的照射下,经常会反射出非常绚丽的光彩。

“喜欢这个?”周崇明取了挂在何椿的乳头上。

乳夹沉甸甸的,坠得何椿乳头疼。周崇明看出何椿的吃力,换了一个轻盈的十字架乳夹,流苏是一缕缕金丝。

“你看,我真骚。”何椿挺了挺胸。

他明显不精于此道,讲这些话都还很羞怯。

“不需要说这些骚话。“周崇明顿了顿,故意调侃,”你本来就够骚了。”

何椿有点难为情,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往四周看,目光定格在大厅中心位置的那匹“骏马”上。

“骏马”活灵活现,头部雕琢得极为精巧,那双眼眸炯炯有神;木质的皮毛呈现出细腻入微的纹理,恰似真实的马毛;它的肌肉线条分明,淋漓尽致地展现出力量与美感的天作之合。宽阔坚实的马背,能够轻松地承载两个人的身躯。基本是和真马1:1的比例了。

“想试它?”周崇明抱起何椿,把何椿放在木马上。

周崇明按了开关之后,让何椿看着马背上顶出一根木质淫具。那木质淫具狰狞,看着比周崇明的性器粗壮可怕得多了。

“试试?”

何椿虽然已经被周崇明干得腿软,但只要周崇明一示意,他就是不假思索地撑着马背想要吞下去。

连周崇明都被他的义无反顾给震惊了,这完全是不自量力啊。

周崇明手再一次挡住,严肃,“你忘了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了吗?”

何椿瞥他,有些疑惑,周崇明刚才说得不就是让他试试吗?

“这根你吃得进去吗?你是真想让自己下辈子漏屎漏尿吗?我可不找一个漏屎漏尿的。”

何椿被周崇明唬住了,连忙一屁股坐回原处。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要和我再一起,也不能我说什么就做什么,知道吗?”

何椿想了想,凑过去和周崇明贴贴,“那您教教我嘛。”

28

周崇明把木质淫具旋转拔了,换了一根果冻质感的按摩棒装上去。那按摩棒不过两指粗一点。

“来,把屁股抬高。”周崇明往何椿的屁股里面塞了一粒跳蛋,然后扶着何椿坐在果冻质感的按摩棒上。

没有过多的疼痛,按摩棒顶着跳蛋开始有频率的抽插,木马自身也开始前后摇晃。

开始何椿还不以为然,也就这样嘛。但紧接着,何椿感受到一股陌生的震动感,震动越来越强劲,那刺激让何椿头皮都发麻了。

这不像刚才肉体撞击的快感。

何椿只觉得自己没什么文化,表述不出这个感觉。他有些茫然懵逼地看着周崇明,身体痉挛哆嗦。

“好玩吗?是不是很有意思?”

这时候木马前后摇摆的幅度也变大了些,惯性让何椿扑向马头,抱住了木马的脖子。周崇明借机用链条虚扣住何椿的双手,将其与马头捆绑为一体。

一下,两下,来回次数急速累积,按摩棒是一点喘息余地都不给人留的,就猛力往上顶撞起来。

相较于刚才两人的鱼水之欢,不过才插个十来下,就觉得下半身已经快被弄坏。

尿液漏了些许出来。

何椿已濒临崩溃边缘,他甚至一动都不敢动。他羞耻万分,几乎是用了毕生的毅力憋住。他不知所措,苦苦哀求着周崇明,“先生,先生我想上厕所。”

周崇明看着这样的何椿只觉得更加兴奋,欲望高高立起。

周崇明假装听不懂,凑过去亲何椿。他含住了何椿的唇瓣,烦复地戳弄。

亲亲虽好,但这时候并不适合亲亲。

何椿狼狈地抱着马头扭头躲避,他拔高了点声音,“先生我受不了了。”

他要尿出来了,他觉得他只要稍微移动一下大腿,就会不受控制了。

但哪怕是到这会儿了,何椿还是很听话地等着周崇明的指示。

周崇明伸手过去,何椿以为他是要帮忙停下开关。谁知道周崇明竟是在他膀胱的部位揉了几下,又伴随几下加大加深的抽送过后,何椿终于受不住了,尿液喷溅出来,顺着马背流下来。

周崇明到这时才关闭木马摇摆的开关还有跳蛋的震动。

泄身后的何椿显得脆弱极了,他抱着木马头默默流着泪,他觉得自己这样子太丢人了。而且很奇怪,身体里面被跳蛋震动碾过的部位,似乎还在一跳一跳的,麻麻的。

周崇明把手指伸进何椿的嘴里,拨弄着何椿的唇瓣,挑逗着何椿的舌尖,“哭什么呢,看着可怜兮兮的。不会是后悔了吧?”

何椿又立刻直视周崇明,嗫嚅,“我就是觉得自己这样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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