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崇泓冷着脸怒道:“这事儿绝对与凌希行那个贱人逃不了干系。”
“皇上和君后都在里面,我和珩儿不便多留,你进去吧!”
苏柒若带着凌昱珩又去了御花园,只是这次二人再没了赏景的好心情。
苏柒若轻轻拉过凌昱珩的手,看着少年脸上的凝重,轻声道:“别怕,说不定这次就能直接除去凌希行,一劳永逸。”
凌昱珩没有应声,只是不解道:“母皇为何不许我们留下?明明我们是当事人,她难不成还想包庇凌希行?”
凌昱珩心里难受,明明受委屈的人是他,母皇不仅不安慰他,还将他们赶了出来。
“我们将事情的始末详细说了,再留下也无用。况且此事牵连到了皇子,那是皇家之事,我一个外人也不便参与。”
皇上要面子,不想她留下看热闹,怕丢了夏国的颜面,她都能理解。
其实苏柒若觉得皇上之所以不让他们二人在场的原因更是因为凌昱珩后面说的那句话,他不该刻意强调一路上只见了凌希行一人。
但这话她是不会对凌昱珩说的,免得小皇子难过。
“可凌希行狡诈多端,那送点心的小侍又已经死了,万一这次又被凌希行逃了怎么办?”
死无对证,他们又不在当场,凌希行善于花言巧语,还不得迷惑了母皇吗?
“无论结果如何,凌希行此时都已失去了你母皇的信任。日后他再出手,无论将证据消灭得多干净,都难逃责任。”
苏柒若也没指望皇上这么快就能给他们一个交代,但凌希行已经在皇上心里有了污点,以后再想对付他,就不用担心皇上会顾念母子之情了。
“他还要对我们出手?”
凌昱珩眼睛瞪得老大,气鼓鼓地问道。
“今日他怕是觉得你我羞辱了他,恼羞成怒,才利用了自己埋在后宫的一个棋子,一招既然不成,他定是还有别的手段。”
凌希行生父去的早,这些手段怕也都是跟后宫里的各位君侍们学来的。
“我们哪里羞辱他了?明明是他自取其辱。”
凌昱珩不悦地哼哼道,他对凌希行态度够好了,是凌希行自己不要脸,非要往他恩人姐姐身上贴。
“左右你我没事,这件事也不算咱们吃亏了。”
苏柒若笑得一脸温润,附在凌昱珩耳边道,
“今日你便可借这个由头搬去太女府住一阵子,君后定然不会拦你。”
苏柒若实在不放心将凌昱珩留在宫中,这凌希行比她想象中胆大许多,手段也狠辣。
日日小心防着,那也防不胜防,总有疏漏的时候。
若是将凌昱珩接去太女府,离凌希行远些,又有太女和她护着,总比在宫里安全许多。
凌昱珩眸子一亮,激动地拍了拍掌。
“若当真如此,那凌希行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儿。”
“今日玄晏先生去为我施针时说君后这里已经无碍,为了方便,他明日也会请旨搬去太女府住上一段时日,你正好与他一起,也省得旁人说三道四。”
玄晏先生住在宫里是为了给君后和“生病”的十三皇子看诊,如今二人皆已痊愈,他便也没必要再留在宫里了。
他如今是苏柒若的大夫,苏柒若又住在太女府,他搬去太女府也能方便许多。
“若是如此,父后肯定会答应的。”
和玄晏叔叔住在一个院子里,父后也能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