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道长,难道没什么办法?”宋远舟焦急地问道。
“办法倒是有的,只是一时半会儿估计是治不好。不过我可以写几道符,烧成灰之后,和水服下,宋少爷应该就能醒来,只是还有一魂还需要宋夫人在每天傍晚之时在街上喊魂,十天半月估计你家少爷就可以完全没事了。”徐老怪终于开出了药方。
眼睛在宋飞飞胸前不舍不离地盯着的陈星,这时听了徐老怪的话,忍不住哈哈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徐老怪怒道。刚才被陈星占得先机,将他说无法医治的老妇治好了,这会儿听陈星的笑声,徐老怪就觉得特别刺耳。
“哈哈,没什么,没什么。你这药方开得不错,你们继续!”陈星说着又继续拿眼睛不断地瞟着宋飞飞的胸前。
宋飞飞不知道该躲到哪里去,只好站着任陈星乱看,只觉得浑身不舒服,仿佛有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发作。
苏紫月发现了陈星的目光方向不对,冷冷地对陈星说道:“看什么呢?那么好看?”
“啊,老婆,你看风景多美好啊!”陈星感觉到了气温变化,指着远处的山,近处的树,感叹了一声。
“哼,你看的不是风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苏紫月冷哼一声。
“老婆,你看你又吃醋了。上回你不是说她的胸是整过的吗?经过我的仔细观察,发现她的胸真是假的。”陈星说道。
“真的吗?”上回苏紫月也不过是胡说而已,给陈星这么一说,还真的来兴趣了,也盯着宋飞飞的胸看。
陈星则在她旁边一边指指点点,一边解说着。
宋飞飞在另一边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却看得见陈星和苏紫月嘴里说着什么,然后陈星还向自己指指点点,而她们的目光全都落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顿时再也忍不住,朝他们吼道:“你们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宋远舟正听着徐老怪讲解宋杰的病症,猛地宋飞飞吼了这么一嗓子,宋远舟以为宋飞飞嘴里的胡说是指徐老怪的话,顿时大怒,回身对宋飞飞怒斥道:“飞飞,你有点教养行不行?徐道长在给你弟弟看病,你乱插什么嘴?你懂昨天怎么不治好你弟弟?居然还敢说徐道长胡说。真是越大越没教养了!”
宋飞飞莫明其妙挨了一通骂,狠狠地盯了陈星和苏紫月一眼。
而陈星和苏紫月见宋飞飞被宋远舟这么一通呵斥,已经在一边捂着嘴笑个不停。
徐老怪那边已经跟宋远舟说完了,于是宋家下人便将宋杰抬进了道观里。苏氏一家和陈星也跟了进去,苏氏父女对于徐老怪的名声自然是早有耳闻,确实也很想看看他怎么治疗宋杰这个傻子。
陈星则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也跟了进去,他也很想看看这个徐老怪是怎么破解他的失魂指的。
宋家的保镖见了陈星是有多远躲多远,跟宋远舟说要下山去看着车子,又被宋远舟一通呵斥,只好混在人群中,生怕陈星发现他的身影。
徐老怪进了道观便画了几道符,点燃烧成灰后混在一碗水里,又捏了一撮香灰放进碗里,正准备送到宋杰口中,陈星却突然对苏紫月说道:“老婆,这臭老道果然有两下,可惜他这剂药用是用对了,只是这香灰的量有点少,恐怕疗效不佳啊,我看是治不好。”
陈星这话虽然像是跟苏紫月说闲话,却暗运了功力将一丝声音转到了徐老怪的耳朵里。
徐老怪听到,愣了一下,心想,刚才这小子治那老妇人的眼睛时倒也确实有点本事,他这话估计是有点道理,于是又伸手捏了一撮香灰到碗里。
“还是太少。”陈星又对苏紫月说道。
徐老怪再抓了一撮香烟下去。
陈星仍旧对着苏紫月说道:“这臭老道用药太谨慎,看来宋杰这病是治不好了,其实最好的剂量是抓一把下去,疗效应该会好很多。”
徐老怪闻言,干脆就伸出手掌抓了一大把香灰放到碗里,一搅和,简直就跟芝麻糊差不多了。见陈星没再说话,徐老怪便将碗送到了宋家下人手里。
宋家下人便将这用香灰调成的芝麻糊给宋杰灌进了肚子里。
没想到,这芝麻糊灌进宋杰的嘴里并没有让他醒来,反倒令让宋杰哇哇地直吐,把肚里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吐完了之后宋杰又傻傻地站着,嘴角满是黑糊糊的香灰,目光痴呆,一点儿也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宋远舟看着宋杰这样子,转头对徐老怪道:“徐道长,怎么没有效果?”
徐老怪头上一阵阵冒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