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娇脸微红,有些仓皇的收回了视线。凤挽歌正在看着她。
云晟打开包厢,立马将几人领了进去。
风月,风月,名字虽为风月,可是里面的摆设却素雅精致得很,看着却是不错的。
“来来来,娇娘坐这。”云晟脱开一张凳子示意让容楚娇坐下。
容楚娇看了下云晟又看了眼萧天赐,道:“王爷坐此吧。”
萧天赐的王爷身份却是比丞相嫡女身份来得高贵,她可不能乱了套路。
“多谢容姑娘了。”萧天赐回神,看着一脸笑意的容楚娇,晃了下心神道。
“王爷客气了。”容楚娇笑道。
“……”这两个家伙,明明就是他请的客,他帮的桌子好不好?
幼稚的太子愤恨的看了萧天赐一眼,随手拖开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这白痴,一点点仇竟然可以记那么久。
要是问鬼王大人,他见过最记仇的人是谁,鬼王大人一定会说云国太子云晟,他就没见过那个男人有那么记仇。
“你又悱恻我!”一向擅长察言观色的太子,一眼就看出了这家伙又在悱恻他,不禁怒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我在悱恻你?”鬼王冷笑一声问道。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云晟咬牙道。
“两只假眼。”鬼王毒舌道。
“萧天赐!”云晟又吼了起来,重新怼起萧天赐来了。
……
“让凤公子见笑了。”看到师兄又“犯病”了,容楚娇淡定的说着。
“太子如此,哪能怪得到你。”凤挽歌依旧是一副温柔得要命的模样。
“呵呵。”容楚娇干笑了两声,这太子是她师兄,师兄不顾旁人的怼人,她自是要道歉。不过这个理由却是不能说出来。
“凤公子家住何地啊?”思索了下,容楚娇问道。
“哈哈,在下一向无根,四海为家。”凤挽歌笑了笑,说道。
“……”这话怎么那么别扭?
“不过若是容姑娘想来与在下品酒赏花,倒是可以拿着此物到客来居来。”凤挽歌将腰间系着的玉佩拿了下来,双手送到了容楚娇的前面。
“姑娘可以拿着它交与掌柜,掌柜自会想办法交付给在下。”
“你是客来居的老板?”容楚娇没有接那玉佩,而是惊讶的看着凤挽歌说道。
凤挽歌淡笑不语。他拿着那玉佩不由分说的走近了两步,亲手把玉佩系到了容楚娇的腰间。
容楚娇想要后退,可是她的脚却和生根了一样,动弹不得半分。
她的心几乎要跳出了胸腔,她脸颊微红的看着凤挽歌那近在咫尺的无暇面容。
一股淡淡的冷香飘入鼻中,莫名的,容楚娇觉得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