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凯瑟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一些。
“只是长得太高了。”而且胸平的不可思议,当然,后面这句话,孔庄没有说出来,他可不想被凯瑟误会什么。
凯瑟见孔庄说这话时,脸上带着明显的苦恼,他再看了一眼孔庄娇小玲珑的身材,莫名有些想笑。
他握拳抵住嘴唇,掩饰性的清咳的一声,说:“那埃塔一定是随了父亲。”
孔庄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凯瑟在委婉的说自己矮,他有些不服气道:“我还会长高的,很多人都是成人礼后才长高,我一定会比母亲高。”
二十岁成人礼是这个世界约定成俗的风俗,代表着可以独挡一面。
“成人礼后?”凯瑟重复了一遍,眼前这个少年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对,成人礼后。”孔庄说完,以作肯定的点了点脑袋,带动着头顶的呆毛一晃一晃的,尤为招人怜爱。
凯瑟看着,差点忍不住抬手去摸孔庄的金毛,他瞥了一眼后,到底是忍住了:“嗯,祝你美梦成真。”
马车摇摇晃晃的,身下是软绵的被褥,孔庄困顿的打了一个呵欠,凯瑟见状,道:“睡吧。”
孔庄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他没有拒绝,躺下来,闭上眼睛,又开始睡觉。
临睡前,孔庄对系统说:“我运气真好,出门就遇到大好人。”
系统说:“大庄庄,你有点警惕心,凯瑟看你的眼神不对。”
孔庄琢磨了一下系统的话,说:“我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那么熟悉?”
系统说:“是吗?”
“对……”孔庄含糊着说了一个字,意识就开始变得混沌,逐渐陷入黑暗,他最后的念头就是自己怎么睡得这么快。
凯瑟右侧靠着车厢的位置摆着一方矮桌,上面放着一个手掌大小的小香炉,香炉做工精巧,里面不知点了什么,从镂空的缝隙里冒出一缕缕的白烟,很快就充斥了整个车厢。
“埃塔……”凯瑟轻声唤了一声孔庄的名字,见后者依旧睡得很沉,才抬手按了一下香炉上方的一个按钮,接着就见香炉的镂空处消失,香炉变成了一个密封的小盒子。
他起身,坐在软榻的边缘处,低头看向沉沉睡去的孔庄,少年的皮肤很好,看上去就有种想摸摸的感觉。
凯瑟的确这么做了,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摸着少年娇嫩的脸蛋,细腻光滑,触感极好,心底那种奇异的感觉又冒出来。
不够……不够,到底什么不够?凯瑟的目光突然被孔庄的嘴唇吸引,沉睡中的少年,粉色的嘴唇随着呼吸微微张合着,仔细看去,似乎还能看到里面粉嫩的舌尖。
等凯瑟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手指已经抚上孔庄的嘴唇,指尖传来温热软乎乎的触感,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指尖钻进他的胸腔内,撩拨他的心脏。
凯瑟狭长的凤眸里闪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渴望,他的指腹开始不自觉的摩擦少年的唇,粉色的唇逐渐充满了血色,变成艳红色。
少年的体质极为敏感,虽然睡得够沉,可嘴唇上的动静还是让他不舒服的拧起眉头,他低声含糊的哼哼起来,嘴巴下意识的抿了抿。
这个动作不仅没有摆脱凯瑟的手指,还把对方的手给含进嘴里了。
凯瑟猝不及防的被少年含住指尖,黑色的瞳孔微缩,手指轻颤了一下,这个轻微的动作,却像是在挑逗少年一般,少年翘着舌头舔舐了一下他的指腹。
凯瑟有些受不住的倒抽一口冷气,收回了手指,指尖带出一缕银丝,从少年的嘴角牵连到他的手指,给少年天真的面孔添个几分淫-靡。
他垂首扫了一眼身下,那里高高的鼓起一个小帐篷,在向他彰显自己到底对少年抱着怎样的心思。
他离开了软榻,又坐回矮凳,目光落在少年的腿部下方,少年脚上的药是他亲手上的,他知道少年的脚伤到底有多严重,说是血淋淋的,差不多快废了都不过分。
就算伤的如此严重,少年还是固执的要为他母亲寻找玫瑰,只为了送给母亲一份美好的生辰礼物,而且……这个母亲还是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后母。
凯瑟闭上眼睛,手撑着脑袋,心下翻滚着复杂的思绪。
孔庄再次睡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车厢里也不见凯瑟的人影,他揉了揉脑袋上的卷毛,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