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里,陈疏言坚持要顺产,原因是留疤不好看,痛死也坚定不剖腹路线一百年不动摇。
产房外,闫屿急得不行。
偏偏乔静和陈简还在一旁闹闹腾腾,争执着男孩好还是女孩好,就差没打起来。
闫松坐轮椅上,还是乐呵呵地,伸手拍了拍他,“别急了,我当年也是这么等你妈的,急不来,生孩子这事,说不好。”
闫屿没说话,还是紧张得不行。
等半天,婴儿啼哭震天响,门开,陈疏言被推出来,乔静凑上去看孩子,闫屿跟着陈疏言一路到病房。
护士把孩子抱过来,“是个可爱的女孩儿,恭喜各位。”
闫屿接过来,抱给陈疏言看,陈疏言虚弱得不行,艰难地把头别过去,“抱开,我不看,痛死我了。”
闫屿:“……”
闫屿伸手逗弄着小孩,“你看你妈都不愿意看你,肯定是嫌你长太丑了……”
没等他说完,乔静一把把孩子接过去,“哪有你这么逗孩子的,你看孩子都被你气哭了。”
闫屿:“……她又听不懂。”
“听不懂也不能这么糊弄。”陈简也急了,呵斥闫屿。
闫屿无奈,乖乖闭嘴,伸手握住陈疏言的手。
闫松在那边乐得不行,提醒闫屿:“赶紧给孩子起个小名吧。”
闫屿手稍微用力,问陈疏言:“叫什么?你来起吧。”
陈疏言半天没反应,闫屿以为她睡过去了,正要站起来,听陈疏言半死不活地说了句:“盐汽水儿。”
闫屿:“……你确定?”
“确定。”陈疏言扁扁嘴,“什么小屁孩儿,痛死我了,跟盐汽水儿一样讨厌。”
闫屿嘴角抽了抽,无言许久,才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闫松在那边逗孩子,“汽水儿,你长大了要好好听你妈的话,你妈生你的时候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