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底,都是这个圈子内固有的规则罢了,她也没太往心里去。
只不过,难怪闫屿一开始看到她和喻元洲会那么生气,原来看到自己捧的人这么作死,会是这种反应。
陈疏言微微笑出声来,乔静看她一眼,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娱乐圈这种地方,起来得慢,过气得快,你以为你背着丑闻一走半年,还能有那么多资源找上门来?”
说的自然是曼城时接到的那两部片约了,这下不用乔静再说破,陈疏言也明白过来。
“不过是闫屿心都在你身上,你不回来他哪肯回来,我让老闫砸的罢了。”乔静叹口气,“让闫屿去曼大也是我的意思,总之都是我作的孽,我没什么话说,陈疏言,我也不知道该说你运气太好还是什么,总之,怪我自己。”
陈疏言笑笑,嘴唇微微有些干涩,不自觉地舔了舔,“闫太太,其实,也许只是缘分而已。”
“我没想那么多,那臭小子喜欢你,老闫也没意见。得,我一个人犟着也没什么意思,你们要结婚,我同意。”乔静看着她,“我只有一个条件,你必须退圈,闫家不能容忍儿媳妇儿天天在外面抛头露面。”
结婚。
这个词掠过,陈疏言惊了一下,他们从未考虑过这件事,哪怕连孩子都考虑过,但还没有人把这事提到明面上来说过。如今被乔静先说出来,这感觉,有些奇怪。
“我已经转做幕后了。”陈疏言笑笑,“但我还是想强调一遍,我不全是为了他,我对圈子里这些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太大兴趣。”
她是独立的个体,她可以为闫屿让步,但绝对不会为了他而毫无底线。
“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乔静再次叹了口气,是妥协,也是对闫屿的爱。
铃声响,乔静起身,“老闫醒了,我得过去,你要跟我一起过去还是先回去?”
“我跟您一起过去吧。”陈疏言跟着起身。
保姆端过来热粥,陈疏言自觉地接过来端着,跟着乔静绕着曲曲折折的回廊往里走。
疗养院是中式园林风格,弯弯折折,但颇有韵味。
闫松靠坐在床头,看见陈疏言进来,有些吃惊,随即笑笑,“来了,过来坐。”
乔静心头不舒服,没跟着进去。陈疏言把托盘放在一旁桌上,端了粥坐到床前的凳子上,恭恭敬敬地喊了声“闫董”。
闫松乐呵呵地看着她,自己笑了,“不错,我儿子眼光的确还不错。”
陈疏言羞赧,红晕悄悄爬上耳垂,微微有些发热,忙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吹,等温度差不多了,才喂给闫松。
喝完粥,闫松仍旧打量着陈疏言,却不是探询的目光,带了点宽心,“那小子拿你当宝,都不肯带回来让我们看看,还是你有心。”
“闫屿他就是怕惹您俩生气,您别介意。”陈疏言没什么脾气,宽慰着闫松。
“什么怕惹我们生气?”闫松精神矍铄,乐呵呵,“这小子从小到大没少气我,小时候逃课打架样样第一,每换一任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