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借上几百上千年对外来说也并无过错,只是其中的苦果,只有晚辈自己知道罢了。”
“说了那么多,你到底想说什么?”明鉴真人靠近无锋剑,盯着剑尖似乎看的正在兴头上,目光连丁点都不舍得施舍葭葭。
“恕晚辈直言,晚辈不借。”
“嗯?”明鉴真人直到这时才抽空瞟了她一眼,“这么小气!倒是跟秦雅一个样,说罢,要怎么样才肯借!”
“怎么样都不借。”葭葭不肯松口。
“当真不借?”明鉴真人似是对葭葭的执着有些惊讶与不满,一手捏在无锋剑最薄的剑刃之上若有所思。
他那看似随意的动作却叫葭葭吓了一跳: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的无锋剑了,无锋剑最薄弱之处就在剑刃之上,当然,这也是杀人最锋利之处,只是以明鉴真人出尘期的修为,葭葭毫不怀疑只要他稍稍一用力,无锋剑便会折损于此。
葭葭可不会认为他这是随手一放的,是以立时大惊,想了想便道:“前辈既执意要看晚辈的无无锋剑,那么晚辈对前辈的潋滟剑亦早有耳闻,听闻先时为夺潋滟剑,明鉴真人曾与师尊动过手,那晚辈可否斗胆借前辈潋滟剑一观?”
“你要问我借潋滟剑?”他拿捏在无锋剑剑刃之上的手一顿,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
半晌之后,还再一次重复了一遍:“你确定要问我借潋滟剑?”
葭葭愣了一愣,本能的有些犹豫,可目光在被他拿捏在手中的无锋剑上一顿,还是咬了咬牙:“前辈借多久无锋剑,晚辈就借多久潋滟剑。”
“这样啊!”明鉴真人似是眼中多了几分兴味,“你们师徒倒也有意思,你师尊与我争潋滟剑,你也问我借潋滟剑。”
说罢这话,明鉴真人不等葭葭回过神来,解下身边的潋滟剑便扔到了葭葭手中:“拿去,你若能带住它一周,我便将无锋剑还给你。”
葭葭一伸手接过了潋滟剑,一股莫名的感觉顿时涌遍全身,浑身上下,似是被完全窥视了一般,大曝于大厅广众之下。低头,就是这把剑的感觉。
若只是这样,一周也不是很难啊!葭葭捧着潋滟剑,看了半晌,心中好奇更甚明鉴真人的约定。
待到钟步归出来之后,看到的便是葭葭与明鉴真人神色各异的模样,最让他感到意外的还是葭葭手中那把水蓝色的潋滟剑,也不知这让人怎么回事,可钟步归却聪明的并未说什么,只做未见:“你二人出来了,倒是我慢了。这生死门的暗杀之术确实有些意思。”
“你是强行从八门中出来的?”明鉴真人看了钟步归一眼,见他无极剑锋芒锐利,上头似是还沾了些未曾收敛的杀意。
“我实是不通这八门之术,只有强力破阵,不过却也记得不会毁的太过,应当无什么问题。”钟步归道,“这便算见识过了吧!”
“没什么事就走吧!这到底是旁人的地方,不是我蜀山自己的地方。”明鉴真人说着扔了块白色的牌子过来,葭葭伸手接住了牌子,便听明鉴真人继续道,“支撑不住了便来寻我,若是能撑过去了,一周后,无锋剑自然双手奉还。”
葭葭看了眼那牌子,收了起来,望着那二人离去的背影,只觉得明鉴真人话中有话,意有所指,“到底是旁人的地方,不是我蜀山自己的地方。”这话怎的说,怎的听出来似乎都有旁的意思。
一周么?好像当真不是很难,葭葭双手抚上了潋滟剑,心道。
冷不防,许久不说话的“他”突然开口:“先离开这里,回昆仑的据点,然后,我想看看这把剑。”“他”的意思是要出来,借用葭葭的身体看看这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