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以藏神修为来护法,群修隐有所觉,立刻萌生退意,原先那几道魔修的冲天威势顷刻减少了大半。
剩余的两三个多数也隐隐透出怯走之意,隐隐只有一道威势可堪与卫东比肩。
葭葭本就生带战意,感觉自然是要比一般人灵敏上许多。空气之中灵力吞吐成风卷残云之势,这般大的动静,葭葭狐疑的站了起来,掀开帐门而出。
入目的便是那方才还澄澈如洗的天空仿若被泼了墨一般,一晃眼已是乌云密布,而这乌压压的一片要数海边浑身被灵力包裹起来的路泽头顶上方最深。
聚拢的乌云已然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漩涡汇聚在路泽头顶上方,单单望之,葭葭只觉自己当真有种要被吸附进那漩涡之感。
灵气凝实成了一股白色从四面八方向路泽聚拢,灵气能凝聚成色,这还是葭葭第一次看到,对鲜少见到的那股凝实的白色灵气,自然是有无数的修士放出神识前去打探。
葭葭自也不例外,辅一接触那股凝实的白色灵气,葭葭便一阵头晕目眩,太过浓密了,以致于神识都有一瞬间的不适应。
葭葭连忙抽离那股白色灵气,就在这时,只听卫东冷哼一声:“贼子,居然敢作那偷鸡摸狗的勾当,尔敢?”
说这话之时,卫东早已敛去了平日的笑容,不笑之时的卫东,还是颇有几分高人的即视感的。只是,因着这一声冷哼太巧了,葭葭秀目圆睁,惊讶的向卫东看去,见他未朝自己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却见卫东忽然出手,“叮”的一声脆响,他右手食指与拇指之间已然夹了一根白色银针,“三寸消魂钉?”卫东冷笑,“既敢下手,何不现身?你我正大光明相见,鼠辈可敢?”
一语既出,四下寂静,群修皆惊讶警惕的看向身边众人,似乎一时之间,谁都有可能是那个暗下黑手的鼠辈。
半晌寂静无声,卫东面上的冷意更甚,忽然出手,隔空五指成爪,向内一勾,群修循着那方向望去,却见远处石坡之上,一颗巨石应声而碎,于漫天石粉之中赫然出现一个露着惊恐之色的魔修,这魔修,修为已至出窍,若是放在平时,无论何门何派,恐怕以他的修为都算说的上话的人物。
可现在,他那出窍高手的风范可说一点也无,只是双眼惊恐的与卫东对视。
卫东看了片刻四周,当下做出决定,也懒得多耗灵力,一张赤色朔金符抬手袭向那修士。
眼看着赤色朔金符越来越近,那修士冷汗涔涔,旁人怪异的眼神尽收眼底,他还没有胆小到那般田地,他亦想跑的,只是不知怎的回事,双腿如灌千金,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平日里根本不被自己放在眼中的赤色朔金符袭来。
眼看那赤色朔金符已然欺上身前,那修士惊恐之下,本能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