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素色衣衫,面容清秀的掌事修士,接过葭葭手中的玉简扫了一眼,便微微点头。
葭葭进入其中,名无宝殿的架子上放置着零零散散的玉简,虽说不多,却整理的甚是整齐。偌大的名无宝殿一层似是没几个人一般,空旷的很。
葭葭边看着玉简的名字边走了一便,便上了二楼。
方一踏足二楼,毫无意外的,葭葭便看到了先她一步的那位修士正于角落默默看着玉简。
再次扫了一遍玉简的名字,对每类玉简放置大概位置有了个基本的了解,葭葭踟蹰了片刻。
毫无疑问,这里头除了某些典籍之外。还有一些个昆仑不外传的功法。譬如有一名唤《九天冥真解》,乃是地级二品的功法,传到外头随时有可能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如今就这么摆放在名无宝殿之内任人择选。
《玄天冥真解》修炼灵根不限,倒是能让葭葭微微动心,只是这地级以上的功法多数较为霸道,与当世很多功法都会相冲。地级功法尚且如此,更不用说传说中的天级功法了,霸道非常,有太多功法都会与之相冲。
葭葭现在唯一的优势便是所学不多。诸如万叶飞花诀、千浪千叠手直流俱是对浑身静脉丹田可说是没有任何影响。几可与天下功法相容,这便是这些功法的好处。心性温和不相冲。
而太多号称逆天的功法,多数霸道。有强行凝练筋脉、丹田只能,相冲者甚多。
地级二品的功法,可说是相当不错了。葭葭有些犹豫,指间便无意识的在《玄天冥真解》上游移。
直到察觉出指下一片空荡,葭葭才有所察觉自己竟在《玄天冥真解》上游移了很久。不禁抬头向抽走她手下玉简之人望去。
男修。葭葭见到他,只觉用华丽二字来形容此人再合适不过。发顶的金簪,重重衣衫之下的复杂,腰间垂批的两条玉带上刻着不知名的符文。颈项间的项圈,耳畔的宝石,手腕上的法镯。五指上的宝戒,眉心的钻点,腰封上的挂饰。无一不缺。
如此盛装之下,此男子清俊的容颜倒也不显累赘,反而愈发的高贵起来。
那男修抽走了葭葭指下的《玄天冥真解》略略一扫,再次还回原位。而后走至一旁,一一抽取。不过略略一扫,便又复还原位。如此往复了不知凡几。
直到那男修将名无宝殿二层的玉简尽数查探过一遍。这才微有所动:“老夫身上有什么好看的,叫你看的便能置这名无宝殿的上品玉简不闻不问?”
葭葭一惊,脸色红白相接,很是尴尬:“前辈恕罪。弟子一时着相了。”
“你是何人的弟子?”那男修重复的动作并没有丝毫打乱,继续发问了起来,“知晓错处,立刻告罪。总比那等嘴硬之人要好些。”
“秉,秉真人,”葭葭原先在他的称呼之处犹豫了一番,不过很快便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