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珧皱了皱眉,他着实看不惯苏玉宸这个没用的废物样子,可对方论起血缘关系来,还算得上是他亲表弟,因而他还是压下火气,不耐烦地说道:“为了什么事前来,有话直说!”
苏玉宸抖了一下,讪笑道:“殿下,臣知道您为了玉玺的事正烦恼着呢。不过您别担心,那文国公府之人苛待溪菡,她正是从文国公府之人的藏身之处逃出来的,也就是说……文国公府的那群人,如今还躲在京城中!有溪菡在,您可以轻轻松松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样的话,我们既有文国公府之人在手,又有温瑾睿作要挟,又何惧那贱人……那叶书离不敢将玉玺偷回来送还给您呢?”
闻言,龙珧紧紧地盯着他们二人道:“你们说的可是真的?为何之前不早早将此消息报上来?”
叶溪菡心下一紧,做出一副大义凛然又夹杂着几分悲痛的样子说道:“叶国公毕竟是臣女的父亲……臣女先前才一时犹豫没有将消息上报,只是没想到他们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溪菡自然不能再包庇他们。”
龙珧却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眸中划过一丝嘲讽。
想在他面前演戏,这伎俩未免还不够熟练。
不过他仍是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了,苏玉宸你先出宫候命吧,她先留在我这里,我还有事要仔细问她。”
他不过随口一说,苏玉宸却是愣了一下,神情几分犹豫地看着龙珧。
刚刚该说的都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为什么龙珧还要叶溪菡留下?莫非……龙珧看上了他的女人?
思及此,苏玉宸被自己吓了一跳,心头有些不甘又有些后悔自己头脑一热,将叶溪菡这么草率地带进了宫里。
“你还愣在这儿做什么呢?快滚!”龙珧皱眉,不悦地吼道。
他今日心情极差,偏偏苏玉宸还是个既没脑子又没颜色的,他如何不知道苏玉宸心里那点小九九,此时只感到万分膈应。
苏玉宸身形一抖,回过神来,连忙哈着腰退下了,走前还恋恋不舍,满心不甘地看了叶溪菡一眼。
正是晚膳时间,龙珧也没有心情大吃大喝,随意叫下人端了几样精致的小酒小菜放在御书房。
“你,为我布菜。”龙珧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酒,头也不抬地对叶溪菡说道。
叶溪菡心下一紧,不急不缓地上前伺候起龙珧用膳来:“是。”
龙珧一口饮尽杯中烈酒,眯起眼睛对她说道:“薛盛安死了?怎么死的。”
他暗处的这颗棋子,就这么没了还着实有些可惜。
叶溪菡拿着筷子的手微不可查的一抖,想起那晚薛盛安癫狂的神色,她一张俏脸的白了三分。
“他……在奉殿下命令处理叶书离时,着了温瑾睿和她的道。”叶溪菡神色落寞,模棱两可地回答道。
龙珧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张嘴咽下叶溪菡喂过来的一粒花生道:“哦?这么简单就败下阵来,可不像他。”
说完,他瞟了叶溪菡一眼,凤眼微微一眯,敛去了眼中的情绪。
叶溪菡咬了咬唇,神色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