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便是与手下之人在外碰上了苏家人的追捕,这才耽误了时间没能及时赶回来,要不是有荷包蛋和黑豆在一旁,兴许她就不是简单负伤那么一回事了。
“二哥……”温骄红着眼低喃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但是她很快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令自己镇定地拉起叶书离道:“带上玉玺,快和我走!此处已经不能久留了!”
她们已经因为元姝而暴露了藏身之处,城中的搜查也越来越严,再留在这里磨蹭下去,早晚要被抓住。
叶书离失魂落魄地离开温骄的怀抱站起来,身形还止不住的颤抖发软,荷包蛋连忙上前担忧地扶住她:“姑娘……”
“吼……”与夜色浑然融为一体的黑豆也跳上前,哀戚地低吼了一声,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脚。
虽然它不懂得人们在说什么,但叶书离身上散发的气息让它敏锐地感受到主人的悲痛与彷徨。
叶书离怔怔地看着它,心头一阵剧痛,眼泪顿时又哗啦哗啦地掉落了下来。
宅子已经不能再留,温骄简单地为她包扎了手指,一行人带上佩剑,迅速地离开了此处。
夜色下急速行驶的马车中,叶书离双眸毫无焦距地紧紧抱着温骄递与她防身的弓箭,一颗心已是疼痛到麻木。
他们而今必须尽快将传国玉玺带走,唯一出城的方式,便是趁其不备强闯出去,等一会儿免不了要有一场恶战。
唯一令人庆幸的是,潘宁的宅子伪装的很好,她的兄弟姐妹和父母在那里很安全。
龙珧关闭了京城城门没两日后,便迫不住压力将城门又打开了来,原因便是因雪灾而流窜至此的流民。
他将城门关闭后,进出不得的流民与平民顿时便怨声载道,切断了城门的出口,叫他们如何贸易往来?
多事之秋,龙珧不想再节外生枝,更不希望流民暴动,于是只得打开了城门,又派重兵把守在此。
温骄掀开帘子,看了看城门口黑压压的一片禁卫军,眼眸沉了沉,伸手抚了抚黑豆的头,轻声道:“好孩子,等一会儿就都看你的了。”
黑道低吼一声,极通人性地点了点头。
“什么人!这么晚了还坐车出城?都给我下来!”看到三辆马车大大方方地驶来,禁卫军立刻拧起眉头厉声冲着车夫喝道。
偌大的三辆马车中没有一丝动静,车夫也一声不吭,禁卫军提起戒备正打算上前探看一番,为首的马车中却忽然冲出一道黑色的闪电,在月空之下高高地吼叫了一声。
那人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定睛一看,竟是只黑豹!
“这……这是什么?”
“哪儿来的豹子?”
禁卫军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懵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莫名其妙地窃窃私语起来。
趁着此档众人掉以轻心的功夫,后面的两辆马车中骤然冲出七八个身手矫健的黑衣人,出其不意地向禁卫军袭去,黑豆也低吼一声,加入了战场中。
禁卫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温骄所在的马车立刻急速向城外冲去。
“拦住他们!别叫他们跑了!”反应过来的禁卫军脸色大变,怒吼顿时划破了夜空。
温骄这边的黑衣人个个都是死士,这一晚就没有一个人抱着能活着出去的侥幸心思,皆是不要命地掩护着她们逃离京城。
很快便死伤一片,周围听到动静而集结来了一大群禁卫军,禁卫军长立刻吼道:“全都随着我前去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