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想她想得绷破裤子(1 / 1)

连名带姓的怒吼从门缝传出,徐特助刚搭在门把的手迅速拉门上锁,生怕自己再迟一点会听见什么被灭口。

面上始终高冷的裴总有条不紊起身,衬衣西裤一副利落精英的形象,唯有绷得布料没有一丝多余空间的裆部,暴露她的真实想法。

低胸连身包臀裙,凸显曲线的裙子偏是干净柔和的杏色,致命的性感和纯真感交织。裴浱昭视线下移到她白净粉嫩的大腿根处,理智已经掉线,脑中仅剩了把她弄脏,把她干到潮喷哭泣。

怒火中烧的女明星似是美而不自知,依然步步靠近,甚至绕过办公桌,直达后方的真皮座椅,终于把自己送入豺狼狩猎范围。

“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你清不清楚你在做什么?!现场那么多媒体,你就不怕他们查出——”

啪……

明目张胆的布帛绷裂声,成功让玉瑶的怒斥滞住,那双漂亮的眼睛眨了眨,视线下移,就见对方裆间突兀弹出来的紫红巨根。

这他妈……居然大到撑破裤子??

如此骇人的东西,谁能想到自己一进门就要看见这种画面。玉瑶深吸口气,震惊胆颤到无以复加。

“操……你不发情会死?”

相比某人的炸毛,裴浱昭脸上温和彬彬笑着,动作却迫不及待,把她抱坐到办公桌上,随即一手揽住腰,一手伸进裙子里,“宝贝,别动……”

无视她的怒意,裴浱昭身躯靠近,唇自顾贴近她耳畔,仿佛从一开始她进门,就只是来和自己做爱一般。“让我好好弄你,其他的一会儿再说……”

剥开薄薄的蕾丝底裤,修长的手指采着蕊珠轻摁,湿腻的亲吻也跟随手上的频率,一点一点落在她耳朵。

“别碰……”

细腻而周到的亲吻和抚摸,不仅不能安抚躁动,反而让俩人体温攀升。

玉瑶还有话要问,不想被情欲干扰,双手抵在她胸前推拒着,但裴浱昭的撩拨太过娴熟,上下其手,撵着阴核轻轻一挑,玉瑶就如过电般抖了下。

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脚底板窜上脑后,一汩汩暖流从蜜缝里流出,玉瑶仰起脑袋,麻意还未消散,噬人的深吻就将她所有不愿都吞没。

大概她们每次分开常以月为单位,所以总能保持新鲜感,裴浱昭每回都似初见,吻得激烈得要将她拆吃入腹。

口舌被吮得咂咂有声,津液被搅得黏腻,玉瑶还想拒绝,身体却诚实的陷入她的挑逗,两腿不自觉打开,不稍几下又被搓得淫水直流。

“宝贝,我有没有告诉你,你这腿都能让我玩一年……”她灼热的呼吸洒在她唇上,两手掰开她白嫩的腿根,顶端坚硬的抵插进肉缝。

粉粉嫩嫩的屄口,被无情撑开成大大的圆洞,无奈只能容纳一个龟头,里面紧得两人都呼了口气。

“你已经玩了七年了,不腻吗?~”玉瑶呼吸不匀,说话时都自带一股不胜娇羞的妩媚。

合约剩八个多月,如果裴老板还没玩腻,为什么没提过续约问题?如果玩腻了,又为什么在这时候做出近乎曝光两人关系的事情。

诚然,玉瑶汲汲营营为的就是解绑单飞,所以自己从未主动提及,更盼日理万机的裴总裁就此忘了这回事,等合同自动到期,再想反悔也来不及。

“怎么会腻呢,我们在一起一辈子不好吗?”将她放成平躺的姿势,裴浱昭似笑非笑,下体淫欲的抵在一起,眼里却透着股认真。

一秒,两秒,她没再动作,玉瑶却被看得心底发毛。

那道自上而下的视线,比身下的威胁更凌厉,仿佛穿过她的瞳孔,直直看进她心里。

直觉裴总今天可能又吃错药了,玉瑶根本不敢正面回答。不过这也难不倒她。

她缓缓吁了口气,眼儿轻佻的睨向金主,装一副风情万种,“那就用你的鸡巴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生来微翘的眼尾,一颦一蹙间皆是我见犹怜,玉瑶知道自己的诱惑力,眉眼荡开笑意,一双美腿主动缠上她腰,汁水淋漓的粉穴完整暴露出来。

果然,还是美人计最有效,裴浱昭呼吸明显一紧,灼热的硬物蓦地贯入身体,一瞬间玉瑶心跳都停了一下,淫水和泪水被插得一同飞溅出来。

“你说的。”裴浱昭俯下身,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似是凝着一层化不开的雾,“那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爱……”

豪华阔气的八尺办公桌,宽阔得足够两个成年人躺在上边翻滚,可裴浱昭偏要将她困在区区桌沿一角。

大到绷破裤子的硕物,肆意掠夺她身体里每一寸,空间越是逼仄,所遭受的攻势越尖厉,从摆台撞珠的碰撞速度,便可看出对方有多不遗余力。

“轻点……呃啊~~”

俩人下半身仿佛连体婴长在一起般,棒身凸起的肉筋每一下都凹进软肉里,不动的情况下,都让人难耐不已,何况现下鸡巴头次次捣进蕊心,整个甬道被不断挤压,玉瑶已分不清是爽的还是撑的难受。

可裴浱昭简直令人发指,将她两腿扛到肩上,真正大开大合的肏起来,腰身用力一挺,粗长的肉茎完全喂入,直肏得女人肉唇外翻淫水飞溅,嗯嗯啊啊娇喘个不停。

鸡巴凶狠的贯穿嫩穴,诱人的乳波在眼前晃动,裴浱昭岂是会忍的人,一手扯开她本就低的领口,白软滑腻的奶子弹跳出来,她俯下身子去吸舔她的双乳,因为这个姿势,直接将她压成了对折,鸡巴也能越插越深,滋味酸胀爽利到无法言语。

她抖着身子,快意翻天,裴浱昭按着她的腰肢,明明已经占据最深处,却仍寸寸逼近,一个劲狠插猛捣,试图突破极限,直把她干得两眼发蒙,皱眉哼叫,“裴浱昭……啊啊、不行……”

“这才开始,怎么就不行了?”

软弹的乳肉握在手中,搓揉成各种形状,整个棒身被层叠紧缩的媚肉裹吮,犹如千百条舌头舔吸,视觉和肉身双重享受,销魂蚀骨的滋味,让裴浱昭怎么可能停下。

她蹙起眉,挺着大鸡巴狠狠戳住蕊心,感受一汩汩汁水冒出来,温温热热的浇在欲望顶端,整个身心就似浸泡在温汤里,舒服得难以言喻。

她是爽了,还逮着软肉狠戳猛捣,可怜玉瑶眼角悬着泪花,蜜穴被肏得吸缩个不停,连喷泄的淫水都被持续碾入的肉棍肏得水线迸溅,周遭弥漫起淫靡的气味。

性爱才刚开始,玉瑶就被蛮横肏到潮喷,很难想象接下来还要面临怎样的摧残。

“我感受到了,唔~你可以不用这么卖力……”

趁她被自己绞得缓下来,玉瑶气喘吁吁也要撑起双手抱住她,软着声调求和,“我还是喜欢温柔的你。”

她们一做就是两三个小时起步,但这次才开场十多分钟,她就玩这么狠,玉瑶恐怕再不救场,后面会更由不得自己。

“宝贝,你在说谎。”裴浱昭放开啃吮的乳尖,微微眯起眼睛,“出尔反尔可是要受惩罚的。”

玉瑶心中咯噔一下,一时不知自己被发现的说谎之处,是刚才的美人计,还是现在的缓兵之计。

但裴浱昭已不容她多思,转眼就将她翻了个身,这看似简单的一个姿势变换,此刻却让玉瑶满脸惊恐,汗毛直竖,连被红润水亮的大龟头再次凿入体内的撑胀感都忽略了,“等、等下……”

玉瑶惊慌扭头看向身后,声音都止不住发颤,“你、你想干嘛?!”

她们都太了解彼此,她平日最喜欢的姿势是后入,最怕的也是用后入宫交,裴浱昭怜惜她,如果不是被惹急了,鲜有用这招折磨她,但依现在的架势看来,似乎不妙。

“屄里咬着我的鸡巴,还问我想干什么?”

她一脸的玩世不恭,无疑印证了玉瑶的猜想,玉瑶瞳孔一缩,立即弓起身想跑。

裴浱昭眼疾手快扣住她双腕反剪腰后,身躯覆压而下的同时恶意一个深顶,便让玉瑶腰身一软,再次趴下,“放心交给我,我会让你满意的。”

附在耳边的嗓音很温润,信誓旦旦保证着,腰际却猛地发力,粗烈的肉棒直直一插到底,玉瑶呼吸一滞,反应过来时已被肏了个透,“裴浱昭,你混蛋!啊……”

后入的体位本就入得深,屄也更紧许多,那根粗如儿臂的肉棍不惜力地贯穿而入,她小小的穴口被绷得发白变薄,阴核也跟着激凸。

裴浱昭也似发现了她的异常,空出一手去她身下,揉捏充血的嫩核,玉瑶登时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仿佛身上每个毛孔都被打开了,有蚂蚁往里爬,又麻又痒又胀,她却挠不到。

“不要~啊~~会弄坏的……”

她哽声哭着,却无法扭动分毫,被裴浱昭死死压制着,棒身的肉筋飞快勾磨着内壁软肉,每一次粗暴的进入,龟头都狠狠捣着蕊心,似要把她捣碎捣烂。

激烈的肉体拍撞声不绝于耳,最娇嫩的阴蒂被搓得红肿翕颤不停,连外阴唇也贴到鸡巴根部,耻毛和卵袋挤压着嫩肉拍打磨擦,可谓由里到外,由外到里被插得通透。

在这种高强度输出下,无需等到宫交,玉瑶就颤巍巍泄了好几次,连续高潮的快感冲得她头脑发麻,身子一阵阵发虚,但她知道裴浱昭的能耐远远不仅于此。

两人交合处泥泞得不成样子,裴浱昭上身倾轧,下身打桩机一般,龟头快速抵着嫩蕊研磨戳刺,乌紫色的肉柱在她粉嫩阴户里抽出一点又完全没入,越插越深,越肏越狠,磨得阴唇变得肿胀肥大,被带着翻进翻出,湿腻腻的淫水都被鞭挞出细沫。

要不是半身被压在桌上,玉瑶被迫打开的双腿已经软得站不住,内里更是被肏得酥烂娇软,蕊心处汁水淋漓不停。

令人窒息的快感纷沓而至,高潮多次的玉瑶实在难以招架,只觉脑中一片白光闪过,肉穴痉挛着在水声激澈中涮出新的热流。

裴浱昭趁着时机一个狠狠冲刺,龟头精准刺入张翕的宫苞口,一时间马眼被小小的宫颈软肉紧紧吸住,裴浱昭浑身一激灵,差点缴械投降。

“宝贝,差点被你夹射了。”裴浱昭缓缓呼了口气。

被宫口嘬吸的滋味实在是出奇的美妙,她爽朗笑着,可额角渗出的细汗说明她也并不轻松。

“怎么样,是不是被肏进子宫里更爽?”

她说着话,身下也不肯放过她,龟头死死抵住那处娇嫩戳弄,试图肏得更开更大,挤进去更多。

而玉瑶仰着头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鬓前的发丝被汗水泪水沾湿粘在颊边,双眸涣散,泪流满面,一副被肏狠了的样子。

眼下裴浱昭只是压低屁股轻轻一碰珠蕊,她身子就抖抖索索的,连嘴唇都在颤抖,下体更似被彻底插坏了,淫水尿水哗啦啦一股脑喷涌出来。

“唔……真多,应该收集起来,晚上用你的屄水泡澡。”

大量的水液四散落地,淋得两人下身像被水洗过一样,名贵地毯上洇出成片墨色。

灭顶的酥麻胀热感,盘旋脑后久久不散,身体因剧烈喘息而起伏,缓了好几分钟,似乎所有的水都喷完了,玉瑶才能发出声音,而那个禽兽,居然不顾她死活,从头到尾一直插没停过。

“滚……”

肉棍持续搅得穴里的粘液与软肉滋滋声响,双手的钳制不知什么时候被释放,可她已浑身绵软,无力抵抗,唯有一双眼儿殷红,不知是被情欲激的,还是气的。

即便身体虚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厥过去,玉瑶神态上依然不落下风,倔强得令人心疼,又有一丝破碎感的美。

若不是这个姿势不能好好接吻,裴浱昭真想捧着她的脸亲死她。

“不滚。我就要赖着你。”轻柔的吻转而落在玉瑶雪白的脊背,裴浱昭微微抽动下身,让鸡巴从宫口松出一点。

却不过是温柔的假象,还没等玉瑶缓口气,裴浱昭腰身一沉,利刃又重重捣回去,把细小的宫口彻底肏开,刃端被紧紧吸入,似是一张吸力极强的小嘴狠狠吸着马眼,爽得跟腾云驾雾一般。

被肏到崩溃的玉瑶哪遭得住她再来这一下,当即两眼一黑昏了过去,瘫软如泥趴倒在桌上。

可别以为裴浱昭会就此饶过她,陷入沉睡的穴腔也要被再次撑开碾入承受肏干,内壁软肉被肏得本能抽缩,淫液失禁般漏出,一点也不比醒着的时候受的少。

直到性具被磨得发紫肿胀,精关松动,裴浱昭闷吟,托着她圆润的屁股狠狠一插,一管滚烫浓浆尽数畅快射入娇嫩子宫里。

昏沉的女人不知呜哝了声什么,一张俏脸上挂满泪痕,眉心紧紧蹙起,似在睡梦中都不得安宁。

看来的确要太狠了。

依依不舍抽出疲软的性器,裴浱昭还喘着粗气,便心疼的把她抱到沙发,坐躺在自己怀中。

蹭着她耳鬓,嗅着她的味道,裴浱昭既安心又彷徨。

良久,她微微一笑,唇际却略显苍白,喃喃低语:“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撬开你的心。”

她们不是法的插磨。

玉瑶都快让肏蒙了,一张绝美的脸上泪水汗水交织,身子直哆嗦。

她讨好的搂上裴浱昭肩背,软声哄着:“宝宝、射进来给我~~”

裴浱昭一怔,呼吸都沉了下来,琥珀色的瞳光熠熠生辉,“你叫我什么?”

她倒是好,鸡巴埋在里面不动了,玉瑶却难耐得轻吟。

她越是不动,越能感觉她有多大,体内的柱身硬胀到内壁紧绷,每一个细小滋味都因剧烈的撑胀倍感清晰。

自己的肉穴艰难包覆着吞吮她,柱身上布满一道道肉筋,每一次搏跳都令人头皮发麻,心惊胆战。

玉瑶深吸口气,掩下湿漉的眼睫,捧着裴浱昭的脸,“老婆~”

红润的唇,贴着她颊边,一声声温柔的呼唤,似吻似呢喃。

即便知道这个女人惯会作戏,即便知道她只是为了不做爱而讨饶,裴浱昭依然在她温软的亲吻和一声声"老婆"中酥软下来。

她低头噙住红唇,深插在软穴里的硬物密集律动,直到磨得嫩红的肉壁抽缩回应,精关松动,滚热的稠液尽数灌入细小的蕊口。

浪潮般的热流一波波涌进小腹,这一刻玉瑶还是舒爽得哼吟,仿佛身上每个毛孔都舒张了被熨烫着,愉悦的潮水跟着流泻而出。

湿答答的穴肉裹着欲根含咬吸附,龟头抵着蕊心抽跳喷洒,她们每一次极具生命力的颤动,都深深镌刻进彼此体内,成为专属印记。

寂静的深山,初昇的日头破开黑夜半边光亮,远处似乎还能听见公鸡打鸣。

燥热的气息逐渐平息,粘稠的乳白浊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滴在深色被褥上,黑衬着白,凸显淫靡。

“唔嗯……”女人软软趴伏着,性器拔出肉穴时,阖着的唇流泻出生理性的呻吟。

“宝贝,我要走了。”热唇吻过好几遍白净修长的颈后,裴浱昭依依不舍的起身。

“你好好休息。我和林朵交代下,你晚点去没事。”

玉瑶茫然的睁开眼。

不知道是不是高潮悲伤综合症,身上的温暖和重量感骤然离去,忽然有点分离的焦虑和伤感。

扭头看见她正专注的穿戴衣物,好似个上完就走的渣女,委屈的情绪瞬间达到了顶峰。

“能不能……”

细若蚊呐的问话一出,便顿住。

玉瑶咬住唇,把话咽了回去。

算了。

让裴浱昭留下来,危险系数太高,等同于坐实了她与裴氏的绯闻,前面和秦朝歌的戏就白唱了。

“什么?”

裴浱昭拉上裤子,疑惑的视线落在玉瑶脸上时,玉瑶闭着眼,蹭了蹭枕头,找到个适合入睡的状态,“让人送避孕药来。”

裴浱昭静默半晌,嗫喏道:“好。”

天色蒙蒙亮,门链拉开又拉上,那道光亮也随之出现又消失,徒留一室寂廖。

上午八点,树上的广播喇叭准时播放《thisiswhatyoucafor》,伴随舒缓的音乐,一众明星们陆续起床开始一天的拍摄任务。

玉瑶帐篷的门帘再次被拉开。

她诧异的仰头,和正要入帘的秦朝歌迎面对视,两人均是面色一红。

玉瑶才将将拉上裙子,上身只有文胸,没被盖住的肌肤上好几处鲜红吻痕,秦朝歌尴尬移开视线,嗓音微微嘶哑,“抱歉,我忘记先出声问问。”

昨夜两边的动静都被对方听在耳里,此刻帐篷里的味道,还是浓郁得令人脸红心跳。

“没事。都是直女。”玉瑶很快恢复自然,一面调笑,一面捡起旁边的t恤套上。

或许因着都有不能宣之于口的情事,也都近距离窥听过对方私密,不知不觉中俩人的心理都对对方更亲近。

秦朝歌也笑着,放松下来,瞥见脚边一箱子矿泉水,连忙拆了,递给玉瑶,一人一瓶。

经过一夜荒乱,衣物虽整理好了,脸和头发都是乱糟糟的,俩人润过嗓子,便就着有限的水资源简单梳洗了下,至于床铺上的痕迹,只能用湿巾尽量擦除。

出门在外,总归不如家里方便。

幸而综艺主打“求生”,没有浓妆艳抹,没有精致的妆容穿搭,反而贴合主题,也幸得能在娱乐圈一炮而红的女演员,面对高清镜头,妈生脸足够能打。

“女士先生们早上好,今天是我们"荒野求生"的第一天,各位在寻找食物的过程中,也别忘了还需寻找节目组投放的宝箱,我们会在第七天的时候核验,宝箱在哪队手里,便是哪队获胜。”主持人热情洋溢的声音从广播里清晰传出。

“宝箱一共有八个,但真宝箱只有一个,里面有节目组安排的大惊喜。而找到假宝箱的也不用气馁,虽然有一半概率是空的,另一半概率是食物!”

“最终宝箱在哪队手里,哪队获胜?”秦朝歌咀嚼着这句话,细思极恐起来。

不是谁挖出宝箱,而是敲钟那刻宝箱在谁手里算谁赢。如此来说,本来三支分队井水不犯河水,因为有宝箱的存在,就会产生交集,甚至演化成互相算计、攻歼、抢夺,矛盾竞争爆发到极点。

玉瑶毕竟经历过前三个单元,毫不意外节目组会有这种安排,而秦朝歌显然没有与人肉搏交锋的经验与准备,一脸愁容。

玉瑶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亮出插在腰间的匕首,“放心,有我在。”

都是身娇肉贵的明星,谁也不会为了个节目游戏动真格,一把匕首足够震慑。

再说,游戏输了就输了,反正钱一样拿。

“哈,好样的。”虽想说不至于此,但有玉瑶的防御装备的确令人安心许多,秦朝歌也就放心的跟在她身边。

理论上俩人分开行动效率更好,但深山野外,人身安全至上,结伴而行彼此有个照应。

前三天她们安然度过,熟悉了附近的地形,沿路摘了些野菜和果物,女明星的食量也不大,一个小背包就能满足俩人一天的食物供给。

当然期间她们也不少在镜头前卖姬。爬坡时,两人紧紧牵着的手,站在树荫下,一方为另一方拣去发上的落叶,烧菜时,一人喂另一人尝咸淡。

太多太多似是而非的细节,既有为炒cp而作,也有发自内心的真诚,直到第四天时,因为秦朝歌不小心踩坑崴脚,这份姬情随之发展到顶点。

“还疼吗?”

节目组是会抓人眼球的,白嫩的脚趾,脚背,再到一双纤纤玉手在她脚踝处克制地揉按,红色药油在手与脚踝之间涂染渗入,仿佛有无数情丝拉扯。

镜头再一切,红的不止她的脚,还有她的脸颊和难抑的咬唇。

“嗯……还好……”她微微吐出口气,眸色湿润,脚下因手按压肿痛处,时不时瑟缩。

这样娇弱的样子,迷蒙而暧昧。

玉瑶微抬起头,纤长的眼睫,挺秀的鼻梁,视线落在她咬红的唇瓣,“余下的几天你安心养伤,不要挪动,摘菜做饭什么的都交给我。”

她们之间没有答谢,那太生疏,秦朝歌不知是入戏还是真情流露,抬手撩开她颊边的发丝,一双水眸含情脉脉。

“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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