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对着镜子看自己挨(1 / 1)

颤动的马眼蓦地劲射出一汩汩滚烫浓精,失控中的禽兽还不忘死力掐着细腰让女人承受自己的精液,把娇嫩的子宫喷得污浊色腥。

酥软的蕊心被射得又跟着喷了一次,玉瑶腿软站不住往后倒,落在身后被抱了个满怀,裴浱昭搂着她在她颈边喘气,两手顺势抓上绵软的奶子。

温暖的手掌将它们整个包覆住,时而揉握,时而搓磨,白嫩的乳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从指缝里溢出来。

她们身上身下紧贴着,射过一次还硬着的性器搭在穴里抽动,大腿根处都是俩人混合的精水。

许是通宵赶拍太劳累,玉瑶很久都没缓过来,裴浱昭在她脖子上舔舔蹭蹭,直到乳儿也玩爽了,转而捞起她腿窝一抱而起。

即使乏得想打盹,玉瑶也不得不警惕起来,语调都高了几度:“你干什么?”

像把尿一样的姿势让她双腿大开,还没流完的精水随着走动直直滴到地上,色情得让人羞耻。

“让你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挨肏的。”裴浱昭嚼着坏笑,抱她走到一面落地镜前。

玉瑶刚要骂,眼睛已经被跟前的画面惊得瞳孔一颤。

“操……”

镜子里的自己,全身避体的衣物只剩一件白色抹胸,已经被扯得松松垮垮的挂在胸下。

两只胸乳露在外面,乳头也被玩得又红又肿,整个人被从后用把尿的姿势抱着,两只手臂把她的腿掰到最开。

最惹人的是,那颗鹅蛋大小的龟头还留在里头,把两瓣充血的小阴唇撑得翻开,有淫水精水从穴缝缓缓流下,把肉棒涂得水光亮滑。

“你放我下来!”

玉瑶脸色通红瞪着镜子里的裴浱昭,漂亮的桃花眼里蕴了层薄怒。

太羞耻了!

裴浱昭邪佞地挑眉,语气如胯下的阳具一般强硬:“不放。”

她说着,挺着鸡巴缓缓往上戳杵,水淋淋的肉缝便被撑得更开,玉瑶就这么看着那根紫红色的肉柱,伴着滑腻腻的淫水,被自己一寸寸吞入。

“靠……”真浪,她要是有丁丁,也想干死镜子里的自己。

视觉的刺激和没入内穴的酥爽,让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才满足过的骚穴又燥痒起来。

裴浱昭开始沉浸式抽插,炙硬的棒身在她窄穴里搅动抽送,刚才存入宫腔的精液也被搅得滴落下来,顺着被肏红的穴口溢出,一部份滴在地面,一部份被鸡巴肏回去,俩人交合处抹满了粘腻稠滑的精水。

结实的腰腹快速挺动着,甬道里的软肉被蛮横无理的顶撞挤压,噗呲噗呲的干穴声让人耳根发烫。

刚才还盛着怒意的玉瑶,现下被肏得双眼迷离,身子耸动个不停,一头秀发浮动纷扬,两颗乳头也跟着身体被抛弄的动作上下翻飞,乳波晃荡。

“哼啊~别甩了,奶子疼……”

她抬起手环在胸前,凌乱的秀发散落下来,纤白骨感的手腕横在乳肉前,再配上耳边娇软的哼吟,好似神女跌落凡尘的柔弱模样,裴浱昭更癫狂了,环抱腿窝的手伸到肉穴前掰开嫩瓣,再松力让臀部压下,整根阳物突然就被穴腔重重吞入。

一时间,玉瑶下身酥麻胀痛的滋味难以承受,还未哼叫出来,连连顶入的肉棍肏得穴肉疯狂吸缩,一大波淫汁洒落下来。

“啊~~不要……”

淫水滴滴答答流淌,淋到裴浱昭腿根,也浇在地上,她呻吟着喘息,眼尾漫起妖异的红,“别肏太深……”

直面自己挨肏的场景,每一幕都无比清晰,那根足有半截手臂粗长的鸡巴,每一次没入,在眼前完全消失,肚子被撑得高高隆起,即使不感觉疼痛,看着也让人发怵。

“不肏深了,怎么听见你的水声。你听,这是不是你爱我的证明~~?”

早就知道,裴浱昭一做上头就跟牲畜似的,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微微笑着,表情那般温暖怜爱,胯下的动作却和她的话一样邪恶。

屄水被挤入的鸡巴故意肏得泽泽作响,每一下抽插都汁液四溅,穴口变形外翻,用力得似要把这副身体弄坏。

“你、啊……”她想抵抗,撞入的力道却更甚,敏感的神经紧绷,发红的眼眶里溢满了泪水,本就虚软的呻吟转换成哽咽。

软嫩甬道被硕物挤磨得微痛,挤入撑满的酥胀汇聚成无数股电流,排山倒海的涌来,将她身体碾得支离破碎。

滑腻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着滚热而庞大的欲望,柱身凸起的肉筋凹在嫩穴里摩擦,肏弄一次比一次快而有力。

她太过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如何让她溃不成军,每一次深插都戳在敏感点,让她浑身颤栗,爽到毛孔都张开,酥酥麻麻的电流每分每秒冲击着她的大脑,根本思考不了,根本受不了一点。

“宝贝,你真美……”

快感塞得太多太满,短短半个多小时,她在她身上高潮数次,每几分钟就要泄一次。

口水从嘴角溢出流到颌下,她也无暇吞咽,只能随着被抛弄的节奏颠簸颤动,双眼迷离,红唇微张,呻吟里都带着微弱的哭腔。

裴浱昭像个痴汉般,痴迷看着镜子里的她,撑挤在她嫩软甬道内的龟头涨大,肉棒粗了一圈,“我爱死了你现在的样子……”

在自己怀里失控,哭泣,撕下冰冷的面具,不再是万众瞩目倨傲群臣的大明星,而是初见时对自己攀附又依恋的玉瑶。

裴浱昭张嘴含住她耳垂,龟头次次稳狠的戳弄在敏感的蕊芯处,趁着又一汩蜜水倾泻淋漓,愤张的马眼死死抵入宫口喷薄而出,两人一起到达欲望顶峰。

滚热的浓浆在子宫里肆意挥洒,玉瑶手脚发软,双颊通红,汗湿的鬓发粘在颊边,浑身颤得不成样子,“明天、嗯~还有通告……”

她说话断断续续的连不成句,却在情欲最鼎盛时还惦记工作。喘息还未平,裴浱昭将人放躺到床上,自己却没躺,沉默着别开脸。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实际不过三秒不到,几乎要睡着的女人开口说道:“你还有……”

那双水雾迷离的眸子瞥了眼挂钟,又转回来看向她,“一个钟的时间……”

夜灯照着床头,温暖的光线让她眉眼愈加柔和。

躺在床上的女人,肤色略显苍白,姿态虚弱,却有一丝笑意掠过唇际;裴浱昭转身面对她时,晦暗的眼色闪亮璀璨了起来。

说不上为什么,见她伤心失落的样子,玉瑶心疼不已,本应赶她去次卧,却仍是在她压上身来时,张开双臂接纳。

扑进怀里的裴总像某种大型犬,埋入玉瑶耳颈处深深嗅了几口。玉瑶没有说话,抬手放在她脑后,顺毛般摸着她的头发。

蹭了许久,裴浱昭抿抿唇,压平了笑意,这才抬起脸,装出一副矜骄的样子。

“一个小时哪够。”她嘟起嘴,眼巴巴看着她,似是受尽了委屈,“和你在一起一小时,一天,一年,一辈子都不够……”

玉瑶眼中笑意更甚,若有还无吻上那软嫩的唇,“不要贪得无厌。”

月光倾洒下来,夜色温柔,轻敲我窗。

苦命打工人,即便上一刻被肏到腰软腿软,下一刻还是得准点爬起来开工。

中午12点多,这对放纵到后半夜的人来说仍显不够,玉瑶只觉眼睛刚闭上就又醒了。

闹钟。

回到s市独守空闺整周,裴浱昭每天过剩的精力不是在版图上挥洒,就是打打手枪解馋,但自个儿玩始终没意思,试过几次后还是将心思转移在工作上。

裴氏集团版图辽阔,裴浱昭作为二代掌舵人,年纪左不过三十一二,若不是有着雷霆般的手腕,这个说得好听是沉淀半个世纪,实际已显出颓老势态的企业,不会在她接手的短短几年内焕发新生。

就如此次,新业务的项目经理白日被叼得面红耳赤,半夜做梦都还是老板横眉怒目的面孔,要不是裴氏给的报酬,比业内均薪高出好几成,他们早就甩手不干。

但也因为上级高压,原先计划半年内上线的项目,整个团队加班加点提早两个月完美出炉,抢先竞争对手好几步占领市场。

时间是金钱,更是生命。

新产品推出后,市场反响不错,今天汇总了法的插磨。

玉瑶都快让肏蒙了,一张绝美的脸上泪水汗水交织,身子直哆嗦。

她讨好的搂上裴浱昭肩背,软声哄着:“宝宝、射进来给我~~”

裴浱昭一怔,呼吸都沉了下来,琥珀色的瞳光熠熠生辉,“你叫我什么?”

她倒是好,鸡巴埋在里面不动了,玉瑶却难耐得轻吟。

她越是不动,越能感觉她有多大,体内的柱身硬胀到内壁紧绷,每一个细小滋味都因剧烈的撑胀倍感清晰。

自己的肉穴艰难包覆着吞吮她,柱身上布满一道道肉筋,每一次搏跳都令人头皮发麻,心惊胆战。

玉瑶深吸口气,掩下湿漉的眼睫,捧着裴浱昭的脸,“老婆~”

红润的唇,贴着她颊边,一声声温柔的呼唤,似吻似呢喃。

即便知道这个女人惯会作戏,即便知道她只是为了不做爱而讨饶,裴浱昭依然在她温软的亲吻和一声声"老婆"中酥软下来。

她低头噙住红唇,深插在软穴里的硬物密集律动,直到磨得嫩红的肉壁抽缩回应,精关松动,滚热的稠液尽数灌入细小的蕊口。

浪潮般的热流一波波涌进小腹,这一刻玉瑶还是舒爽得哼吟,仿佛身上每个毛孔都舒张了被熨烫着,愉悦的潮水跟着流泻而出。

湿答答的穴肉裹着欲根含咬吸附,龟头抵着蕊心抽跳喷洒,她们每一次极具生命力的颤动,都深深镌刻进彼此体内,成为专属印记。

寂静的深山,初昇的日头破开黑夜半边光亮,远处似乎还能听见公鸡打鸣。

燥热的气息逐渐平息,粘稠的乳白浊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滴在深色被褥上,黑衬着白,凸显淫靡。

“唔嗯……”女人软软趴伏着,性器拔出肉穴时,阖着的唇流泻出生理性的呻吟。

“宝贝,我要走了。”热唇吻过好几遍白净修长的颈后,裴浱昭依依不舍的起身。

“你好好休息。我和林朵交代下,你晚点去没事。”

玉瑶茫然的睁开眼。

不知道是不是高潮悲伤综合症,身上的温暖和重量感骤然离去,忽然有点分离的焦虑和伤感。

扭头看见她正专注的穿戴衣物,好似个上完就走的渣女,委屈的情绪瞬间达到了顶峰。

“能不能……”

细若蚊呐的问话一出,便顿住。

玉瑶咬住唇,把话咽了回去。

算了。

让裴浱昭留下来,危险系数太高,等同于坐实了她与裴氏的绯闻,前面和秦朝歌的戏就白唱了。

“什么?”

裴浱昭拉上裤子,疑惑的视线落在玉瑶脸上时,玉瑶闭着眼,蹭了蹭枕头,找到个适合入睡的状态,“让人送避孕药来。”

裴浱昭静默半晌,嗫喏道:“好。”

天色蒙蒙亮,门链拉开又拉上,那道光亮也随之出现又消失,徒留一室寂廖。

上午八点,树上的广播喇叭准时播放《thisiswhatyoucafor》,伴随舒缓的音乐,一众明星们陆续起床开始一天的拍摄任务。

玉瑶帐篷的门帘再次被拉开。

她诧异的仰头,和正要入帘的秦朝歌迎面对视,两人均是面色一红。

玉瑶才将将拉上裙子,上身只有文胸,没被盖住的肌肤上好几处鲜红吻痕,秦朝歌尴尬移开视线,嗓音微微嘶哑,“抱歉,我忘记先出声问问。”

昨夜两边的动静都被对方听在耳里,此刻帐篷里的味道,还是浓郁得令人脸红心跳。

“没事。都是直女。”玉瑶很快恢复自然,一面调笑,一面捡起旁边的t恤套上。

或许因着都有不能宣之于口的情事,也都近距离窥听过对方私密,不知不觉中俩人的心理都对对方更亲近。

秦朝歌也笑着,放松下来,瞥见脚边一箱子矿泉水,连忙拆了,递给玉瑶,一人一瓶。

经过一夜荒乱,衣物虽整理好了,脸和头发都是乱糟糟的,俩人润过嗓子,便就着有限的水资源简单梳洗了下,至于床铺上的痕迹,只能用湿巾尽量擦除。

出门在外,总归不如家里方便。

幸而综艺主打“求生”,没有浓妆艳抹,没有精致的妆容穿搭,反而贴合主题,也幸得能在娱乐圈一炮而红的女演员,面对高清镜头,妈生脸足够能打。

“女士先生们早上好,今天是我们"荒野求生"的第一天,各位在寻找食物的过程中,也别忘了还需寻找节目组投放的宝箱,我们会在第七天的时候核验,宝箱在哪队手里,便是哪队获胜。”主持人热情洋溢的声音从广播里清晰传出。

“宝箱一共有八个,但真宝箱只有一个,里面有节目组安排的大惊喜。而找到假宝箱的也不用气馁,虽然有一半概率是空的,另一半概率是食物!”

“最终宝箱在哪队手里,哪队获胜?”秦朝歌咀嚼着这句话,细思极恐起来。

不是谁挖出宝箱,而是敲钟那刻宝箱在谁手里算谁赢。如此来说,本来三支分队井水不犯河水,因为有宝箱的存在,就会产生交集,甚至演化成互相算计、攻歼、抢夺,矛盾竞争爆发到极点。

玉瑶毕竟经历过前三个单元,毫不意外节目组会有这种安排,而秦朝歌显然没有与人肉搏交锋的经验与准备,一脸愁容。

玉瑶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亮出插在腰间的匕首,“放心,有我在。”

都是身娇肉贵的明星,谁也不会为了个节目游戏动真格,一把匕首足够震慑。

再说,游戏输了就输了,反正钱一样拿。

“哈,好样的。”虽想说不至于此,但有玉瑶的防御装备的确令人安心许多,秦朝歌也就放心的跟在她身边。

理论上俩人分开行动效率更好,但深山野外,人身安全至上,结伴而行彼此有个照应。

前三天她们安然度过,熟悉了附近的地形,沿路摘了些野菜和果物,女明星的食量也不大,一个小背包就能满足俩人一天的食物供给。

当然期间她们也不少在镜头前卖姬。爬坡时,两人紧紧牵着的手,站在树荫下,一方为另一方拣去发上的落叶,烧菜时,一人喂另一人尝咸淡。

太多太多似是而非的细节,既有为炒cp而作,也有发自内心的真诚,直到第四天时,因为秦朝歌不小心踩坑崴脚,这份姬情随之发展到顶点。

“还疼吗?”

节目组是会抓人眼球的,白嫩的脚趾,脚背,再到一双纤纤玉手在她脚踝处克制地揉按,红色药油在手与脚踝之间涂染渗入,仿佛有无数情丝拉扯。

镜头再一切,红的不止她的脚,还有她的脸颊和难抑的咬唇。

“嗯……还好……”她微微吐出口气,眸色湿润,脚下因手按压肿痛处,时不时瑟缩。

这样娇弱的样子,迷蒙而暧昧。

玉瑶微抬起头,纤长的眼睫,挺秀的鼻梁,视线落在她咬红的唇瓣,“余下的几天你安心养伤,不要挪动,摘菜做饭什么的都交给我。”

她们之间没有答谢,那太生疏,秦朝歌不知是入戏还是真情流露,抬手撩开她颊边的发丝,一双水眸含情脉脉。

“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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