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很小,只有三十多坪米,除去一间卧室、一间浴室,剩下的空间就是厨房和客厅一体。
玉瑶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心头一阵发涩。
说是厨房,其实只有墙角下烧柴火的砖土灶台,即使玉秋仪很爱干净,也擦不去几十年积累的烟熏火燎,台面黑得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灶台上的墙面,用钉子钉了一个斑驳腐朽的橱柜,柜门早就掉了一扇,另一扇也歪歪斜斜的随时脱落。
这是自己住了一二十年熟得不能再熟的家,玉瑶就着头顶上钨丝灯泡散发的昏黄的光线环视了一圈。
这里不仅逼仄阴暗,自她有记忆以来就没有更换过新家具,墙壁也好,家俬也好,要么缝缝补补,要么捡人丢弃的半废品接着用,所以她一直以来的心愿便是挣钱换个带庭院的大房子,和妈妈一起在院子里种菜养花,安心惬意的过完一辈子。
思绪来到这里,玉瑶暗暗叹了口气。
不是不想把病体加深的妈妈接到s市照料,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她如今是被人豢养的金丝雀,怎敢让妈妈知晓自己的处境。
这次回来,为免露出马脚,她没有马上让母亲搬离老旧的平房,只是还了一部分外债,再留下一个月的生活费,要她安心照顾好自己,无需再四处打零工度日。
“我刚签了一部电视剧,是主角,片酬不错,等拍完了还有尾款入账,这笔钱足以偿还我们所有债务。”
玉瑶一边夹着糖醋肉送入口中,一边说道:“妈~你不用再操心了,我长大了,能照顾你,以后我们或许还能换个新房子住。”
她不敢直言其实现在就可以换,那不符合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应有的财力。
“好,好,瑶瑶有出息了。”玉秋仪抹抹泪眼,看着女儿眼下休养不足的黑眼圈,想来奔波在外为挣那几两碎银,日子过得十分辛苦。
“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也要吃饱穿暖,赚了钱该花花,你妈有手有脚的饿不死,再怎么苦,妈这几十年都过来了,你不用担心,更不要为了我累坏身体。”
玉瑶随着母亲的视线,意识到自己为了维持清贫的样子特意不施粉黛,脸上干净清透,也可能显露纵欲的疲态,顿时面色一僵:“妈,我不累……”
玉秋仪一个看穿一切的眼神瞟过去:“傻孩子,你眼眶都黑了,身形也消瘦不少,真当妈老眼昏花看出不来呢?”
累其实也累,就是这累……
“是晕车没睡好,休息两天就好了。”玉瑶心虚地杵着筷子埋头掘饭,不敢再抬脸让她看出端倪。
母女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家常,这一顿饭吃得还算温馨。等吃完了玉秋仪去收拾碗筷,并叮嘱床上备好了给她换洗的睡衣。
她进卧室翻看了一下,是及膝的连身裙,领口还有点低。
这可不行。
摇了摇头,玉瑶从自己带回的手提包里,翻出一套分体式长衣长裤。虽然这种着装不符合她平时的风格,但在冬天也合乎情理。
她不停给自己安慰了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住暗骂。
妈的裴浱昭,上辈子是狗吧,给她啃这么多印子。
在裴浱昭魔爪下讨生活确实累惨了,回到家反而能安心睡觉补充体力,夜里玉瑶入睡极快,还打起鼾来。
翌日,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玉秋仪已经烧好中饭,母女俩吃完后闲着无聊,便起意去河边垂钓。
俩人拿了简单的钓具利落出门,被债主追讨追出心理阴影的玉秋仪,对生人防范意识极强,没走出家门几步,就眼尖地发现有个中年男子,鬼鬼祟祟跟在她娘俩身后。
她拉着玉瑶就想往回走。
玉秋仪口中那“鬼鬼祟祟的男子”,正是裴浱昭的司机老江,但她不是男的,而是长相魁梧的退伍女军人,本就刚毅的面相,加上常年寸头和中性着装的形象,让人不能轻易辨出雌雄。
昨晚老江机智地把车停到一个高铁站的公共停车位里,然后回到玉瑶家附近蹲点盯梢。大约是受某人指使,监视有没有贼子入室采花吧。
也不知道老江有没有休息过,还是就这么尽忠尽职地整夜守着,直到玉瑶出门也始终不远不近的跟在身后。
玉瑶无奈,只得对自己最亲近的人扯下一个又一个的谎:“妈,没事,那人是我的保镖。你也知道女儿是将来的大明星,公司自然要派人保护我的。不过我现在还不够红,所以保镖只有一个。”
说着,她朝身后瞥了眼,示意老江跟远一点。
“原来是这样。”玉秋仪想了想,拍着她手语重心长道:“你们公司待遇这么好,你可得收着点脾气,好好给人家干……”
话到这里,絮叨的母亲没发现女儿嘴角隐隐抽搐。
“难得遇到一位老板这么器重你,也算是你的贵人了,你要认真工作,别辜负人家对你的栽培。”
贵人?
脑中自动浮现出裴浱昭的样子,玉瑶若有所思,口中随意答着:“知道了,妈。”
不知是否心有灵犀,此刻南北相隔千里的裴浱昭,似乎感应到什么,原本淡漠的瞳眸内蓦然划过一丝烦躁。
“清儿啊啊要、吃大肉棒~~啊啊……吃老公的大肉棒……”
偌大的书房内,一名美艳女子赤身裸体趴在名贵沙发上,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等待身后的恩宠,口中淫糜的声浪不断。
“啊啊……裴总好大、啊……肏坏清儿的小骚逼了……哼唔……”
裴浱昭站在她身后衣冠整齐,甚至连银簪盘起的长发都未有多少散落,仅用裤裆里笔直而出的紫红巨物捅进女体里抽送拍打,带出水液翻飞。
“呃嗯~水多不多、唔唔……裴总肏我肏得、爽不爽……啊呜、啊啊啊亲亲人家……”
任她如何骚浪,裴浱昭只是机械地摆动臀胯,把淫秽的肉具重复塞进她身体里,直到欲望即将冲闸而出,心底那一丝莫名的厌恶也到了极点。
她皱着眉撤出分身,一面用双手快速撸动阳物,一面阖眼想着那个边挨肏边骂的女人,脑海中那双生动的眉眼触动身下怒张的马眼,浓白精液瞬间呈线性状喷发,将眼前趴伏的脊背溅得星星点点。
躁动的欲色倏然停滞,裴浱昭无波无澜地把阳具塞回裤裆拉上褡链,转身坐进一旁的办公椅。
沙发里的女人爬将起来,跪在她脚边磨蹭,猩红的唇瓣发出低低的哀呜声,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冷峻的眉尾微挑,裴浱昭瞄了眼台面日历圈起来的日期。
啧,还有两天。
顺手提起钢笔,在支票上唰唰划了几下,随后拎着它塞进女人微张的嘴里,“当心,别咬破了,你的辛苦费。”
女人仰起脸,木然的看着对方,一时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裴浱昭轻拍了拍她的脸,笑意挂在嘴角却未达眼底,“走吧,好聚好散。”
贵为裴氏集团的继承人,裴浱昭美貌多金,私生活也理所当然的丰富多彩,她身边形形色色的俊男靓女多如过江之鲫。
校园时期懵懂的爱慕,最后总能在“钞能力”攻势下得逞,一开始因为自己身体异于常人的青涩和自卑,也在一次次肉体交欢中蜕变成凌厉的张扬。
钱,扶持了良善,也是罪恶的温床。
年轻美好的肉体谁不喜爱,裴浱昭从来享受金钱带来的各方好处及便利,尤其自身优越的外貌加持,她善于以此享乐世间。
而玉瑶,也不过是她偌大鱼池里的其中一个。
从一开始裴浱昭就知道,玉瑶这个女人同样无心情事,但飘零在外孤苦无依的弱女子太需要一副依靠,既要能解决她当下的窘境,又要能助她将来星途璀璨。
是相遇的时间刚刚好,俩人都心怀鬼胎,才一起促成这场完美的狩猎。至于过程和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各取所需,双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玉瑶无疑是美的,美得打一照面,裴浱昭就想着怎么把她弄上床。所以在自己玩腻之前,不介意花钱花心思,扮演将她从泥沼里拉出来的最佳情人。
最佳?倘若玉瑶听到只会嗤之以鼻。
裴浱昭只给她放了五天假。除了给钱大方,她把一个资本家压榨劳动力的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
只有五天,玉瑶一直没什么朋友,唯有相依为命的母亲,这宝贵的时间自然都是母女俩一起度过的。
但欢乐惬意的时光总是短暂,转眼就到了该回s市的时候。
玉秋仪要送她去高铁站,正巧车就停在那里,玉瑶也就不避讳的让她跟了这一段。
玉母性子和软老实,一路上来来去去的叮嘱只有那几句,玉瑶早已听过无数次,却依然鼻腔酸涩,语调哽咽:“我会的。你也是,我不在你身边,一切要小心,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要等着我回来孝敬你。”
此去经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毕竟金丝雀和奴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都是身不由己。
“嗯,放心去吧,不用担心我。你不是要拍戏吗,到时候给妈寄盘碟片来,妈想你了就能打开电视看看。”
俩人依依不舍,说到最后都泣不成声,宛若生离死别,却容不得她再耽搁,一到预计时间手机就被裴浱昭夺命连环call到爆。
玉瑶买了张无所谓到哪儿的票,刷进站台躲到玉秋仪走后才出来,老江自然是跟进跟出,密切“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走吧。”玉瑶抬头望了一眼天色,漂亮的眼睛红得烫人。
身旁的老江沉默着,一如既往表演一个工具人应有的扑克脸。
坐在车里,又是摇了一路从天光到天黑,玉瑶心情始终down在谷底。
时间22:16,黑色的奔驰迈巴赫停在别墅大门前。
纤细白皙的双脚踩上鹅卵石铺就的走道,眼前崭新的一切都昭示着她将开启一段新的不能自主的人生。
裴浱昭早就在房间里等着她,她知道今夜该面对什么。
寒风吹来,像一把温柔的蒲扇扑在她脸上,让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别样的竣冷。
削瘦的女人穿着略显寒酸的旧衣站在瑰丽洋房之下,辉煌灯火斜映而来的光线将她的身影拉得愈加单薄。
“去帮我买盒避孕药吧。”她说。
老江顿了下,点点头,依旧沉默。
这一夜,是玉瑶这么久以来。
回到s市独守空闺整周,裴浱昭每天过剩的精力不是在版图上挥洒,就是打打手枪解馋,但自个儿玩始终没意思,试过几次后还是将心思转移在工作上。
裴氏集团版图辽阔,裴浱昭作为二代掌舵人,年纪左不过三十一二,若不是有着雷霆般的手腕,这个说得好听是沉淀半个世纪,实际已显出颓老势态的企业,不会在她接手的短短几年内焕发新生。
就如此次,新业务的项目经理白日被叼得面红耳赤,半夜做梦都还是老板横眉怒目的面孔,要不是裴氏给的报酬,比业内均薪高出好几成,他们早就甩手不干。
但也因为上级高压,原先计划半年内上线的项目,整个团队加班加点提早两个月完美出炉,抢先竞争对手好几步占领市场。
时间是金钱,更是生命。
新产品推出后,市场反响不错,今天汇总了法的插磨。
玉瑶都快让肏蒙了,一张绝美的脸上泪水汗水交织,身子直哆嗦。
她讨好的搂上裴浱昭肩背,软声哄着:“宝宝、射进来给我~~”
裴浱昭一怔,呼吸都沉了下来,琥珀色的瞳光熠熠生辉,“你叫我什么?”
她倒是好,鸡巴埋在里面不动了,玉瑶却难耐得轻吟。
她越是不动,越能感觉她有多大,体内的柱身硬胀到内壁紧绷,每一个细小滋味都因剧烈的撑胀倍感清晰。
自己的肉穴艰难包覆着吞吮她,柱身上布满一道道肉筋,每一次搏跳都令人头皮发麻,心惊胆战。
玉瑶深吸口气,掩下湿漉的眼睫,捧着裴浱昭的脸,“老婆~”
红润的唇,贴着她颊边,一声声温柔的呼唤,似吻似呢喃。
即便知道这个女人惯会作戏,即便知道她只是为了不做爱而讨饶,裴浱昭依然在她温软的亲吻和一声声"老婆"中酥软下来。
她低头噙住红唇,深插在软穴里的硬物密集律动,直到磨得嫩红的肉壁抽缩回应,精关松动,滚热的稠液尽数灌入细小的蕊口。
浪潮般的热流一波波涌进小腹,这一刻玉瑶还是舒爽得哼吟,仿佛身上每个毛孔都舒张了被熨烫着,愉悦的潮水跟着流泻而出。
湿答答的穴肉裹着欲根含咬吸附,龟头抵着蕊心抽跳喷洒,她们每一次极具生命力的颤动,都深深镌刻进彼此体内,成为专属印记。
寂静的深山,初昇的日头破开黑夜半边光亮,远处似乎还能听见公鸡打鸣。
燥热的气息逐渐平息,粘稠的乳白浊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滴在深色被褥上,黑衬着白,凸显淫靡。
“唔嗯……”女人软软趴伏着,性器拔出肉穴时,阖着的唇流泻出生理性的呻吟。
“宝贝,我要走了。”热唇吻过好几遍白净修长的颈后,裴浱昭依依不舍的起身。
“你好好休息。我和林朵交代下,你晚点去没事。”
玉瑶茫然的睁开眼。
不知道是不是高潮悲伤综合症,身上的温暖和重量感骤然离去,忽然有点分离的焦虑和伤感。
扭头看见她正专注的穿戴衣物,好似个上完就走的渣女,委屈的情绪瞬间达到了顶峰。
“能不能……”
细若蚊呐的问话一出,便顿住。
玉瑶咬住唇,把话咽了回去。
算了。
让裴浱昭留下来,危险系数太高,等同于坐实了她与裴氏的绯闻,前面和秦朝歌的戏就白唱了。
“什么?”
裴浱昭拉上裤子,疑惑的视线落在玉瑶脸上时,玉瑶闭着眼,蹭了蹭枕头,找到个适合入睡的状态,“让人送避孕药来。”
裴浱昭静默半晌,嗫喏道:“好。”
天色蒙蒙亮,门链拉开又拉上,那道光亮也随之出现又消失,徒留一室寂廖。
上午八点,树上的广播喇叭准时播放《thisiswhatyoucafor》,伴随舒缓的音乐,一众明星们陆续起床开始一天的拍摄任务。
玉瑶帐篷的门帘再次被拉开。
她诧异的仰头,和正要入帘的秦朝歌迎面对视,两人均是面色一红。
玉瑶才将将拉上裙子,上身只有文胸,没被盖住的肌肤上好几处鲜红吻痕,秦朝歌尴尬移开视线,嗓音微微嘶哑,“抱歉,我忘记先出声问问。”
昨夜两边的动静都被对方听在耳里,此刻帐篷里的味道,还是浓郁得令人脸红心跳。
“没事。都是直女。”玉瑶很快恢复自然,一面调笑,一面捡起旁边的t恤套上。
或许因着都有不能宣之于口的情事,也都近距离窥听过对方私密,不知不觉中俩人的心理都对对方更亲近。
秦朝歌也笑着,放松下来,瞥见脚边一箱子矿泉水,连忙拆了,递给玉瑶,一人一瓶。
经过一夜荒乱,衣物虽整理好了,脸和头发都是乱糟糟的,俩人润过嗓子,便就着有限的水资源简单梳洗了下,至于床铺上的痕迹,只能用湿巾尽量擦除。
出门在外,总归不如家里方便。
幸而综艺主打“求生”,没有浓妆艳抹,没有精致的妆容穿搭,反而贴合主题,也幸得能在娱乐圈一炮而红的女演员,面对高清镜头,妈生脸足够能打。
“女士先生们早上好,今天是我们"荒野求生"的第一天,各位在寻找食物的过程中,也别忘了还需寻找节目组投放的宝箱,我们会在第七天的时候核验,宝箱在哪队手里,便是哪队获胜。”主持人热情洋溢的声音从广播里清晰传出。
“宝箱一共有八个,但真宝箱只有一个,里面有节目组安排的大惊喜。而找到假宝箱的也不用气馁,虽然有一半概率是空的,另一半概率是食物!”
“最终宝箱在哪队手里,哪队获胜?”秦朝歌咀嚼着这句话,细思极恐起来。
不是谁挖出宝箱,而是敲钟那刻宝箱在谁手里算谁赢。如此来说,本来三支分队井水不犯河水,因为有宝箱的存在,就会产生交集,甚至演化成互相算计、攻歼、抢夺,矛盾竞争爆发到极点。
玉瑶毕竟经历过前三个单元,毫不意外节目组会有这种安排,而秦朝歌显然没有与人肉搏交锋的经验与准备,一脸愁容。
玉瑶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亮出插在腰间的匕首,“放心,有我在。”
都是身娇肉贵的明星,谁也不会为了个节目游戏动真格,一把匕首足够震慑。
再说,游戏输了就输了,反正钱一样拿。
“哈,好样的。”虽想说不至于此,但有玉瑶的防御装备的确令人安心许多,秦朝歌也就放心的跟在她身边。
理论上俩人分开行动效率更好,但深山野外,人身安全至上,结伴而行彼此有个照应。
前三天她们安然度过,熟悉了附近的地形,沿路摘了些野菜和果物,女明星的食量也不大,一个小背包就能满足俩人一天的食物供给。
当然期间她们也不少在镜头前卖姬。爬坡时,两人紧紧牵着的手,站在树荫下,一方为另一方拣去发上的落叶,烧菜时,一人喂另一人尝咸淡。
太多太多似是而非的细节,既有为炒cp而作,也有发自内心的真诚,直到第四天时,因为秦朝歌不小心踩坑崴脚,这份姬情随之发展到顶点。
“还疼吗?”
节目组是会抓人眼球的,白嫩的脚趾,脚背,再到一双纤纤玉手在她脚踝处克制地揉按,红色药油在手与脚踝之间涂染渗入,仿佛有无数情丝拉扯。
镜头再一切,红的不止她的脚,还有她的脸颊和难抑的咬唇。
“嗯……还好……”她微微吐出口气,眸色湿润,脚下因手按压肿痛处,时不时瑟缩。
这样娇弱的样子,迷蒙而暧昧。
玉瑶微抬起头,纤长的眼睫,挺秀的鼻梁,视线落在她咬红的唇瓣,“余下的几天你安心养伤,不要挪动,摘菜做饭什么的都交给我。”
她们之间没有答谢,那太生疏,秦朝歌不知是入戏还是真情流露,抬手撩开她颊边的发丝,一双水眸含情脉脉。
“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