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肉柱,硬起来足有婴儿手臂粗长,柱身青筋盘虬,像张牙舞爪的野兽一般可怖,那龟头且有鹅蛋大小,玉瑶初夜时就吃了它不少苦头。
但这副身体早已习惯调教。
此刻它耀武扬威耸立着,有一下无一下敲击着她的花缝,随着逐渐加重的拍打,玉瑶不自觉跟着性奋,阴阜被打一下便从穴口冒出一缕淫水。
裴浱昭松开腕上钳制,转而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下也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放缓臀部的耸动,像在找准位置蓄势待发。
硬物愈渐挤入,玉瑶心中咯噔一下,扭着身子挣扎。
自己还没完全湿,它又那么大,怎么可能一次吃下,“你别……嗯啊——!”
余下拒绝的话都抻作痛苦闷吟,撕裂般的疼痛一下逼出她的眼泪。
粗硕的性器刺入狭窄穴缝,被紧密的嫩肉吸附裹绞,裴浱昭呼吸都紧了一下,压着玉瑶谓叹:“真紧。”
阳物每进一分都像被小嘴含咬,层层叠叠的褶皱将它裹得又肿大一圈,裴浱昭在她耳垂轻抿一口:“做了这么多次,还紧得像要把我夹断。”
狗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眼眶泛红,咬牙切齿:“滚。”
对方压得紧实,腿间插入的孽根粗饱得让两片阴唇鼓囊起来,挤得肉穴又酸又疼,玉瑶推不开,气急的咬住对方脖颈泄愤。
裴浱昭不为所动,压着屁股将埋入花径半根的分身轻轻抽送两下,感觉棱沟还是卡得很紧,插不太进去。
一个多月不肏,又紧缩如处。她看着玉瑶,皱起好看的眉心,似哄似不满地说:“你放松一点,屄紧得我动不了。”
她话音未落,腰际猛地发力,滚烫硬挺的肉刃噗滋一下尽根没入,深得让人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被捅破了,“靠,你个杀千刀的……”
她眼角沾着泪,哽声咒骂,指尖死力抠皱白色床单,小穴被大阳具充入后完全敞开了肉洞,可怜得和它的主人一同喘着粗气,想是撑得难受。
她那里实在太小了。
裴浱昭含着她的耳垂,舌尖来回舔弄耳廓,温柔的举动总算换来女人松口,哽咽着说:“你能不能轻点……”
裴浱昭点头,怜惜地轻啄她脸颊,身下深深埋入,再浅浅撤后,动作拿捏得恰到好处,甬道随着异物捣弄本能分泌水泽润滑,逐渐响起滋滋的水声。
她太过熟悉她的身体,在轻柔的抽拔扩充下,紧绷的花穴开始变得酥软,清透的淫水源源泌出,将肉柱裹得满身晶亮。
性器已经可以插入十之八九,穴里的灼痛被酥痒取代,裴浱昭快活得一插到底,埋头奋力开干,玉瑶伸手揽住她肩背,嗯嗯啊啊着扭腰迎合。
她们的身体无比契合,肉棒被包覆得严丝合缝,内壁每一处瘙痒也都能被抚慰。
精壮的肉棍送入肉缝里冲锋陷阵,也被收紧的穴肉四面八方夹击,裴浱昭一手掐着腰肢,一手摸上雪峰轻轻揉着乳肉,身下的撞击越发凶猛,每一次都比上次插得更深。
“宝贝好会夹,要把我吸丢了……”裴浱昭满脸享受,一边说着一边狠拍了两下屁股。
白皙的臀肉很快显出红指印,玉瑶甩头哼哼两声,插着大肉棒的屁股摇得更欢了。
粉色蘑菇头坚持不懈地叩击宫口,把彼此最柔嫩的地方撞得又红又肿,舒爽的快乐如浪潮般一波波推入玉瑶小腹,整个人全是被喂饱的充盈的感觉。
“唔……再、再快一点……”她蒙了水雾的眼神荡漾,情不自禁浪叫起来。
阳具粗硕得紧贴着穴肉擦过敏感点,强力抚平所有褶皱,每一下都抵在宫口往深处挤,玉瑶酥痒得头皮发麻,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了入侵的孽根。
肉穴一阵强劲的吸力拧得裴浱昭腰眼泛酸,刺激得想射精,她快速摆腰挺送,捣得花穴噗噗作响,女人弓着腰迎合,腿根湿得分不清是谁的淫水。
肉棒推开细缝肏入花芯,裴浱昭低头埋进女人颈窝,话音闷闷的:“这几天想不想我?”
阔别整月,她着实想念她的味道。
身体被密集顶弄的快感让人气息不匀,玉瑶扶起她的脸,收穴夹住那块发红的龟头,“别废话,专心操我。”
俩人呼吸潮湿黏腻,玉瑶总似眉目含情,勾唇轻笑生百媚,仿若乱花迷人眼。
只稍一眼,裴浱昭仿佛就被吸魂夺魄,难以自制扣紧她的臀,肉柱狰狞着狠狠捅进泥泞紧窄的幽穴,用力得像要把整个人都塞进去。
“你真是,要命的妖精……”小穴越是研磨越是紧吮,肉柱被绞得一跳一跳,强烈的酥麻窜上尾椎,差点射出。
她忍着喷射的冲动,玉瑶还缠着她浪吟:“好深、裴总啊嗯……操坏我……”
随口的骚话立即引来汹涌抽插,肉柱如狂风骤雨密集的打进私处,像要把她凿烂。“哈啊——慢——”
身下仿佛开了一台强劲马达,玉瑶头晕目眩,不堪承受地扭腰夹臀,却很快被顶上高潮,一股热流自深处喷涌,尽数浇在阳物顶端,裴浱昭身体一颤,托起她的臀一记深顶,小圆孔吻住娇嫩宫口射入白浊。
滚烫的液体让玉瑶抖了一下,她松软了四肢,只有被抬高的臀部被迫等着裴浱昭射完,“嗯哼……”
一汩汩不属于自己的热液射入花心,玉瑶只觉小腹又热又涨,裴浱昭抽出性器后,混合俩人的精水沿着腿根滴到床单,她眼神暗了暗,阳物再度硬挺。
“你又内射……”玉瑶深喘着翻了个白眼,恨不得一脚踹她下床。
裴浱昭握着她的腰,昂首抬头的肉棍蹭着花缝找到入口,挺腰再次插进去,眉眼尽是喜悦:“怀了就生下来,我养。”
她自以为是的霸总言论,果不然收获玉瑶一副“你有病”的表情。
上帝给人开了窗,大概就会关上门,比如裴浱昭,脑子就像被门夹过一样。
“私生子好玩?”何况是两个女人的。
情欲消了泰半,困意又回笼,玉瑶睨眼,抬脚以巧劲将黏在身上的人蹬开。
肉柱不情不愿地滑出,也勾出花径内一滩稠液,裴浱昭愣了愣,湿漉漉的柱身在月光下泛着水光。
玉瑶自己吃饱了就懒得理会她,长发随手拢向颈后,闭着眼睛翻身背对。
这便是“你可以滚了,老娘要睡了”的意思。
裴浱昭当然知道。
依然厚脸皮地追上去将她按作趴俯,性器顺势顶入滑腻的小穴,“我娶你不就行了,名正言顺。”
后入的姿势太绝了,她缓缓抽动,肉刃直戳隐藏在深处的嫩肉,龟头用力挤压摩擦花心的酥痒,玉瑶浑身发抖,欲火又被勾了起来,“唔,好大……”
“玉瑶,嫁给我。”她边顶胯边啃着肩头哼唧,马眼吻住花心不放。
咵滋咵滋抽插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玉瑶半眯着眼,撅高了屁股配合套弄,“想娶老娘的人多的是,你、嗯……排队……”
这个女人从头到脚,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是美的,裴浱昭嗅着她的体香一脸痴迷,谆谆善诱:“你的,两指插进幽谷搅动汩汩水声,虎口摩擦胀立的蕾珠,玉瑶红着脸气喘吁吁。
单是被她的手玩弄,就舒服得忍不住嘤咛,密密麻麻的酥痒在花心荡漾,又逐渐生出莫大的灼热瘙痒。
玉瑶咬唇,双眸含水诉说着不满。
裴浱昭被她看得心头发热,含情脉脉亲了亲她的眼睛,用一种极端宠溺的口吻唤她:“宝贝。”
做爱就做爱,玩什么深情,真尼玛腻歪。
如削葱的手指扯住裴浱昭衣领将她往下拉,玉瑶虽在下位,眼睛依然是聛睨一切的姿态:“用你这东西插我。”
俩人的唇近得一说话便会碰上,玉瑶手心不知何时探去她身下握住欲根,修剪得圆滑的指甲轻轻戳了戳柱身。
本就硬挺的肉刃,被这样一撩拨更是烫得吓人。
喉头动了动,裴浱昭眼底窜起一簇火苗,“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轻易挑逗一个有丁丁的人。”
玉瑶笑了笑,轻飘飘扫了手里的东西一眼,顾左言他:“哦?裴总不想满足我吗?是等着别人代劳?”
激将法老套,但管用。
不知低吼了一句什么,裴浱昭凶狠吻上唇瓣,一面抄起她的身体抱坐到自己腿上。
她口中还是自己的味道。
一想到刚才被这张小嘴口射,她还吞下了满嘴的精液,裴浱昭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恶趣味的满足感。
于是舌尖翻搅檀口,愈发用力的吻着她,像要把她所有的气息都攫取进自己肺腑。
“唔……”玉瑶让这胡搅蛮缠的吻弄得晕头转向,两手扶在裴浱昭肩头,不盈一握的腰肢微晃,整个神魂颠倒。
她的裙摆早被推到腰腹,蕾丝内裤也不知随手丢去何处,裴浱昭一边深吻,一边捧着圆润的翘臀对准性器慢慢往下放。
湿漉漉的蜜穴流淌出淫液,沾在肉仞顶端被阳光映成金黄,裴浱昭眼神暗了暗,圆冠才一触到湿滑的蚌肉就亢奋得直跳。
玉瑶也看到了,突然牙口泛酸。
太大了,无论被肏过多少次,反正她是没勇气直接坐下去。
裴浱昭一只手蒙住她考量的视线,另一手箍紧她腰肢,猛地提臀一挺嵌入巨根,随即听到一声呜鸣。
即使先前被手玩得足够湿,这样的庞然大物突然闯进来还是令她心头一跳,“你轻点……”
白嫩玉蚌裹咬粗壮的肉柱,晶莹淫水顺着柱身缓缓流下,她轻喘着,脖颈微微的后仰,几髫发丝垂在锁骨。
这个角度,显得她脆弱又性感。
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显露柔弱的一面吧。
“是你太紧了。”裴浱昭喜爱却心疼,松开捂眼的手,又亲了亲她的眼睛。
才顶入一半就感觉被什么卡住了,再挤进去估计得疼坏了。裴浱昭的吻咬去耳根,舌尖轻扫轮廓,玉瑶哼哼着歪头闪躲,眼睛迅速蒙上一层水雾。
该死的裴浱昭,不知何时发现她耳朵的敏感,挤不进去时就爱用这招逗她,总是百试百灵。
唇舌追着耳珠挑逗,越舔小穴越湿,又一股淫水当头浇在肉柱上,裴浱昭马眼被淋得热乎乎的,忍不住提腰往上顶。
湿得不成样子的玉瑶呼吸急促,再配合对方还算绅士的挺动,终于能将异物完全容纳。
舌尖还在耳廓间舔扫,玉瑶觉得被舔得有点过了,淫水都止不住了,挥手拨开她的脸,然后扶着肩头开始扭腰吞吃肉茎。
失了小耳朵的裴浱昭也不恼,转而捧出肖想已久的玉乳埋头啃嗦,吮得咂咂声。
乳蕾在口中晶亮硬挺,她抬臀挺进深处又落下,女上位的姿势因着重力让整根欲望完整没入,俩人身下不再留一丝缝隙。
“嗯啊……好涨……”
小腹鼓起明显的肉柱形状,玉瑶长吁了口气,作死而不自知地伸手压了压肚子。
本就凶勇的肉刃受到外力挤压,又肿大了一圈,裴浱昭当即乳儿也不舔了,抱着臀瓣疯了般肏弄,用力得真皮座椅嘎吱嘎吱响。
臀下的打桩机马力开到最大,娇软的身子教人颠得上下起伏,整个甬道像要被捅穿了。
玉瑶迷迷糊糊胡乱抓着她脑袋,“唔啊啊……嗯、你他妈要玩死我……”
她一边骂一边又抗拒不了疯狂涌入体内肆虐的快感,扭臀配合她的频率让她插得更深,不要多久就被搞得花田软烂,眼皮一翻。
小穴痉挛着高潮,温热的潮水淋漓喷涌,傲人的凶器却死死堵住宫腔不让蜜水流出。玉瑶没力气计较,晕乎乎趴在她身上喘息。
裴浱昭停了身下动作,讨好地问:“小的伺候得爽不爽?女王陛下满意否?”
座椅往后调挪,驾驶位空出了一片地方,只是对于两个高挑的人来说仍显逼仄。
车厢里弥漫着淫靡味道,玉瑶撑在台面的五指微微抓起,根根手指玲珑得如雨后新冒的笋尖,茜红指甲油愈衬她白皙纤细。
裴浱昭情难自抑,一手掌心探去覆上她的手背,五指插入指缝紧扣,如同胯下连连挤入窄穴的肉根霸道。
她总贪心的想占有她一切。
肉刃噗呲噗呲进出腿心,带出湿黏水液,穴口嫩肉被翻出又带入,磨得小穴肿胀泛红,玉瑶遭不住,身娇体软吟吟哦哦。
撑起的雪背纤薄洁白,蝴蝶骨振翅欲飞,显出极致的骨感美,裴浱昭俯身将她脊背压得更低,齿尖轻啃耳廓,“宝贝趴着的样子,美得不像话……”
“每次都乖乖翘起屁股,让我插到子宫里。”
裴浱昭边说边掐着她的乳肉用力一撞,平坦小腹被顶出一弧鼓囊的形状,饱胀得让玉瑶恍若瞬间被抽走浑身气力,气若游丝:“闭、闭嘴。”
体内的坚挺硬物像是长了张嘴,抵入时次次嵌咬宫颈,酸爽得难以言喻。
“嘶……太深了嗯、啊……”小腹被摩擦得火热,她难耐的仰头喘息,眼角染出一抹奇异的红,沾着水光点点。
裴浱昭勾唇,握着腰肢加快顶撞的频率,玉瑶身体狼狈得不停往前倾,“唔唔啊……慢一点……”
她一手绕到身后握着裴浱昭的手,柔若无骨的求饶,身后长了根肉棍的女人却愈加恶劣,掐着细腰一顿猛送。
“你的小穴不是这么说的,夹我夹得这么紧,分明吃得很欢快。”裴浱昭也开始气息不匀,语气仍戏谑。
疾风骤雨的抽插粗暴凶勇,柔嫩领土寸寸失守,肉刃吭哧吭哧直往她身体里冲,“哼啊、不可以……那里不行……”
姣好的身形被顶得花枝乱颤,玉瑶腰腹酸软,逐渐脱力趴到方向盘上,饱满乳房被挤压变形,胴体因着腿间持续的顶弄前后晃荡。
可对方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借着不断溢出的淫水重重插入,又深又快让人没有喘息的间歇,玉瑶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一切仿佛失真了,只剩了欲望驱动摇臀迎合。
粗壮的性器一次次捅开密肉直捣敏感点,传出叽叽咕咕水声,酥痒酸麻的快感在体内堆积,她迷乱的喊着:“嗯……快、要到了……”
穴肉自发收缩拧绞,准备迎接高潮到来,身后的裴浱昭却忽然停顿。
玉瑶不满地回头,看见对方正捞起掉在副驾驶位的手机,屏幕似乎亮着谁的来电。
自从红了之后,她的手机常年静音,能不能接通全看运气,为此也被暴怒的裴浱昭借口上门多肏了几回。
“魏妈?”裴浱昭瞄了眼来电人,眉尾挑起一丝痞气。“她似乎很着急找你。”
凭借多年的“深入了解”,玉瑶立刻预感到裴浱昭要做什么,咬牙威胁:“你敢开就死定了。”
“嗯?”裴浱昭饶有意味地回视她。
女人发丝微乱的样子风月无边,沾染欲望的眼眸再添怒火,愈加红艳惹人。
连生气的模样都这般生动妩媚吗?
于是指尖毫不犹豫划开接听。
暴怒的玉瑶挥了下手没抢到,剩余的力气全拧上裴浱昭大腿,眼里快要喷出火,“操——”
在对方故意朝着她点开免提的刹那,玉瑶的咒骂戛然而止,同一时间,经纪人近乎咆哮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打你几十个电话都不接!你是瞎了还是聋了!!”
玉瑶被吼得一阵语噎。
“我不管你现在在哪,赶紧给老娘滚回来,今晚还有活动,你必须出现!”
不干人事的裴浱昭哪容她分心,趁她怔愣又抱着蜜臀用力撞击抽送,次次碾开花褶戳入深处,激得她眼眶发红。
“嗯、轻一些……”肉柱凶猛打进花房让快感重新续上,玉瑶愉快的鼻音轻哼,又怕被电话里的人听到。
愤怒的经纪人哪知道,自家艺人此刻以一种类似狗趴的姿势被压在方向盘上,身体还被粗大的肉物抽插着。
摇摇欲坠的娇躯卡在高潮边缘,花穴紧绷着期待下一次进入,身后的动作却刻意放缓下来慢慢研磨,让饥渴的花心急得不停吐淫水。
该死的裴浱昭,就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逼得人快发疯,玉瑶用眼神杀了她一万次,又忍不住抬臀去蹭身后的欲根。
裴浱昭顶进深处停住,凑去她耳畔轻声道:“是不是被人听着更兴奋了,嗯?不如下次当着你魏妈的面挨肏怎么样?”
被欲望冲刷的脑子不由自主跟着对方的话想象那副画面,再联想到让人看见自己淫浪的模样,紧张得小穴跟着抽了一下。
玉瑶瞪了她一眼,沉下声以只有俩人能听到的音量警告:“你敢。”
本该极有气势的警告,在内壁紧紧含咬对方阳具的此时变得像是欲拒还迎。
“你看我敢不敢。”裴浱昭笑时出现的虎牙莫名可爱,手上却将通话中的手机往后一撇。
那头的魏如婉顿了顿,电话里只有窸窣的细微声响,不见玉瑶出声回应,气怒转为焦急:“喂?玉瑶你没事吧?你在哪,人还好吗?”
阴魂不散的经纪人的声音让玉瑶心惊胆战,鬼知道裴浱昭还会使出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
她往后瞄了一眼,手机被裴浱昭丢在后座。
玉瑶想回身夺回手机关掉,逼仄的空间却迫使她一扭动就往后压,粗硕的肉刃顺势让花甬吞吃殆尽,进到了一个不可想象的深度,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劈开。
她动作一顿,皱眉闷哼,体内抽送的速度却突然加快,肉柱频频推入,深猛得捣出几声难以克制的呻吟,“嗯哈……”
丝微响动又让电话传出几声急切的呼唤:“喂,喂,玉瑶你在吗?”
玉瑶心头猛的一跳。
“魏妈,我、我在忙……”
随着她僵了身子深呼吸,甬道也一缩一缩的更加紧致,插在底部的圆壮冠头被紧紧箍住用力挤压,整根肉茎瞬时硬成烙铁,胀得要爆炸。
射出来、射出来。
裴浱昭额际布满细密汗珠,满脑子只有射精的欲望,按着翘臀野蛮地大抽大干。
得到玉瑶回应的魏如婉似乎不再焦急,转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而玉瑶已是自顾不暇。
私处被密集的攻击着,花心要被戳烂了,小穴不停溢出汁水,玉瑶眼眶蓄满了水雾,拽来裴浱昭的手背咬着堵嘴,豆大的汗珠混着泪水滑落。
两具肉体啪啪啪撞击着,令人窒息的快感在身体里奔涌驰骋,女人涨红了脸几度缺氧,在肉刃又一次捅开细小宫口时,积蓄已久的酥麻在花心炸开,脑中绽放股股烟花。
一汩淫水喷出,迎着伞状的顶端当头浇下,裴浱昭身体一抖,死死挤入宫口射出滚烫热液,玉瑶哼哼着无力反抗,尚在痉挛发颤的花心被射得又到了一回。
连续让人折腾好几次,她累了,不想动了,埋在滑嫩幽谷的阳物还在一跳一跳的喷射着,裴浱昭掰过她的脸,啃咬红润唇瓣。
“你还没回答我,爽不爽,满不满意。”裴浱昭情欲饱足的嗓音微微粗嘎,几分性感。
“爽……”玉瑶双眼迷离,反咬她的唇,“满意。”
裴浱昭不仅器大活好,耐力也堪称一绝,每回做爱都酣畅淋漓将她榨得一干二净,比跑马拉松还费劲,这让平日不爱健身的女明星找到了保持身材的绝佳办法。
要是真分手,玉瑶想想也是有点不舍,毕竟恐怕再难找到性能力这么优越的。
炽热唇瓣交缠吸吮,玉瑶认真回吻,脑中一边盘算着她们还剩下多少日子。
难得情浓意蜜的时刻,裴浱昭想不到心上人正考虑甩掉她换一个,只知道受万人追捧的女明星,此时身体里塞满了她的东西。
她们如此亲密,合二为一。
思及此,裴浱昭唇红耳热,半软的肉具再度膨胀,玉瑶感受到体内明显的变化,睁圆了眼惊呼:“裴浱昭,你是种马吗……!”
“再来一次。”她咬着她的耳朵,缓缓挺胯捣入捣出,交合处黏腻的水声泽泽往外溅。
“……”是亿次吧?
被俩人久久忽视的魏如婉终于反应过来听见了什么,隔着屏幕都老脸一红,飞速掐断通话。
如果家里有一个嗜赌如命的父亲,一个久病缠身的母亲,你打小活在债台高筑的噩梦中,你会否怨恨?
如果你自中学时靠打零工一点一滴攒下来学费,一路埋头苦学终于拿到心仪大学的offer,满心期待着自己成为大学生,而此时父亲酒驾撞人,他锒铛入狱不止,还留下一屁股债给孤儿寡母,你又会怎么做?
所以啊,当裴浱昭初见她问起“你为什么想当明星”时,玉瑶坦言:“为了钱。”
她从小不缺追求者,却也不享受被人崇拜追捧,破败的家境使人无心囿于这些吃不饱穿不暖不切实际的奶头乐。
尤其家中有个不合格的父亲,屁本事没有,最是会赌博酗酒惹事生非,玉瑶有无数次恶毒地想,那老头早死早好,活着便是拖家累口的祸害。玉瑶会抗拒所谓伴侣的亲密关系,也是从大多数女性不幸的婚姻缩影中得来。
男人,垃圾。
相比情情爱爱,她需要的是来钱多又快的工作,好填补家里的窟窿。
像裴浱昭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二代,大概永远体会不了半夜被债主拿菜刀劈门的恐惧。为了躲债主,她和妈妈甚至钻进过垃圾场和下水道。
辍学那年的玉瑶二十岁不到,身无所长,碰运气的去影视城晃荡,没成想即刻接到一个有镜头的丫鬟角色。
她一无才二无财三无后台,深知自己唯一过人之处便是这副漂亮皮囊,初次试水就接到戏使她大为振奋,更下定决心要闯荡娱乐圈,成为红极一时的明星。
志气虽宏大,但那时的她没有门路,只会举着写了自己身高三围的牌子在各大剧组间游荡,像件货物一样等人挑。
也许傻人有傻福,她用这种笨且有效的方式接到不少戏,有露脸的,有不露脸,有有台词的,有没台词的,比那些寅吃卯粮的资深龙套好很多,至少她从几乎无收入的一百八十线很快混成不愁饭吃的一百三十线。
从完全的门外汉到路人甲,一个多月的进步已是神速。但仅仅于此还是不够,家中母亲两次打来电话。
一次要她按时吃饭,一次要她注意休息。
她也会回她:别不舍得花钱,你闺女现在能挣钱,将来啊还会挣更多钱,带你上饭店吃大肉喝大酒。
母女俩互相叮嘱,彼此鼓励,一起憧憬着美好未来,连飘雪的冬夜也觉暖和。
但最后一次的通话挂断后,玉瑶难以支撑的跪软在地,朦胧泪眼里浮现了母亲伶仃一人的画面。
即使母亲极力捂着声筒遮掩,她还是听到电话里头的空洞的回音。
那是暗无天日的下水道,恶臭潮湿。
她能想象得到,冰天雪地,妈妈一个人仓惶逃出家门后钻进里面,身体本就不好,也许还来不及披上那件满是补丁的大衣。
寒霜片片压了下来,将玉瑶青葱瘦弱的躯体压得佝偻。
可惜没有多少可以用来悲愤的时间。
她揩去泪水,摸索出兜里的纸条,视线触及纸面上的电话号码时,微微发怔。
月光夹着雪花被风吹在脸上,昏黄的路灯将通红的眼眶照得凄婉,玉瑶手中的纸条早已皱巴得不成样子,字迹甚至被雪水晕开有些许模糊。
想来有无数个徘徊难眠的夜,这张纸被摊开再攥紧,最终都又胡乱塞回兜里。
而这次,她指尖微颤却目光坚定,拨通了那串数字。
“喂,陈导……对,我玉瑶……”
“明天试戏?这么快?……不是不是,我明天会准时到。麻烦您把地址发一下……”
挂断电话后,那头很快发来一个酒店地址。
彼时玉瑶年纪轻,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她不是不谙世事的无知少女,此去会发生什么,她心里有数。
只要,只要签下合约。
即便仅是女配,一集两万,八十集就够她还完债务,九十集就能将妈妈从那间破屋子里拯救出来,接到自己身边……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发出脆耳声响,推门而入的女人削肩细腰,莲步窈窕。
她穿了一件修身的及臀大衣,衣物虽非名贵,但合体的剪裁绝佳诠释了何谓女性曲线。尤其窄裙下一双白花花的腿笔直修长,夺人眼球。
还有一副天使面孔。
自她进了这扇大门,便是全场焦点。
而几分钟后,当她和一个脑满肥肠的中年油腻男会面,并被他拥进怀里时,旁人纷纷侧目,叹一句可惜。
只见这鲜花和牛粪贴耳不知说了什么,随后状似亲昵地拉着他坐进卡座。
按道理,她应该跟着落坐在男人身旁,没曾想她回身坐到他对面,似乎有意隔开距离。
有趣。
“裴总,这份是墨菲影视城提交的招募书。”
徐特助走近,恭敬捧上一沓装订好的文件,提醒道:“近年来的毛利表在。
衣物散乱在地,玉瑶赤裸倚着床头,虽半坐半躺分腿踩在女人肩膀,依然觉得自己没有着力点,浑身轻飘飘的仿佛浮在云端。
一室悄然,唯有女人的喘息与唇舌啧啧声交迭连绵。
削葱般的手指插入乌密发间,她半眯着眼呼吸凌乱,最脆弱最敏感的私处泡进一片温热里,那双被淫水沾染得湿亮的唇瓣,贪心得想把小巧的阴阜整个含进嘴里。
略微粗糙的舌苔刷上舔下,粉嫩的阴核被舔得轻轻娇颤,小穴也跟着泌出汁水,淫靡的气味直往鼻腔里钻,她含着瓣肉吸吸吮吮,两片粉唇被她搅得开开合合。
身下溢出酸酸麻麻的快感,她抱住她的脑袋,小穴用力收夹,忽然穴缝被推开,软韧的舌尖挤入,贴着内壁舔挠刮擦。
玉瑶颤抖呜咽,下意识就想推开过于强烈的刺激,甬道却蓦然被更长的手指捣入,又深又快的直抵花心。
“啊哈、啊……太深……”
她既欢愉也难受,内壁本能地收缩吸裹,却绞得对方愈发亢奋,抻入的手指加快戳刺的频率。
下体传出被抽插的滋滋水声,穴口嫩肉殷红得似要滴血,直到手指软舌一并钻入插弄,她浑身一抖,热流喷涌。
淫水湿答答流淌,洇湿床单一片淫靡形状,裴浱昭起身,一手摸着她胸乳捏揉,一手解下自己裤头,嘴巴和下颌湿漉漉的。
“看看是谁,是哪个小妖精把我喷得满脸骚水……”
肉棒被释放出来,她嚼着坏笑整个人覆了上去,将她彻底压倒躺平,坚硬的炙物也揉擦着湿软的蜜穴。
她那里粉嫩嫩的,连触感都嫩嫩软软的,跟水豆腐一般,尝起来的滋味实在香甜美妙。
玉瑶低低喘息,脸色臊红,却不见羞赫,仰头慢慢的去舔缀在她耳鬓的水滴,“我以为,裴总很喜欢舔批才是……”
滑溜小舌一点一点扫过耳廓,说话时的温热气息随着唇瓣移动,一波波洒在皮肤上,裴浱昭敏感的颤了下。直到入穴前,她都没能想到如此勾人的尤物,竟还会是处女。
“你最好能把自己的水都舔干净。”裴浱昭眸色阴暗,呼吸都沉了下来,如狼似虎扑上去咬住她的唇。
淫靡的津液在口中交缠,裴浱昭吻得激烈得似要把她整个拆吃入腹,连带着身下也急躁,蹭了蹭肉穴上的许多水,便顺着肉缝将龟头挤进去大半。
却没想到身下的女人瞬间全身僵硬,满脸痛苦。
即便有被破身的心理准备,依然控制不了生理本能的反应,尤其裴浱昭那物过于凶悍,好似巨龙钻蚁洞,疼得玉瑶心惊肉跳,眼泪婆娑。
裴浱昭松开唇,一脸疑惑,“怎么了?”
明明自己没有很用力。
她低头看了看,龟头塞了整颗进去,屄口已被撑得隐隐发白,她轻轻拔出一些,看见上面居然沾了几缕血丝。
裴浱昭滞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是什么。“你是处女?”
她抬起脸,眼睛亮亮的,像无意中捡到什么宝贝,喜出望外。
虽没有处女情结,但发现自己是她的。
回到s市独守空闺整周,裴浱昭每天过剩的精力不是在版图上挥洒,就是打打手枪解馋,但自个儿玩始终没意思,试过几次后还是将心思转移在工作上。
裴氏集团版图辽阔,裴浱昭作为二代掌舵人,年纪左不过三十一二,若不是有着雷霆般的手腕,这个说得好听是沉淀半个世纪,实际已显出颓老势态的企业,不会在她接手的短短几年内焕发新生。
就如此次,新业务的项目经理白日被叼得面红耳赤,半夜做梦都还是老板横眉怒目的面孔,要不是裴氏给的报酬,比业内均薪高出好几成,他们早就甩手不干。
但也因为上级高压,原先计划半年内上线的项目,整个团队加班加点提早两个月完美出炉,抢先竞争对手好几步占领市场。
时间是金钱,更是生命。
新产品推出后,市场反响不错,今天汇总了法的插磨。
玉瑶都快让肏蒙了,一张绝美的脸上泪水汗水交织,身子直哆嗦。
她讨好的搂上裴浱昭肩背,软声哄着:“宝宝、射进来给我~~”
裴浱昭一怔,呼吸都沉了下来,琥珀色的瞳光熠熠生辉,“你叫我什么?”
她倒是好,鸡巴埋在里面不动了,玉瑶却难耐得轻吟。
她越是不动,越能感觉她有多大,体内的柱身硬胀到内壁紧绷,每一个细小滋味都因剧烈的撑胀倍感清晰。
自己的肉穴艰难包覆着吞吮她,柱身上布满一道道肉筋,每一次搏跳都令人头皮发麻,心惊胆战。
玉瑶深吸口气,掩下湿漉的眼睫,捧着裴浱昭的脸,“老婆~”
红润的唇,贴着她颊边,一声声温柔的呼唤,似吻似呢喃。
即便知道这个女人惯会作戏,即便知道她只是为了不做爱而讨饶,裴浱昭依然在她温软的亲吻和一声声"老婆"中酥软下来。
她低头噙住红唇,深插在软穴里的硬物密集律动,直到磨得嫩红的肉壁抽缩回应,精关松动,滚热的稠液尽数灌入细小的蕊口。
浪潮般的热流一波波涌进小腹,这一刻玉瑶还是舒爽得哼吟,仿佛身上每个毛孔都舒张了被熨烫着,愉悦的潮水跟着流泻而出。
湿答答的穴肉裹着欲根含咬吸附,龟头抵着蕊心抽跳喷洒,她们每一次极具生命力的颤动,都深深镌刻进彼此体内,成为专属印记。
寂静的深山,初昇的日头破开黑夜半边光亮,远处似乎还能听见公鸡打鸣。
燥热的气息逐渐平息,粘稠的乳白浊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滴在深色被褥上,黑衬着白,凸显淫靡。
“唔嗯……”女人软软趴伏着,性器拔出肉穴时,阖着的唇流泻出生理性的呻吟。
“宝贝,我要走了。”热唇吻过好几遍白净修长的颈后,裴浱昭依依不舍的起身。
“你好好休息。我和林朵交代下,你晚点去没事。”
玉瑶茫然的睁开眼。
不知道是不是高潮悲伤综合症,身上的温暖和重量感骤然离去,忽然有点分离的焦虑和伤感。
扭头看见她正专注的穿戴衣物,好似个上完就走的渣女,委屈的情绪瞬间达到了顶峰。
“能不能……”
细若蚊呐的问话一出,便顿住。
玉瑶咬住唇,把话咽了回去。
算了。
让裴浱昭留下来,危险系数太高,等同于坐实了她与裴氏的绯闻,前面和秦朝歌的戏就白唱了。
“什么?”
裴浱昭拉上裤子,疑惑的视线落在玉瑶脸上时,玉瑶闭着眼,蹭了蹭枕头,找到个适合入睡的状态,“让人送避孕药来。”
裴浱昭静默半晌,嗫喏道:“好。”
天色蒙蒙亮,门链拉开又拉上,那道光亮也随之出现又消失,徒留一室寂廖。
上午八点,树上的广播喇叭准时播放《thisiswhatyoucafor》,伴随舒缓的音乐,一众明星们陆续起床开始一天的拍摄任务。
玉瑶帐篷的门帘再次被拉开。
她诧异的仰头,和正要入帘的秦朝歌迎面对视,两人均是面色一红。
玉瑶才将将拉上裙子,上身只有文胸,没被盖住的肌肤上好几处鲜红吻痕,秦朝歌尴尬移开视线,嗓音微微嘶哑,“抱歉,我忘记先出声问问。”
昨夜两边的动静都被对方听在耳里,此刻帐篷里的味道,还是浓郁得令人脸红心跳。
“没事。都是直女。”玉瑶很快恢复自然,一面调笑,一面捡起旁边的t恤套上。
或许因着都有不能宣之于口的情事,也都近距离窥听过对方私密,不知不觉中俩人的心理都对对方更亲近。
秦朝歌也笑着,放松下来,瞥见脚边一箱子矿泉水,连忙拆了,递给玉瑶,一人一瓶。
经过一夜荒乱,衣物虽整理好了,脸和头发都是乱糟糟的,俩人润过嗓子,便就着有限的水资源简单梳洗了下,至于床铺上的痕迹,只能用湿巾尽量擦除。
出门在外,总归不如家里方便。
幸而综艺主打“求生”,没有浓妆艳抹,没有精致的妆容穿搭,反而贴合主题,也幸得能在娱乐圈一炮而红的女演员,面对高清镜头,妈生脸足够能打。
“女士先生们早上好,今天是我们"荒野求生"的第一天,各位在寻找食物的过程中,也别忘了还需寻找节目组投放的宝箱,我们会在第七天的时候核验,宝箱在哪队手里,便是哪队获胜。”主持人热情洋溢的声音从广播里清晰传出。
“宝箱一共有八个,但真宝箱只有一个,里面有节目组安排的大惊喜。而找到假宝箱的也不用气馁,虽然有一半概率是空的,另一半概率是食物!”
“最终宝箱在哪队手里,哪队获胜?”秦朝歌咀嚼着这句话,细思极恐起来。
不是谁挖出宝箱,而是敲钟那刻宝箱在谁手里算谁赢。如此来说,本来三支分队井水不犯河水,因为有宝箱的存在,就会产生交集,甚至演化成互相算计、攻歼、抢夺,矛盾竞争爆发到极点。
玉瑶毕竟经历过前三个单元,毫不意外节目组会有这种安排,而秦朝歌显然没有与人肉搏交锋的经验与准备,一脸愁容。
玉瑶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亮出插在腰间的匕首,“放心,有我在。”
都是身娇肉贵的明星,谁也不会为了个节目游戏动真格,一把匕首足够震慑。
再说,游戏输了就输了,反正钱一样拿。
“哈,好样的。”虽想说不至于此,但有玉瑶的防御装备的确令人安心许多,秦朝歌也就放心的跟在她身边。
理论上俩人分开行动效率更好,但深山野外,人身安全至上,结伴而行彼此有个照应。
前三天她们安然度过,熟悉了附近的地形,沿路摘了些野菜和果物,女明星的食量也不大,一个小背包就能满足俩人一天的食物供给。
当然期间她们也不少在镜头前卖姬。爬坡时,两人紧紧牵着的手,站在树荫下,一方为另一方拣去发上的落叶,烧菜时,一人喂另一人尝咸淡。
太多太多似是而非的细节,既有为炒cp而作,也有发自内心的真诚,直到第四天时,因为秦朝歌不小心踩坑崴脚,这份姬情随之发展到顶点。
“还疼吗?”
节目组是会抓人眼球的,白嫩的脚趾,脚背,再到一双纤纤玉手在她脚踝处克制地揉按,红色药油在手与脚踝之间涂染渗入,仿佛有无数情丝拉扯。
镜头再一切,红的不止她的脚,还有她的脸颊和难抑的咬唇。
“嗯……还好……”她微微吐出口气,眸色湿润,脚下因手按压肿痛处,时不时瑟缩。
这样娇弱的样子,迷蒙而暧昧。
玉瑶微抬起头,纤长的眼睫,挺秀的鼻梁,视线落在她咬红的唇瓣,“余下的几天你安心养伤,不要挪动,摘菜做饭什么的都交给我。”
她们之间没有答谢,那太生疏,秦朝歌不知是入戏还是真情流露,抬手撩开她颊边的发丝,一双水眸含情脉脉。
“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