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将军府,正厅。
正与妻主平排端坐在高位上的正君墨清澜,今日穿着一身绣着云鹤图纹的雅致衣袍,瞧着甚至是尊贵俊逸。
跪在他脚下,强装出一脸谄笑的裴沅心中对他更是妒恨不止。
但,碍于当着妻主的面,裴沅自然一句刻薄话,都不敢说出口。
墨清澜的侍女在墨清澜的绶意下,特意用烫水倒满裴沅手中茶杯时,裴沅娇嫩的手颤抖不止。
他每抖一下,就会溢出水来,烫得他手更疼。
跪在地上的他,多么渴望,正君快些接过他手里的茶啊!
可墨清澜像昔日里的他那样,丝毫不将他的苦难放在眼里,只顾和妻主谈笑着。
而妻主,似是因仍记得他先前对不起墨清澜的事情,也纵着墨清澜欺负他。
“呜呜呜”裴沅忍无可忍直接使出绿茶手段。
一边故意哭出声来,试图引他妻主注意。
一边故意使坏地将眼泪精准掉落进墨清澜的茶杯里面。
却不料。
这时,墨清澜突然边温声让他起来,边伸手接过茶,这过程中,墨清澜“不小心”将茶水打翻了。
所有的热水猛然泼在了裴沅的两腿中间!
裴沅“啊啊啊!”一声惨叫后,痛疼直接昏迷了过去。
虽然,他原本打算要装委屈。
但现在,他可真正不是装的。
洛姝见状无大语。
她本以为,裴沅又在使绿茶手段,试图引起她的注意了。
但脱下裴沅裤子查看后,发出他那条原本粗长粉白的肉芽儿,居然已经被烫熟了!
这么重的伤,难怪会当场昏过去。
与此同时,她也立马发现了——原来她的正君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是一朵阴毒的白莲花。
她的正君平夫,刚好一白莲花一绿茶,凑成块了。
她若是再不好好调教他们,家里以后恐怕就没有宁日了。
于是,洛姝大怒之下,将墨清澜与裴沅两个全都移入了幻境中的洛府。
先是让嬷嬷们将他们各自分腿撅臀绑刑凳上,抽肿了贱臀。
然后让他们背对着背跪好。
自己掰开肿臀,以便于行刑的嬷嬷们,往他们屁眼儿里插入双头龙刑具。
二夫被双头龙串好后。
洛姝挥手,令嬷嬷们带来两大盆水,分别放在受罚的二夫面前。
“你们两个比赛吧。”
“你们哪个先喝完?妻主就先原谅哪个~”
洛姝坐在高位上,边悠然品茶,边淡淡笑道。
“!”
这话,对于内心惶恐不安的墨清澜与裴沅二夫,可不是寻常恩赐。
争着求得妻主原谅的他们,几乎同时低头狂饮起面前的水来!
而饮水,自然需要更加低头撅臀的。
因此,每喝一口,他们屁眼儿里的双头龙因为他们的动作进入的更深了。
双头龙硕大的阳具同时抵在了他们从上午受罚时起,就一直憋着尿的膀胱上,其滋味可想而知。
在刚喝第一口时,两个撅起的紫肿肥臀就背迫猛然相碰。
内部双头龙同时对准穴内最脆弱敏感处狠顶!
白莲正君与绿茶平夫就几乎是同时惨叫一声,眼泪也同时迸了出来。
见到如此滑稽的一幕,洛姝被逗地笑出声。
但下一秒,她心想着,白莲绿茶可都是娇惯不得的!调教他们时若是嬉皮笑脸不严格,他们怎么能记住教训呢?
于是,她又立马冷下脸,令嬷嬷们取出“畜链”拴在受罚二夫阳具的根部。
二夫此时正承受着双头龙的折磨。
见嬷嬷们持“畜链”上前,拿起他们的阳具,将“畜链”往他们阳具根部扣时,不禁心中同时一痛。
在大炎。
“畜链”并不仅仅是用来拴牲畜的链子。
而是按照祖上的规矩。
所有已婚男子,皆如同妻主的奴畜。
在家时,男子理应屌拴“畜链”控妻主管理。
纵使贵为皇子的裴沅,与贵为世家嫡子的墨清澜,已经在婚前被父君与礼仪师傅叮嘱过这些规矩。
当然,规矩是规矩,其实只要夫侍不犯大错儿,鲜少有妻主会对正君与平夫上“畜链”这种羞辱性极强的惩罚。
看来,今天他们是真的太过份了,才会惹得妻主将他们当成牲畜般嫌恶。
正当二夫心里更加不安时。
洛姝从嬷嬷手中接过“畜链”尾端。
接着,她轻轻扯了扯二夫贱根上的银链儿,示意他们快些饮水。
她力道很轻,并未将二夫的贱根给扯痛。
但却如同扯在二夫的心上!
感受到妻主的催促后,二夫不敢再多想其他了,争相求得妻主原谅的欲望,催动着他们立马低头狂饮起水来。
与此同时,深深插在他们菊花内的双头龙刑具,自然不会静止,它伴随着他们的每一次低头喝水,都会尽职尽责地捅得他们尿泡欲炸,前列直涌骚水儿。
二夫不管不顾屁眼里的苦难,大口大口喝着。
不一会儿,膀胱里撑胀欲裂的剧痛,就他们整个人汗水涟涟了。
洛姝眯眼注视着眼前迷人的场景。
只见,两个美人光洁白皙到晃眼的背部,此时正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凝满了晶亮的汗珠儿。
显然,白莲与绿茶的身体,已经被她给折磨到极限了。
但纵如此。
他两仍然在激烈的竞争着,狂饮着,拼了命也要赢过对方。
只为,比对方更早获得她的宽容。
真乖啊~
宝贝们~
洛姝血唇泛起愉悦的弧度,心中暗道。
但她脸上,仍然演着一幅漠然,不原谅他们的威严表情,把二夫吓得紧张不已。
不仅心灵上,紧张度与压力被妻主拉满。
肉体上,他们的承受力已到及限。
此时,二夫面前小盆子里的水,皆已快要见底。
此此同时,他们的竞争,也进入了最白热化的阶段。
因饮了近整整一小盆水,下腹已撑胀如球的他们,此时,每再饮一小口儿的水,对于他们肿胀的膀胱而言,都是难以言喻的剧烈折磨!
但是,纵使如此——
赢得妻主原谅的欲望!
在妻主面前赢过对方的欲望!
深深占据了他们的心神。
这股欲望,也令本已暗自发誓,再也不敢在妻主面前耍心机雄竞的二夫内心挣扎不止。
裴沅作为一个心机男,其实在刚开始饮水时,就想到了一个战胜正君的歪招。
就是——
利用连接自己与正君菊花的这个刑具双头龙!
因为屁眼被这东西连着,所以自己只要故意猛烈晃臀,双头龙的另一端就会突然狠扎正君的膀胱。
这样一来,就可以减慢正君的饮水的速度,增加自己赢过正君的机会了!
但,这个歪招,裴沅之所以一直犹豫着不太敢使用,其原因在于——
妻主之前曾数次叮嘱过他,不可以再在家里耍心机了!
所以,他若是当着妻主的面,又耍心机。
那么,纵使能赢了正君,他又真的能如愿获得妻主的原谅么?
如果,不能真正取悦妻主的话……
就算赢了对方,又有什么意义呢?
正在纠结中的裴沅,亦然不料,墨清澜的心中正打着和他一样的算盘。
只不过,区别于被洛姝警告过多次不要再她面前耍心机的裴沅。
墨清澜只被洛姝警告过一次。
且现在,他的心情万分的委屈。
他是耍心机了。可他是在报复裴沅,归根结底明明是裴沅先欺负他的。
裴沅欺负了他那么久,那么多次!可他明明就只报复了两次。
妻主这种各打五十大板的惩罚,难道不是又在偏心裴沅么?
他不依!
他越想,心中对裴沅的嫉妒火烧越是烧得蹭蹭地。
终于,就在裴沅准备用那个“歪招”胜过他时,他不顾一切的抢先出手了。
“啊啊啊!”
膀胱被硬物猛扎的剧痛令裴沅惨叫着昏迷了过去。
而墨清澜也因此获得了胜力。
当然,他的小心思是逃不过洛姝法眼的。
但,洛姝不打算再没完没了的追究下去了。
她就当作没有瞧出墨清澜的诡计。
上前扶起墨清澜,边冷着脸告诫他:“清澜,妻主今日就原谅你了。”
“但,你身为妻主的正君,理应大度。以后不准再耍小心思了,明白了吗?”
“是,妻主。”墨清澜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眼里涌出了泪,这时洛姝的小手伸他下面给他解开“畜链”他正好上面喷泪,下面喷骚水,成了个人体喷泉。
洛姝挥挥手,令幻境中的嬷嬷们,给昏迷的裴沅放完尿后,把他关进小黑屋里罚他思过一夜。
在嬷嬷们将裴沅拖走时,她并没有忽视墨清澜唇边那抹得意的笑容。
不过,她看破不说破。
同时开始感觉到,他们斗来斗去,像演戏一样,也是很有意思的。
只要结是不伤大雅。
她日后或许可以以此为乐~
一段时日后。
某日,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墨清澜静静地坐在窗边,凝视着远方。
他那精致绝伦的面容如同雕刻般完美无瑕,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
这原由,一来他与妻主苦苦造人多日,一直未有嫡女。二来,妻主从战场上带回一个俊美的战俘,妻主虽然说,她不喜欢那个战俘,只是因为忙碌于国事才没有太多时间陪着他,但他仍然难免为此,整日不安多想。
与此同时,裴沅也在自己的房间里暗自神伤。
作为帝国的皇子,他一直以来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然而自从遇到了妻主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真正渴望的东西是爱情。
所以,他为她放下皇室的身份,骄傲,接受她比起他更在乎正君。
只求成为她心底第二重要的人。
可,他才和妻主成婚没多久呢,光正君这个情敌就难以对付,妻主又从战场上带回一个俊美战俘来。
这,让他怎能不焦虑呢?
正当两人各自苦恼之时,洛姝白忙之中想起他们,抽出了个空带他们去游玩散步。
三人玩的很是开心,但当裴沅提起想见见那个战俘白陌尘后。
洛姝冷着脸说道:“区区一个战俘而已,还没调教好呢,有什么好看的?”
墨清澜和裴沅对视一眼。
他们是情敌,但此时,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想法。
在战俘这个事情上,他们决定暂时放下往日的恩怨,联手对抗这位新来的情敌。
于是,他温澜若清泉的声音道:“妻主,这事,不仅沅沅弟弟他好奇,清澜也很好奇。”
“不知道明明是敌人,却可以如此引您注意,被您恩赐留在咱们府上的,是怎样一个人物?”
洛姝闻言,失笑看向他。
瞧出他眼里的醋意后,有些不忍。
她也知道,清澜因为一直没有怀上女儿,本来压力就大。
而且她的清澜,看似清风明月的,实则心眼儿小的很。
若是不给他解个惑,他恐怕又要多想,把他自己给气坏了。
于是,她转向墨清澜,语气平常道:“清澜,你别多想了,不过区区一个战俘被陛下赏给我当玩物罢了。”
“不必放在心上。”
“我把他安置在惩戒室地下受调教,你若是好奇随时可以去瞧的。
“谢妻主!”墨清澜得到了妻主的准许,清月般的脸上绽开欣喜的笑容。
这笑容在裴沅眼里,甚至是刺目。
但作为一个心机男,他也清楚,现在不是嫉妒陷害正君的最佳时机。
想要了解新情敌,需得暂时和有权看他的正君搞好关系。
不然,若是正君和那个新情敌联起手来斗他。
他岂不是孤立无缓了?
第二日。
“正君哥哥,趁着这战俘被关在家里的地下室受罚,咱们不如趁现在,毁了他的脸?”裴沅皱着眉头问道。
早已在雄竞中黑化到,一有人抢妻主,就维持不住善良的墨清澜,闻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但是,不知妻主对他的脸”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心中的担忧。
裴沅眼珠一转,道:“妻主现在罚咱们又如何,难道咱们就这样甘等着,等着那妖精占了妻主的心,设计让妻主罚咱们?”
他的话加重了墨清澜的忧惧。
墨清澜却仍有一丝犹豫。
“或许,到时,他不止想要让妻主罚咱们,宠他。”
“他想要的,是咱们的位置呢。”
一听这话,墨清澜下定了决心。
“你说的对,咱们不能让敌国战俘迷惑妻主!”墨清澜咬牙切齿地说。
裴沅冷笑一声:“那么,清澜哥哥,咱们必须趁着他得宠前,尽快想办法除掉他。”
于是,两人一番策划后,来到了地下室。
当他们看到白陌尘时,皆是一愣。
白陌尘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身上伤痕累累。但即使如此,他依然散发着一种军师般儒雅迷人的魅力。
“这家伙果然不简单。”裴沅暗自心想。
墨清澜则眼神冰冷地看着白陌尘,心中充满嫉妒和危机感。
就在这时,白陌尘突然抬起头来,与他们目光相对。
他的眼眸清澈而坚定,仿佛看透了他们的心思。
“你们想干什么?”白陌尘淡淡地问道。
墨清澜和裴沅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齐声说道:“当然是收拾你这妖精,免得让你迷惑了妻主!”
说完,他们示意看守的嬷嬷们退下后,持刀白陌尘缓缓走来。
白陌尘被束缚在柱子上,只能紧盯着他们的刀尖,拼命挣扎求救。
同时,心底一片冰凉。
他一个敌国和战俘,有谁会救他呢?
却不料,这时一个熟悉又威严的声音道:“住手!”
墨清澜与裴沅闻声,立马跪地道:“妻主!”
白陌尘万万想不到,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救他的人,会是她!
不禁心中一暖,痴痴地看着来人。
但洛姝并没有给白陌尘这个苦主半个眼神,她秋水明眸戏谑地看向心虚跪地的两个美人儿。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洛姝边扶他们起身,边问道。
出乎二夫意料的是,此时她威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似乎这次并没有生气。
墨清澜和裴沅略松了一口气。
接着,他们对视一眼,立刻齐声告状,诬陷白陌尘挑衅他们,对他们不敬。
洛姝失笑,她当然看出——其实是她的白莲绿茶在欺负她的战俘。
不过,洛姝可不是什么正义使者,她就个坏女人。
且,心是偏的,偏向她所选择的正君与平夫。
另外,此时的她,对于他们这种雄竞,已经有些爱看了,感觉很有意思,所以心情并没有被影响~
她仅装作严厉的训了二夫两句,教导他们——你们贵为正君平夫,凡事不必脏了自己的手,想收拾谁,让下人们代劳便可。
然后,就不顾白陌尘的解释,直接令嬷嬷以“冒犯正君平夫”的罪名,狠狠将他毒打了一顿。
最后,在嬷嬷们的棍棒狠狠敲打白陌尘皮肉骨头的声音中,在白陌尘伤痛的泪水和惨叫声中。
洛姝左拥右抱着她的白莲花和绿茶,扬长而去了。
——正君vs侧夫雄竞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