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叶瑄】摸象(1 / 1)

碎金般的额发于火光间摇曳。

那位法师的碧色瞳孔倒映着烛火,悦动着妖异的橙,如鹿般纯洁,如星辰般璀璨,如流水般缠绵柔软,绵绵不休。

“神女…阁下……”

未尽之言没入唇齿之间,她如亲吻幼鹿般摩擦着法师的唇。那位法师的克制与隐忍便就此褪去,如亲吻神明般赤忱地献上自己。

“叶瑄……”

我亲吻他的唇。

他半垂下眼睑,如惴惴不安的稚子,如迷惘懵懂的幼兽,那位白银骑士对此生疏而小心,似是在克制,又似是在求索。

叶瑄从鼻间应出一个颤音。

“嗯。”

他自下而上地望着我,坦率地展示着自己的青涩。

“神女阁下,我是第一次。”

“还望手下留情。”

这种话真的不是在刺激我狼性大发吗?

“现在这么说,是不是太晚了?”

他倚在床头,任由银发交织铺满肩头。暖色的烛光下,连白银也被涂抹上温暖的颜色。

“也许是,求饶得太早了。”

我年长的爱人眸光如水,静静流淌着蜜般的爱意,我愿与他执手,好捧起其中一瓢。

他献上一吻,由我肆意妄为。

少年骑乘在少女身上。

画灵所做的幻肢破开抗拒的肠肉,在主人的纵容下深入肠肉所做的包围圈里。那些肉块被油脂浸润着,一上一下撕咬着透明的异物,将胜利、欢愉、荣誉带给双方。

“哈、哈……呜嗯——”

那位皇储不爱在床上说话,但是有着相当好听的呻吟。他从不避讳在床笫之间发出自己的声音,将那些散漫的爱意、炽烈的渴求、往日小心掩盖的不安,以及放纵,几乎被绝望压过的放纵都杂糅进声音里面。

我们十指相扣,不再考虑明天,也不再考虑过去。

油脂被体温融化后与肠液混杂在一起,随着巨物的进入抽出发出黏稠的水声。

那是显而易见的欢愉,画灵所做的躯体被叶瑄精心吞吐着。他的穴口和他的人一样素雅,经过了漫长的扩张与熟悉后,依旧呈现着淡粉色。

如果现在就提出来,想清晰地看见我是怎么进入他的,我那薄脸皮的监护人肯定会眼神很复杂地接受吧?下次可以试试。

他最是纵容我不过了。

那透明的画灵在他刻意的调整下擦着叶瑄的敏感点,没入肠道深处。那些肠肉餍足地绞紧了异物,吸吮着陷入包围的每一寸幻肢。

“艾因……”

“嗯……?”他迟钝地从快感里回神,慢一拍地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了?”

“好舒服啊。”她的思绪也有些迷离,“想更进入你一点。”

“你想怎么做?”

少女的指尖贴着少年的小腹,缓慢而坚定地向上。画灵所做的幻肢于他人的腹腔内生长,顺着肠道破开所有未敞开的通道,将平坦的小腹顶出一连串的凸起。

“你是打算捅穿我吗,我的好皇嫂?”

他的神色异常复杂,但最终选择了默许。

我咬住了叶瑄胸口的软肉。

他发出了一声近乎低泣的呻吟。

增长的画灵填满了他的肠道,逆着生理构造逐步蚕食着属于叶瑄的谷道。他的一切为我开放,由我自由探索,肆意妄为。

这具血肉之躯已然由我予取予求。他包庇我对他犯的罪,纵容我肆意生长的欲望,用血肉做成铜墙铁壁,好让我不在摸索时撞个头破血流。

“等等!”

我兴致盎然地看着他露出惊讶与些微的抗拒,直肠尽头是一圈紧闭的软肉。那违背常理的画灵已经不再是人类躯体的模样,更像是某种生物的触手,我意志的代行。它轻扣着血肉做的门扉,想要进入全新的天地去。

“我是在捅穿你么?”

他的表情愈发无奈了。

但是,他不会拒绝我的。他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拒绝我。

“有时候,我在怀疑是谁把你惯坏了。但是答案一直显而易见。”他轻叹了一声,最终颤抖着闭上眼,“我准备好了。”

结肠口被彻底洞开。

我心满意足地看他狼狈地失神高潮。

“要拜托你扶我去浴室了,我的小新娘。”

那位君主尝试了两次,爽快地承认了自己双腿酸软,已然无法自己行动。于是,吃饱喝足的狮子趴伏在神女的床上,仅在腰间用被子遮掩了尚且流着白色琼脂的穴。

女孩试图掀开被子,窘迫的暴君忙翻身回护,拉扯到红肿的屁股,小小地吸了口气。

“罗夏!”

“让我留点面子吧。”他告饶道,“即便是坦荡到可以忽视所有人进言的暴君,也有不想展示给别人看的地方。”

女孩将手摸索进被子下面,柔软的穴口被再次打开。

“嗯……”

叶瑄轻哼出声。

“抱歉抱歉,下次我一定不会上头了。”

我垂着头反思自己过分的行为,指尖往叶瑄的穴里摸索着。

“没关系,”他安抚着我,“我不是很怕痛,也不没有那么容易受伤。”

叶瑄望着我有些出神,但未等我深究,他又露出苦笑。

“但是,哪怕你再按下去,我也不可能配合你再来一次了。”

我把检查的手指从穴里抽出来,红肿的肉块恋恋不舍地放我离开,留下布满油脂和水痕的两瓣臀肉。

没有血的痕迹,看来只需要上一些消肿的药就好。

他执起我的手,一点点擦干净手指上的黏液。叶瑄的目光如此专注,仿佛在做世界上最庄重的事情。

末了,他亲吻着我的指节。

“好了,不要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

那位暴君说得相当轻松。

“你又没有伤到我。哪怕有一点点痛,我也甘之如饴。”他蔚蓝的眼睛荡漾着欢欣的海,“不管怎么看,今天都是我的幸运日。没有公务,一觉睡到天亮,还能和我喜欢的人一直呆在一起。晚上……”

他似乎有些羞赫,又十足地雀跃。

“晚上,终于和我的小新娘有了肌肤之亲。我们有了夫妻之实。”

女孩露出了笑容。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一天了。”那位暴君如此说道,“当然,如果再多一样东西,也许会变成‘超乎罗夏想象的美好一天’。”

“是什么?”

他轻轻亲吻了女孩的额头,于那发上落下一吻。

“叶瑄?”

他轻轻蹭了蹭我的手。

“我想…向你求一样东西。”

“是叶瑄的话,无论向我要求什么我都会答应。”

“我想说点什么的,但是,仔细想想我也没有资格说你。”他说道,“因为只要是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我也会去做到。”

他无可奈何地反思着。我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提出要求。

“再给我一个吻吧。”

我依言亲吻着他,亲吻他的眉弓,他的鼻梁,他的唇,他的喉结。

“你的爱,让我的每一天有了意义。”他说道,“我爱你。”

那位法师塔的首席大法师,并没有在那无穷无尽的轮回中,成为她的恋人。

但是,足够多了,足够多了。

无尽的轮回里,那些她都没有记忆的时间,也成为了白银提督叶瑄一个人的回忆。

越是拥有重来的机会,人就会越傲慢。即便是外星人也无法逃脱这傲慢,不,不如说,帝国本就是这样的傲慢所堆砌起的京观。

于是在某一天,他终于发现,自己无可挽回地毁掉了一切。

而后又在废墟间挑挑拣拣,拼凑起新的自己。

他观察了很久,很久。看她如何独自成长,看她自由地选择一切,看她和任何人在一起。

最终,白银提督死去,他壳下的叶瑄再次诞生于世界,懵懂地学习着一切,学习着自我。

叶瑄为沉睡的少女盖上被子。

他走出房间,拐过走廊,在转身的瞬间闪过一丝念想。

“我是最好的。”

他停下了脚步,对着墙壁出神。

最终,叶瑄自嘲般地笑了一声,将这无由来的情绪撇开。

“早安,世界。早安,我的女孩。”

写在结尾的一点感想:

他如盲人摸象般小心地重塑起对世界的认知,对爱、对自我的认知。

前面是他从其他人那里学到的,最后的“我是最好的”,是从白银提督过去的自己身上学到、融合的,他自认为有点不太好却无法忽视的人性与自我。

即便能看着我们选择任何人,他依旧是爱吃醋,希望我们选他又不想干涉我决定的叶瑄。

叶瑄敬启,

看我这么写,你有没有一些惊奇?接下来会是一段颇为漫长的旅途,但在旅途的终点我们终会重逢。

在出发前,全体船员进行了一次记名投票——本来我想叫它‘宇宙人民大团结’号,结果居然被我叛逆的船员们一致否定了!

牧首说,这艘船上的帝国主义气息太浓厚了,前帝国执政官、前帝国星之提督、前帝国将军,还有“祂”,三座大山俱全,你确定不是在反讽吗?

他说服了我。

好在,罗夏向我推荐的“利维坦号”传说上帝在创世纪第六天用粘土创造了贝希摩斯和利维坦也一起遭到了大家的全票否决。顺带一提,司岚的“第一舰队”也被否了,他根本就是不想动脑子浪费时间起名。哈,我都能想象自己问他之后他会说什么,‘无意义的事’。

牧首完全没有在起名字上花心思。他只是享受一个个枪毙掉所有人提案的快乐。而在这个过程中,如果罗夏和路辰能因此感到生气,那只欠揍的猫就觉得回本了。

他平等地激怒所有人。

好消息是,大部分时候他先激怒小乌鸦。现在我就吃着路辰的下午茶,看艾因们有限度地互殴。说实话,我有点幸灾乐祸。

好吧,“星穹列车”的起名也被毙了,我开始考虑喊它“休伯利安号”……好吧,也毙了。牧首说我们不能逮着一个游戏公司薅,司岚说这容易起纠纷。但要我说,再差也不会比现在他们快打起来差了。

我大概是全宇宙最没面子的船长。不行,一定要强硬起来……

牧首找我练剑,我觉得其实明天再强硬也不错,今天的我就是个软趴趴的小废物。

致我远在地球收拾烂摊子的监护人,

出了点状况,我那群不靠谱的船员因为互殴错失了航线。当然,这不是第一次了。在这方面我们有丰富的经验。

我打算灵体出行去找找最近的文明星球。按照分工,我的舵手罗夏会和我一起去。

虽然希望不大,但祈祷在我们回来之前,他们能有一个合适的名字了。

曾经的白银骑士收,

新的星球让我想到了叶塞大陆。我开始有点想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帝国的收尾工作能够结束。在今晚我打算给你一个惊喜。我准备灵体出游到你的梦里去。

好了,在信发出的下一秒,我已经准备出发了。

我勤勤恳恳的监护人收,

失策。

大失策。

虽然一向是你在告诫我要早睡早起,但这次你被我抓住了。我等到天亮都没找到你的梦。

好吧,我的船员不管哪位出现都是在火上浇油,我都能听见你摇着头说“不让他们添乱就是最大的贡献”。

不幸的是,这是真的。

我都开始觉得自己的船长生涯是在做一件伟业了。

叶瑄收,

牧首带我偷喝了执政官准备拿来纪念我们“东拼西凑居然好好在一起活了一个月没有互相捅死对方纪念日”的酒。

在我反应过来前,他就眯着眼宣布“哎呀,现在我们是共犯了”。

我在怀疑他是真的喝醉了吗?不过确实,他看起来很放松,试图用头蹭我的手。现在我在用左手一个个字母敲击,因为我的右手被他拉去当了头枕。

他睡着的样子蛮可爱的。

不过,接下来轮到我就得去向小乌鸦解释为什么鸽了他的下午茶。以及,他糟蹋了执政官最期待的那瓶酒,现在罗夏气得像只火烈鸟。

不用挂念我的叶瑄收,

“舵手,右边打死!把帆扬起来,我们满航!”

执政官配合了我突如其来的表演欲,他甚至捏了一个虚拟的船舵。然后,我们撞到了一颗慧星上。

好在那颗活的彗星很好说话,而我们的安保人员和测绘员一向富有说服力,它很乐意接受我们的赔偿。

罗夏把赔款砍到了最低,但是撞击让一部分精密零件变形了。我们用这些部分损坏的零件交换了彗星的藏品——大部分是些漂亮的原石。

【图片】

猜猜看这是谁~

有几个舱室破损了,所以原石堆叠在餐厅里。每走一圈,里面就要少上几颗。最后我收到了蝴蝶发夹、书签、两份几乎一模一样的戒指,还有一整套执政官审美首饰。

好了你该猜到是谁被宝石淹没了吧?罗夏几乎把他几万年来缺少的亮眼度全堆上了。我觉得就审美这块而言,我开始怀念过去的他了。

算了,我会溺爱。其实也怪好看的。

一直爱着我的叶瑄收,

我惹到了司岚。

虽然他现在已经从世界外的神只转变回人类,但是漫长的路径依赖依旧留下了太多痕迹。

能够把舰船上这位维修师惹到真是件不容易的事。

所以现在,即便是前千之帝国的执政官,加上星之提督和牧首都无法阻止我们四个人一起被扫地出门。

小乌鸦是唯一的幸存者,他想要一起出来,被我拒绝了。我临时分配了一个工作给他,让他帮忙照料我在上个星球买到的会唱歌的仙人掌,他看起来干得蛮开心的,说等我回来,仙人掌应该会唱生日歌了。

不过,我希望他能顺带着改一改仙人掌喜欢在凌晨唱歌的毛病。

虽然我……牧首这个点一向没睡,但是星之提督的起床气越发差劲。上次他冲进来的时候,牧首刚把一半的自己塞进我的被窝。

如果你看到这吃醋了,就用灵镜给我发个视频吧。如果没有,那我可能会委屈巴巴,所以也给我发个视频吧。

叶瑄收,

我们遇到了一位神奇的生物。你猜猜看,会是什么?

是一只会说话的火烈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执政官被刺激成那样,他信誓旦旦地说要把火烈鸟炖了,哈哈哈。无论尼以还是执政官,对可怜的火烈鸟都不太友好。或许是因为他们比其它罗夏少了那么点坦诚,所以就格外讨厌袒露自己内心的东西。

不过我猜,执政官是装的。他可喜欢火烈鸟了。嗯哼,心眼子太多的大猫猫就喜欢装腔作势,很多时候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小乌鸦有点紧张。我向他保证,他永远是我最喜欢的鸟。牧首嗤笑了一下,我夹住了他的嘴,像小鸭子哎。

鉴于我向小乌鸦承诺他是我永远最喜欢的鸟,牧首鸭鸭也只能排第二了。

火烈鸟没有跟我们一起走。但是,它邀请我们明年的繁育季回来。如果到时候来自宇宙其他方向的动荡平息了,它希望我们可以带走他的子嗣。

旅行就是这样的,充满了未知、分别与相遇。执政官的精神看起来好多了。他主动向我问下个文明会是什么样的?

温柔体贴的叶瑄收,

还记得上次会唱歌的仙人掌吗?这次轮到星之提督半夜来我房间了。他在床头站了好一会儿,我在考虑要不要配合一下的时候,他拿破军威胁了仙人掌,然后拿出了一盆玫瑰花。

“它也会唱歌。”

所以他忙活了好些天都在做这个?玫瑰花的声线是他的,比我教的仙人掌好听一些。我想对他说些什么,也许是我更喜欢仙人掌?也可能是什么别的?

可惜牧首进来了。他愣了一下,比起星之提督在里面,也许他更震惊于星之提督都夜袭了,居然还穿得整整齐齐像马上出席帝国会议,甚至于孤男寡女在房间里面呆了一小时什么都没有发生。

连牧首都有点同情起这位同僚了。

最后我把两个人都赶走了。然后,被司岚抓到在被窝里看。

鉴于司岚已经教训过我了,我已经深刻认知到错误,下篇回信你就别教训我了。

不在此处的叶瑄收,

我们见证了一颗行星的自然消亡。

它被吞进了膨胀的恒星里。那种缓慢的消亡持续了亿万年,而在恰好的时刻,经由路辰的测算,在恰好的距离我们见证了它消亡的最后一刻。

在宇宙的旅行大多数时候其实并不有趣,我们所见的一切都是来自亿万光年外曾经的景象。无数危险甚至肉眼难以看见,这在完全崭新的航道上尤为如此。这就是我们需要测绘师的原因了,而路辰一直是最好的。

我们还有最好的舵手,永远能找到最佳的航道,虽然他一直跃跃欲试想当船长,然后让我当他的领航员。还有最好的维修员,虽然他大部分时候还在整理自己那些庞大的数据库。还有一直摸鱼的安保人员——这艘船真的需要这个职位吗?我真心地为所有盯上这艘船的家伙们祈福。

在那些等待的日子里,我从旧物堆里翻出了一只游戏机,可惜在这里也收不到地球的网。

好在我们有万能的牧首。他背着司岚把游戏送进了飞船的操控系统,我们可以用操控台上的大屏幕玩游戏了!

罗夏加入了我们。他在vr上卓有建树,帮我们构建了vr投影。

路辰只玩贪吃蛇,vr版贪吃蛇。我搞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玩的。

有个忿忿不平旅伴的叶瑄收,

难以置信。

不可理喻。

委屈巴巴。

口胡是游戏王的传统,怎么能说是破坏规则呢!

仅仅三天,他们就赶我去和星之提督一起玩贪吃蛇了。罗夏和牧首的战绩已经走向150:149,至于我的战绩……其实贪吃蛇也蛮不错的。

好了,我们被发现了。现在所有人都在被司岚训。这次连小乌鸦都难逃一劫。

最后司岚专门开了一个房间。继罗夏的歌剧院、路辰的小花园和艾因们的乐器房,还有我的画室之外,星舰上多开了一个游戏室。不过每人每天只有两小时。

执政官和牧首联合了,我怎么知道的?

我去罗夏的梦里领了一位旅人的戏份。

他在梦里跟我倾诉了一个梦。执政官抱着爱与希望,在新的船员怀中死去。贝希摩斯的亡灵连带着这艘幽灵船一起驶往星海。

已经死亡的船带着已经死去的执政官,和他已死的故土故人,一起展开一场死后的冒险。

然后等到千万年后,一个新的罗夏来打开驾驶舱的时候,给他一点惊吓。

我说,这是个好梦,但你该醒了,不然今天是艾因准备食物,他会往每道菜里都加一罐糖。

叶瑄收,

我从千之帝国的溃兵那边听到了一些好消息,看来约定的重逢即将到来。

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来的时候会带上草莓吐司吗?我有点想念那个味道,更有点想念你了。

你的旅伴无名之船的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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