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女人微微出神，她似乎，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玫瑰。
——
“清商，你跳完舞了啊？”同学们催着她喝酒，“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能蹦，现在是中场休息时间，你刚刚不该去跳舞的，你错过了一个大美人。”
“什么美人？”浓妆艳抹的少女接过递来的杯子，仰头饮尽杯中酒，打了个酒嗝，“唔，好爽！我还可以再喝！”
“爽快啊！”
“白衬衣黑西裤，衣服上还有编号标牌，应该是这里的服务生，那个姐姐说看我们都是华国人，还是学生，所以给我们送一盘水果，她请客。”
有女生拉着秦清商坐下，“我刚刚查了下餐单的价位，好家伙，卖的贼贵，取名叫什么‘相映红’，结果你猜是什么？”
“是什么？”秦清商好奇。
“你猜猜看嘛，反正和群英荟萃一个德行。”
“萝卜开会？”
“哈哈哈，是苹果啦，一盘红苹果皮加上几个雕花的苹果。”有人把那盘水果推到她面前。
秦清商眨眼，拿起一朵苹果雕成的玫瑰，“还挺好看的，人家收的肯定是人工费。”
“我感觉她心怀不轨，她特意问了你怎么不在，我们说你又去跳舞了。”
“然后她就走了，所以清商，她是不是想泡你啊？”
“就是就是，酒吧人很乱很杂的，你可得擦亮眼了。”
“长得这么漂亮，还在酒吧打工，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人，她年纪比我们大，又主动给你送吃的，说不定就看你是年轻女学生，想骗|炮！”
“但她真的好漂亮，我倒贴也愿意和她炮一回。”
“只看脸的走开啊！你以为清商是你？”
脑子里突然撞进一堆零零碎碎的陈旧回忆，将秦清商白皙的面庞烧得通红，她手里拿着苹果，稍显不安地看向陶秋韵，“陶总，你以前，是不是给我送过果盘？”
陶秋韵一愣，随即脸上扬起笑，神情温和：“你都想起来了吗？”
“那……”秦清商抿了抿唇，她现在脑子里很乱，下意识道：“你当时，是想骗|炮吗？”
我，我居然蠢到说出来了？！
猫猫闭眼，后悔！尴尬！可以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