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清楚。要是没射中,就一鼓作气喝下去吧。”谢璇轻描淡写地说。
但是叶黛暮内心的不安更大了。呵呵,总觉得里面有毒啊,骚年!
“字画?”“否。”“膳食?”“否。”“文房用具?”“否。”“无物?”“否。”“花朵?”“否。”“无状物?”“否。”
一个接一个地射,然而皆不中,已有十人饮了那奇怪的东西,哀嚎连连地倒下了。叶黛暮看着这番惨剧,越发不想去射了。这简直不像游戏,像刑场啊!
“快去射吧。要是被其他人射中,剩下的人都要被惩罚。别抱着侥幸的心理躲在后面哦。”谢璇饮下一杯酒,很随意地嘱咐。
不要!不去射,要喝;射不中,也要喝。感觉已经是百分百要死了。不要啊!没办法,硬着头皮去吧。
“我来。”叶黛暮吞了吞口水。
“射吧。”虞泽毫不在意。周围的人也不觉得这个不懂规则的小姑娘能射中。不过嘛,没想到。
“女子物?”
“射中!”虞泽猛地坐了起来。“再射。”
“先饮此杯吧。”射错的众人一拥而上,压着做了庄家的虞泽饮下那可怕的东西。
原来,射中的话,坐庄的人是要被惩罚的。那就是说,若是多人射中,那不是惨烈到极致了吗?虞泽饮下一杯,整张脸都黑了,还是坚持地问。“再射。”
叶黛暮有点开心,但是还是有点犹豫地说了出来。“耳环?”
“射中。”虞泽又被灌下去一杯,再问时,连嗓音都不对了。“再射。”
还要猜啊,叶黛暮觉得这也太难了。她抬起头瞟向谢璇求助。谢璇冲她眨了眨眼,坚决地摇头。叛徒。会是什么呢?算了,随便吧,要射便射吧。“宝石耳环。”
虞泽被灌下去以后,捂着胃,皱着眉头艰难地回答。“射中!该死,怎会如此轻易?清斓你可透露给谁?”
“小的不敢。”清斓知道这位主人并非如此想,只不过是想发几句牢骚,很是配合地低头说。
“你是如何射中的?”虞泽很是不甘心地问。
“因为每次他们射的时候,你回答的都很果决,说明他们射的都差得远。但是回答了之后,你又老是看我。总觉得和我有关,所以就这么射了。”叶黛暮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回答道。
“那你又是如何射中,这是耳环的呢?”虞泽愤愤地想。没想到是自己泄密了。真是太气人了。
“因为那边的姐姐,耳朵上的耳环不见了。”叶黛暮不是很好意思地说。她就是忍不住去观察周围的人。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在凶险异常的长平王府活下来了。
“真是敏锐啊。”一旁的男子笑嘻嘻地来搭话。“自我介绍,我乃夏江浣,字孟昭。请多指教,史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