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守卫森严,每道宫门都有侍卫把守,按时巡查。
但对于骆璟羲这样的高手来说,这些守卫便形同虚设,他飞身上了屋顶,如履平地般的一路向西,直奔湘语斋。
湘语斋里住着二十几个娈宠,范围不小,骆璟羲居高临下地看了看,只有一个小院儿还亮着烛火。
骆璟羲觉得那应该是楚涵的院子,几个起落跳过去,撬开屋顶的瓦片,向房内望去。
楚涵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色内衫,长发束在身后,正和两个太监围在一起玩掷骰子。
“豹子豹子,我是豹子,你们两输了,拿银子拿银子!”
“楚哥,我们没银子了,都输给你了。”
“是啊楚哥,你就放过我们哥俩吧,我们一个月的月俸就三两,真输不得了。”
楚涵不依不饶,“没银子那就脱衣服,快点快点,半夜三更的也没人看见。脱光了就放过你们俩,愿赌服输,我输了我也脱。”
两个小太监拗不过楚涵,不情不愿地把外衫脱了,下一把再掷,却是楚涵最小,掷了个板凳。
楚涵撅着嘴,狠狠骂道,“呸,这破手气,掷了两个小二。”
两个小太监趁机道,“那咱不玩了楚公子,丑时都过了,您也该歇着了。万一明儿一早皇上翻了您的牌子,咱还得准备一天呐。”
楚涵没听明白,“准备?准备什么?还要准备一天?”
“就是准备那个,那个呀。”
楚涵更糊涂了,“那个是哪个?你们两能不能有话直说?痛快着点!”
“哎呀就是上药净肠子嘛!”
楚涵瞪大了眼,咧嘴道,“净肠子?什么叫净肠子?人死了不才净肠呐吗?你们甭吓唬我啊,老子不是吓大的。”
两个小太监不敢再说了,楚涵觉得自己不能愿赌不服输,执意要脱衣服。
结果楚涵刚把上衣的带子扯开,两个小太监就“噗通”“噗通”两声晕倒在地。
楚涵愣了一下,就见一个黑衣人蓦地从天而降,轻飘飘地落到他跟前。
“卧槽。”
楚涵喃喃骂了一句,骆璟羲解下蒙面的黑巾,面色阴沉得可怕。
“你在做什么?跟两个太监学赌钱?”
楚涵看清了骆璟羲,惊愕得嘴都合不拢了,“你!是你!皇帝大人!你怎么打扮成这样?你从哪进来的?吓死我了!”
骆璟羲直直瞪着他,语气愈发不善,“说,是不是在跟他们学赌钱?”
楚涵急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是我在教他们俩赌钱,那个,皇帝大人,你别冤枉他们,他们都是好人。”
楚涵这一挥手,内衫就全敞开了,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以及胸前两粒粉红色的乳。首,把骆璟羲看得更加烦躁憋闷。
“你教他们赌钱?还想宽衣解带?”
骆璟羲拽住楚涵的衣裳带子,狠狠甩开,“朕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