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桐的公公拽着自己的妻子,你问这个干什么,儿媳妇的血型现在有关系吗,还不赶紧把单子给护士,里面孙子还等着救命呢。
“你糊涂了吧。”
“你才糊涂了呢。”
用力甩开丈夫的手,她不糊涂可是有人把他们都当成老糊涂了,带着骇人的气息逼近王雨桐,由上而下的望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王雨桐说她是o型血。
“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一叠单子照着她的脑袋就砸下来,王雨桐一下子被砸蒙了,下意识的回答着,孩子还能是谁的,当然是沈霆的。
她的公公这个时候也察觉出不对来了,看着自己的妻子。
“沈霆的?”程姐怒极反笑:“那你给我解释一下孩子的血型为什么是b型。”
沈霆的血型是a型,你的血型是o型,她就是再没有常识也知道这个孩子绝对不会是出现b型的血,你真的当所有人都是傻子是吗?说吧,是跟哪个野男人鬼混生下的野种扣到我们沈家的头上了?
说道鬼混,王雨桐心里咯噔一下,想到自己之前的那些事,张先生的血型恰好就是b型的,该不会……脸刷的一下白的彻底,看着婆婆盛怒的脸,浑身都在哆嗦。
“可能是我记错了吧。”找了个借口。
她要是在地第一时间这样说可信度还会高一点,但是现在这一犹豫,在场的人看得分明,不是心虚又是什么?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哟问题,首先王雨桐这个女人肯定是有问题的。
“那就现在去化验。”
直接把人拖到了化验室,验个血型而已,几分钟的事,不会耽误什么,是记错了,那她给儿媳妇道歉,如果就是有问题,那这事就没完了,沈家有钱但是没有好心到给别人救孩子。
血象报告很快就出来了。
真凭实据摆在眼前,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
“缴费了吗,这手术你们到底是做还是不做?”医生在里面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消息,让另一个护士出来问问情况,
“做,我们肯定做啊。”
毕竟是做母亲的,就没有不心疼自己的孩子的,王雨桐翻遍了自己的身上,钱包可能是在刚才丢在路上了,她现在身上没有一分钱,硬着头皮和医院商量着能不能先做了手术,钱后面会补上,他们家不会赖得。
“先交钱再手术这是医院的规矩。”
护士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请,但也是会看形势的人,眼前这人明显就是拿不出钱来,也做不了主,孩子的爷爷奶奶现在的态度也是明摆着的,会不会赖账这还真不好说。
照本宣科的重复要求,不能开这个先例。
“妈,求您了,先救孩子。”
程姐满脸的嫌恶,任她好话说尽了也坚决不再掏一分钱。
“你可别叫我妈,我们家要不起你这样的儿媳妇,要掏钱你去找孩子的爹。”真好也让我们看看到底是那个男人,敢在我们沈家的头上撒野。
王雨桐哪里敢叫张先生过来,她咬了咬牙,播出了另外一个电话。
王雨桐的弟弟兴冲冲的赶到了医院,还以为是他姐出事了要给他留遗产,没想到不是收钱反倒是让他掏钱,就得还是一个在她看来跟她没什么关系的外甥,当下就不愿意了。
有好事的时候想不到我,坏事找上我了,这孩子一不是我害得,儿又不跟我的姓,轮得着我掏钱吗,这你你们自己家的是。
转身就走,像他这种人只有伸手要钱的份。
王雨桐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去和她的弟弟吵架,医院的楼下有一家典当行,也没有讨价还价,她咬着牙把脖子上的玉给当了。
好在孩子的手术很成功。
在icu里面呆了三天,转到了普通病房,王雨桐的婆婆直接找上门来,孩子疼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才睡着,怕吵到她,王雨桐说出去谈。
程姐看了一眼孩子,还是那双眼睛,原来是自己的孙子的时候是怎么看着怎么像自己的儿子,现在正好反过来了,之前有多疼他现在就有多恨他,恨不得上手直接掐死。
两份文件摆在她的眼前,一份亲子鉴定一份离婚协议。
“事项的你就痛痛快快的把字给签了,你的东西已经让人收拾出来,孩子你带走,你偷着拿钱给你拿个败家弟弟我也懒得追究,别把事情闹得太难堪了。”
拿出在商场上和客户谈判时候说一不二的架势,她现在觉得多看这个女人一眼都得少活十年,祖上是做了什么孽了,儿子头顶上的这顶绿帽子,绿成什么了都!
挥了挥手,过来两个人旺地伤人了两个旅行包,里面就是所谓的王雨桐的全部的行李。
王雨桐气的浑身直打哆嗦,什么叫偷着拿钱,自己是沈家的儿媳妇,也算是这个家里的人吧,用自己家的钱叫偷吗?
翻看了那份离婚协议,更是站都站不住了,几乎就是净身出户,房子车子不说,她自己攒钱买的一些基金居然都不是他的,这是不是太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