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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肿批/强制发情C入(1 / 1)

尤洛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

作为按照战士标准基因改良过的星际海盗,尤洛的听觉很好。

他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四面封闭的合金门足足有五米厚,打开时的声响也震耳欲聋。

光从合金门开启的地方透露进来,尤洛不适应地微微眯眼,同时也看到了那个逆光站着的alpha。

alpha的金发长而柔顺,披散在压着少将肩章的肩头,冰蓝色的眼睛显得他疏离冷淡,五官精致,像是古地球油画里走出来的人。

他身上穿着洁白的军装礼服,胸前戴着昭示着帝国军人一等荣誉点圣蔷薇勋章,手里抱着一束极其隆重的捧花,捧花上的露水还未完全干透。

显然是刚刚从什么表彰大会上下来。

“约书亚。”尤洛叫了他的名字,掐了掐自己的指腹,可惜没有烟。

名叫约书亚的alpha将捧花往身后的士官怀中一放,十分熟稔地问:“有没有烟。”

士官虽然在帝都监狱工作,但是还是头一回碰到皇子亲临,还没想到自己能和现在风头正盛的七皇子搭上话,受宠若惊地递上自己口袋里皱巴巴的蓝宝烟,紧接着连同自己明星联名款的打火机也一起递了上去。

约书亚接过烟盒与打火机,淡淡地与他说:“谢谢,你现在可以去忙你的工作了。”

士官点头哈腰,临走之前还不忘记关掉这间牢房的监控。

烟盒被尤洛拿到手中,他低头将烟叼起,约书亚护着火苗单膝跪下,为尤洛点烟,火苗在尤洛指尖明明灭灭,他那头张扬的红发因为长时间的关押有些糟乱,湖蓝色的眼睛像是一潭死水。

“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约书亚像是询问,又像是下达最后通牒:“和我结婚还有当军妓,你就非要选后者吗?”

尤洛吸了一口烟,吐在约书亚的脸颊边,笑得放肆又无所谓:“其实我更想选死刑,但是帝国好像并不能够判处oga死刑,非常遗憾。”

“组织星盗团伙,多次干扰帝国军队驻守边境,非法武装,你确实应该死刑。”约书亚淡漠道。

尤洛指节弹了弹烟灰:“那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约书亚,你在从作为卧底来到我身边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在我这里被判死刑。”

监禁室里的光线被排气风扇切割成一片片的。那半明半昧的光线落在约书亚的脸上,他好像在极力忍耐:“所以你执意要当军妓对吗?”

约书亚点开手腕上的光脑终端,向尤洛的监禁项圈传输了一份文件。

文件里是有尤洛信息的军队抚慰承诺责任书,以及全部文件。

同时约书亚还补充道:“oga资源稀缺,你的身体极限只能给接受五名s级alpha的标记,在给我们五个诞育第一个孩子之后,你就可以被下放帝国军队服务基层士官,你可以先看一下这五个人的名单。”

尤洛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耸了耸肩:“签好了,都一样,五个,五十个,五百个都没差,和死也没有什么区别。”

收到尤洛发回的合同,约书亚凑了过来,翻到了他基因匹配的五名alpha那一栏,约书亚赫然在列。

尤洛的表情依旧很淡,他将手中的烟按灭在床边。

约书亚凑近他道:“接下来,该你履行职责了,星舰长。”

“星舰长”三个字咬在他嘴里十分暧昧,以一种唇齿闭合的姿态,像是将尤洛紧紧地咬住,禁锢。

alpha的气息素包裹着催促着尤洛发情,约书亚带着麂皮手套的指节暧昧摩挲在尤洛被划烂的粗糙腺体上。

湿热的气息喷薄在早就愈合成疤痕的地方,然后尤洛感受到一阵过电般的触感,奇特的快意从后颈向腰椎流窜过去。

约书亚强势分开尤洛的双腿,叼着手套脱下,指腹沿着尤洛的私处上下滑动,尤洛呼吸变重,手指的侵犯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不容忽视,每一次恶劣地抠挖亵玩,都像是要连带着布料一起奸进来一样。

这和尤洛认识的约书亚完全是两个人,又或者说,这才是最真实的约书亚。

与此同时,灼热的肉刃隔着衣服,蓄势待发地顶在他腰身上,尤洛口中难耐又沙哑地溢出一声:“……滚。”

约书亚没有立刻回答他,小苍兰气味的信息素充斥在整个看守室内,将尤洛的茉莉信息素裹挟其中,oga淫荡的天性在此时暴露无遗,这种程度的亵玩还不够,淫水将下身布料洇湿成深色,尤洛竟然渴望起了先前的强势贯穿与侵犯。

紧接着身下一凉,尤洛发现下身的衣料已经被约书亚用戒指上涌现的激光割破了,约书亚用指节拨开尤洛的阴唇,看到熟红挺立的阴蒂。

穴口边缘红肿,摸上去还有轻微热意。这是星舰长早被自己开了苞的证明,在押送他回帝都星的路上,约书亚整整操了他五天六夜。常年压抑发情期的oga在被情欲操控时主动又放浪。约书亚听到了尤洛的闷哼,拇指指甲掐着蒂珠,微微陷了进去。

不意外地,他听到了尤洛沙哑的呻吟,那张永远胜券在握玩世不恭的脸上出现了失控的表情,红发黏在他的眼尾颊侧,水蓝色的眼睛望着约书亚失神。白皙的颈脖高高昂起,腿根痉挛颤抖,一阵浓郁的茉莉花香席卷而来,约书亚的手上接满了粘稠如蛋清一般的淫水。

舔舐的动作游弋到尤洛的耳际,两指顶入熟烂软膏一样的肉穴内壁,抽插得尤洛下身咕滋作响:“星舰长,你都被我操透了,还能吃得惯别人的肉棒吗?”

标记后alpha对oga的压制几乎可以说是绝对的,但对尤洛来说也没有这么绝对,他早年为了加入星盗组织,将自己的腺体完全划烂。

他抬手给了约书亚一记响亮的耳光,清脆的响声在整个监管室内回响。

尤洛笑得极其挑衅:“啊……能不能吃惯,试试不就知道了?”

约书亚的恼羞成怒来得很快,他操着尤洛内壁的手在一记发狠地深顶抠挖之后抽离出来,淫水牵连成晶莹剔透的丝线。垂落挂悬在尤洛不算茂密的红色耻毛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尤洛,约书亚的长相平心而论不太像个alpha,湖蓝色的眼睛清澈而明亮,鼻梁直挺却不过分,眼角微微下垂金发柔顺地散落及肩,乍一看就像个生得好看的bata,没有alpha那种浓郁的野性和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攻击性。

但他更多的攻击性源于与生俱来的气质,那居高临下的眼神像是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想要尤洛吞吃入腹的期待。

他扬手一巴掌抽在尤洛湿淋得一塌糊涂的屄口,oga性器下的女花在刺激的抽打间淫水飞溅,约书亚的指掌微微弓起,贴合尤洛肥厚微鼓的两瓣曲线,碾过他的阴蒂,紧接着又是一巴掌狠狠抽下。

尤洛的身体抑制不住地痉挛,淫水汩汩从花穴之中吐露出来,整个牝户都在颤抖,湿淋淋的穴口张合,巴掌迅疾宛如骤雨,约书亚压住他的小腹,信息素压制的浓度已经超过了oga保护法最高的标准,与家暴也无异。

这下让只是轻微有点红肿的屄穴被抽得又熟又烂。

尤洛歪头道:“想用这种方式让我记住你?废物。”

约书亚到底要更年轻些,受不了尤洛的一丁点挑衅,他颇为恶狠狠又憧憬地说:“星舰长,你知道吗,我从星舰征兵仪式上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想操你了。”

他戴着皮革手套的手一点点向下,最后掐住了尤洛的腰。像是要讲他牢牢掌握在手中

尤洛的腰很细,但是肌理分明,约书亚的指腹能够轻易的陷进他的腰窝。

于是与他解下皮带,缓慢而残忍地奸了进去。

即使经历过一次强奸,尤洛也很难忍受这种入侵,半强制发情的身体开始在约书亚的触碰下变得敏感,属于oga的性器精神地挺立。

他扭过头去,想要闭上眼,约书亚却狠狠地掐住他的下颔,指腹迫压在尤洛的下颌骨上,将他的脸抬起:“星舰长,看着我怎么操你。”

尤洛轻嘶出声,嗓音有些哑,扫了那没入一半的紫黑色性器一眼,约书亚那根东西长得和他的脸半点也不符,长且粗大,茎身微微翘起,如果是有经验的军妓看一眼就会知道,这种性器能把oga的逼干到汁水横流,高潮不断。前端翘起的弧度能勾着生殖腔操,成结之后更为恐怖,怒张的结会死死咬住生殖腔,凌虐宫颈,直到那柔弱温暖的巢穴里被射到鼓胀。算是alpha里可遇不可求的极品。

尤洛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性器怒张的冠头一点一点将他的媚肉操开,像是一柄热刃插入黄油块中。他看得到自己熟红的屄穴,张合着将约书亚的鸡巴吃到最底。

他仿佛被顶得五脏六腑位移,不自觉地干呕出声。

先前被抽肿的小阴唇像是顺从的舌头,湿淋淋地舔舐柱身,像是鼓励它继续侵略进犯。

约书亚的指尖沾着尤洛下体的淫水,指腹牵扯银丝,呈现在尤洛眼前,然后顺着他的眉骨抹至鼻梁,最后擦上尤洛的嘴唇。

“星舰长,你在欢迎我的侵犯。”

他的手架起尤洛满是肌肉和疤痕的双腿,沉下腰抽插起来,厚实沉淀的囊袋在尤洛的臀部撞出红痕,传出带有湿意的“啪啪”声响。

尤洛呜咽起来,他想要躲,但是下身越来越频繁的抽插就像一场淫刑。内里传出噗嗤噗呲的水声,屄口被自下而上地完全操开。层叠的环肉吮吸抚慰着在体内肆虐的alpha的性器官。

淫水被囊袋撞得四散飞溅,落到尤洛还算白皙的腿根上,无情的快感卷着他下坠,约书亚的双手按揉着尤洛的胸乳,淡茶色的乳首内陷,但是只要拢住乳根轻轻向上挤压,就能收获尤洛一句低声的呻吟。

约书亚贴在尤洛耳边夸赞道:“很香呢,星舰长,你这里怀孕了就要出奶了吧?”

呼吸和嗓音都在发颤,尤洛从喉咙中艰难地挤出一句:“滚。”

约书亚也不气恼,喉间滚出一声低笑,缓慢地将尤洛的右边胸乳从内陷的乳晕中吸出来,然后叼在犬齿间。犬齿轻轻厮磨乳头的上下两侧,舌尖抵着乳孔,模拟抽插的频率若即若离地舔弄。

他可怜的星舰长有一对好看且柔软的胸肌,薄而富有弹性的肌肉覆盖在胸骨身上,有着oga独有的纤薄与香甜。约书亚的手掌覆盖着尤洛的左边胸乳,然后凌虐欺辱一般地抽打上去,频率加快的掌掴让尤洛随之更短促地呻吟。他的巴掌瞬间抽到了约书亚的脸上。

约书亚舌尖顶了顶自己干瘪甜腥的腮帮,“星舰长,我很喜欢的你的反抗,但是既然选择了反抗,就要收到惩罚。”

说完,他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紧接着意念接管了尤洛颈部的电子项圈,电流从颈骨顺延而下,尤洛的身体在电流中抽搐起来,身体在通电的那一刻彻底失去控制,尤洛仰躺在床上,翻着白眼,浑身麻痹失控,心跳血压纷纷在电流中失衡,察觉到极限将至,约书亚缓慢地停下电击的开关然后在电源关闭的瞬间,掐着尤洛纤细的腰疯狂抽插,每一次都要让自己带有弯钩的鸡巴操的尤洛汁水横流,尤洛的呻吟化为尖叫,他的身体无意识地追逐着快感的攀升,腰腹向上弓起,腿根痉挛着想要收紧,再次约书亚掌掴腿根。

约书亚察觉得到尤洛紧绞的不止腿根,还有包裹着他的,湿软紧致的蜜穴,穴内痉挛着,比尤洛本人要直白单纯许多,抽搐着摇晃着,流泻出带着淡淡骚味的阴精。

“星舰长,你潮吹了。”约书亚陈述着这个事实,“星舰长,你颠覆你十年筹谋基业,杀死你数十万星盗部下的人身下潮吹了,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哪个骚货比得上你。”

“或许是我的错,你真的应该当军妓,被奸烂操透,直到怀着野种也不安分,天天只知道抱着肚子摇屁股吃鸡巴,你说那些操不到你的alpha会不会对着你的通缉令撸管呢?”

“闭嘴!”

约书亚接着加码,十分残酷戏谑地说道:“军妓没有肖像权,也没有隐私权,您今后不止要像现在这样张大腿敞着逼挨操,你被奸淫的音像作品也是帝国的资源,或许那些alpha有更合适的撸管辅助,毕竟就算是我,也无法控制不住不购买您出演的影像制品。”

尤洛厌恶性,厌恶ao结合,如果可以他更想找个beta甚至是oga。但这世道就他妈是这样,oga总有各种理由挨操,哪怕他是个板上钉钉的死刑犯,都能免于死刑充为军妓挨操。

但是约书亚很清楚怎样羞辱他,因为他错误的决策死亡的星盗们是他永远的痛。他很难原谅在约书亚身下获得性快感的自己。

然而细密的电流很快让尤洛再也无法想其他的事情了,他的身体在适应了刚才那种强度的电流以后,在减弱的电流下只是变得无力酥麻。穴口潮湿而淫软,尤洛感觉到自己被翻过身,小腹下垫了枕头,约书亚的性器在他体内转了一圈,再次操进来。

疯狂的抽插淫刑持续了一个小时,在这期间,约书亚就像逮住耗子洞猫,反复调整电流的大小,每到极限就停止一段时间。既防止尤洛恢复力气,又确确实实地折磨到他。

尤洛的红发沾湿脸颊,整个人就如同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下阴道一个器官,在接受反复的操弄。他的呻吟逐渐变得虚弱柔软,像是草丛中刚刚经历完生产的母猫。

汗水盈在尤洛的腰窝里,随着他撅着逼挨操的上下耸动滑落,他身上的茉莉花香变得浓郁,像是提炼出来的纯度茉莉精油。滴进沸水里。

他的逼像倾倒的淫泉,先是小汩小汩的淫水浇在约书亚的柱头上,紧接着是鸡巴都塞不住的淫汤。

约书亚满足地喟叹一声,然后手掌掴在尤洛的臀面。打得本就湿红泛着水光的白臀摇摇颤颤。渐渐浮现出浅色的指痕。

“我强制你发情,星舰长,你怎么真的发情了呀?”

强制发情和oga自发的发情相比有本质上的区别,强制发情是有oga伴侣的alpha一种床上表现掌控欲的助兴手段,一般oga不会因此打开宫口。

但是自发的发情则是oga本身为了繁衍进化出来的、引诱alpha的功能,而且周期更长,一年两次,一次大概需要7-10天,生殖腔会更加潮湿松软,更好地承受alpha的进入,接纳他们成结。

而oga的提前发情很少,约书亚不会放过任何羞辱尤洛的机会;“乳尖和性器也挺立起来了,星舰长,是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说完,约书亚俯下身,咬上了尤洛的乳首,尤洛呻吟着,身上的茉莉花香更加浓郁,包裹着约书亚性器的小穴变得艳红,电流让他的身体麻木,刺激着早就残缺的腺体,他抓住约书亚的胳膊,蔚蓝如深海的眼睛开始变得迷离起来,发情的高热连带着他紧致的穴壁都在发烫,意识更不必说,已经完全沦陷入情欲之中。

随着越来越重的奸操,尤洛毫无羞耻地摆起了腰,淫叫越来越媚,微弱断续的电流也像是刺激快感攀升的道具,他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敞开,约书亚似有所感地俯下身去,品尝他胸前两点茱萸。手掌轻掴在胸乳,“星舰长,把奶子挺起来,缩着让怎么让我吃?”

尤洛呜咽一声,捧着带有薄肌的双乳喂到约书亚的嘴边,约书亚的虎口从乳根一路推上乳首,吮吻一路从尤洛的颈脖落下,遏制住标记尤洛的冲动,将犬齿和alpha信息素标记注入尤洛的乳晕周围。

双乳本就神经遍布,信息素注入的疼痛几乎让尤洛欲仙欲死,然而原本应该接受信息素注入并被温柔舔舐的后颈却没有受到任何凌虐或者爱抚,而是空虚地被冰冷的项圈束缚,接受电流无止境地冲刷。

在oga激素的作用下,尤洛像是被浪潮一般都委屈所笼罩,为什么他的alpha没有抚慰他的腺体。为什么没有为他注入标记,难道是在讨厌他吗?

被情潮挤占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太多的事情,完完全全被交配的本能占据,他晃着腰,红发黏上洁白的皮肤,像是古地球的中世纪油画。

约书亚吻得更加轻柔,下身却操得更重,白沫层叠在红肿的穴口,朝着尤洛的臀缝滑下去,每隔几秒,尤洛就会绷紧腰臀向上抬起,他一边高潮一边出精,射得两人交合的地方黏糊一片,他低喘着对尤洛说:“你知道吗,在古地球的历史当中,引诱他人堕落的妖女也长着你这样的红发。”

说完,约书亚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脸颊,手指缠绕着尤洛的红发,在约书亚拥有尤洛之前,尤洛在他眼里是强大而性感的存在,直到现在他对尤洛的占有欲和感情也不曾改变。

他礼服绶带上的装饰丝带,将尤洛的性器束起,在尤洛带着哭腔的呻吟中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星舰长,你正处在发情期,不要射太多次,身体会吃不消的。”他咬上尤洛的耳垂说,嗓音低沉性感到尤洛尾骨发酥,他很喜欢做这样的事情,仿佛处处为他好,但是处处都在欺负他。

但是尤洛顾不上关心这些,他如今想的都是为什么约书亚不标记他,尤洛的手抓挠上自己被电击的腺体,又被约书亚捏起双手按在两侧:“星舰长是想被我标记吗?”

尤洛身上的信息素霎时间倾泻出来,茉莉花的香气浓郁到呛人,他双眼朦胧地点头:“啊啊,我要……要这个……”

“很遗憾,”约书亚冷淡地说道,“不行。”

“但是星舰长如果要取消那份军部抚慰队自愿协议,同意和我结婚的话,我的标记会永远属于星舰长。”

他说话时仍然不忘九浅一深地干尤洛,囊袋将尤洛白皙的臀部撞得绯红一片,尤洛在他的言语中缓缓清醒过来,意识理智和情欲强行拉扯。

oga很难在发情的时候保持理智,但约书亚知道,尤洛的心理防线没有那么容易击溃。

于是约书亚重复道:“星舰长,不希望被我标记吗?”

尤洛摇了摇头,十分艰难地和自己的欲望本能对抗:“我……不能和你结婚。”

“星舰长,我的标记不能落在一个军妓的后颈上。”约书亚遗憾地说,电流再次侵袭尤洛的身体,他不出意外地达到了高潮。又因为鸡巴被束缚而回流,白皙光滑的性器开始变得涨红起来。

约书亚却没有轻易放过他,而是手指揩过骚穴流淌出来的淫液,毫不留情地捅入尤洛的后穴,尤洛的呜咽被约书亚的吻尽数吞下,手指模拟着奸淫的动作扣入紧致的后穴,发情期的oga身体向一块散发着芳香的软油膏,只要多抠弄几下,骚水就如同淫泉一般菇滋菇滋往外冒。

约书亚问尤洛:“星舰长现在是我的什么?”

尤洛摇着头,高热让他像一滩春水一般躺在约书亚身下,承受他所有的侵犯。电流让他后颈被束缚的皮肤肿胀发紫。

约书亚闻着他颈窝的茉莉花香若即若离,不碰尤洛,他自己同样忍得难受,但是尤洛是个犟种,犟到即使天生就是oga这种温顺的性别也无法改变分毫,想到这里,约书亚的手指微微抬起,变换角度碾压开发尤洛的后穴。

直到他可怜的后穴流淌出顺从地、欢迎alpha进犯占有的肠液,穴口周围被进出得温热泛红,尤洛狼狈地承受着这一切,而约书亚还能想起自己作为卧底时,尤洛打退虫族,从星舰栈梯上逆着光,居高临下地走下来,h10星系的穷苦星民热泪盈眶,振臂高呼的景象。

卑劣的想要将他拽下的欲望从那一刻埋下种子,到现在长成遮天蔽日的藤蔓丛林,最终束缚住h10星系的神。

“既然星舰长不想当我的oga,那就当我的母狗好不好?当自己最恨的人的母狗好不好?”

他将自己的性器强硬地顶进尤洛还未扩张完全的后穴——

尤洛的身体绷紧,满是汗水都喉结上下滚动,他的双手忍不住抓挠在约束下的手腕和虎口上。

好疼,好像后穴要被进入到裂开一样,但是尤洛的屄穴却是空虚的,翕张渴求,却和后颈的腺体一样,得不到丝毫抚慰。

偏偏骑乘的位置让尤洛被进入得更深,约书亚双手按住尤洛的腰腹,就着骑乘的动作冲刺起来,鸡巴在狭小的甬道内开疆扩土,环状的肠肉褶皱几乎都要被操到平整,性器冠沟大力征伐,勾碾过尤洛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尤洛的腰晃了起来,随着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尤洛也逐渐在欲望之中崩溃:“啊……啊啊,要,要坏了。”

他额角的汗滴落到约书亚的衣领上,像个被玩得烂熟的娼妓,约书亚看着瘫软着身体却还上下起伏承受操弄的尤洛,将他的红发别到耳边,“怎么会坏掉呢,星舰长明明耐操得很。”

回应他的是尤洛的一声干呕,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冲刺,尤洛感觉到身体内的性器在缓慢地成结,冠首之下的那一处alpha用于锁精的结开始充血涨大,尤洛后穴舒张之间甚至能够感受到青筋与血管的搏动。

这让尤洛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肠壁并不像生殖腔那样富有弹性,生长着能够柔软附着alpha结的肉环,而这里根本不是用来成结的地方。

尤洛崩溃大叫道:“出去!……呃唔,约书亚,快出去!”

约书亚嘴角勾起弧度,他满口答应:“遵命,星舰长。”

但是他的动作深刻地体现了什么叫做阳奉阴违,话音刚落他就抬手将尤洛的腰按下,性器突破绞尽的蹭蹭媚肉,像是一把坚挺的硬刃,楔入甬道之中。

冠首下方的结像是滚烫的石头,在自下而上的操干中卡在肠壁之间:“不行了,我……啊啊啊……”

耳边是约书亚恶魔一般的话语:“星舰长,很遗憾,你并不是我的妻子,我也只是你要接待的嫖客之一,你不被允许怀上我的孩子,但是你作为抚慰队的军妓,又必须履行让军人尽兴的职责。”

“所以这是你必须学会承受的,星舰长。”

“今后你的后穴还要接纳另外四个人的精液,我这是在提前帮你习惯。”

尤洛已经完全脱力了,他的双手撑在约书亚肌理分明的腹部,瘫软的双腿像面条一般悬在aph的腰侧。

电流在又一轮的电流里,约书亚取下他性器上绑缚的丝带,和他一同射精了,精液喷薄才在肠壁之内,大约持续了两分钟左右,尤洛能够感受到梗阻在结肠中的结因为精液的射出缓慢变小,他的小腹很疼,脏腑内翻江倒海,两腿之间黏黏腻腻的,高潮之后袭来的是无尽的脱力,精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到床单上。

尤洛气得浑身发抖,偏偏正在发情之中的他绵软无力,他抬手,一耳光掴到约书亚那张餮足的脸上,紧接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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