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许行宏回到村入口高处站着,看着依然没有动静的村庄。
一手拿着两片膏药贴左右晃动着,动作有些滑稽,没办法谁让白色,显眼些!
李春雷看到手势,开始一遍遍在村子里,走街串巷地骑着自行车。
许行宏在晃动中,看到一处院子闪出几个人,迅速收起膏药贴,再看已无踪影。
锁定那处院子周围,许行宏将黄大衣脱下,挂在树上,一张膏药贴的一角塞进纽扣与口孔之间。
人躲在暗处,仔细打量下面那处院子,一会儿两道黑影出来,兵分两头上山,山高村口处包抄。
许行宏锁定目标,就是那处不显眼的院子,背靠山中四通八达,进可攻退可守山林。
许行宏光明正大的走在平常村里入口的那一条,踩的紧实平坦的路。
“当当当!当当当!”许行宏踮起脚钩那处院子大门上铜环,发出扣门的声音。
敲了一会儿没有人过来开门,许行宏知道门内必然有人,遂开口道,“似是故人来!麻烦门内的兄弟给传个话!”
看着许行宏就在门外等着,一个守门的兄弟拿不定主意,就把情况汇报给三把头,老刁。
老刁生性小心,考虑他们现下这样情况,二把头搭上自己好不容易把老大从牢里换出来,现在生死未卜,老大又在牢里受了重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养过来。
现在就怕那些便衣又摸过来耽误老大的休养,所以选了这块云蒙山,号称天然氧吧的这地!
可是门外有个小女孩来敲门还说了句,‘似是故人来’这是什么意思,这,正思量着,走到老大房间门口,便问守夜的兄弟,“四哥怎么样了?!”
“昨晚疼了一夜!”守夜的兄弟细细听着屋内的动静,小声道,“现在没有呻吟声了,应该刚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