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中甫顿时就像被雷劈了一样,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然后就将她跟白玉珩带进了府衙,咳咳,是县太爷万昭的书房。
四个人看着书案上那一堆东西,没一个高兴的!
万昭捂着脸,顿觉牙疼。
这年过的他就没着个闲!
跟这姓白的犯冲?
大年初一被击鸣冤鼓,说碰上私通前朝余孽的,全家都抓了,破宅子还能被偷,一院子生了病的牲口弄的全村感染了瘟病,这回又拿了一堆贡品出来……说是捡的,你捡个我看看!
楚寒拉了把白玉珩,左右没个声音,咱们就是来送这堆烫手山竽的,这会送了,咱可以走了,便道,“大人,如果没有其它的事,小的就告辞了。”
书案里依旧安静,楚寒心道,这没说不可以那就是可以喽,于是带着白玉珩往门边蹭去,目光扫着万昭跟梁捕头,都没动,她觉得这两可能也不大想看到她跟白玉珩,便大胆的往外脚,这最后一脚就要迈出去的时候,就听到县太爷那不大高的声音,“回来。”
“咕咚”,楚寒咽了口水,“大人……”将脚收回来,站门口没动。
梁中甫却走过来将门给关上了。
万昭往椅背里一靠,盯着楚寒道,“你躺在山坡上,看到梁捕头抓人,然后就钻进了草垛?”
楚寒点头。
万昭道,“你上山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啊。”楚寒心道,村里人,没事上个山不是很正常的吗?
梁中甫跟着说了一句,“对啊,我昨天问你来着,你也没跟我说原因?”
白玉珩便道,“大人,昨天是我们吵架,小寒是从家里跑出去的……”
“吵架?你们能吵什么?”
醍醐灌顶啊!
楚寒立马道,“两口子吵架还分什么原因吗?”
梁中甫扑哧一下笑了,“你说你几岁啊,你们就两口子了?”
楚寒耸耸肩,“我是他们家买的冲喜媳妇,这全村都知道,你要说我们不是两口子吗?”
梁中甫摸了摸鼻子没言语。
万昭便道,“那么多草垛,你怎么就钻到那个里了?”伸手指了指书案上那些东西。
楚寒道眨着眼睛心里那火气就蹭蹭往上窜,却压着火道,“大人,咱有话直说行吗?拐弯抹角的,不觉得没劲吗?再说了,您不就是觉得,这些东西是我们偷的吗?可真要是我们偷的,我还给您送回来?”
没等万昭说话,又说了一句,“说句不好听的,这些东西,我们就是不拿出来,你们又怎么会知道?白家老宅到底丢没丢东西,你们一样不知道,不是吗?所以说,我们真的只是捡的,觉得关系重大才上交,你们一个是父母官,一个父母手里的剑,明里暗里挤兑我们俩个小老百姓,真的好意思吗?再说了,做什么都讲个证据,你们也没办法证明这就是老宅里的东西不是吗?”
“咳!”万昭咳了一声,“周策说你牙尖嘴利,在下算是领教了!”
楚寒嘴角抽抽,“我讲的是事实!”
万昭点头,“确实是事实,我们无法找到证据,证明这些东西出自白家,那么,就无法给朴老三定罪。”
楚寒耸耸肩,意思很明显,这就不是她能管得了的了!
万昭看着眼前这两货,心道,你俩倒是把自己摘干净了,可他该怎么上报这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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