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日古把她的唇吻到已经开始肿痛发麻了,才总算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他的眼神侵略性十足,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
茹翩翩知道她接下来会被怎样,仍旧没有抵抗。
似乎是她的默许助长了男人嚣张的气焰。他解下大裘,将她单手抱起,直接扔到了软塌上,立刻欺身压了下来。
那根又硬又烫的凶器就夹在他们紧贴的下身之间。它像是在威胁着茹翩翩,威胁她尽快乖乖张开自己的大腿,迎接它的肆意掳掠。
男人微微一动腰胯,它就像个活物,越发不安分起来。
海日古贪恋着她颈窝里的香气。那里还留着他先前种下的点点痕迹,稍有淡退,令他不满地又擅自盖上了新的,嘬得茹翩翩脖子、锁骨、肩膀的皮肤阵阵刺痛,只怕他再用力,会真的隔着皮肤吸出血来。
而男人火辣的呼吸又令她酥软。他危险、锋利,却意外地能给她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茹翩翩也不知道这种扭曲的情感从何而来。她清楚地知道他是敌人,甚至是仇人。破城之战的生灵涂炭,他不可能只是个作壁上观的看客。他的双手早已浸满了汉人的鲜血,怎样也洗不干净。
可她却又为他而悸动、紧张、哀伤,甚至眷恋,仿佛她生来的一切感情都应该是属于他的。
这让茹翩翩对自己感到惊恐和羞耻。
难道她是个叛徒吗?
她想起那个用长枪对着她胸口的汉兵所说的话:“与敌人同流合污,甘愿做他们的娼妓,狗都不如。”
她手一颤,推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原本,这种反抗的力量是从来不会影响到海日古勃勃兴致的,最多引来他的调笑,可今次不同,海日古滞了一下,撑起了身子。
他用一种难以名状的眼神看着她,似乎是有许多话要讲,却隐忍着,只等茹翩翩先开口。
茹翩翩也看向他,嘴动了动,最终视线滑落,停在了他的肩头上。
“你……是不是又伤到了手臂?从刚才刚才开始,你就在避免动用右手发力。”
男人挑起眉毛,不屑地嗤笑一声,仿佛在说“原来你想说这个”。
“不是大事。”他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究。
可女人的语气坚定。“让我看看,如果你还想留着这只手的话。”
四目相对,茹翩翩显然不肯退让。
海日古最终坐起来,一件一件解下了身上的甲袍。
男人的动作很粗鲁,甚至有些不耐烦,可看他剥除自己的衣衫,露出越来越多的肉体时,茹翩翩还是夹紧了腿,脸上微微发热。
现在她只要看到这个人强健的躯体,就会联想到他在她体里逞凶作恶的凶狠力度和她深处被挑逗起的层层热浪。
不过当他的伤处暴露时,茹翩翩还是冷静了许多,转而有了担忧。
伤员果然瞒不过医者的眼睛。茹翩翩的判断是正确的。
除了身上又多了许多大大小小的伤口,男人的右肩再次出现了淤肿。不过好在伤口已经受到了妥善处理,茹翩翩猜想,应该是那尕其为他治疗过了。
她细软的手抚上了他受伤的肩膀。她知道这伤肯定是在战斗中拼命挥舞弯刀,破阵杀敌导致的。她本不该疼惜……
可我是个医者。
她这样说服自己。
“我,没有银针在身上,只能揉捏穴位,会疼,你忍着点。”说完,没等男人回答,她就擅自牵起他的手臂,开始按摩起来。
海日古被她牵动了痛处,眼角抽动了一下,可脸上是冷笑着的。“你难道不应该让这只手废掉吗?”
茹翩翩没说话,凝着脸,继续用合适的力道揉按推拿着。
海日古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似乎打定主意要激怒她一样,没心没肺地说:“你知道它握着刀砍了什么人吗?说不定,其中就有你的熟人呢?”
女人心中一刺,手也一抖,重了。男人虽疼,却笑出了声,很是畅快的模样。
海日古突然把她拦腰一抱,压倒在了榻上。“刺啦”一声直接撕碎了女人的衣衫,露出了雪白温润的肉体。
茹翩翩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本能遮挡。“你,你等一下……”
他显然不等。
她看见男人起伏着肌肉莫名朗笑了几声,肆无忌惮地从裤裆里掏出青筋盘错的坚挺肉棒来,在她小核和穴口狠狠拍打了两下,直接对准了花心。
他说:“今天真是我最畅快的一天。”
说罢,用力一挺胯。女人尖叫一声,那肉棒就从还未来得及润透的紧实小穴里,深深插了进去。
茹翩翩被插得一声声叫着“好疼”,可声音却像在蜜糖里滚过似的。
男人的动作格外粗暴,好像憋着火气,正拿她的身子发泄着所有。没有任何的挑逗,也不照顾她的感受,只是钳着她的腰猛干,眉头紧蹙,比起交媾,更像是在殴打对方一样。
撞击发出猛烈的“啪啪”声在这堂屋里回荡。
女人觉得羞耻,肚子里像着了火,又疼又麻,浑身上下泛起了鸡皮疙瘩一样的失控感。
“疼……!真的好疼……啊啊!停下!停下来……海日古……好疼!”
在外漂泊几日正虚弱的她怎么能经得住这个男人的蛮力和过剩的欲望。她连叫的声音都气虚,越叫越弱,最后变成了哼哼唧唧,随着男人用力的起伏节奏,从嘴巴里漏出来。
“嘴里叫着疼,可里面一抽一抽绞得厉害,呵,你喜欢我这样肏你吧?”
海日古低头看着自己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女人里面莹润的汁水,就知道这个淫浪的女人在口是心非。
他承认自己此时确实有些急躁,急躁到想用肉刃把女人就这样刺死。
可他也能感觉到茹翩翩今天格外的爽,即便他这样粗暴,她还是可以轻易攀上高潮。
是因为他在这个宅子里肏她的缘故吗?
很好,正和他的心意,他也觉得格外爽。
海日古冷笑了一声,心里更窝火,顶得也更卖力了。
“可惜左崇礼死了,被我一刀斩下了马,”他把女人的手固在头顶,使劲抽送着自己粗大的肉棒,下面“噗呲噗呲”地击出水声,“不然让他亲眼看着的话,你会不会立刻就喷水了?”
茹翩翩双眼倏地瞪大。
和火热的动作相比,海日古的声音显得格外阴鹜寒冷。“毕竟他是你的亲爹。”
“连在他的宅子,他的榻上被我强上,你也能这么爽。”
“啊……”女人喉咙深处挤出悲鸣,瞪着眼说不出话来。
海日古的笑声里一半掺了火,一半掺了冰。“呵,你以为我当初潜伏,日日路过你的医馆门前,只是无心之举?你真是天真得可以,我有意放你走,你竟还要回来……里面夹得真紧啊,怎么,被我说破,终于知道害怕了?”
“所以,你为什么要回来?”
男人怒吼一声,架起她的双腿换了个角度用力一撞,把肉棒送进了女人的胞宫深处。茹翩翩尖叫颤抖起来。他一抽肉棒,里面“哗哗”地流出了水来。
她被他肏得高潮了。
看着她沉溺于他的淫靡模样,海日古应该痛快的,可他却无法真的高兴起来,相反,心里的火要憋得炸了。
他驯服了仇人的女人,让她食髓知味,沉迷于他给予她的女人的快乐,看她堕落,他为什么不高兴?
海日古抓着她双腿的手攥紧,留下了愤怒的淤痕。
女人失掉浑身力气急促喘息着。碎发汗湿,遮着她的脸,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那微张的殷红嘴唇似乎是在抖动。海日古俯身噙住了它,舔弄啃咬起来。
“唔……”茹翩翩本能推拒他的胸膛。男人还没射,对她宣泄,又突然对她温柔,她适应不来。
海日古还掰着她的腿,惊人的肉棒似乎在她高潮后的甬道里又大了一圈,正不安分地鼓动着,好像也在催促质疑男人为什么还不继续动作。
亲吻后,他抵着她的头粗喘,沉声命令:“看着我。”
女人睫毛忽闪,上面挂了冰晶一样的水珠,红红的眼眶倍显楚楚可怜,但她的视线却沉重锐利,委屈、震惊、疑问、仇恨,好像兜不住,统统要从眼眶里溢满出来一样。
“很好。”比起空无一物黑不见底的麻木,他更喜欢她现在的样子。
海日古呢喃一句,压着她,重新摇摆起了腰胯。肉棒在女人刚刚高潮过后的小穴深处急速抽插着,令她禁不住阵阵颤抖。
男人就像人生最后一次一样狠狠地肏着她。
或许他爽过之后就会杀了她吧?茹翩翩想到庭院里那横了一地的尸体。他没留左家人的活口,自然也不会留她……
男人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一边肏她,一边喘着说:“哼,放心,我没有左崇礼那么冷血,至少在我肏够之前,你都是我的人。”
“什么意思……啊!”茹翩翩惊讶地疑问,但海日古将她翻了个身,抓起她的屁股后入重新肏了进去,像一只发情的公狗,骑在了她身上。
“啊啊!啊!啊!”
他压着她的头猛肏,知道这个姿势她最爽。失禁感再次袭来,女人快忍不住了。
海日古被她夹得紧,并不那么游刃有余,可还是笑着答她:“看见院子里的死人了?别误会,那可不是我的杰作。”
“啊!什么……啊!啊!等……!等……啊!啊!”茹翩翩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肉棒一直在冲刺她深处最爽的地方,那刺激太过强烈,肏得她快失神了。
“破城前他们就死了,刀法快得很,哼,估计是左崇礼怕他们被俘受苦,拉他们殉道了。可怜他女儿才两岁……嗯!不对,我说错了,”海日古突然掐着她的脖子把她身体拉起来,箍在了怀里,肉棒从下而上地在她小腹上顶出了鼓胀的痕迹,“他还有个女儿在被我肏得爽呢!”
像是要故意羞辱她一般,海日古另一只手揽过她腰,探向了她脆弱敏感的小核,粗糙的指腹在穴口揉搓不止。
茹翩翩如何受得了这里外夹击的刺激,她夹得再紧也只会弄爽了男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在“啊啊啊”地连连尖叫几波后,尿液如泉涌,彻底喷溅了出来。“哗哗”浸湿了软塌,漏了一床。
“尿吧,把这里都沾上你淫浪的气味。”
海日古急喘着,冲刺着,抠弄着她的小核,在她的阵阵抽搐紧缩中,也喷涌了出来。
他掐紧她纤细的脖子,把人紧紧锁在怀中,几乎让她窒息。剧烈起伏的胸膛里穿来闷声,他俯在她的耳边低语。
茹翩翩在昏沉过去之前,似乎听见他说:“你是我的。”
是了,她的命,已经彻底属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