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摆明了要和我死磕到底,不真发生点什么绝不会轻易放过我。
思来想去我也只好不要脸了。
我冷静地看他撤出手指,准备换假鸡巴扩张:“骚货你就这么欠操?”
他委屈了:“我只对你一个人骚啊,爱你才想把自己给你的,干嘛要这么说我”
我:“你确定要把自己给一个零号?”
他僵住了,脸一白,不敢置信地瞪我。
“你怎么可能……”
我怜悯地看他:“我是,我一直是”
他大受打击,惨淡地冒了哭腔:“不可能的,你骗人,你肯定骗我的,你怎么可能在下面!”
我:“没骗你,我真的是零号,你现在死心还来得及”
他不信:“你撒谎,你后面这么紧!”
我:“很久没用了”
他不说话了,扔了手里的肥皂,瘫在地上,一脸的怀疑人生。
我把肥皂捡了回来,吃力地洗了个澡,重点洗了菊花,把湿了的肠道全洗干净了,洗到不瘙痒为止,我存心洗给他看,他更绝望了,捂住脸等我洗完都没爬起来。
见他丧成这样我有点后悔那么说了,我知道他有多喜欢我,千方百计地勾引我,结果突然被告知撞号了,我也是他姐妹,这打击得有多惨痛。
我心软了,温声安慰他:“别难过了,等换回来我帮你留意留意,有合适的一定介绍给你”
他哭了:“我不要,我只喜欢你啊”
我把肥皂递给他:“你再想想吧,想通了最好,你跟着我没意思的,我没兴趣睡你,你又满足不了我,怎么在一起呢?”
他泪眼婆娑:“超哥——”
我和蔼地摸他头:“叫超姐”
他呜呜咽咽地往身上抹起肥皂。
我自顾自拿毛巾擦干:“一会儿你睡沙发”
他怨念了:“怎么这样啊,连床都不让我上”
我从善如流:“那我睡沙发”
他:“我什么都不做还不行嘛”
我:“不行,该避嫌的还是要避一避”
他赌气:“你是零我也是零,有什么好避的!”
我瞅他半晌,觉得还是不妥,就没松口:“二选一,你睡床还是睡沙发?……算了别选了,你直接睡楼下客房吧,我去跟你妈妈说一声”
他蔫了:“我睡沙发,你别赶我走”
我审视他。
他皱眉苦脸:“我今天受到的打击够大了,你就可怜可怜我,不要再刺激我了好吗?”
我被他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神盯得心麻麻的,一个不忍就顺了他了,真留他在床边的沙发上过夜。
不过临睡前我还是机警地多套了条长裤。
他面朝我侧卧着,一动不动地盯着裤裆看,看一会儿裤裆莫名其妙再看看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