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抓住她的手指往自己的嘴边,他亲了一下,道:“你问,我不会生气的。”
“萧栈!”楚妱被他这个动作一下子弄得有些懵了,脸颊迅速升温,偏偏始作俑者一脸平静!
见她反应这么大,萧栈轻啧了一声,咬了咬她的指尖,语气淡定:“楚妱,你得习惯。”
楚妱猛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只觉得食指指尖像是沾上了火石一般发烫,她忍不住想在衣裳擦擦,将那种异样的感觉赶走。
这么想着,她当即准备付诸行动,最后在萧栈的手臂上蹭了蹭。
萧栈:“……”
见萧栈似乎有些郁闷,楚妱觉得自己扳回了一筹。
外边的孤烟说了一声,萧栈应了,随后马车便往镇西侯府的方向驶去。
车内微微有些晃动。
萧栈见楚妱还没有将问题问出来,心中不由有些好奇。
“你想问什么?”
楚妱挪了挪自己的身子:“你要我问吗?”
“问。”
楚妱:“萧栈啊,你、你有隐疾的事情……”
萧栈被呛了一下,他看向楚妱,低声说道:“你一天在想些什么啊?”
楚妱红着脸回了一句没想什么,随后开始解释自己这么想的原因。
听着她的解释,萧栈的脸色越来越黑。
然而楚妱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嘴上还在说着,并且越说越起劲儿。
“萧栈,种种迹象都──”
萧栈听不下去了,侧身将逼向她,“楚妱,可真够有你的。”
楚妱因为他的这个动作困在了车厢角落,抬头一看,和萧栈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隐疾?”萧栈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我有没有隐疾你不是很清楚吗?我们可孩子都有了。”
他的视线带着几分压迫,楚妱觉得十分的有压力,她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认输,当即说道:“可、可那毕竟是梦嘛。”
“梦?”萧栈眸色一黯,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楚妱一愣,正准备说点什么,便听他在自己耳边哑声说道:“那你要不要摸摸?”
摸摸?
楚妱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顿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最重要的是萧栈真的拉着她的手往某个方向身伸去。
脑中就像是有什么炸开了一样。
楚妱急中生智,猛地往他怀里一扑,紧紧地抱着他不撒手,口不择言道:“下次再摸吧。”
萧栈先是一怔,然后笑了起来。
“好,楚妱,一言为定。”
楚妱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哪里还敢抬头,恨不得埋在他的怀里不起来了。
直到下了马车,楚妱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完。
打开了隔阂,两人相处起来越加得心应手,渐入佳境。
宁远城近段时间引起人们热议的便是镇西侯成婚的事情,六月底,又起了一件。
工部侍郎肖大人的二子房中通房怀孕,结果因为他只定下亲事,还未成亲,只得将孩子流掉。
结果那通房竟然投井自尽了!
本来肖家将此事瞒下了,却是不知被谁给宣扬出来,并且其府中通房侍妾一群的事情也被传了出来,同肖家定亲的人果断地退了这场亲事。
退亲后还没一个时辰,便有人去官府状告肖明哲曾强抢民女,官府的人前往肖家将肖明哲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