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闻。
终于看到人,浅露不怕了,只是眼眶里还氤氲着泪花,她问熊檽:“你是谁?怎么会在树上?”
熊檽:“保护你小姐的人。”
“保护小姐?你是相爷安排来的吗?”
“不是。”
熊檽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场,浅露却一点也不怕,她了然地点点头:“哦,那就是冬青少爷安排的。”
“嗯?”熊檽还以为浅露只是个蠢丫头,没想到脑筋转得还挺快,“为什么这么说?”
“就是知道。”浅露故作神秘,其实不过是瞎猜。
在她看来,最在乎小姐的人,除了宿丞和冬青,就没别人了。当然,还得算上有点弱的她。
“呿,蠢丫头。”
浅露也不计较熊檽这般形容自己,难得守夜有了说话的人,她眼睛在黑夜中亮亮的,“你之前也一直在吗?”
“嗯。”
“那以后也会在吗?”
“……嗯。”
“哇,那我往后守夜就不会怕了,知道有个人陪着,感觉还挺好的。”
夜黑,浅露看不到熊檽红了一阵的脸,熊檽又轻轻应了一声:“嗯。”
两人接着又交换了姓名,谁知刚说完,屋内就传来了一阵惊呼——
熊檽和浅露对视了一眼,都在暗自庆幸有夜幕能遮盖他们的脸红。
浅露道:“今晚星星真多啊。”
熊檽:“嗯。”
屋内。
宿窈身上的衣物被冬青剥个精光,她攥紧了头两侧的被褥,两条腿被冬青掰开,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擦着她的腿窝,惹起阵阵战栗。
“冬青……”
冬青的头颅正埋在宿窈的两腿之间,高挺的鼻梁拱着那软中带硬的圆珠子,而肥厚的舌则翻开柔软的两瓣贝肉闯进幽穴,舌尖扫荡之处皆是那狰狞物什曾经在里头闯荡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