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天已经凉了不少,褚珩扯过棉被裹住白软,只露出一只脑袋,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褚珩。
“可是,阿珩,你腿间的丑丑大了好多。”他眼里带着担心,“丑丑是想戳阿软的屁股吗?”
褚珩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又给这小东西撩了起来,俯身靠近他,问,“你不是不给吗?”
白软眼睫颤了颤,圆乎的眼睛里是一滩水汪汪,舔了舔嘴唇,极其坦白的说道,“其实阿软也想了,可是阿软怕阿珩减阳寿。”说着翘起双唇,带了委屈,“阿城还没回来呢。”
褚珩又凑近了两分,低沉道,“若阿珩说不怕死,你当如何?”
这话叫白软圆眼一睁,顿时摇头,“不行的,阿珩是要长命百岁的,少一息时间都不行。”
他说的认真又严肃,听得褚珩心里泛起甜蜜来,心满意足的亲了亲他。
白软撅着嘴巴回吻,两人抱在一起亲了一会,等离开彼此的双唇,白软问,“阿珩,你的舌头好不乖,刚刚都伸到我嗓子眼了。”
褚珩没说话,指尖轻轻摩挲着白软软翘的双唇。
白软张嘴含住他的手指,牙齿轻轻咬了咬,又舔了舔,揉揉眼睛,“阿软睡了。”说完脑袋往褚珩手臂上一歪,很快进入梦乡。
褚珩:“……”这种无意识的撩拨,真是要命。
唉,无限惆怅。
——
过了两日,褚珩派人找来的那些书籍,似乎都不是很叫白软满意,全是些密密麻麻看不懂的字,他哪里能学到东西。
京都那个皇帝好似又要欺负他家娘子,害的娘子又要忙,白软下巴放在紫檀小几上的那几本书上面,闲闲的看着小山雀啄糖葫芦,心里想的全是褚珩。
“阿软,你怎么不看了?”吃饱的小山雀打了个饱嗝问道。
“阿软不认得上面的字,阿珩白天没时间,要等晚上才能教阿软。”白软说着直起身来,将那几本书又拿起来随意翻了翻,觉得无趣,便扔在小几上,哼哼唧唧往榻上一躺,脑袋埋进软枕里,有些个不高兴了。
宋疾和冯缓前来和褚珩议事,此次各封地诸王死于火灾,实在叫天下人大惊。
作为朝廷官员,见惯了尔虞我诈,为利兄弟残杀的事情,这事于他们来说,皆都认为多有蹊跷。
书房里几名将士议论纷纷,皆是要褚珩举兵谋反。
“王爷,这一次您有幸逃脱,可下一次呢?若他褚铎非要置于你死地,处处加害你,难保哪一次真就……”宋疾说到此戛然而止,肃然道,“王爷,反吧。”
褚珩神情淡淡,略带思考的看着宋疾,半晌,道,“本朝外忧内患,本就满目疮痍,这几年百姓好不容易过上太平日子,本王并不想挑起战争,因最终苦的是百姓。”
又道,“褚铎虽针对本王,但自从他登基,处处为民着想,倒也是个以百姓为重的好皇帝。”
“那依王爷所言,是要如何?”
褚珩的面色略滞,想了想,却是不言。
短暂的沉默,他沉声道,“这事容本王再想想,你们都先退下去吧。”
几位将士不再多言,行了礼,各自回了各家。
晚上的时候,褚珩抱着白软问,“你觉得我做皇帝如何?”
“皇帝?”白软有些不懂,“是做坏人吗?”
褚珩顺了顺他的头发,“是做本朝的天子,位居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