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白软唤他,后将手里摘的野花给他看。
褚珩拿过一朵花来,恶趣味的插在了白软头上,仔细端详了下,颇为满意。
白软:“……”
褚珩笑着将他揽入怀中,亲了几口,白软亲的迷糊,趴在褚珩胸前又与他闹作一团。
——
重阳节恰逢霜降日,往后天气就真的慢慢冷了起来,白软刚睡醒,困倦倦的歪在软枕上,揉着眼睛,带着几分可怜气又带着几分起床气。
秋容冬梅她们小心的伺候着,白软抿了抿唇,起身喝了口温水,又躺会了被褥里,用被子裹住自个,只露出一颗脑袋来,圆溜溜的眼睛睡意浓浓的盯着昨儿晚上和褚珩一起用的那对玉势。
拿起来玩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味,也不知凭空的来了气,哼哼唧唧的将玉势一扔,翻个身趴在床上偷抹泪。
原是褚珩去了京都参加祭祖大典,不许他跟着去,他给气着了。
他原可以偷偷跟着前往的,可不想惹了褚珩的气,便答应褚珩乖乖在家等他回来。
可娘子才不过今早起身走的,到现在还不到午饭时间,他便想的打紧,若是去个十天半月,他可是要想的难受了。
白软又翻个身,将委屈巴巴的小脸埋进软枕里,哼哼唧唧了一阵,闷闷的拍了拍枕头。
忽地骨碌爬起来,嘴上嘟囔道,“阿软要吃鸡爪。”
说罢下床,穿鞋,在小几上抱了个空碗将呼呼睡大觉的小山雀抱起放进碗里,又拿了两个糕点揣进了衣袖里,便朝外走去。
秋容她们尾随其后,走了几步,白软驻足,吩咐道,“阿软只是去找鸡爪吃,你们都不要跟着。”
话说此,便小跑着去了凝香阁。
莫九里正在酿花酒,远远的就知道白软来了她的小院,将手上的花瓣放下,起身迎接。
白软素来不在意礼节,到了那见到莫九里,还莫名有些不好意思,他手抠着碗沿,时不时抚摸小山雀的羽毛,问,“你受伤的胳膊好了吗?”
“多谢王妃挂念,好了。”
“哦,那就好。”白软将碗放在小几上,坐在了软榻上,眼睛圆溜溜,又道,“我今天来,还是来看看。”
莫九里淡淡笑,没作声。
白软也跟着笑笑,透着几分傻,但却不失可爱。
他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挺了挺小胸脯,故作出一副大男子的模样,也学着那种口气,“阿珩去京都了,那我就替阿珩来照看府里的人,来看看你,自然是应该的。”
莫九里依然淡笑着,“谢王妃如此厚爱。”
白软摆摆手,“不打紧不打紧的。”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哦,对了,这个可好吃了,给你尝尝。”他说完拿出了那两块糕点。
莫九里有些受宠若惊,又行礼谢过白软。
白软给她左一口谢过右一口谢过弄得有些个晕,圆乎乎的眼睛眨了眨,又摆摆手,“你别总是这样,弄得我觉得跟你说话特费劲。”
他说的无辜,莫九里听得也无辜。
白软想了想,嘴唇抿了又抿,“你饿了吗?”
莫九里摇了摇头,道,“适才喝了些花茶,并不饿。”
白软“哦”了一声,有些个失落,目光落在桌上那些花茶上面,好奇道,“那么香,全是用花做的吗?”
“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