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里。
怀里的男孩,紧紧扣着他的脖子。他望向窗外的深夜,突然发现,窗前的花开放了。
“小挽,花开了。”他揉了揉男孩的脑袋说,却发现男孩已经沉沉睡去。
那点泪痣上还有些微泪痕,那安静的脸庞。
他吻在男孩的额头,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晚安。
天亮了?
曲不言站在十字路口,惊奇的发现手上拿着手机。
“不言,郁拂……郁拂他……”
“不要接电话!不要接!”
“曲教官!”
曲不言睁开了眼睛,床边,陆挽欢喜地喊着摇着自己。
“怎么了?”曲不言坐起身来。
“曲教官你看,花开了!”陆挽开心地指着窗前。
昨晚只开了一朵,现在,三朵全开了。在金黄的阳关下,那么耀眼。房间里满是花香。
“是啊,花开了。”曲不言笑笑。却发现陆挽盯着自己直乐。
“花开了,那么开心?”曲不言问。
“开心。”陆挽转着眼珠,满眼溢出的笑容。
曲不言这才想到昨晚这个男孩留在自己脖颈间的吻痕,瞬间换了严肃状。
“不去上课么!”曲不言故意压低音量。
“马上去!”陆挽却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七手八脚收拾了东西,临走时还特意看了一眼。
陆挽出去后,曲不言才起床,来到镜子前发现,哪里是一个吻痕!
这1,2,3,4个都是怎么来的?
曲不言知道,又一次被陆挽给算计了。
曲不言啊曲不言,你可真够蠢的。
他突然笑了。
周五,年末的最后一天,大明寺求佛的人会在第二天一早纷至沓来。几人在大明寺旁山顶安营扎寨。
武袂的建议是对的,五个帐篷在姜茴手上,不一会功夫就立了起来。
至于第五个帐篷的用途——武袂的官方解释是:姜茴。
姜茴一个人就占了一个帐篷,而另一个落单的,是闻人醉。
几人在收拾自己的帐篷时,三个小的一人抱了特大杯奶茶,木板铺成的道路上往下看。
“我不喜欢吃珍珠。”云轴子捣鼓着奶茶里的珍珠。
“我也是。”陆挽发出的声音还不算清晰。
“我也是。”粟吻应了一声,低头喝了一口,鼓了一口气,将留在口中的珍珠吐向山下。
“嗯?”粟吻看到云轴子和陆挽正盯着自己,低头又喝了一口。
于是两人也低头喝了一口。
粟吻鼓起更大的腮,猛地一吐,珍珠喷出,比刚才更远的位置。
云轴子身体前倾,深吸一口气,鼓腮是他的强项,那珍珠自然比粟吻吐得远。
陆挽不擅长这个,于是他站起身,猛力一吐,高位的出发点使得珍珠非得更远。
陆挽回过头得意的笑笑。
粟吻与云轴子对视一眼,两人快速起身,猛吸奶茶珍珠,原地蹦起,得了惯性的珍珠飞的更远了。几相较量下来,身高占优势的云轴子更胜一筹。
“你们几个小心点,别掉下去!”帐篷旁的陈以臣喊,还不忘补充一句:“年轻就是好啊!”
“老牛吃嫩草啊!”闻人醉接了一句。曲不言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