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扣住男孩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部位上。
“如果那食物,是个人呢?”
男孩瞬间不反抗。他刚才那充满害怕和恐惧的双眼,只剩下难以置信的痛苦。
兰枢知道,男孩已经无法反抗了。兰枢松开了男孩的手,抬起腿压在男孩的身上。
“你知道该怎么做。”兰枢看着男孩的眼睛。男孩的手在自己的部位上上下套动。
男孩的动作很笨拙,显然,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这让兰枢心底升起一丝得意。
眼下的男孩目光呆滞,面无表情,机械般地套动着。
“我对你的表现很不满意。”
兰枢制止了男孩的动作,用力掀起男孩单薄的身子,将他的双手反缴在背后。撤下男孩身上仅有的内裤,抬起自己的部位,直冲了进去。
男孩的身体在被冲进的一瞬间剧烈地抖动着。他紧缩的内壁显然对这异物异常地排斥。
兰枢一次次地进出,一次次地冲撞着。他的动作近乎粗暴,可是身下的男孩却出奇地乖巧,除了几次猛烈地深入让他周身颤栗外,其余的时候,男孩都平静地接受着。
这让兰枢想起了曲不言。
曲不言第一次来的时候,第一次在这张床上的时候。也是,像这个男孩一样地平静。
可那时的兰枢,却对曲不言异常地粗暴。近乎残忍的手段玩弄之后,又不顾一切地冲击。
那时的曲不言,也是个未曾经历此事的男孩。
曲不言。
不言。
兰枢看着眼前的男孩,突然神情阴郁,身下更加用力地冲撞着。
疼。
身下传来的疼痛感让兰枢都忘了自己是在做着什么事。他只是一次次冲撞着,想要将身下的男孩碾碎,碾碎他的一切,他的骄傲,他的自尊,他的最终防线。
最后一次冲击后,兰枢澎湃地血液瞬间安静下来。白色的液体混着红色的血液,从男孩腿上低落。
兰枢看着趴在床边缩动着身体的男孩,心底突然萌生了一丝奇怪的情愫。
他在想,他刚才是不是对这个男孩,太粗暴了。也许,他可以温柔一点。
“那种东西怀孕了之后,对食物的渴求更强烈。刚出生的东西,如果只见到肉,就会以为它们本来就是吃肉的。”
“那它,也就只会吃肉,就算,那是人肉。”兰枢瞥了一眼地上的小白鼠幼崽,哼笑了一声。
所以郁拂手上的那些虫子,那些吃人肉的虫子,根本就是这些幼崽。
陆挽记得警察说,是在一辆车里发现的郁拂。
可那些幼崽,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郁拂死之后,还是,之前?
想到那隔间里上百条小白鼠,陆挽突然恶心地想吐。
“你还想知道什么?你可以,再问我一个问题。”兰枢系上了浴袍的腰带。
陆挽双手撑着床,艰难地站起身,迅速提上裤子,身后的剧痛让他缩着眉头。
“你和他,也做这种事么?”陆挽抬起头,盯着兰枢的眼睛问。
兰枢诧异地看向陆挽,装着蓝色义眼的右边眼帘都没来得及抬起。
他没想到,陆挽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
兰枢知道,这个问题中的他,是曲不言。
可这让他,否认了自己对这男孩温柔的想法。
“我可没说,我一定会回答。”兰枢扫了一眼他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他更加坚定了刚才的想法。
陆挽沉默了,他穿上衬衫,扣子没有系,直接将毛衣套在了衬衫外,然后去捡地上的包和小白鼠。
“你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兰枢转过身,开了口。
“不用。”陆挽将单肩包跨在身上,抱着怀里令他作呕的小白鼠跨出了门。
“你要是还想知道什么,可以再来。你知道,我这里有你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