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大腿根。
刚好没内裤穿,可以……挡一下。
陆挽几乎是夹着腿回的宿舍。看到曲不言正在打开着药膏,放下洗漱用品,打开柜子准备找条内裤穿。
啊,找到了。
快穿内裤。
一弯腰,后面凉飕飕的。
陆挽侧着脑袋看了看曲不言,他好像,在盯着自己。
陆挽,脸上火辣辣的。慌里慌张地把内裤扯上。
“趴下。”曲不言没多看他,指着床说。
陆挽很听话,因为脸红了,也因为太累,衬衫脱了一半,倒在了曲不言的床上。
不能睡着了,不能睡啊。陆挽心里念叨着。
然后……就睡过去了。
周六没有拉练。陆挽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亮透了。正想打开手机,来了个电话。
备注:闻人醉。
闻人老师?什么时候问过他的号码?
忘了,这是曲不言的手机。真蠢。看来闻人醉三年都没换过手机号。
陆挽接了电话:“喂,闻人……”
“小挽啊你终于醒来,快下来啊,我们都在楼下等好久了!”
电话那头闻人在喊着,陆挽电话放在耳边,爬起了床。
曲不言不在?
陆挽走到窗户边。
23楼,好高。
陆挽拉开窗帘,宿舍楼下有个红色的小点。
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将车开进宿舍,除了陈以臣,也只有闻人醉了。
等闻人醉喊得差不多了,陆挽才说:“闻人老师,我……我还要写作业。”
写作业是什么鬼?上周的课有作业么?
啊,好像有吧。
反正就是不想去,不想泡汤,不想……不想再突然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闻人醉刚才说“我们”?
陈以臣还是武袂?
曲不言会不会在?
兰枢会不会在?
武袂的话……粟吻……
“大学生还有作业?什么时候的事?啊呀先别管了,快下来!好不容易才跟不言把你借来,快下来啊再不下来我开上去了!”
借?
陆挽挂了电话,回头看了看陈以臣整洁的床铺,曲不言应该睡在那里。
借?
他什么时候成曲不言的私人物品了?
陆挽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只有编号的货物……
快速洗漱完,背了包下楼,才终于知道闻人醉为什么这么着急。
楼下打扫卫生的阿姨、宿舍楼管,包括小卖铺耳朵不好的孙大爷,都差点夺了器械室的枪将闻人醉打成筛子了。
谁会傻到按喇叭喊人!
还23楼的,楼上根本听不见啊闻人老师。
车里没有武袂,也没有陈以臣。
“我们是?”陆挽忍不住问,想缓解一下他对闻人醉车技的担忧。
“我和小红啊!你看它嗓子都快喊哑了!”说着,闻人醉还按了下喇叭证明一下。
陆挽无语了。打开手机想发短信给云轴子。屏幕显示一条未读。
云轴子。陆挽瞬间愉快起来。
—陆挽,你醒了么?
—刚起,在闻人老师车上。
—系上安全带。
陆挽笑了。